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一個月後,安承福大步走進房間,只見幾個混混站在那裏。
混混低頭,恭敬地彎腰說道:“老闆,謝錦玉我照顧得很好。”
安承福微微點頭,說道:“辛苦你了。”
然後,他快步走去,握着謝錦玉的下巴說道:“謝錦玉,今天是你釋放的日子。”
“安少,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謝錦玉靠近安承福,雙手摸着他的胸膛。
安承福輕輕握住謝錦玉的手,說道:“以後不會再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了。”
謝錦玉眼中含淚,說道:“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兩人相擁片刻,安承福帶着謝錦玉走出房間。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等着他們。
剛走出大門,一群記者蜂擁而至,閃光燈不停閃爍。
“安少,請問您和謝小姐是什麼關係?”
“謝小姐,您這次被拘禁是否另有隱情?”
安承福護着謝錦玉,臉色陰沉地說道:“讓開!”
好不容易擺脫了記者,安承福將謝錦玉送上車,說道:“你先回家等我,我去處理這些麻煩。”
謝錦玉擔憂地看着他:“你小心點。”
安承福點點頭,車子駛離。
安承福回到公司,叫來助理調查這次記者圍堵的幕後黑手。
經過一番調查,發現竟是他的商業對手在背後搞鬼,企圖抹黑他和謝錦玉,影響公司的形象。
安承福決定主動出擊,召開新聞發佈會,澄清事實。
在發佈會上,安承福言辭懇切地講述了事情的真相,謝錦玉也勇敢地站出來支持他。
最終,這場風波漸漸平息,而安承福和謝錦玉的感情也在經歷了風雨後變得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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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福派管家把混混叫來。混混戰戰兢兢地走進屋,身子不停地顫抖着,安承福慵懶地翹着二郎腿,臉色陰沉地說道:“你給我講講,謝錦玉到底是怎麼知道是我派你們去綁架她的?”
混混“撲通”一聲重重地跪下,雙手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耳光,滿臉驚恐地說道:“我們綁架謝錦玉那天,給她準備了好吃好喝的。誰知道謝錦玉無意間聽到小弟說‘就是安少爺乾的,這娘們。’哎呀,不對,是‘小姐享受吃吃喝喝’。
安承福怒目圓睜,猛地站起身來,一腳踹向混混,吼道:“一群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
混混被踹倒在地,連忙爬起來,磕頭如搗蒜:“安少爺,饒了我們吧,我們真沒想到會這樣。”
安承福雙手抱胸,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臉色愈發難看:“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她要是把這事捅出去,我們都得完蛋!”
混混瑟瑟發抖,眼珠子一轉,說道:“安少爺,要不我們再找個機會,把她……”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安承福瞪了混混一眼:“你瘋了?這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走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少爺,不好了,謝錦玉去警察局報案了。”
安承福頓時癱坐在椅子上,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完了,這下全完了。”
混混也嚇得面無血色:“安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安承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先派人去警察局打探情況,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這件事壓下來。”
突然,謝錦玉報案稱是其他土匪綁架了她,並未提及是安承福所為。
安承福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愣,隨後長舒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還好,還好她沒把我供出來。”
但他心裏依舊有些忐忑,不知道謝錦玉是真的沒有懷疑到他頭上,還是在等待更好的時機揭露他。
混混在一旁也鬆了口氣,說道:“安少爺,這謝錦玉是不是怕您的勢力,所以不敢說實話啊?”
