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幸瀅優坐在教室里,突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痛。她皺起眉頭,用手捂住肚子,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老師注意到了她的異樣,趕忙派人將她請進了學院的醫療室。
在醫療室里,幸瀅優痛苦地呻吟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只覺得這疼痛來得莫名其妙且異常劇烈。
外面的天空又是打雷又是下雪,雷聲震耳欲聾,雪花紛紛揚揚。閃電劃過,照亮了醫療室的窗戶。
經過一番艱難的分娩,幸瀅優生下了一個男孩子。
老師匆匆趕來,看着這個剛剛誕生的小生命,驚訝地說道:“從來沒見過這樣又打雷又下雪的怪異天氣,也沒見過這種情況。”
老師話音剛落,那剛出生的男嬰竟睜開了雙眼,眼眸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這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醫療室,讓在場的人都驚愕不已。
幸瀅優虛弱地看着孩子,心中滿是疑惑和擔憂。她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一系列奇異的事情。
此時,學院的魔法偵測器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整個學院陷入了一片緊張的氛圍之中。
“這孩子身上的魔力波動太異常了,必須要加強戒備!”老師嚴肅地說道。
學院的護衛們迅速集結在醫療室外,如臨大敵。而幸瀅優抱着孩子,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他。
雪越下越大,雷聲卻漸漸平息。但那股緊張的氣氛依然籠罩着學院,彷彿預示着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幸瀅優望着懷中的孩子,思索片刻后說道:“就叫安佑吧,希望他能得到上天的庇佑,平平安安地長大。”老師在一旁點了點頭:“這個名字寓意不錯,但願這孩子能帶來的是福不是禍。”
管理學院叫做“星辰魔法學院”。
在星辰魔法學院中,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叫做勞倫斯·溫特斯。他智慧超群,魔法實力深不可測。正是他幫助幸瀅優養大並保護安佑和幸紫菱。
安佑三歲那年,邁着還不太穩的步伐,懷裏緊緊抱着一株魔法草。他歡快地跑着,卻無意摔倒在地。小小的他迅速起身,又朝着前方跑去,卻一個不小心滾到了境界裏那囚禁的地方。
天黑了下來,安佑擦去額頭的汗水,拚命地跑着。可他畢竟年幼,很快就迷路了。他蹲下身子,望着四周的樹木,帶着哭腔喊道:“媽媽,你在哪呢?”
這時,走來了異類的安俊德,他看着這個小孩子,疑惑地說:“哪裏來的小孩子。”
鴆建茗湊過來道:“可能別人的孩子頑皮跑來了吧。”說著,他故意做出嚇人的表情,想要嚇唬安佑。
安俊德擋下他,說道:“這孩子身上有血族氣息。”
鴆建茗聞言,先是雙手放在胸前,隨後收回虎牙。安俊德蹲下身子,輕輕摸着安佑的頭,溫柔地說:“別哭。我帶你回家,你的家在哪?”心裏卻暗自奇怪:“奇怪,我怎麼會對他有親切的感覺?”
安佑抽噎着,斷斷續續地說:“我……我不知道,我要找媽媽。”
安俊德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安佑抱在懷裏,說:“那先跟我走吧,等找到你家人再送你回去。”
他們回到了安俊德的住所,鴆建茗跟在後面,一路上嘀嘀咕咕:“真是麻煩,這小傢伙怎麼就跑這兒來了。”
安俊德給安佑拿來了一些食物和水,安佑狼吞虎咽地吃着,顯然是餓壞了。
夜晚,安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安俊德走過去,輕聲問:“怎麼了,孩子?”
安佑帶着哭腔說:“我害怕,我想媽媽。”
安俊德輕輕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別怕,別怕,很快就能找到你媽媽的。”
第二天,安俊德帶着安佑四處打聽他的家人,可始終沒有消息。就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候,
安俊德和鴆建茗對視一眼,滿臉疑惑。
魔頭氣勢洶洶地走來,臉色陰沉,怒吼道:“一群廢物,連個地方都守不好!”
鴆建茗此時還沒有來,魔頭更加氣惱,暴躁地吼道:“給我滾出來!”
聲音在這囚禁之地回蕩,令人膽寒。
不一會兒,鴆建茗趕緊跑來,一臉恭敬地說:“老大。”
魔頭瞪大雙眼,惡狠狠地問道:“這裏怎麼會有人類氣息?”
鴆建茗嚇得身子一抖,連忙低頭回道:“老大,小的也不清楚啊,這就去查。”
魔頭冷哼一聲:“快去,查不出來,有你好看!”
安佑跑來看魔頭,天真無邪地說:“叔叔,你頭髮為什麼是紅色?”
魔頭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怒喝道:“是你!”說著,他拽起安佑的衣服。
就在這時,安俊德匆匆走來,大聲說道:“放開他!”
