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然後給旅行者開一張地圖
遊戲裏的對話與剛剛空和塞拉菲娜進行的對話一模一樣,只是沒提塞拉菲娜已經訂了馬車的事。對話結束后視頻就變得模糊,屏幕上有一個白色的圈圈一直轉。
後面的劇情還沒發生,塞拉菲娜自然不可能看到。
確定自己造主線的計劃順利開了頭,塞拉菲娜就把手機收起來。旅行者腳程快,哪怕路上耽誤了一會兒也比車馬行的馬車先到。
塞拉菲娜乾脆又在望舒客棧點了一桌午飯,吃完午飯再上路。
璃月真正的地圖比遊戲裏大得多,馬車又要走沒有魔物的大道。等車夫載着她們到層岩巨淵,已經是三天後了。
空熟門熟路帶着塞拉菲娜繞開千岩軍的哨卡,到了層岩巨淵地下礦區的主礦區。
“我那天就是趁着千岩軍不注意跑到這邊來的。”塞拉菲娜帶着空在層岩主礦區找到一處岩壁,“這裏有個暗門,按順序點亮這些岩元素方碑就可以開啟了。”
塞拉菲娜說著指了指岩壁上的刻痕:“這是五六百年前的璃月文字,和現在璃月文字的字體有點不一樣。”
派蒙比較心急:“上面寫的什麼?”
“七星相連,瑤光為先。”
派蒙撓頭:“這是什麼意思啊?”
塞拉菲娜給空和派蒙科普:“你們看這七個元素方碑連起來看是不是很像一個勺子?這是根據北斗七星放置的。北斗七星像是一個勺子,從勺柄看第一顆星是瑤光星。說起來璃月七星也是根據北斗七星命名的。”
有着充足冒險經驗的空馬上明白了元素方碑的解法:“所以我們要從勺柄最上方的位置依次點亮嗎?”
塞拉菲娜贊同點頭:“沒錯。”
空很快打開了暗門。
門內原本應該是一條比較寬闊的道,後來岩壁坍塌堵了路,有人又清理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小路。
穿過小路是一片開闊地,放眼望去有很多石頭壘起來建築。
“小心,這裏有不少遊盪的遺迹守衛。我上次就是躲遺迹守衛才被千岩軍發現的。”塞拉菲娜往空身後躲,“這次就麻煩名震提瓦特的旅行者保護好我這個柔弱的學術分子了!”
空:“......”
派蒙攤開手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膽大還是膽小。”
說她膽子小吧,她敢一個人闖無人遺迹。
說她膽子大吧,一個有神之眼的人看見遺迹守衛能躲到臨時主礦道上,被駐守在那裏的千岩軍發現。
塞拉菲娜毫不心虛,拿了地圖給空:“雖然我上次沒有深入,但是這一片的地圖我畫下來了。”
派蒙和空兩個腦袋湊在一起看,塞拉菲娜畫的簡單易懂,派蒙看了都誇讚:“哇,你畫的太好了吧!簡直媲美專業的冒險家!”
“不要小看我們教令院學者啊!”塞拉菲娜雙手抱胸,“對我這種學考古學的學生而言畫地圖都是家常便飯。”
要塞拉菲娜說,考古學這門學問需要大量的知識儲備。
因論派的歷史學,生論派的古生物學,妙論派的建築學和機關學,知論派的古文字學對一個考古學家都是最基本的,而一個文明最初的建立又離不開對元素和星空的研究。
可以說考古學包涵了六大學派的學問。五百年前大慈樹王統治時期學派之間的界限沒有那麼分明,那才是一個認真治學的學者嚮往的學術環境。
而現在的教令院已經沒有那麼純粹的研究環境了。
從大賢者開始,教令院的高層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黨同伐異上,一邊渴求神明的力量一邊忽視禁錮着小吉祥草王,在塞拉菲娜看來蠢到沒邊了。
不過教令院混亂才方便塞拉菲娜渾水摸魚,身為深淵公爵的塞拉菲娜很需要現在教令院的混亂環境。
塞拉菲娜手指在地圖上點了點:“這個地方地形平坦不容易坍塌,而且附近有水澤,我們在這裏安營紮寨吧。”
塞拉菲娜的提議沒問題,空也不是多事的人,自然不會不同意。
“那我們就......”
“小心!”塞拉菲娜話還沒說完,就被空推了一把。
手握吃虎魚刀的旅行者把假裝文弱的學術分子和真正柔弱的應急食品護在身後,擋住了從後方襲來的幾根冰錐。
派蒙縮在塞拉菲娜身後:“是深淵法師!他們怎麼會在這裏?!”
把深淵法師派過來的塞拉菲娜也表現出一臉問號。
深淵法師說著旅行者聽不懂的語言衝上來,空用雷元素破了深淵法師的盾,把深淵法師送回了老家。
地上只留下兩個地脈的舊枝。
親手佈置了整張地圖的塞拉菲娜一臉沉思:“看來,這處遺迹還埋藏着不少秘密。”
空收回武器:“你還是要在這裏做考古研究嗎?”
“學者就是要有無畏的精神,要是因為害怕就放棄研究怎麼畢業啊?!”塞拉菲娜推了下空,“走吧,我們先把營地紮好,快到午飯點了。這裏氣溫低,一會兒我給你們煮酒釀圓子暖身子。”
一聽有吃的,派蒙立刻就轉移了注意力:“好啊好啊!不久前還有人說請我們吃酒釀圓子呢,沒想到我們先吃上塞拉菲娜煮的呢!”
後面的路也遇到了幾個遺迹守衛和深淵法師,都被空一一解決。三人順利來到了準備紮營的地點。
一路上包括營地周圍都有一些粉色的小花和分散得很散的黃岩色的礦石。
空經常在野外收集物資,就是捲心菜土豆他的異次元背包里也有很多。他看着小花和礦石想着要不要收集一些。
在米游社研究旅行者研究很久的塞拉菲娜一眼就看出空在想什麼。她停下手上做酒釀圓子的準備工作湊上去看。
“這種花叫垂岩花,無毒,耐寒耐旱耐陰,對土壤也沒有什麼要求,很好養活。沒想到這裏會有這麼多。”
空眼睛一亮:“那就是可以摘了?”
塞拉菲娜頷首。
派蒙飛到空旁邊背手手:“塞拉菲娜明明是考古學家,卻對植物這麼了解呢。”
“我有個關係很好的生論派學長,現在正在須彌道成林當巡林員。他對植物很了解,這些都是他教我的啦。”塞拉菲娜毫無心理負擔地甩鍋給遠在須彌的提納里。
派蒙對教令院突然多了一層濾鏡,指着路邊的礦石:“那這些礦石呢?塞拉菲娜認得嗎?”
塞拉菲娜湊近去看,又用岩元素敲了一塊下來:“這種礦石我倒是沒見過,等我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