安承福皺了皺眉頭,說道:“別高興得太早,派人盯着她,看看她有什麼動靜。”
另一邊,謝錦玉在家中,眼神堅定,心中暗自盤算着:“安承福,這次算你走運,但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榮耀起航”新品發佈會的現場佈置得美輪美奐,璀璨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大廳。各界名流、媒體記者以及合作夥伴們紛紛盛裝出席,期待着這場盛會的開啟。
主持人走上舞台,熱情洋溢地說道:“尊敬的各位來賓,歡迎大家來到本次‘榮耀起航’新品發佈會!今天,我們將一同見證一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新產品的誕生!”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安俊德面帶自信的微笑走上舞台。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介紹這款新產品的研發理念、創新特點以及市場前景。
“這款產品凝聚了我們團隊無數個日夜的心血,它採用了最前沿的技術,旨在為用戶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安俊德的話語充滿激情,台下的觀眾們聽得聚精會神。
在展示環節,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精美的產品演示視頻,模特們手持新產品在T台上優雅地展示,吸引了眾多目光。
發佈會進行到高潮部分,安俊德宣佈了一系列優惠政策和合作計劃,現場的氣氛更加熱烈,眾多合作夥伴紛紛表示願意攜手共進。
最後,安俊德再次感謝了所有到場的嘉賓,並表示公司將繼續努力,不斷創新,為大家帶來更多優秀的產品。
發佈會在歡快的音樂聲中圓滿結束,人們紛紛交流着對新產品的看法,對公司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安承福本欲出門,卻見鞠玉溪款款走來,她身旁的閨蜜拽着她的胳膊,似在阻攔。
安承福趕忙說道:“夫人怎麼來了?”
鞠玉溪露出微笑,說道:“今日重要日子,我怎麼能不來呢?”
閨蜜也笑着應和:“就是就是。”
那行。安承福伸出胳膊,微笑着看向鞠玉溪。鞠玉溪會意,將手輕輕放入他的胳膊,兩人並肩走進去。
就在這時,茹承兒故意迎面走來,嬌聲說道:“安承福,好久不見。”
安承福微微皺眉,輕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茹承兒挑眉回道:“我怎麼不來了?”
閨蜜掩嘴輕笑,說道:“怎麼有股怪味呢?原來是茹小姐身上散發出來的。”
茹承兒聞了聞自己身上,怒嗔道:“你胡說什麼!”
鞠玉溪露出優雅的微笑,目光平靜地看着她。
茹承兒強忍着怒氣,說道:“鞠玉溪,我想給你個驚喜。”
大家紛紛圍了過來。
茹承兒仰頭喝下一杯酒,大聲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安承福,我懷孕了,是個兒子!”
安承福氣得握緊了拳頭,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鞠玉溪暗暗捏着安承福胳膊上的肉。
安承福只得忍着痛,趕忙說道:“夫人,這純粹是誤會。”
閨蜜氣得哼了一聲,說道:“你口說無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茹承兒回道:“安承福喝醉的那晚,8號房裏我們在一起,然後就有了身孕。”
鞠玉溪臉上依舊露出微笑,緩緩說道:“我倒是想問問這位小姐,在這種場合公佈你的私事,你都不覺得害臊嗎?”
幸瀅優走來,無意之中讓他們的熱鬧氣氛停滯了一下。
茹承兒說道:“你來湊什麼熱鬧,這沒你的事!”
幸瀅優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這鬧得這麼凶,我想不注意都難。”
安承福眉頭緊皺,說道:“都別吵了,這成何體統!”
鞠玉溪則一臉平靜地看着眾人,不發一言。
茹承兒又喊道:“安承福,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這時,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幸瀅優說道:“大家都先冷靜冷靜,這麼吵也解決不了問題。”
然而,茹承兒根本聽不進去,繼續哭鬧着:“我不管,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管我!”
安承福一臉無奈,不知該如何是好。
安俊德走來,沉着臉說道:“茹承兒,我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但這裏可是發佈會,我絕不允許你破壞這良好的氣場!”
茹承兒哼了一聲,轉身離去。鞠玉溪捏着安承福的胳膊,嗔怪道:“好呀你,膽子大了。”
“沒有夫人,這是誤會,你是知道的。”安承福趕忙解釋。
安承福突然看到幸瀅優時,頓時低頭不語。鞠玉溪看着幸瀅優,滿臉好奇,滿心疑問。
安俊德和幸瀅優一起轉身離去。
安俊德說道:“孩子大了,有他自己要處理的事。”
“我擔心的不是他,而是你。”
鞠玉溪看着安承福,神色嚴肅地說:“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別想糊弄過去。”
安承福一臉苦相,說道:“夫人,我真的是無辜的,那茹承兒不知發什麼瘋。”
另一邊,安俊德和幸瀅優走出一段距離后,幸瀅優忍不住問道:“你說他們能處理好這事兒嗎?”