魔頭冷哼一聲:“讓我不收了你!”說著,便準備施展魔法。
然而,就在這時,安佑渾身突然發光,強大的力量瞬間迸發而出,直接把魔頭衝擊得傷害吐血。
安佑看着魔頭狼狽的樣子,笑的拍手,歡快地說:“好玩的,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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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頭又驚又怒,捂着胸口,難以置信地看着安佑。安俊德也是一臉震驚,隨後趕緊將安佑護在身後,警惕地盯着魔頭。
就在這時,魔頭受傷的動靜可把五段位的人引來了,他們匆匆趕來,齊聲說道:“老大。”
安佑在安俊德他們家可不安心,一會兒在床上蹦蹦跳跳,一會兒把桌上的東西弄得亂七八糟,搞笑的動作讓人哭笑不得。鴆建茗和安俊德拿他沒法,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而這邊,魔頭看着自己受傷的慘狀,心中怒火中燒,剛想再次對安佑出手,卻不想安佑又渾身發光,再次把魔頭傷害得更重,直接倒地不起。這可把安佑高興壞了,他拍着小手,笑得前仰後合,還在原地轉起了圈圈。
鴆建茗和安俊德看着安佑這副模樣,無奈地對視一眼,齊聲嘆氣。
安佑偷偷地把魔頭的頭髮綁成了辮子,甚至還調皮地在上面插了幾朵小花。魔頭髮現后,暴跳如雷,怒喝道:“你們這幫手下,一會兒忙着做飯,一會兒又去查奶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查出破這境界的法子,好讓咱們趕緊逃出去。還有,這又帶來個什麼……小祖宗!”
說著,魔頭竟無奈地跪下,哀求道:“小祖宗,您別纏着我玩了,去找鴆建茗玩吧。安俊德也行!”
安佑卻絲毫不受影響,小嘴一癟,說道:“我想回家,我想媽媽。”話落,他的眼眶裏迅速蓄滿了淚水,眼看就要哭出來。
魔頭見狀,頓時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應對。鴆建茗在一旁偷偷地樂,安俊德則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時,安俊德走上前來,蹲下身子,輕聲對安佑說:“孩子,別著急,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媽媽的。”
安佑抬起淚汪汪的眼睛看着安俊德,抽噎着說:“真的嗎?”
安俊德堅定地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不過現在你得乖乖的,別再調皮搗蛋了。”
安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安靜了下來。
然而,沒過多久,安佑又開始坐不住了,他在房間裏跑來跑去,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桌上的東西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鴆建茗忍不住抱怨道:“這小傢伙真是個小麻煩精。”
安俊德無奈地搖搖頭,再次把安佑抱回椅子上,說道:“安佑,聽話,安靜一會兒。”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原來是一群神秘的人正在靠近他們的藏身之處。
魔頭臉色一變,說道:“不好,可能是追兵來了。”
眾人頓時緊張起來,安佑也嚇得躲到了安俊德的身後。
安俊德輕輕撫摸着安佑的頭,柔聲安慰道:“睡吧,睡吧,孩子,有我在,別怕。”安佑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漸漸閉上了眼睛,安靜地睡去。安俊德輕柔地拍着他,目光中滿是慈愛與堅定。
周圍的嘈雜聲彷彿漸漸遠去,只剩下安俊德有節奏的拍撫聲。他看着安佑安靜的睡臉,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孩子,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夜越來越深,安俊德卻絲毫不敢鬆懈,他保持着同樣的姿勢,守護着懷中的安佑,等待着黎明的到來。
天明,安俊德和鴆建茗帶着安佑來到了森林。安俊德說道:“這裏你有可能走出去,自然能找到你的家。”
“真的嗎?”安佑抬頭,滿是期待地看向安俊德。安俊德鄭重地點了點頭。
安佑毫不猶豫地朝着前方走去,光芒一閃,瞬間進入。鴆建茗着急地說道:“行呀,我們進入會被滅口,你竟然讓這小孩子進入,就不怕他被滅口?”
安俊德怒喝道:“住嘴!”
突然,他倆看到安佑一閃便進入了,然後不見了蹤影。兩人面面相覷,滿心疑惑。
安俊德眉頭緊鎖,擔憂地望着安佑消失的地方,心中五味雜陳。鴆建茗則在一旁不停地踱步,嘴裏念叨着:“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森林中一片寂靜,只有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彷彿在訴說著未知的命運。
安佑走進去,勞倫斯·溫特斯驚喜地發現了他,連忙抱起說道:“你這小傢伙,找你可真是好苦。你去哪了?”
