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錦憶敏嫻靜地坐在輪椅中,一位白髮如雪的老人,渾身散發著優雅的氣質。
身着黑色衣服、帥氣非凡且有着一頭瀟洒長發的男子鴆剛毅邁着沉穩有力的步伐走來,說道:“媽媽,人已經逮到了。”
“那好,關在房間反省。”
“媽媽,他說......”
“說!”
錦憶敏回頭,雙手緊緊握着輪椅的扶手看向他,只見他低垂着頭。
鴆剛毅說:“弟弟不相信媽媽安排來一位女子,他自己的事要自己解決。”
錦憶敏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孩子,怎麼如此倔強。”
鴆剛毅接著說:“媽,弟弟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認定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錦憶敏嘆了口氣:“可這事兒他一個人怎麼處理得好,那女子是我精心挑選的,定能幫上他的忙。”
鴆剛毅勸道:“媽,您也別太着急,或許讓弟弟碰碰壁,他就知道您的苦心了。”
錦憶敏沉思片刻,說道:“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犯錯,剛毅,你去勸勸他。”
鴆剛毅面露難色:“媽,我這嘴笨,怕說不動他。”
錦憶敏瞪了他一眼:“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
鴆剛毅無奈地點點頭:“好吧,那我去試試。”
鴆剛毅轉身離開,錦憶敏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憂慮。
錦憶敏拍着手,激動地說:“我辛苦把兒子培養成優秀的人,我不相信神女愛不上他!”
一道聲音越來越近:“老夫人,你親手把鴆建茗送進異類里,讓他生不如死,痛苦成長。他已經在你18歲時死亡,可能已經淪為異類!”
錦憶敏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微微顫抖:“不,不會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能有出息,能配得上神女。”
這時,一位安俊德緩緩從黑暗中走出,聲音陰森:“你的自私和偏執,毀了他的一生。他在那無盡的痛苦中掙扎,心中對你只有怨恨。”
錦憶敏踉蹌着後退幾步,淚水奪眶而出:“我......我只是想給他最好的未來。”
安俊德冷笑一聲:“可你的所謂‘最好’,卻是他的噩夢。如今他已迷失在異類之中,再也回不來了。”
錦憶敏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錦憶敏回頭一看,說道:“安俊德,你來做什麼?不去做你的伯爵,來這裏找死嗎?”
安俊德無意一笑,說道:“錦憶敏,別這麼大火氣。”這時,走來一位漂亮女子幸瀅優,靠在安俊德身上,安俊德順勢摟住她的腰。
錦憶敏看清女子,驚叫道:“不可能!”
安俊德皺起眉頭,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那些女子你還沒找到。”
錦憶敏雙目泛紅,怒聲道:“安俊德,你等着!”
她推着輪椅往後退去。幸瀅優不解地問:“老公,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安俊德輕輕摸着她的下巴,說道:“老婆,我請你來,是為了查出錦憶敏為讓鴆剛毅入黑暗門派做僕人,還讓鴆建茗入異類之事,你不覺得她有什麼目的?”
幸瀅優微微一笑,說道:“幫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安俊德同樣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眼神說道:“有。”
錦憶敏又走過來道:“我兒子的事與你無關,安俊德。”
“我謝謝你給我帶來驚喜。”錦憶敏冷笑一聲。黑暗瞬間遮住了她。
安俊德見人不見了,大聲喊道:“錦憶敏,你什麼意思?”
黑暗中,安俊德摸索着找到蠟燭並將其點燃。微弱的燭光搖曳着,照亮了周圍的一小片空間。
這是一間陳舊破敗的房屋,牆壁斑駁,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屋頂有幾處破洞,月光透過縫隙灑下。地上佈滿了灰塵和蛛網,角落裏堆積着一些破舊的雜物。
安俊德舉着蠟燭向前走,旁邊的幸瀅優小心翼翼地跟着他。
走着走着,幸瀅優突然感到頭上有東西,她伸手摸去,發現是水草纏住了頭髮,便鬆開安俊德的胳膊處理。安俊德毫無察覺,繼續往前走,走着走着回頭看,發現是水草綁着他的胳膊,喊道:“幸瀅優!”
幸瀅優的手握着項鏈發出熒光,指引着她繼續前行。
錦憶敏盯着幸瀅優手中的項鏈,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思考着這場賭約的利弊。
過了片刻,她開口說道:“好,我跟你賭。但你若輸了,又當如何?”
幸瀅優微微一笑,眼中透着自信:“我若輸了,任憑夫人處置。”
錦憶敏輕哼一聲:“那便一言為定。”
此時,房間裏的氣氛愈發緊張,安俊德站在一旁,神色凝重。
幸瀅優接著說道:“夫人,那咱們先說定這找尋心愛女人的期限和規則。”
錦憶敏微微皺眉:“就以一月為期,必須是能讓他們真心相待之人。”
幸瀅優點頭應下:“好,那這一月內,還望夫人莫要插手干預。”
說罷,幸瀅優轉身離開房間,準備着手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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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俊德看着幸瀅優離去的背影,轉頭對錦憶敏說道:“夫人,您覺得她能成功嗎?”