安俊德微微嘆氣:“且看吧,不過安承福這次確實麻煩不小。”
回到安承福和鞠玉溪這邊,鞠玉溪依舊不依不饒:“無辜?那女人怎麼就找上你了?”
安承福着急地說道:“夫人,我平日裏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或者有人故意陷害我。”
鞠玉溪沉思片刻,說道:“暫且信你一回,若讓我發現你有半分假話,定不輕饒。”
而此時的茹承兒回到家中,越想越氣,她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安承福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
幾天後,安承福好不容易哄好了鞠玉溪,卻又收到了茹承兒的威脅信。他感到焦頭爛額,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司最近接連丟失了幾個重要的項目,內部資料也被泄露給了競爭對手,導致公司損失慘重。經過調查,發現這一切都是茹承兒乾的。
安承福怒不可遏,叫茹承兒到一個偏僻的倉庫見面。
安承福大怒道:“茹承兒,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自問從未虧待過你,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茹承兒冷笑道:“哼,你安承福薄情寡義,我不過是為自己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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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福氣得渾身發抖:“公道?你這是恩將仇報!”
茹承兒繼續刺激他:“你和鞠玉溪恩恩愛愛,何曾把我放在眼裏,我就要讓你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安承福再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茹承兒一巴掌,沒想到茹承兒摔倒在地,肚子開始流血。
安承福擦着手上的血,冷漠地說:“荀公鑠,這人你處理。”
“是,少爺。”荀公鑠應聲道。
荀公鑠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茹承兒,輕聲說道:“你的結局早已註定,這是你自作自受的下場。未來,安承福不會救你,你將孤獨地死去。”
茹承兒眼神恐怖,歇斯底里地喊道:“不,安承福救救我!”
突然,黑暗中傳來一聲驚雷。茹承兒徹底倒在血泊之中。窗戶邊,荀公鑠和他的弟弟苟弟弟看着這一幕。
突然,天空下起了雨。一個提着傘的女人路過,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茹承兒,連忙上前將她救下。荀公鑠和苟弟弟只看到了女人的身體,卻沒看清她的臉。
女人將茹承兒帶走,消失在雨中。荀公鑠皺起眉頭,心中隱隱覺得此事不會這麼簡單結束。而苟弟弟則被眼前的場景嚇得臉色蒼白。
雨越下越大,彷彿要衝刷掉這血腥的一幕。荀公鑠帶着苟弟弟轉身離開,他們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波即將來臨。
一位女子神色凝重地將文件盤遞給小娜,語氣嚴肅地說:“交給你了,記得千萬不可暴露身份。”
小娜鄭重地收下她的東西,眼神堅定,微微躬身說道:“夫人請放心吧。”
小娜心裏想着,自己可是為了給父母掙救命錢,才不得不聽從夫人的話。
茹承兒的脖頸處有着兩顆清晰可見的牙洞。她正被抬着放在病床上。
醫生說:“夫人,您這傷口看起來很蹊蹺,像是某種動物的咬痕。”
茹承兒臉色蒼白,虛弱地說道:“我不知道,我當時只覺得一陣劇痛,然後就昏過去了。”
夫人問醫生:“醫生,茹承兒她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醫生面色凝重,回答道:“夫人,目前情況還不太明朗,需要再做一些詳細的檢查。不過您先別太着急,我們會盡全力救治她的。”夫人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看向病床上的茹承兒。
安承福正靜靜地看着窗戶,外面的雨淅淅瀝瀝地落下。
荀公鑠此時正趴在女人身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靠近她的耳朵,輕聲說出她未來即將發生的事。
荀公鑠在女人耳邊輕輕說道:“姑娘,你未來將會面臨一場巨大的危機,但別怕,只要你跟緊我,或許能躲過此劫。不過,這一路上必定充滿艱難險阻,你可要有足夠的勇氣和決心。”
她說:“禽獸。”
荀公鑠起身整理衣服,冷冷地說道:“哦,你走吧。”
敏感女人走來叫着“麻麻”勾引荀公鑠,荀公鑠一把將她扔到床上。她看到荀公鑠眼神泛着紅光。
荀公鑠緩緩說道:“你的未來,將充滿欺騙與背叛,你所依賴之人皆會離你而去,你會陷入無盡的孤獨與絕望之中。”
她看到荀公鑠起身,冷漠地說:“你走吧,命運不讓你留。”
荀公鑠走出門,說道:“安承福,這人都不是我早找的人。”