“哥哥,我迷路了,就回來了。”安佑奶聲奶氣地回答。
勞倫斯·溫特斯笑着說:“行呀。”然後對着一同尋找安佑的眾多人說道:“我們走。”
眾人簇擁着勞倫斯·溫特斯和安佑往回走,一路上安佑興奮地給大家講述着自己的經歷。
“我遇到了一個紅頭髮的叔叔,還有一個對我很好的大哥哥。”安佑手舞足蹈地比劃着。
勞倫斯·溫特斯微笑着傾聽,時不時摸摸安佑的頭。
回到住處,安佑的母親幸瀅優飛奔過來,一把將安佑緊緊摟在懷裏,淚水奪眶而出:“我的寶貝,你可把媽媽擔心壞了。”
安佑乖巧地依偎在母親懷裏:“媽媽,我沒事,我可想你了。”
此後的日子裏,安佑總是會想起在外面的那段冒險經歷,而勞倫斯·溫特斯也時常會和他一起回憶,彷彿那是一段珍貴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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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時間的流逝,安佑慢慢長大,他決定要努力學習魔法,成為像勞倫斯·溫特斯那樣勇敢且有智慧的人,去守護身邊的人,去探索更多未知的世界。
勞倫斯·溫特斯在辦公室開會,嚴肅地對他們說:“我們抓緊時間找出安佑的父親是誰,才能知道他的身世,也要保護安佑和幸瀅優的安全。”
“是。院長,我們有疑惑。”眾人齊聲應道。
“有什麼疑惑,儘管說。”勞倫斯·溫特斯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堅定地看着眾人。
其中一人站出來說道:“院長,我們從何處着手去查安佑父親的線索呢?這毫無頭緒啊。”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而且安佑身上的血族氣息若隱若現,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我們也毫無頭緒。”
勞倫斯·溫特斯沉思片刻,說道:“從安佑出生前後幸瀅優接觸過的人開始查起,至於血族氣息,暫時先不要聲張,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眾人紛紛點頭,準備按照勞倫斯·溫特斯的指示去行動。
安佑十八歲時,已然成為了一名出色的魔法師,他那俊朗的外表和高超的魔法技藝,使得他受到了很多人的喜愛。然而,人紅是非多,自然也少不了被人流言蜚語。
這一日,安佑騎着一匹雪白的駿馬出行。道路兩旁,擠滿了熱情的人們,他們手捧着鮮花,歡呼着,高喊着:“安佑!安佑!”
鮮花如雨點般紛紛向安佑拋來,安佑微笑着向眾人揮手致意。他身姿挺拔,騎在白馬上宛如一位從畫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彷彿為他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芒。在這一片熱鬧與喧囂中,安佑的眼神中卻透着一絲堅定和從容,他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必須不斷努力,才能不辜負眾人的喜愛和期望。
在學院的一間靜謐的房間裏,安佑眉頭緊鎖,雙手抱在胸前,面對着勞倫斯·溫特斯。
“院長,這次的大事您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安佑的聲音中帶着急切和不滿,腳步急促地來回走動。
勞倫斯·溫特斯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雙手交疊放在桌上,說道:“安佑,你先冷靜,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怎麼冷靜?這麼久了,一直瞞着我!”安佑猛地一揮手,眼睛瞪得大大的。
吵完后,安佑心情煩悶地回到家中。
一進家門,他就衝著幸瀅優大聲喊道:“媽,為什麼不告訴我爸爸是誰?”
幸瀅優正在廚房忙碌,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頓了頓,轉過身,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說道:“孩子,不是媽媽不願意說,是時候未到。”
“什麼時候才到?我已經受夠了!”安佑握緊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
幸瀅優無奈地嘆了口氣,別過頭去,不再言語。
安佑心情極度不好,漫無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覺竟進入了血族的領地。
此時正值聖誕節,而這一天也是魔頭的生日,眾多人紛紛進入此地。
幸瀅優得知安佑進入了那囚禁之地,急得哭哭啼啼,飛奔向勞倫斯·溫特斯所在之處。然而,卻被門口的手下攔住。
勞倫斯·溫特斯本就心情不佳,此時不願見任何人。
幸瀅優聲嘶力竭地哭喊着:“勞倫斯·溫特斯,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安佑他還小,他進入了那囚禁世界,我實在擔心!”
勞倫斯·溫特斯聽到幸瀅優那帶着絕望和哀求的哭喊,心猛地一揪,終究還是心軟了。
他對手下說道:“讓她進來。”
幸瀅優跌跌撞撞地衝進屋內,滿臉淚痕地抓住勞倫斯·溫特斯的衣袖:“溫特斯,求求您,一定要想辦法救安佑,我不能失去他。”
勞倫斯·溫特斯面色凝重,安慰道:“你先別慌,我會召集人手,盡全力尋找安佑的下落。”
隨後,勞倫斯·溫特斯迅速召集了學院裏的高手,準備一同前往血族領地營救安佑。
當他們踏入血族領地時,發現這裏戒備森嚴,充滿了各種危險的魔法陷阱和血族的守衛。
勞倫斯·溫特斯小心翼翼地指揮着眾人:“大家小心,不要輕舉妄動。”
而此時的安佑,在血族領地中也陷入了困境,他被一群血族守衛團團圍住。
“小子,你竟敢擅自闖入此地,真是不知死活!”一名血族守衛惡狠狠地說道。
安佑握緊拳頭,準備拚死一搏。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安俊德和鴆建茗、手下人走來
鴆建茗大聲喝道:“你是何人?”
