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千人：我受不了網絡詐騙……還好我下載了國家反詐騙app
“……”
換做是誰也想不到，丹朱這突如其來的冷笑話，竟是做到了曾經九位律者聯手，都未曾做到的事情。
……那即是硬控梅比烏斯十秒鐘。
當然，這也包括一旁的蒼玄。
等到蒼玄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再回頭看向身側的梅比烏斯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哈哈~……”
只見得，被丹朱給硬控后的梅比烏斯不怒反笑，隨後她向丹朱露出了一個很和善的笑容……如果忽略那些正自她掌心中湧現的蛇鱗的話……
丹朱見狀直接就被嚇了一哆嗦，連忙撲倒了梅比烏斯身上道：
“哎！別別別！梅比烏斯博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動不動就用人為崩落的力量啊！”
“哈哈~好啊……那就閉嘴！然後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的房間裏滾出去！”
“好…好的！…還…還有…私密馬賽！對不起(＞人＜；)！”
……
這邊，
在經過了踩雷王丹朱的一番暴雷操作后，梅比烏斯雖是被氣得不輕，但手術室內的氣氛，倒也的確不再是像剛才那番壓抑了。
“博士……”
蒼玄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見梅比烏斯已經先她一步向她揮了揮手，說道：
“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帶上你姐去找那個誰…那個……去找那隻小黑鼠吃飯吧，她估計都已經等睡著了。”
“……會的。”
蒼玄微微點了點頭，但她倒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向梅比烏斯道，
“但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您。”
“說。……另外，如果你也敢跟丹朱那樣講冷笑話雷我，那我就不得不考慮繼續收留你們的可行性了。”
“……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蒼玄又搖了搖頭，隨後將自己的目光挪到手術台上的那位暈死過去的「克萊因」，她說道，
“我想說的是……‘茵狼入室’……非得是克萊因學姐嗎？”
“……”
聽到這個問題，梅比烏斯陷入了沉默。
身為最早接觸消息並且得到提示的人，梅比烏斯當然知道蒼玄是想要問什麼。
但梅比烏斯並不打算直接回答蒼玄的問題，而是在沉吟片刻后，反問道：
“是我剛才解釋的還不夠清楚嗎？……克萊因是個英雄，是她通過將自己置入危險的方式，為研究所換來了團滅一半千人律者的機會。”
“博士……”
對於梅比烏斯的解釋，蒼玄的眼眸低垂，遂而再度開口詢問道，
“丹朱已經不再這裏了…她現在大概是在一邊反思自己的過錯，一邊吃甜點……而您難道就不覺得，您的這句解釋，未免有些太過零落了嗎？
克萊因學姐……她人很好，而是是真正的好人……或許對她而言，我和丹朱，都只是她平生幫助過的眾多普通人之一。
但對於我和丹朱而言…就算我們無力回報克萊因學姐的溫柔…但至少，我們不想在不明不白之間就斷絕這份情感……您不是這樣覺得的嗎？”
“……”
“唉。”
一聲嘆息，將梅比烏斯的思緒喚回，她就知道，三兩句的言語，最多也就是糊弄一下丹朱那個三（大）月（傻）七（*），但對於長了腦子的蒼玄而言，這顯然是不夠的。
若是不能展開詳解克萊因的計劃，或許礙於梅比烏斯的面子蒼玄不會多說些什麼，但就以她和丹朱平日與克萊因交好的關係來看，她也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趁着現在還不晚，直接把話說明白了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蒼玄得到了想要的答覆，梅比烏斯的心裏也能好受一些。
可若是要詳細講解克萊因的計劃，又到底……要從何講起呢？
說她以身犯險，誘拐千人上鉤嗎？
或許真的可以這麼說吧……但這種說法的確鑿性，其實梅比烏斯也不能確定。
思來想去，那所有的思緒與所有的線索，竟是全部都凝結成了一句再簡單不過，甚至只有四個字的話語——
“我不知道。”
“……？”
“您……不知道？”
蒼玄的瞳孔微微收縮，在梅比烏斯真正開口之前，她有設想過很多種回答的可能，譬如克萊因真的是如梅比烏斯所說的那般，是一位可以在千人之律者的影響下依舊堅守本心，並聯合主角團反串千人律者的“卧底”。