錦憶敏目光深邃:“且看她有何本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幸瀅優四處奔波打聽,而錦憶敏則在焦急地等待着結果。
終於,在約定日期的前夕,幸瀅優帶着兩個女子歸來。
她走着走着,無意進入一扇門,說道:“錦憶敏。”
錦憶敏回頭一看,說道:“幸瀅優,是你,怎麼會找到我?”
“錦憶敏,我們商量一下如何?”
錦憶敏冷笑一聲說:“幸瀅優,有什麼好商量?”
“鴆建茗和鴆剛毅的事,我會幫你找出他們的心愛女人。”
錦憶敏疑惑道:“什麼意思?”
“我們打賭如何。”
“賭什麼?”
“你輸了你幫我一個忙。”幸瀅優伸出項鏈說道。
錦憶敏露出邪笑。
幸瀅優帶着兩個女子歸來,其中一個名叫夏櫻雪,是個溫婉可人的大家閨秀。另一個則是白璃月,她是神秘的吸血鬼,面容絕美卻透着冷艷的氣息。
錦憶敏看着這兩個女子,心中暗自揣測。夏櫻雪羞澀地低下了頭,而白璃月則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帶着一抹不羈。
安俊德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她們,不知這兩人是否真能俘獲鴆建茗和鴆剛毅的心。
幸瀅優說道:“夫人,這兩位便是我尋來之人。”
錦憶敏微微皺眉,說道:“且看她們有何本事。”
接下來的日子裏,夏櫻雪展現出了她的溫柔與善良,悉心照料着鴆建茗的生活。而白璃月則以她獨特的魅力,不斷吸引着鴆剛毅的目光。
然而,鴆建茗對夏櫻雪的殷勤似乎並不領情,他的心中仍有着其他的牽挂。鴆剛毅對白璃月的靠近則充滿了警惕,他對吸血鬼始終心存芥蒂。
面對這樣的局面,幸瀅優也感到有些棘手,她試圖從中調解,卻發現事情遠比她想像的複雜。
夏櫻雪並未因鴆建茗的冷淡而退縮,她堅信自己的真心能夠打動他。白璃月也毫不氣餒,她決定用行動來消除鴆剛毅的偏見。
鴆建茗正在與一人激烈交鋒,那人手持散發著神秘幽光的噬魂劍,此劍乃是獵魔人一族的頂級神器,蘊含著強大且詭異的力量。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致命的殺意。鴆建茗身形矯健,招式凌厲,而對方也不甘示弱,憑藉噬魂劍的威力,屢屢發起強攻。
就在這時,夏櫻雪這個普通女子沖了過來,想要保護鴆建茗。她不顧一切地擋在了鴆建茗身前,那噬魂劍無情地刺中了她。
鴆建茗大驚失色,迅速擊退對手,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夏櫻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和憤怒,聲音顫抖地喊道:“櫻雪,你怎麼這麼傻!”
夏櫻雪臉色蒼白,卻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虛弱地說:“只要能保護你,我什麼都不怕。”
鴆建茗緊緊擁着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獵魔人走來說:“不過是一位普通人,只是皮外傷,對她毫無傷害。”但獵魔人隨即看出,夏櫻雪身上竟有光亮碎片,驚道:“你是何人?你不知道鴆建茗是個異類嗎?”
鴆建茗冷哼一聲:“我是異類又如何?”
獵魔人神色凝重:“你竟然是異類,而且還是如此厲害的異類。你可知,你是神女喜歡的理想型,多少人都在暗中盯着你。”
鴆建茗微微仰頭,一臉不屑:“那又怎樣?神女喜歡與我何干?”
夏櫻雪忍着傷痛,看着鴆建茗,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獵魔人繼續說道:“你若不想連累這女子,就乖乖跟我走。”
鴆建茗將夏櫻雪護在身後,堅定地說:“休想!我絕不會讓你傷害她半分。”
獵魔人原本欲使出劍去傷害夏櫻雪,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璃月突然出現。只見她手持一條血紅色的鞭子,猛地一揮,那鞭子猶如靈蛇一般,瞬間伷傷了獵魔人。獵魔人痛苦地吐出一口鮮血,鮮血中還帶着些許碎片,他手中的寶劍也隨之入土。
鴆建茗看到白璃月,不禁微微一愣。眼前的白璃月雖是白髮蒼蒼,卻難掩其絕世容顏,那是一種歷經滄桑卻依然動人的美。
白璃月冷眼看着獵魔人,聲音冰冷地說道:“敢動我的人,你是活膩了!”
獵魔人捂着傷口,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甘:“你......你這吸血鬼,竟敢多管閑事!”
白璃月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閑事?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傷他們就不行!”
鴆建茗回過神來,對白璃月說道:“多謝。”
白璃月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必客氣,先照顧好她。”說著,指了指受傷的夏櫻雪。
鴆建茗起身將夏櫻雪公主抱在懷中走着,心急如焚地喊道:“夏櫻雪,一定要撐住!”