安俊德沉着應道:“此乃機密,豈是你能知曉的。不過這地方可不是隨便能來的。”
安佑手握寶劍,毫無懼色地說:“少廢話,放馬過來!”
此時,眾多人在聖誕節這天紛紛走進來,催促道:“快進去,別耽誤了老大的生日餐會。”鴆建茗和安俊德無奈退後,進入屋裏參加魔頭的生日餐會。
安佑滿心好奇,也跟着走了進去。只見屋內張燈結綵,人們身着華麗的服飾。男人們大多身着黑色或深紅色的禮服,領口和袖口鑲着金邊,腰上繫着璀璨的腰帶,配上鋥亮的皮靴,顯得英武不凡。女人們則穿着色彩斑斕的拖地長裙,裙上綉着精美的花紋,佩戴着華麗的珠寶首飾,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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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個巨大而精美的蛋糕,蛋糕上用紅色的奶油繪製着血族獨特的符號,周圍還點綴着一些像是用鮮血凝固而成的珠子,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血族眾人的臉上洋溢着興奮和狂熱的表情,他們的眼睛裏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嘴角上揚,露出尖銳的牙齒,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這場狂歡。
而作為外人的安俊德、鴆建茗和安佑,他們的表情則充滿了警惕和不安。安俊德眉頭緊皺,目光不停地在四周掃視,似乎在尋找着可能存在的危險。鴆建茗則緊咬着牙關,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安佑則瞪大眼睛,好奇中夾雜着一絲恐懼,緊緊地握着手中的寶劍。
就在這時,魔頭從內室走了出來,他身着一襲黑色鑲金邊長袍,領口處綉着神秘的血族圖騰。他的臉上帶着一種威嚴而又冷酷的神情,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歡迎各位來參加我的生日餐會。”魔頭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
安佑忍不住向前邁了一步,大聲說道:“你這個壞蛋,快放我出去!”
魔頭冷笑一聲:“哼,小毛孩,這裏可不是你能隨意撒野的地方。”
安俊德趕緊拉住安佑,說道:“別衝動,安佑。”
鴆建茗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
這時,血族的眾人開始歡呼起來,他們圍繞着蛋糕,跳起了奇異的舞蹈。整個場面顯得既神秘又恐怖。
安佑三人站在一旁,顯得格格不入。安佑的臉上滿是倔強和不屈,安俊德神色凝重,思考着對策,鴆建茗則是一臉的緊張和擔憂。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亂,原來是勞倫斯·溫特斯帶領的救援隊伍趕到了。
“裏面的人聽着,立刻放了安佑他們!”勞倫斯·溫特斯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魔頭臉色一變,大聲喊道:“準備迎戰!”
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展開……
屋內瞬間陷入緊張的氣氛,血族眾人迅速停止了歡呼和舞蹈,紛紛亮出武器,準備迎敵。
安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安俊德和鴆建茗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勞倫斯·溫特斯帶着眾人衝進屋內,與血族展開了激烈的交鋒。魔法光芒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
安佑也不甘示弱,揮動着寶劍,沖向敵人。儘管他年紀尚小,但勇氣可嘉,劍法也有幾分凌厲。
安俊德和鴆建茗也施展出各自的魔法,與血族對抗。
魔頭見狀,親自出手,他的魔力強大無比,一時間讓救援隊伍陷入了困境。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時,安佑突然發現了魔頭的一處破綻,他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
“小心,安佑!”勞倫斯·溫特斯大喊道。
但安佑已經無法停下腳步,他用盡全身力氣,一劍刺向魔頭。
魔頭側身躲避,卻還是被安佑划傷了手臂。他惱羞成怒,反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魔力沖向安佑。
千鈞一髮之際,安俊德飛身撲向安佑,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一擊。
“安俊德!”安佑和鴆建茗同時驚呼。
安俊德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勞倫斯·溫特斯怒喝一聲,施展出強大的魔法,將魔頭暫時擊退。
“快,帶着安佑和安俊德走!”勞倫斯·溫特斯喊道。
眾人迅速撤離,終於逃出了血族的領地。
回到安全之地后,安佑看着受傷昏迷的安俊德,淚水奪眶而出。
“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大家。”安佑自責地說道。
“別這麼說,孩子,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勞倫斯·溫特斯安慰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安俊德的傷勢逐漸好轉,而安佑也在這次經歷中變得更加堅強和成熟。
勞倫斯·溫特斯尚未走出囚禁之地,便吩咐大家好好休息。
安佑獨自坐在一塊石頭上,神情落寞。安俊德緩緩走到他身旁,向他講述自己在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裏的悲慘經歷。安佑聽后,毅然決然地決定幫助安俊德和鴆建茗擺脫困境。鴆建茗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與安俊德交換了一個眼神。緊接着,他帶着安佑來到囚禁咒術所在之處。
安佑仔細觀察着咒術,感覺看似簡單,可想要解開卻需要花費一番功夫。
就在安佑全神貫註解開封印之時,勞倫斯·溫特斯匆匆趕來,大聲喝道:“安佑,你瘋了嗎?別解封它,會引發災難的!”