安承福皺眉道:“你找了很多的女人,都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找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荀公鑠看着他未來發生的景象,微笑着說:“安承福,這是秘密。”
安承福急切地追問:“秘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賣關子!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荀公鑠雙手抱胸,悠然說道:“時機未到,說出來就不靈了。總之,我要找的那個人至關重要,關繫着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安承福滿臉狐疑:“真有這麼玄乎?那你總得給我點提示吧。”
荀公鑠輕輕搖頭:“不可說,不可說。耐心等待便是。”說完,便揚長而去。
安承福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愈發困惑,卻又無可奈何。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承福始終對荀公鑠的話耿耿於懷,而荀公鑠依舊不停地在眾多女人中尋找着那個神秘的“她”。
就在眾人都快失去耐心的時候,一個陌生女子的出現,打破了平靜。荀公鑠在看到她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安承福察覺到了荀公鑠的異樣,湊上前問道:“難道她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
荀公鑠微微點頭:“八九不離十,但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這個神秘女子的到來,究竟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變化和挑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女子拚命跑去,身後追着她的人喊道:“站住!”
她不顧一切地狂奔,荀公鑠看到她頭髮隨風飄逸,陣陣香氣襲來。荀公鑠無意露出微笑,她的身影很像那個提着傘的女子。荀公鑠無意聽到追她的人說:“賤人,竟然跑了。還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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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福走去,無意聽到門裏傳來聲音。兩位男子正是荀公鑠的弟弟和一位富翁公子。公子是為了婚姻之事找他的。
他說:“荀公鑠哥哥能預知未來,找他或許有辦法。”
“什麼條件?”富翁公子急切地問道。
“一顆血入瓶子裏,自然就會荀公鑠告訴你。”荀公鑠的弟弟回答道。
安承福聽到這裏,心中不禁一驚,暗自思索這其中的蹊蹺。
安承福心頭一震,不由得更加好奇,便繼續側耳傾聽。
富翁公子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條件聽起來如此詭異,當真能行?”
荀公鑠的弟弟信誓旦旦地保證:“公子放心,我哥哥的本事您還信不過?只要您按要求做了,保准能解決您的婚姻難題。”
富翁公子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罷了,為了我的終身大事,就信你這一回。”
安承福聽到這裏,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開門,屋內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們在搞什麼鬼名堂?”安承福怒目而視。
富翁公子和荀公鑠的弟弟頓時慌了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安承福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謀划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今天若不說清楚,誰也別想走!”
兩人面面相覷,最終荀公鑠的弟弟顫顫巍巍地開口:“安公子,這……這其實也是無奈之舉。那荀公鑠他……”
話未說完,只聽得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荀公鑠到了。
荀公鑠看到屋內的情形,臉色一沉:“安承福,你怎麼在這?”
安承福盯着他,說道:“我倒要問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荀公鑠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隱瞞。這血並非用於邪術,而是為了開啟一種古老的預知法門,但其中風險極大,我本不願輕易嘗試。”
安承福皺起眉頭:“當真如此?我如何能信你?”