白璃月剛要再次揮動手中的鞭子,忽然傳來一聲嬌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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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幸瀅優髮絲隨風飄逸地緩緩走來,白色的葉子、粉色花紛紛飄落,有幾瓣恰好落在了她的頭上,更添幾分柔美。
獵魔人一臉驚詫:“竟然是你!”
白璃月收起鞭子,不滿地嘟囔:“姐姐,你總是這般心善。”
幸瀅優輕斥道:“還不快走!”
獵魔人趕忙低頭應道:“是。”然後便倉惶離去。
白璃月看着幸瀅優,說道:“姐姐,這次放過他,下次可沒這麼容易了。”
幸瀅優輕輕嘆了口氣,回道:“璃月,得饒人處且饒人。”
鴆建茗無意回頭一看,正巧對上幸瀅優那飄逸且深邃的眼神,心頭不禁一動。
懷中的夏櫻雪微微動了一下,鴆建茗趕緊抱緊她,快步公主抱走去,進入屋裏喊道:“凱騰,快去叫醫生!”
幸瀅優對白璃月說道:“璃月,不可輕易動手,暴露你的身份,別忘記你來的目的。”
白璃月拍了拍幸瀅優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姐姐。我隱藏得很好。”
幸瀅優看着白璃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走。”
白璃月點了點頭,一頭如瀑的黑髮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安俊德緩緩走來,幸瀅優轉頭看向他。白璃月無意說道:“姐姐,我走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幸瀅優驚訝地說:“安俊德?”
安俊德聽到聲音,猛地握住幸瀅優的臉,深情地吻着她。幸瀅優微微閉着雙眼,享受着這一刻。
就在這時,鴆剛毅走了過來,看到幸瀅優和安俊德擁吻的模樣,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鴆剛毅看着手中的劍,臉上滿是憤怒與失落,隨即立馬轉身離去。
他的腳步急促,心跳如鼓,每一步都彷彿重重地踏在自己的心尖上。那剛剛看到的一幕不斷在他腦海中閃現,讓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心中猶如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安俊德無意蹲下,捂着胸口摸着心,臉色略顯痛苦。幸瀅優看着他,擔憂地喚道:“安俊德。”
這時,幸瀅優發現安俊德的脖子上有一個牙印洞,眼神驟然一變。
安俊德緊緊握着幸瀅優的手,充滿愧疚地說:“幸瀅優,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這裏。”
幸瀅優眉頭緊皺,急切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脖子怎麼會有牙印?”
安俊德一臉懊悔,緩緩說道:“我之前不小心招惹了一個神秘的血族,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出現報復我。”
幸瀅優咬了咬嘴唇,說道:“先別說這些了,得趕緊想辦法處理你的傷口。”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一個黑影從暗處緩緩走出,正是那個血族。
血族冷笑着說:“你們誰也別想跑!”
幸瀅優將安俊德護在身後,眼神堅定地說:“有我在,你別想得逞!”
血族不屑地哼了一聲,瞬間向他們撲來。幸瀅優和血族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安俊德在一旁心急如焚,卻因受傷無法幫忙。
經過一番苦戰,幸瀅優終於找到了血族的破綻,將其擊退。
她疲憊地走到安俊德身邊,說道:“沒事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
兩人相互攙扶着,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鴆建茗的家坐落在一片幽靜的山谷之中,是一座宏偉而古樸的城堡式建築。城堡的外牆由巨大的石塊砌成,歷經歲月的洗禮,顯得滄桑而厚重。
大門是由沉重的實木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圖案,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走進城堡,寬敞的大廳高挑而開闊,天花板上懸挂着華麗的水晶吊燈,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
沿着旋轉樓梯而上,來到一間裝飾典雅的卧室。此時,醫生正站在床邊,取下口罩說道:“少爺,小姐已無大礙,只需好好休養幾日便能康復。”
鴆建茗聽了醫生的話,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長舒一口氣說道:“多謝醫生,您辛苦了,凱騰,送醫生出去。”
被稱作凱騰的僕人趕忙應聲道:“是,少爺。”隨即引着醫生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只剩下鴆建茗和躺在床上仍在昏睡的夏櫻雪,鴆建茗輕輕坐在床邊,凝視着夏櫻雪略顯蒼白的臉龐,心中滿是疼惜。
窗外的微風吹動着窗帘,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不知過了多久,夏櫻雪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鴆建茗見狀,臉上立刻浮現出驚喜的神情,輕聲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夏櫻雪聲音虛弱地回答:“我好多了,讓你擔心了。”
鴆建茗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夏櫻雪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後的幾日,鴆建茗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夏櫻雪身旁,親自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在鴆建茗的悉心照料下,夏櫻雪的身體漸漸恢復,房間裏也時常傳出兩人的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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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建茗看着夏櫻雪睡去,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獨自一人去森林散步。森林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他漫步其間,無意撿起一朵嬌艷的花,花瓣上還帶着晶瑩的露珠。看着這朵美麗的花,鴆建茗不禁露出微笑,思緒也隨之飄遠。
在屋裏,鴆建茗坐在椅子上,傻傻地看着手中的花,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幸瀅優那飄逸的身影。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幸瀅優那如瀑的長發在風中舞動的畫面,還有她那靈動的雙眸和溫柔的笑容。鴆建茗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不知是欣賞、傾慕,還是別的什麼。
手中的花似乎也失去了顏色,他的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幸瀅優那令人難以忘懷的模樣。
鴆剛毅走來,看到鴆建茗一臉傻笑,忍不住說道:“弟弟,想什麼呢?”