可此時,鴆建茗和安俊德已然與勞倫斯·溫特斯及其手下展開激烈的搏鬥,試圖為安佑爭取時間。
最終,安佑成功解開封印咒語。瞬間,一股洶湧澎湃且邪惡無比的力量噴涌而出,整個空間頓時被黑暗吞噬。
血族們將勞倫斯·溫特斯的人團團圍住,最終成功將他們綁架。魔頭因受傷需要恢復,命令手下們先去佔領他們的領地。
鴆建茗和安俊德氣勢洶洶地走到魔法學院,準備大幹一場。
學院裏的人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
“哪裏跑!”鴆建茗大聲吼道。
“跑得還真快!”安俊德咬牙切齒地說。
就在這時,勞倫斯·溫特斯的長老走了出來,怒目而視,說道:“你們這群叛徒,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鴆建茗冷笑道:“哼,長老,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已經大勢已去。”
安俊德接著說:“乖乖投降,或許還能饒你們一命。”
長老氣憤地回道:“休想!我們魔法學院絕不會向你們屈服!”
安佑低頭,聲音帶着懊悔說道:“院長,對不起,都是我聽了哥哥的話才會這樣。”
勞倫斯·溫特斯看着低頭認錯的安佑,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語氣依舊嚴肅:“安佑,你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錯誤嗎?”
安佑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院長,我知道錯了,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只求您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這時,鴆建茗在一旁喊道:“安佑,別求他,我們做的沒有錯!”
安佑轉過頭,衝著鴆建茗喊道:“哥哥,是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被慾望蒙蔽了雙眼,做出這樣的錯事。”
安俊德走上前,拉住安佑說道:“別傻了,現在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安佑掙脫開安俊德的手,堅定地說:“不,只要我們真心悔改,一定來得及。”
勞倫斯·溫特斯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安佑,如果你真的想要彌補,就和我一起阻止他們的惡行。”
安佑用力地點點頭:“院長,我一定做到!”
說完,安佑轉身朝着鴆建茗和安俊德走去,說道:“哥哥們,收手吧,不要再一錯再錯了。”
鴆建茗和安俊德對視一眼,陷入了猶豫之中。
這時,幸瀅優匆匆走來,大聲說道:“你們住手。”
長老趕忙說道:“小心點,他們可不會手軟。”
安俊德看着幸瀅優,突然無意掐住幸瀅優的脖子,冷冷地說:“想不到我們會這樣見面。”
鴆建茗的手下們紛紛退後,而長老們的手下們則個個怒火中燒。
幸瀅優緊緊握着安俊德的手,鴆建茗看着幸瀅優的手,握着拳頭,心裏十分不舒服。
鴆建茗的手下們迅速拿下長老們的人。安俊德一甩手,扔下幸瀅優,說道:“抓起來,關進牢裏,別動手,等老大來處理。”
手下們齊聲應道:“是。”
安俊德蹲下身子,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說道:“幸瀅優,你就等着吧,我要讓你也嘗嘗我曾經歷的痛苦!”
幸瀅優的目光急切地掃過四周,當她看到安佑被他們牢牢綁架住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安佑奮力地扭動着身軀,試圖掙脫束縛,眼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鴆建茗神色冷漠,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把安佑拿去砍了,獻給魔頭!”
“是!”手下們齊聲應道,同時伸手就要將安佑拖走。
幸瀅優發瘋般地衝上前,大聲喊道:“住手!”(她不顧一切地抓住安俊德的褲子,聲嘶力竭地說道)“有什麼衝著我來,別傷害我的孩子。”
安俊德滿臉驚訝,猛地伸手握住她的臉,質問道:“你說什麼?安佑是你孩子?”
幸瀅優用力地點着頭,淚水奪眶而出,哀求地說道:“安佑還小,求求你們別殺他!”
安佑拚命地掙扎着,大聲呼喊:“媽媽!”
安俊德無意一笑,對鴆建茗說道:“暫時放過安佑,等老大來了再說,咱們撤!”
鴆建茗瞪着安俊德,惱怒地說:“安俊德,你這……”
幸瀅優望着他,聽到這話,聲音顫抖地說:“安俊德,你怎麼變成這樣?”
安俊德冷哼一聲,說道:“把他們關進牢裏!”
“是”手下們應道。
手下們得令后,粗暴地將安佑、幸瀅優和勞倫斯·溫特斯等人押往牢房。
一路上,安佑憤怒地瞪着安俊德,喊道:“安俊德,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安俊德卻不以為意,冷笑道:“小子,等老大來了,有你們好看的。”
到了牢房,眾人被狠狠地推了進去。安佑扶起摔倒的幸瀅優,安慰道:“媽媽,別怕,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出去的。”
勞倫斯·溫特斯則在一旁沉思着,說道:“大家先冷靜,我們得想個周全的計劃。”
此時,牢房外傳來了安俊德和鴆建茗得意的笑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牢房裏的氣氛愈發壓抑。突然,安佑像是想到了什麼,湊到勞倫斯·溫特斯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勞倫斯·溫特斯眼睛一亮,點頭道:“就這麼辦。”
他們究竟想到了什麼辦法?能否成功逃脫困境呢?