荀公鑠長嘆一口氣:“信與不信,全在你。但我絕無半點欺騙之心。”
一時間,屋內氣氛凝重,安承福陷入了沉思,不知該如何是好。
女子驚慌失措地跑去,無意被一位男子碰到,額頭瞬間流血,血恰好滴入了瓶子裏。
荀公鑠突然有所感應,說道:“弟弟,有客人來了。”
女子顧不得傷痛,繼續拚命跑去。
幸紫菱緩緩走來,一臉威嚴地說:“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夫人好。剛才有小偷跑了。”男子趕忙低頭回道。
“你退下吧。”幸紫菱揮揮手。
“是。”男子恭敬地退下。
幸紫菱看到瓶子在發光,滿臉驚訝,眼睛緊緊盯着它。
這時,荀公鑠和弟弟走了過來。荀公鑠看到幸紫菱正握着瓶子,而幸紫菱察覺到他們的到來,便匆匆離去。
荀公鑠皺起眉頭,疑惑地說:“她怎麼知道?”弟弟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荀公鑠望着幸紫菱離去的方向,陷入沉思:“此事蹊蹺,她定不是偶然至此。”
弟弟在一旁附和道:“哥,這可如何是好?萬一她壞了咱們的事......”
荀公鑠打斷他:“先別慌,看看她接下來有何動作。”
另一邊,幸紫菱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心還在砰砰直跳。她回想着那個發光的瓶子,總覺得其中隱藏着巨大的秘密。
此後幾日,荀公鑠派人暗中監視幸紫菱的一舉一動,卻並未發現她有什麼異常。
然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幸紫菱悄悄出了門,朝着城外的一座破舊廟宇走去。荀公鑠得到消息后,帶着弟弟緊跟其後。
到了廟宇,只見幸紫菱對着一尊神秘的雕像念念有詞。荀公鑠和弟弟躲在暗處,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幸紫菱轉過身,目光直直地看向他們藏身的地方,冷冷地說道:“出來吧,別躲了。”
荀公鑠和弟弟只好走了出來。
荀公鑠問道:“夫人,您這是何意?”
幸紫菱微微一笑:“荀公鑠,你以為你的秘密能瞞得過我?”
荀公鑠臉色一變:“夫人,您到底知道些什麼?”
幸紫菱仰頭大笑:“我知道的,遠比你想像得多......”
荀公鑠無意靠近她耳際,輕聲說道:“夫人,您未來將會得償所願,心想事成,所有您渴望的美好都會降臨。”
荀公鑠說:“看上你給靈武滴血。我只能告訴你未來發生。”
荀公鑠弟弟匆匆走來,還未開口,荀公鑠便說道:“我們走。”
幸紫菱仍目不轉睛地看着瓶子,眼睜睜看着他們離去。他們身姿矯健,竟是跳着離開的。
幸紫菱眼神金光閃爍,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女子被安承福的管家拿下了,安承福厲聲道:“你是何人?”
女子帶着哭腔喊道:“安承福,我是冤枉的,我是小娜,可是受夫人之命前來的,被謝錦玉冤枉我偷東西。”
安承福眉頭緊皺,審視着眼前的小娜,說道:“夫人?此事怎會與夫人有關?你細細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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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抽泣着說道:“今日夫人差我來取些物件,可那謝錦玉非說我偷拿了貴重之物,我真的沒有啊!”
安承福沉思片刻,道:“若你所言屬實,自會還你清白。但倘若有半句假話,定不輕饒。”
這時,謝錦玉款款走來,嬌聲道:“安承福,這小賊滿口胡言,我親眼見她鬼鬼祟祟。”
小娜怒目而視:“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故意陷害!”
安承福看看小娜,又瞅瞅謝錦玉,一時難以決斷。
就在這時,夫人身邊的丫鬟匆匆趕來,說道:“老爺,夫人說此事她已知曉,小娜確實是奉命行事。”
安承福臉色一沉,對謝錦玉說道:“若有下次,定不饒你。”隨後讓人放了小娜。
小娜感激涕零,謝過安承福后匆匆離去。而謝錦玉則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沒過幾日,府中又發生了一件離奇之事,而這一次,似乎又與小娜和謝錦玉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小娜無意走路,身形搖晃,差點暈倒,荀公鑠一個箭步衝上前,如扶柳般摟住了她。
荀公鑠眼神泛着紅光看向小娜,卻見她的未來竟是一片黑暗。
荀公鑠為了查出她的身世,決定深入調查。他帶着小娜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院,屋內佈置簡單卻透着一股神秘的氣息。荀公鑠讓小娜坐下,自己則點燃了一盞油燈,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
他凝視着小娜的眼睛,緩緩說道:“姑娘,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哪怕是最細微的細節,也許這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小娜咬了咬嘴唇,開始回憶:“我自幼便在一個貧困的村落長大,父母早亡,跟着一位老婦人生活。後來,老婦人也離世了,我便四處流浪。”
荀公鑠皺起眉頭,思索着這些信息:“那在這過程中,可曾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或事?”