鴆建茗沒說話,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鴆剛毅挑了挑眉,又說:“弟弟,該不會想女人把?”
鴆建茗回過神來,急忙說道:“沒……沒有。”
鴆剛毅不禁無意地笑了起來,說道:“別藏着掖着了,說出來。”
鴆建茗的臉微微一紅,別過頭去說道:“哥,真沒有,你別瞎猜。”
鴆剛毅上前拍了拍鴆建茗的肩膀,說道:“弟弟,在哥面前你還不好意思承認?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指定心裏有人了。”
鴆建茗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小聲說道:“就算有,那又怎樣?”
鴆剛毅哈哈一笑:“怎樣?那你跟哥講講,到底是哪家姑娘能讓我這向來冷靜的弟弟如此着迷?”
鴆建茗皺了皺眉,說道:“哥,你別問了,我現在自己也還沒弄清楚。”
鴆剛毅收斂了笑容,認真地看着鴆建茗說:“行,弟弟,等你想好了,願意說了,哥隨時聽着。”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又只剩下鴆建茗一人,他看着手中的花,輕輕嘆了口氣。
鴆剛毅和錦憶敏在書房中相對而坐,面色凝重。
錦憶敏語氣嚴格地說道:“此次之事必須嚴格按照計劃進行,絕不容許有半分差錯!”
鴆剛毅語氣溫柔地回應:“媽媽,你別太緊張,我會小心應對的。”
錦憶敏眉頭緊皺:“這可不是能掉以輕心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
鴆剛毅輕輕握住錦憶敏的手,柔聲道:“我懂你的擔憂,但相信我,我有分寸。”
夏櫻雪正巧路過門口,聽到鴆剛毅的溫柔話語,不禁被吸引,心中一動。她好奇地停下腳步,想要聽得更清楚些。
然而,無意走到鴆建茗的門口時,卻看到鴆建茗渾身散發著火光。她嚇得連忙用手遮住嘴,眼中滿是驚恐,隨後匆匆離去。
房間內的鴆建茗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並未察覺門外夏櫻雪的出現。
鴆剛毅出門看到夏櫻雪正緩緩走着,他立馬走去,一把將她翻身,壁咚在牆邊,厲聲道:“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夏櫻雪驚慌失措,無意之中親到了他的臉。鴆剛毅瞬間愣住,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趁此機會,夏櫻雪掙脫開來,轉身跑去。
鴆剛毅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皺,心中滿是疑惑。
鴆剛毅乃是狼族的後裔,擁有強大的力量、敏捷的速度和敏銳的感知力。
狼族與血族自古以來就是差別對立的存在。血族以吸食鮮血獲取力量,常常在黑夜中行動,性格陰冷狡黠;而狼族則崇尚力量與榮耀,在月圓之夜力量會大幅增強,性格堅毅勇敢,富有正義感。
鴆剛毅作為狼族的一員,肩負着守護族群和對抗血族威脅的重任。
僕人一臉震驚,說道:“你是說鴆建茗少爺並非普通人類?他竟然是上古神獸朱雀的後裔?”
管家神色凝重地點點頭,說道:“沒錯,少爺體內流淌着朱雀的血脈,因而擁有操控火焰的神秘力量。但也正因如此,這強大的力量給他帶來了諸多麻煩和危險。”
僕人緊張地追問:“這可如何是好?那少爺平日裏得多小心啊!”
管家嘆口氣道:“是啊,少爺一直小心翼翼地隱藏着自己的能力和身份,就是怕被別有用心之人發現。”
僕人一臉疑惑地說:“為什麼呢?”
管家緩緩說道:“因為鴆建茗身上不僅有着朱雀後裔強大而神秘的力量,還生得俊美非凡,氣質高貴冷冽。你瞧他那眼神深邃如海,彷彿藏着無盡的秘密;身姿挺拔如松,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威嚴。再者,他的性格堅韌,面對困難和挑戰從不退縮,有着勇往直前的勇氣和決心。而且呀,他的內心深處還保留着一份難得的溫柔與善良,對待親近之人關懷備至。這些特質加在一起,怎能不讓神女心動呢?”