只見安佑從衣服的夾縫中掏出了一把小小的魔法鑰匙,這是他之前偷偷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他小心翼翼地將鑰匙插入牢房的鎖孔,輕輕轉動。隨着“咔噠”一聲輕響,牢門緩緩打開。
“噓,小聲點。”安佑壓低聲音說道。
眾人躡手躡腳地走出牢房,盡量避開巡邏的守衛。
然而,就在他們快要走到出口時,意外發生了。
“什麼人?”一名守衛大聲喝道。
安佑等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勞倫斯·溫特斯當機立斷,施展出一個定身魔法,將守衛暫時定住。
“快走!”他喊道。
眾人加快腳步,沖向出口。
但此時,更多的守衛聞聲趕來,將他們的去路堵住。
“跟他們拼了!”安佑揮舞着手中的魔法棒,率先沖了上去。
一場激烈的魔法對決就此展開。各色魔法光芒在狹窄的通道中交錯閃爍,轟鳴聲不絕於耳。
幸瀅優雖然不會魔法,但她也在一旁撿起石頭,砸向敵人,為大家助威。
在眾人的拚死抵抗下,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逃出了牢房。
可還沒等他們鬆一口氣,遠處傳來了魔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你們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魔頭的身影緩緩浮現。
安佑等人再次陷入了絕境……
幸瀅優和安佑被困在牢裏。
有人給她們送飯,安佑和幸瀅優堅決不吃。安俊德看着她倆不動碗筷,走進牢裏,粗暴地把米飯塞過去,一隻手用力握着幸瀅優的嘴,迫使她張大嘴巴,硬要她吃米飯。安佑着急地喊道:“媽媽。”
安俊德惡狠狠地說:“想要你母親活着,你就給我吃飯。”安佑咬咬牙,說道:“好。”隨後便大口抓着飯吃起來。幸瀅優憤怒地呸了一下,罵道:“你不得好死。”
安俊德臉色陰沉,起身離去。
周圍無人時,安佑疲憊地睡了過去。幸瀅優嘴裏突然吐出一張紙條,她輕輕打開一看。
紙條上歪歪扭扭地寫着幾行字:“明日有機會,趁亂逃走,有人接應。”幸瀅優看完,迅速將紙條藏好,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她輕輕地撫摸着安佑的頭,眼神堅定地看着牢門的方向,暗自盤算着明日的計劃。
第二天,外面果然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是發生了激烈的爭鬥。幸瀅優連忙搖醒安佑:“孩子,快醒醒,我們的機會來了。”
安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立刻清醒過來。
就在這時,牢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低聲說道:“快跟我走。”
幸瀅優拉着安佑的手,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他們在狹窄昏暗的通道里拚命奔跑,身後不時傳來追兵的呼喊聲。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領路的人停了下來。
“走左邊!”那人說道。
幸瀅優和安佑沒有絲毫猶豫,朝着左邊的通道跑去。
然而,這條通道似乎佈滿了陷阱,幸瀅優不小心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石板,頭頂上瞬間掉落一塊巨大的石頭。
“小心!”安佑猛地推開幸瀅優,自己卻被石頭砸中了腿部。
“安佑!”幸瀅優驚呼。
但此時,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幸瀅優一咬牙,背起安佑繼續前行。
他們能否成功逃脫?命運的齒輪又將如何轉動?
幸瀅優背着安佑,艱難地向前走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就在他們快要力竭之時,前方出現了一絲光亮。“快,出口就在前面!”幸瀅優喘着粗氣說道。
然而,當他們靠近出口時,卻發現安俊德正帶着一群手下守在那裏。
“想跑?沒那麼容易!”安俊德冷笑道。
幸瀅優把安佑放下,護在身後,怒視着安俊德:“你這個惡魔,不會有好下場的!”