小娜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有一次,我在街頭遇到一位古怪的老者,他看了我一眼,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荀公鑠急切地問道:“他說了什麼?”
小娜努力回想:“他說我命運多舛,但終有轉機,還提到了一個神秘的符號。”
荀公鑠心頭一震,難道這符號就是關鍵所在?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風聲,彷彿有什麼在暗中窺視。荀公鑠警惕地站起身,手中緊緊握着油燈。
而小娜則緊緊抓住荀公鑠的衣角,身體微微顫抖。
這神秘的身世背後,究竟隱藏着怎樣驚天的秘密?
安俊德走來,說道:“兒子已經把事情結束了。兒媳婦和兒子去旅遊了。我們是不是一起商量公司的事。”
幸紫菱摸着他的臉,說道:“安俊德,明日我去公司整理東西。這段時間公司也積累了不少事務,我去看看哪些需要優先處理,咱們再做進一步的規劃。”
荀公鑠正在路過門裏看的他兩,無意離開。
荀公鑠身後是妹妹走來,看着門裏無人,她直覺告訴她這裏人不一般。
妹妹輕聲說道:“哥,這屋裏的人感覺透着古怪,莫不是有什麼隱情?”
荀公鑠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回答:“我也有同感,且再觀察看看。”
屋內,安俊德將幸紫菱輕輕放在床上,溫柔地說道:“早些歇息,莫要太過勞累。”
幸紫菱微笑着點點頭,安俊德轉身離開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
第二天,幸紫菱早早來到公司,開始整理東西。荀公鑠和妹妹也來到公司,暗中觀察着幸紫菱的一舉一動。
幸紫菱神情專註,有條不紊地處理着各項事務。荀公鑠越發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妹妹忍不住說道:“哥,要不我們直接去問問她?”
荀公鑠搖搖頭:“不可魯莽,再等等。”
就在這時,幸紫菱接了一個電話,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匆匆離開了公司。
荀公鑠和妹妹對視一眼,決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他們一路跟隨幸紫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倉庫,只見幸紫菱與一個神秘男子在交談着什麼。
荀公鑠和妹妹躲在遠處,努力想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
幸紫菱與那神秘男子在倉庫中壓低聲音交談着。
幸紫菱神色緊張,說道:“公司最近的那個項目出了大問題,資金鏈眼看就要斷了,安俊德還被蒙在鼓裏。”
男子眉頭緊皺,回應道:“這可如何是好?得趕緊想辦法補救。”
幸紫菱咬了咬嘴唇,接著說:“我準備先暗中調動一部分資金應急,但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安俊德,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這種冒險的做法。”
男子擔憂地看着她,說道:“那你可要小心,萬一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幸紫菱目光堅定,說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賭一把。”
男子離去,回頭一看荀公鑠和妹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低下頭拉了拉帽子,匆匆走去。
荀公鑠見此情形,心中的疑慮更甚,對妹妹說道:“這人行為如此鬼祟,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妹妹點點頭,應道:“哥,我們跟上去看看。”
於是,兄妹倆加快腳步,悄悄跟在男子身後,想要一探究竟。
荀公鑠走丟了,正有些迷茫時,看到小娜在整理衣服,卻無意摔倒。荀公鑠連忙上前扶起她,微笑着說道:“又見面了。”
小娜一臉驚訝,站穩身子后說道:“真是巧啊,沒想到在這能碰到您。”
荀公鑠看着她,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小娜輕輕搖頭:“我沒事,多謝您。”
這時,周圍的人投來好奇的目光,荀公鑠和小娜都有些不好意思。
荀公鑠說道:“此地人多雜亂,你可要小心些。”
小娜點頭應道:“嗯,您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一種奇妙的氛圍在他們之間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