第3章 思念如潮
另一頭的男人,從酒店的床上悠然轉醒。
他習慣性的打開手機查看小東西的定位,發現偏航到了一另一家酒店,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這小東西又騙我,我倒要看看這次又想玩什麼花樣。
慕淵起身洗漱了番,坐在了捉姦的車上,有些緊張的打開了全息影像,希望小東西不要讓我失望。
畫面中的男人睡眼惺忪的對着手機看了下時間后,從被窩裏慢吞吞的爬了出來,那一抹光景就這麼不設防的出現在鏡頭裏,男人身子突然緊了緊,說了句小狐狸精,臉不自然別了過去。
他收了收心神,在手機上轉動着那能扭轉360的攝像頭,仔細地查看有沒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還好,沒讓我失望。他將鏡頭再次轉到了主人公身上時,猝不及防地被眼前那裸露在外半截身段給壓麻住了。
男人盯着畫面多看了兩眼后,才繼續將鏡頭切回正常。
福利繼續,畫面中的男子就這麼將襯衣褪了下去,手習慣性的抓着擋在眼前的長發,四處張望。
突然奶油小生毫無預兆地出現在鏡頭面前,讓人有些猝不及防。
是……被發現了么?他的手有些顫抖和緊張,他將脖子上的領帶鬆動了幾下,身子不自然的貼在了後座的軟墊上,臉上的紅暈悄然升起,直到浸潤整個耳根。
鏡頭中的男子從床頭柜上尋得一根髮帶,隨意的捆綁了幾下,光着腳丫伸了個懶腰,去了浴室。
還好,沒有發現自己的小癖好……有些刺激和心動……這小妖精是懂怎麼……的。男人不自然夾緊了褲腿,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狼狽,幸好這是在車上而不是在……
過了許久,鏡中男人再次出現,他手上拿着一截長發,自言自語幾句放進了一個袋子裏。
他捨得把那頭長發給剪了……慕淵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男人,很是驚喜。
鏡頭中的男人突然一個轉臉,將他的小心臟擊打地砰砰直跳。
這小臉蛋配上這短髮好奶……好可愛……
“還有多長時間到達酒店?”慕淵有些等不及地問司機。
“少爺還有十分鐘就能到達。”
他看着奶呼呼的臉蛋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初中時期,整天屁顛屁顛跟着他後面跑的小奶包。
只見那男子從口袋中拿了只錄音筆,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后,再次懟上了鏡頭。
畫畫,我的畫畫,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好想把他藏起來,關起來,讓他的目光只停留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男人周身散發出陰冷的寒氣,讓前面開車的司機不經意的抖了抖………誰又招惹大佬了,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今天得管住嘴,邁開腿,能躲多遠躲多遠。
畫面到這兒突然就終止了,接着就只剩下空蕩蕩得房間,沒有一絲變化。
不好,畫畫在手機上做了手腳。男人連忙關了全息,撥通了電話。
“你們幾個將酒店周邊的攝像頭全部調取出來,看看少奶奶上了誰的車,最終去了哪裏?
剩下的幾個將少奶奶的一個月購買物品以及飛機票等記錄給我調出來。”
“是,少爺保證完成任務。”
男人靠在後座上有些局促和不安。
畫畫,你這是又想逃到哪裏去,既然惹了我,就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坐在酒店客房裏的男人聽著錄音,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畫畫,下的好大的一盤棋,竟然騙得我團團轉。不過好喜歡,有點想征服這脫韁的野馬……不知道這小東西能躲多久……
“少爺,少奶奶昨天是回來過,嗯,喝了些銀耳湯就走了。好,明天就去檢查身體,抱歉,讓少爺少奶奶挂念了。”
慕淵放下電話,將小東西穿過的白襯衣和褲子小心翼翼折好,裝進了袋子裏回了趟暮家老宅。
男人靜靜地坐在床頭,目光凝視着小東西六年前為自己畫的自畫像,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他的思緒彷彿穿越時光回到了過去,那些美好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輕輕撫摸着畫中的線條和色彩,感受着他當時用心描繪出的每一筆每一劃。
“原來他一直都好好地保存着這幅畫……”心中湧起一股感動與溫暖。
男人的目光又落在手中的訂婚戒指上,那是他曾經失去卻又奇迹般找回的寶貝。
他輕輕摩挲着它,彷彿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和氣息
他閉上眼睛,回想起與畫畫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
畫畫的心裏是有我的,這就足夠了。想到這裏,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然而,當他想起凌封時,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冰冷。
“凌封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我的畫畫。”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不甘。
這次,我一定要搶在那個偽君子之前找到你!男人暗自下定決心,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他不會再讓任何事情阻礙他們的相聚,也不會再讓他從他身邊溜走。
他緊緊握着拳頭,彷彿在向命運宣誓:“等着我,再次相遇,別想再逃離我的手掌心。”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而猙獰,不經意流露出一種病態的偏執和陰狠。
男人用力地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但那股難以抑制的興奮卻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使得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勉強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一些。
隨後,男人小心翼翼地從袋子裏取出那件襯衫,上面還殘留着淡淡的香味。
男人將襯衣輕輕地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彷彿要將這股熟悉的味道深深印入腦海。
然後,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眼中閃爍着一種滿足和幸福。
接着,他將襯衣緊緊抱在懷裏,感受着它的溫暖和柔軟,彷彿抱着一個珍貴的寶物。
最後,男人將襯衣放在床頭,靠着床頭坐了下來,眼神逐漸變得冷漠而孤寂。他靜靜地凝視着前方,似乎陷入了無盡的思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