僕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神女對少爺傾心。”
管家微笑着說:“是啊,咱們少爺如此出眾,也不知未來會有怎樣的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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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感嘆道:“希望少爺一切順遂,莫要因這特殊的身份遭遇太多磨難。”
管家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且走且看吧。”
安俊德正走着路,無意聽到了管家和僕人的這番話,心中震驚不已,竟一下子暈倒在地。這一幕恰好被鴆剛毅發現,他連忙上前查看。
另一邊,幸瀅優正拚命跑去躲避着壞人的追殺,而這些壞人皆是血族,他們眾多人想要抓住安俊德。混亂中,幸瀅優無意被血族打傷,隨後暈倒在地。
就在這時,鴆建茗出來了,他瞬間感應到了血族的存在,立刻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只見鴆建茗施展出火焰之力,熊熊烈火讓血族們心生恐懼,最終他們被鴆建茗的火燒得落荒而逃。
而這邊,僕人管家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得哈哈直樂。
血族們被燒得狼狽逃竄,邊跑邊惡狠狠地說:“你給我等着!”他們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憤怒的神情,身上被火焰灼傷的地方傳來陣陣劇痛,讓他們忍不住發出陣陣哀嚎。
鴆建茗蹲下身子,輕輕撥開幸瀅優凌亂的頭髮,看清她的模樣,心中不禁一動,隨後將她公主抱進入屋裏。
管家說道:“告訴夫人。”
“好的。”僕人應了一聲便離去。
鴆剛毅正在派人救救安俊德,醫生正在緊張地進行搶救。
鴆建茗看着躺在床上的幸瀅優,喃喃地說:“真美。”
這時,幸瀅優口中說著夢話:“安俊德。安俊德。”
鴆建茗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無意吻着她,卻突然感到渾身火燙,於是趕緊起身離去。
他走出門外,長舒了一口氣,抬頭望着天空,心情複雜。
鴆剛毅無意進入鴆建茗的房間,說道:“弟弟,我有事……”話未說完,看到幸瀅優時,他無意靠近她,驚訝地說道:“是你?”
鴆剛毅正在解扣子,慢慢解開幸瀅優的衣服,就在這時,鴆建茗走進房間,驚異地說道:“哥哥。”
兩個人對視一眼,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尷尬。
鴆建茗連忙拉住鴆剛毅的手,將鴆剛毅的手放入幸瀅優的肚子上。
天一亮,鴆建茗、幸瀅優和鴆剛毅三人竟睡在了一張床上。
鴆建茗和鴆剛毅醒來后,立刻就扭打在了一起,鴆建茗堅決不讓鴆剛毅碰着幸瀅優,嘴裏喊着:“哥哥,你竟然碰着她!”
鴆剛毅也不甘示弱地回道:“她為什麼在你房間?”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卻都默契地沒有下重手傷害對方,只是純粹地打打鬧鬧。
而此時,白璃月恰好經過,偷偷從門縫裏看到了這一幕,驚訝地遮住嘴,隨後悄悄地離去。
屋外,鴆剛毅和鴆建茗還在繼續着這場兄弟間的“戰鬥”。
安俊德被搶救過來,睜開雙眼,那紅色的眼神中透着些許迷茫。他起身從病床上下來,腳步虛浮,碰着牆緩緩走着。無意看到旁邊房間裏的幸瀅優,便踉蹌着走去,說道:“幸瀅優,你沒事就好。”
他目不轉睛地看着她,這時幸瀅優悠悠醒來,看到眼前的安俊德,驚訝地說道:“安俊德?”
兩人瞬間熱淚盈眶,緊緊相擁,如同找到了在風雨中漂泊許久后溫暖的港灣。
安俊德身體發燙暴露虛弱的身體,他立馬起身跑出門,喊道:“幸瀅優等我!”
他暈暈乎乎地跑着,卻碰到一位高冷的男子,此人名叫墨影,乃是一位極其強大的高級異類。墨影瞬間洞察出安俊德是吸血鬼,他一手掐着安俊德的脖子,將其帶入屋裏。
安俊德進入屋內,看到一位女子,竟瘋狂咬去。
幸瀅優起身走路,無意看到黑影身影,心中好奇,便走進去查看。只見安俊德面目猙獰,而一位男子正迅速躲避着。
魔影知道幸瀅優不是一般女子,他那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貪婪,心中暗想定要拿下幸瀅優。然而,他未曾料到,自己剛一出手,便被幸瀅優所傷。
幸瀅優一臉決然,冷聲道:“我不可能接受異類!”她身姿挺立,目光堅定,彷彿一朵帶刺的玫瑰,不容他人輕易觸碰。
魔影捂着受傷的部位,臉色陰沉,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但面對堅決的幸瀅優,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幸瀅優決然離去,安俊德此時恢復成人,看到幸瀅優的背影,急忙跑去,喊道:“幸瀅優!”
他拉住幸瀅優的手,幸瀅優瞬間兩眼含淚,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決堤而下。
安俊德緊緊抱住幸瀅優,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痛苦:“幸瀅優,我也不想這樣。”
幸瀅優在他懷中抽泣着,身體微微顫抖,兩人就這樣相擁在這混亂的情境之中,彷彿時間都為他們停止。
雅思匆匆趕來彙報道:“少主,碧君已經變異了。”
魔影聽聞,神色一凜,果斷說道:“走!”
隨後他眉頭緊蹙,喃喃自語道:“那女子為何會接受安俊德?”