安俊德不為所動,揮了揮手,手下們便慢慢圍了上來。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支利箭射來,正中一名手下的肩膀。緊接着,一群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沖了出來,與安俊德的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跟我走!”其中一名黑衣人大喊。
幸瀅優和安佑連忙跟上,在黑衣人的掩護下,終於逃出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他們來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黑衣人摘下面罩,原來是勞倫斯·溫特斯派來的救援人員。
“夫人,少爺,你們受苦了。”為首的黑衣人說道。
幸瀅優感激涕零:“謝謝你們,謝謝勞倫斯·溫特斯院長。”
安佑則咬着牙說:“我一定要讓安俊德他們付出代價!”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安佑和幸瀅優恢復了體力和精神。他們決定與勞倫斯·溫特斯一起,共同對抗安俊德和魔頭,守護正義與和平。
一個月後,安佑與勞倫斯·溫特斯一同迎戰鴆建茗和安俊德。
戰場上,魔法光芒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安俊德在關鍵時刻,出於本能想要保護安佑,卻被勞倫斯·溫特斯的強大魔法擊中,瞬間倒在血泊之中,就此死去。
安佑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邪異的光芒,轉身沖向鴆建茗。鴆建茗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安佑強大的魔力擊中,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戰鬥結束,勞倫斯·溫特斯和安佑相視而笑,隨後一同回到了魔法學院。
安佑滿心歡喜地回到家中,將勝利的消息告訴了幸瀅優。幸瀅優表面上顯得很高興,可內心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畢竟,安俊德的死讓她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安佑回到魔法學院,興沖沖地進入屋裏,本想迫不及待地告訴母親那些神奇的魔法事情,卻發現母親已然熟睡。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為她小心翼翼地蓋上被子。
就在這時,幸瀅優說起了夢話:“安俊德,別走。”
安佑瞬間愣住了,他這才得知幸瀅優口中的安俊德竟是自己的父親。
在夢中,幸瀅優彷彿回到了過去,對着安俊德傾訴着:“安俊德,我們的孩子已經長大了,可你為什麼還不回來?我真的好想你。”
安佑站在一旁,靜靜地聽着,心中五味雜陳。
安俊德輕輕地摸着她的臉,深情地說:“我們十年後會見面,等我。”
幸瀅優緊緊抓住安俊德的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說道:“我會等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安俊德點點頭,給了幸瀅優一個溫暖的擁抱,然後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幸瀅優從夢中驚醒,坐起身來,滿臉淚痕。一旁的安佑輕聲問道:“媽媽,這是真的嗎?”
幸瀅優點點頭,緩緩說道:“孩子,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父親他......”說到這裏,幸瀅優聲音哽咽。
安佑握住母親的手,說道:“媽媽,不管怎樣,他終究是拋下了我們。”
幸瀅優嘆了口氣,說道:“也許他有自己的苦衷。”
安佑沉默片刻,說道:“媽媽,那我們還要等他回來嗎?”
幸瀅優望着窗外的星空,堅定地說:“等,十年之約未滿,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佑在魔法學院裏的實力越來越強,而幸瀅優則每天都在期盼着安俊德的歸來。
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家的門口......
勞倫斯·溫特斯取下帽子,說道:“安佑,幸瀅優。”
幸瀅優一臉疑惑地問道:“院長,您突然來此,所為何事?”
勞倫斯·溫特斯神情嚴肅地說:“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你們必須離開這裏。”
安佑驚訝地問:“為什麼?我們在這裏生活得好好的。”
勞倫斯·溫特斯解釋道:“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是鴆剛毅創造的法術世界。在那裏,可以造福人類。你們去那裏會平安無事。”
幸瀅優皺着眉頭說:“鴆剛毅創造的法術世界?這名字從未聽聞,真能如您所說那般安全?”
勞倫斯·溫特斯肯定地回答:“相信我,這是為了你們好。”
安佑猶豫地說:“媽媽,這該如何是好?”
幸瀅優沉思片刻,然後看向勞倫斯·溫特斯說:“院長,我們願意相信您。”
他們坐上了一輛黑色的馬車,緩緩駛離。車內,安佑和幸瀅優心情複雜,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和期待。
車外,勞倫斯·溫特斯望着逐漸遠去的馬車,心中默默想着:“安俊德,但願你再也找不到他們。”
原來,勞倫斯·溫特斯早已得知安佑是安俊德的孩子。他深知血族擁有復活的能力,擔心安俊德一旦復活,定會尋找安佑和幸瀅優。為了保護他們母子,這才故意安排他們離開。
風呼呼地吹着,揚起了路邊的塵土。勞倫斯·溫特斯久久地佇立在原地,直到馬車消失在視線的盡頭,他才轉身離開。
馬車一路疾馳,安佑忍不住掀開車簾,望着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心中思緒萬千。
“媽媽,我們真的能在那個法術世界平安生活嗎?”安佑轉過頭,看向幸瀅優。
幸瀅優輕輕握住安佑的手,安慰道:“孩子,既然勞倫斯·溫特斯院長這麼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要相信他。”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到了,下來吧。”車夫的聲音傳來。
安佑和幸瀅優下了車,眼前是一個充滿神秘氣息的入口,周圍瀰漫著淡淡的霧氣。
“這就是鴆剛毅創造的法術世界嗎?”安佑好奇地張望着。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霧中走出,“歡迎你們來到這裏。”
安佑和幸瀅優警惕地看着來人。
“別緊張,我是來迎接你們的,跟我來吧。”那人微笑着說道。
他們跟着這人走進了這個神秘的世界,裏面的景象讓他們驚嘆不已。奇異的花草,閃爍着光芒的建築,還有在空中飛舞的魔法生物。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的地方,安俊德的身影悄然出現,他望着馬車離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幸瀅優進入屋裏,那人說道:“等下,我去通知長老。”
安佑看着他離去,着急地拉着幸瀅優的衣角:“媽媽,這地方感覺怪怪的,我們真的能在這裏平安無事嗎?”