不再多言,魔影緊握着寶劍大步流星地走去。
魔影帶着雅思很快來到了碧君變異的地方,只見碧君雙眼通紅,周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魔影怒喝道。
雅思戰戰兢兢地回答:“少主,具體原因尚未查明,但似乎與最近的那場神秘能量波動有關。”
魔影冷哼一聲,舉起寶劍,準備向碧君攻去。就在這時,安俊德和幸瀅優也趕到了現場。
“魔影,你休想傷害她!”安俊德大聲喊道。
魔影冷笑道:“就憑你也想阻止我?”
幸瀅優挺身而出說道:“魔影,你作惡多端,不會有好下場的!”
魔影不為所動,揮劍朝着碧君刺去。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展開……
魔影在與眾人的對峙中,突然一陣狂風大作。他趁機離去,無意之中,寬大的衣袖在風中拂過幸瀅優的臉,但幸瀅優只是感到風大,並未察覺是魔影的手。
安俊德見魔影逃走,憤怒地遮住臉,懊惱地喊道:“讓他們跑了!”
幸瀅優望着魔影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安俊德則在一旁氣得直跺腳,說道:“這次讓他跑了,下次可沒那麼容易!”
窗戶里,鴆建茗優雅地端着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平靜地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
鴆剛毅走到他身旁說道:“這人是安俊德的妻子。”
鴆建茗微微點頭,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
夏櫻雪小心翼翼地推着錦憶敏的輪椅緩緩走來。錦憶敏神色憂慮,開口說道:“兒子……”
“你看我帶來什麼,是手鐲,給未來兒媳婦的。”錦憶敏微笑着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有未來未婚妻?”鴆建茗和鴆剛毅對視一眼,滿是疑惑。
錦憶敏輕輕拍了拍鴆建茗的手,說道:“我的兒子們如此優秀,未來怎會沒有貼心的姑娘相伴?這手鐲啊,就是提前準備着。”
鴆建茗皺了皺眉,說道:“母親,這也太草率了,感情之事哪能這般篤定。”
鴆剛毅也附和道:“是啊,母親,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錦憶敏笑了笑,說道:“你們啊,別著急反駁我,這世間的緣分總是奇妙的,說不定哪天吶,你們就遇見了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鴆建茗和鴆剛毅無奈地搖搖頭,不再爭辯。
這時,夏櫻雪在一旁說道:“夫人也是一片好心,希望兩位少爺早日尋得幸福。”
錦憶敏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期待。
在一片幽靜的花園中,陽光灑在五彩斑斕的花朵上,夏櫻雪和白璃月正滿心歡喜地摘着花。然而,突然間,危機四伏,一群地魔悄然出現,發起了攻擊。
正在不遠處的鴆建茗發現了這一情況,手持寶劍迅速飛身前來,以凌厲的招式攻破了部分地魔。
而另一邊,幸瀅優正在蹲下撿起地上的花,渾然未覺地魔們正偷偷向她攻擊而去。關鍵時刻,鴆剛毅如疾風般趕到,將靠近幸瀅優的地魔全部殺光。
幸瀅優起身,手握着花,絲毫沒有感覺到剛剛的危機。此時,她看到鴆建茗在與地魔激烈拼殺,那英勇帥氣的模樣讓她不禁眼神一動。
地魔們個個殺氣重重,鴆建茗卻毫不畏懼,劍劍致命,所到之處鮮血飛濺。幸瀅優就這樣靜靜地看着鴆建茗,一時間竟忘了周圍的一切。
鴆剛毅一邊揮劍斬殺着地魔,一邊朝着鴆建茗喊道:“弟弟,小心身後!”
鴆建茗側身躲過地魔的偷襲,回應道:“哥哥,你也多加留神!”
鴆剛毅劍指前方,大聲說道:“今日定要將這些地魔全部消滅,一個不留!”
鴆建茗眼神堅定,應道:“好!絕不讓他們再為非作歹!”
白璃月見鴆剛毅身陷地魔的圍攻之中,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她揮舞着手中的血鞭子,奮力抽向地魔。
“都給我滾開!”白璃月怒喝道。
然而,地魔數量眾多,白璃月一個不慎,被他們傷到了手臂。
鴆剛毅看到白璃月受傷,心急如焚,大喊道:“白璃月,隨我!”
說著,鴆剛毅劍花翻飛,為白璃月殺出一條血路,護在她身前。
那些地魔見白璃月受傷,愈發張狂,緊追着他們不放。
鴆剛毅眉頭緊皺,一邊護着白璃月後退,一邊揮劍抵擋着地魔的攻擊。
“別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到你!”鴆剛毅大聲說道。
白璃月忍着傷痛,咬牙道:“公子,我還能撐住!”
兩人且戰且退,地魔們在後面窮追不捨,局勢愈發危急。
鴆建茗怒喝一聲,使出強大的法術,瞬間烈火熊熊,燒向那些地魔,將他們一舉滅口。
夏櫻雪興奮地拍手,說道:“鴆建茗哥哥好棒!”