幸瀅優輕輕拍了拍安佑的手,安撫道:“別擔心,孩子,先看看情況再說。”
安佑皺着眉頭:“可是媽媽,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幸瀅優嘆了口氣:“也許是我們經歷了太多,難免會有些不安,但我們要相信勞倫斯·溫特斯院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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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佑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那好吧,媽媽,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安佑和幸瀅優頓時緊張起來。
鴆剛毅走來,握着扇子,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幸瀅優看着他,覺得很熟悉,卻又說不上來。
鴆剛毅微笑着看向幸瀅優,說道:“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幸瀅優滿心疑惑,問道:“我們……認識?”
鴆剛毅輕輕搖了搖扇子,說道:“看來你是把我忘了,不過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想起。”
安佑在一旁看着,感覺情況不對勁,悄悄拉了拉幸瀅優的衣袖,低聲說道:“媽媽,這個人好奇怪,我覺得不太對勁。”
幸瀅優拍了拍安佑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對鴆剛毅說道:“不知閣下把我們帶到這裏,究竟所為何事?”
鴆剛毅哈哈一笑,說道:“莫急莫急,先坐下喝杯茶,咱們慢慢聊。”說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幸瀅優和安佑對視一眼,有些猶豫,但還是跟着鴆剛毅走到桌旁坐下。
鴆剛毅親自倒了兩杯茶,遞給他們,說道:“這茶可是這法術世界的特產,嘗嘗。”
安佑警惕地看着茶杯,沒有伸手去接。幸瀅優則問道:“鴆剛毅,你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吧。”
鴆剛毅收起笑容,正色道:“其實,我與你們的淵源頗深。多年前,我曾與安俊德有過交集。”
聽到安俊德的名字,幸瀅優身子一顫,問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鴆剛毅微微眯起眼睛,說道:“算是合作夥伴,也算是對手。他的孩子如今來到這裏,想必命運的齒輪又開始轉動了。”
安佑憤怒地說道:“不管怎樣,我父親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和我母親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鴆剛毅搖搖頭,說道:“在這法術世界,可由不得你們選擇。既然來了,就得遵循這裏的規則。”
幸瀅優緊緊握住安佑的手,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鴆剛毅站起身來,緩緩說道:“別急,接下來的日子,你們自會知曉。”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幸瀅優和安佑在原地,滿心憂慮。
鴆剛毅離開后,幸瀅優和安佑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之中。
“媽媽,我們該怎麼辦?”安佑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幸瀅優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說:“孩子,別怕,我們先觀察一下情況,再想辦法應對。”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被安排住在一間簡陋的屋子裏,周圍有人時刻監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一天,趁監視的人稍有疏忽,安佑悄悄對幸瀅優說:“媽媽,我發現這裏好像有一條秘密通道,也許我們可以從那裏逃走。”
幸瀅優擔憂地說:“可是,萬一被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安佑目光堅定:“媽媽,總比在這裏坐以待斃好。”
於是,他們決定冒險一試。夜晚,兩人躡手躡腳地朝着秘密通道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進入通道時,一束光照了過來。
“站住!你們想去哪兒?”鴆剛毅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幸瀅優和安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鴆剛毅慢慢走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安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一揮手,幾個彪形大漢出現,將他們押走。
不知道被帶到了何處,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密室中。
“這裏是法術世界的核心之地,你們能來到這裏,也算是一種緣分。”鴆剛毅的聲音在空曠的密室中回蕩。
幸瀅優憤怒地喊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鴆剛毅微微一笑:“其實,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來解開一個古老的法術謎團。如果成功,你們將獲得自由,否則,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面對這樣的困境,幸瀅優和安佑又該如何抉擇呢?
幸瀅優咬牙說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鴆剛毅雙手抱胸,冷聲道:“你們沒有別的選擇。這個謎團關係到法術世界的生死存亡,一旦解開,你們也是功臣。”
安佑挺身而出,說道:“好,我們答應你,但你必須保證在此期間我們的安全。”
鴆剛毅點點頭:“只要你們乖乖配合,我不會為難你們。”
從那以後,幸瀅優和安佑便開始研究那古老的法術謎團。他們日夜翻閱古籍,嘗試各種法術實驗。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逐漸發現這個謎團背後隱藏着巨大的危險和陰謀。
“媽媽,我覺得鴆剛毅沒安好心,也許他只是利用我們。”安佑擔憂地說道。
幸瀅優沉思片刻,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先儘力尋找解開謎團的方法,再伺機而動。”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找到了一些關鍵線索。
可就在這時,鴆剛毅卻突然變卦,他露出猙獰的面目,說道:“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不能讓你們活着離開。”
瞬間,周圍湧出眾多殺手,將他們團團圍住。
幸瀅優和安佑背靠背,準備拚死一搏。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勞倫斯·溫特斯帶領着一隊人馬突然出現。
“鴆剛毅,你的陰謀不會得逞!”勞倫斯·溫特斯大喝一聲。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