鴆建茗看向她,露出微笑。然而,無意間,他看到幸瀅優正給安俊德戴上花,臉上洋溢着溫柔的笑容。鴆建茗的心中頓時一陣刺痛,無意心痛地說道:“為何會這樣……”
此時,一隻漏網的地魔悄悄向夏櫻雪撲去,鴆建茗急忙喊道:“夏櫻雪,小心點。”
夏櫻雪卻一臉無懼,說道:“沒事,有你在。”
鴆建茗瞬間飛身過去,一劍斬殺了那隻地魔,將夏櫻雪護在身後。
他的目光卻依舊忍不住看向幸瀅優和安俊德,心中的苦澀愈發濃烈。
幸瀅優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抬頭,眼神交匯的那一剎那,鴆建茗迅速別過頭去。
安俊德也察覺到了異樣,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這時,白璃月和鴆剛毅走了過來,白璃月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鴆建茗點點頭,強打起精神說道:“好,我們走。”
眾人紛紛離去,鴆建茗走在最後,回頭望了一眼幸瀅優和安俊德的方向,深深地嘆了口氣。
回到住處,鴆建茗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思緒紛亂。夏櫻雪敲門進來,輕聲說道:“鴆建茗哥哥,你別太難過了。”
鴆建茗苦笑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夏櫻雪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可總會過去的。”
鴆建茗看着她,心中湧起一絲感動:“謝謝你,櫻雪。”
鴆建茗和鴆剛毅正在憂心地商討着,白璃月在一旁靜靜陪伴。
這時,夏櫻雪走來,說道:“鴆剛毅、鴆建茗,我知道你們有心事。你隨我來。”
眾人進入屋裏,夏櫻雪說道:“不可聲張。”
鴆剛毅和鴆建茗對視一眼,卻在黑暗裏看到錦憶敏和幸瀅優站着。
錦憶敏對着幸瀅優說道:“你贏了。”
幸瀅優回應道:“夫人,該兌換承諾。”
錦憶敏皺起眉頭:“我忘記了什麼?”
幸瀅優急切地說:“你說過,我賭贏了,你放走我和安俊德一條生路。”
錦憶敏握着輪椅扶手,臉色陰沉。
鴆建茗本想說話,最終還是咽了下去。聽到這句話,他內心雖很希望幸瀅優滾活着離開,但又滿是糾結和無奈。最終,鴆建茗拉住鴆剛毅的胳膊,默默離去。
鴆建茗滿心憂愁,身上帶着新添的傷。白璃月緩緩走來,輕聲安慰道:“鴆建茗,喝着酒說不定心情就好了。”
鴆建茗無意看向白璃月,只見她模樣動人,頭髮飄逸。鴆建茗拿起髮夾花插在白璃月的頭髮上,又用白布遮住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吻着她。此刻,鴆建茗的腦海中卻想着幸瀅優的模樣。
白璃月露出微笑,盡情享受着他的溫柔。
這時,幸瀅優路過,推着錦憶敏。錦憶敏看到門裏的情景,驚叫道:“不可能!”
幸瀅優心中一痛,目光看向鴆建茗和白璃月,手不自覺地按在胸口。
錦憶敏說:“走吧。”
幸瀅優默默推着錦憶敏離開,然而就在這時,錦憶敏轉頭又看到鴆剛毅正在和夏櫻雪一起玩玩親親。
錦憶敏臉色一變,心中暗嘆:“這兩個孩子也這般不知分寸。”
幸瀅優沒有說話,只是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滯,加快了推動輪椅的速度,似乎想要儘快遠離這讓人心亂的場景。
天明時分,汽車緩緩啟動,幸瀅優和安俊德坐在車內。車窗邊,幸瀅優微笑着向錦憶敏揮手拜拜。
錦憶敏站在原地,緊緊握緊了手,目光死死盯着安俊德,心中思忖着:“這個男人的本來面目究竟是什麼?到底是什麼讓我如此記仇。”
鴆建茗和鴆剛毅從管家口中得知錦憶敏和幸瀅優的那個荒唐打賭,說是幸瀅優能不能獲得少爺的心從而做少夫人。
鴆建茗聽聞后,滿心憤怒,卻又在不經意間想起了與幸瀅優的種種過往。曾經,他差點錯過了幸瀅優,最終還是沒能留住她,幸瀅優已然離去。
錦憶敏將一封信交給了鴆建茗,鴆建茗回到家中拆開信。信中所述,是他18歲時與16歲的幸瀅優初次相遇的情景,字裏行間滿是青澀與美好。然而,如今鴆建茗即將離世,幸瀅優得知后傷心欲絕,遠走外國。
鴆建茗無意間已是兩淚流滿面,可隨後卻又露出邪笑,這般複雜的神情讓人難以捉摸。
錦憶敏看着白璃月吸着男人的血,心裏十分不好受,眉頭緊皺,滿心憂慮。
汽車裏,司機平穩地開着車。安俊德無意說道:“幸瀅優。”
幸瀅優卻在發獃看着窗戶,似乎在想着什麼心事。
安俊德見狀,無意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幸瀅優這才回頭看向安俊德。
安俊德說話時露出小虎牙,說道:“幸瀅優,是不是被哪個男人迷入了?”
幸瀅優眼神一動,看着安俊德說道:“你怎麼知。”
安俊德不等她說完,便無意吻着她說道:“不管是誰,都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幸瀅優用力推開他,怒聲道:“安俊德,你別太過分!”
安俊德卻不以為然,嘴角上揚:“過分?我這是在乎你。”
幸瀅優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冷冷地說:“你所謂的在乎,讓我感到窒息。”
安俊德皺了皺眉,說道:“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幸瀅優望着車窗外,沉默不語,心中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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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汽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晃動了一下。
安俊德趁機再次靠近幸瀅優,輕聲說道:“瀅優,別這樣對我。”
幸瀅優轉過頭,眼神堅定地說:“安俊德,你若真的在乎我,就給我一些空間。”
安俊德看着她,緩緩點了點頭:“好,我會試着改變。”
汽車繼續前行,車內的氣氛卻依舊有些微妙。
夏櫻雪走着走着,身着潔白的婚紗,手中握着鮮花,她的頭上也點綴着花朵,宛如仙子下凡。鴆剛毅一眼就看到了她,無意之間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錦憶敏握着絲巾,一邊擦拭着眼角一邊說道:“我辛苦把兒子培養成優秀的人,竟然被別的女人搶走了。”話語中雖帶着些許埋怨,可眼神里卻滿是欣慰與祝福。
管家匆匆走來,恭敬地說道:“老夫人,您要找的小姐找到了。”
錦憶敏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說道:“快,快帶她來見我。”
管家應聲道:“是,老夫人,您稍等。”
不一會兒,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被管家帶了過來。
錦憶敏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滿是歡喜,說道:“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
女子微微屈膝行禮,輕聲說道:“多謝老夫人挂念。”
錦憶敏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身旁,說道:“以後啊,這裏就是你的家,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女子點了點頭,眼中閃爍着淚光。
這時,鴆建茗和鴆剛毅也走了過來,看到這位陌生的女子,面露疑惑。
錦憶敏笑着介紹道:“這是我一直尋找的故人之後,以後你們要多照顧她。”
鴆建茗和鴆剛毅齊聲應道:“母親放心。”
從此,這個家又多了一份熱鬧與溫馨。
女子胳膊有可怕印記。錦憶敏看到后,神色一怔,關切地問道:“孩子,這印記是怎麼回事?”
女子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猶豫,最終還是小聲說道:“老夫人,實不相瞞,我並非普通人,我是狐族異類。這印記便是我身份的象徵,也是我一直被追捕的緣由。”
錦憶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恢復了鎮定,說道:“孩子,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來到這裏,我便會護你周全。”
鴆建茗和鴆剛毅對視一眼,心中雖有驚訝,但也沒有表現出排斥。
女子感激涕零:“多謝老夫人和兩位公子的寬容,我定不會給府上帶來麻煩。”
錦憶敏說道:“琳琳,其實我知曉你並非普通的狐族異類,傳說中狐族異類若有特殊印記,很可能是神女轉世。”
琳琳一臉驚愕,說道:“老夫人,這......這怎麼可能,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身份。”
錦憶敏目光堅定地看着她,說:“琳琳,我曾在古籍中見過相關記載,與你身上的印記極為相似。”
琳琳有些惶恐,道:“老夫人,就算我真是神女轉世,如今也不過是個無處容身的可憐人。”
錦憶敏安撫道:“莫怕,若你真是神女,那便是上天的安排,定有非凡使命等待着你。”
錦憶敏嘆氣地說:“可可惜。本來讓幸瀅優和鴆建茗一對,還是被安俊德帶走了。”
琳琳疑惑地問道:“老夫人,這其中莫非還有許多曲折?”
錦憶敏無奈地搖搖頭:“唉,原是我想促成這樁美事,誰料那安俊德橫插一腳,攪亂了局面。”
琳琳輕輕說道:“或許這皆是緣分使然。”
錦憶敏嘆道:“但願鴆建茗能早日放下,尋得真正屬於他的幸福。”
她說:“夫人為何讓女子?”
錦憶敏說:“幸瀅優可是神女後人,她身上有着與眾不同的氣質和能力,我原以為她與建茗乃是天作之合。”
她驚訝道:“神女後人?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錦憶敏嘆口氣:“只可惜,命運弄人啊。”
她眼睛一亮,說道:“夫人,我有好主意了。”
錦憶敏好奇地看向她,問道:“哦?快說來聽聽。”
在盛大的舞會上,人們歡聲笑語,舞步翩翩。
她心懷不軌,偷偷在酒里下了葯。幸瀅優無意喝下那杯酒,不一會兒便覺得暈暈乎乎,腳步踉蹌地往外走去。此時,只有安俊德在她身旁,扶着她離開。
幸瀅優迷迷糊糊地說道:“老公,我累。”
安俊德溫柔地回應:“好,我扶你。”
鴆建茗恰好路過此處,卻沒看到人影,只覺此處有些異常的安靜。
她以為成功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門離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並沒有如她所願那般發展。安俊德扶着幸瀅優離開,並非出於她所期待的那種目的。
而鴆建茗雖然當時沒有看到人影,但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已經開始暗中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