又或者，克萊因其實是在梅比烏斯或者徐子陵的引導下，嚴格執行的誘拐千人律者的“引狼”計劃。這也在蒼玄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畢竟克萊因的性格就註定了她的確更習慣按照別人制定好的計劃行事。
可現如今，那危險係數極高，甚至一舉團滅了半數千人的“引狼”計劃，其換來的……竟然是梅比烏斯的一句“不知道”？
這……
“是啊…我不知道……”
在真正說出這句話后，梅比烏斯也好似耗費了大量的力氣，她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或許小白鼠那裏會有一些線索，但因為一些原因…他無法直接將選題的答案告訴我們。而關於克萊因的引狼計劃……至少在今天之前，我知道的，都並不比你們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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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玄看着梅比烏斯的眼睛，那份無奈的眼神倒也不像是推卸責任的意思，而這也恰恰是最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那您的意思難道是……就連‘引狼’計劃本身，也只是您應付丹朱的謊言嗎？……克萊因學姐今天……真的是奔着殺死我們來的？”
“是……也不是。”
對於蒼玄的猜測，梅比烏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她錯開了與蒼玄的目光接觸，並且重新將自己的視線挪移到了手術台上的「克萊因」，道，
“實際上，如果當時躺在那張床鋪上的人不是一具復刻了我外貌的‘蛇蛇’而我我……那麼「克萊因」，也的確會義無反顧的刺下那一刀…而我防備全無，崩壞能也在千人的力量下無法調動，我的確會經歷一次「死亡」……
只從這點上出發，「克萊因」的確是以‘殺死我’為目標，召集了百餘位千人殘餘此次行動的……它們真的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就成功了。
而我在今天之前所得到的信息，也僅僅只是小白鼠的一句要關照克萊因的生活……硬要說的話，他當時勸我忽略那隻小黑鼠的冒牌身份，將她聯動克萊因一起帶回研究所可能也算是一種暗示。”
“……？我…我不明白。”
蒼玄的眼神有些迷茫，隨後又抿了抿嘴唇道，
“您說如果躺在床上的是您…那您也一樣會「死」……您又說關於引狼計劃，其實您也一無所知……那如果連您都不知道，引狼計劃，又到底是被誰提出的呢？
助教嗎？…可是，您也說了，助教受限於種種條件不便出手…您又聲稱您對這項計劃一無所知…那制定引狼計劃的人既不是您也不是助教，難道還能是已經被千人同化，是要將您殺死的克萊因學姐嗎？”
“我說了，我不知道……在這件事是，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多少。”
“博士，您！……”
“但……那隻局限於‘今天之前’。”
梅比烏斯終於在蒼玄白班不解之際提出了轉折，她說道，
“我察覺了克萊因的異樣，所以我緊急召集了卑彌呼和溫蒂返回……若是今夜一切順利，那這就沒什麼‘計劃’可言，就只是一場千人律者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巧拙戲劇而已。
問題……出現在「克萊因」殺死了‘我’之後，我又出現在她面前，她當時看我的眼神……”
“您是想說……問題出現在克萊因學姐當時看您的眼神上？”
“……算是吧。”
梅比烏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在手術室內走了一圈，開始自問自答道，
“蒼玄，依你之見，你說……人在殺人之後，究竟會流出出一種怎樣的感情呢？是大仇得報的痛快…還是悔不當初的懊悔…又或者是純粹的殺人快感？”
“這……我不敢斷言。”
“答案是都不是。”
梅比烏斯伸出右手微微握拳，隨後又散開，變作了一根輕點太陽穴的手指，似乎在回憶當時的那位「克萊因」的神情，
“當時「克萊因」看我的眼神即非怨恨…也非懊悔，而是一種……信任。”
“……信任？”
“是啊……信任。”
梅比烏斯苦笑，
“儘管只有一瞬間…但我依然看到了……那的確是信任的眼神。換而言之，克萊因相信我的確可以通過那一瞬間的眼神傳遞，領悟道她所要表達的意思……也是直到那時，我才意識到，或許今天的千人律者圍剿研究所的行為，絕非一時惡意的使然……而是有人在幕後推波助瀾。
那個人…不是我，不是小白鼠，它只能，也只會是……克萊因自己。”
“……？！”
話已至此，蒼玄怎麼可能還會不明白梅比烏斯的意思，其實她心中早有猜測，只是那份猜測太過妄想，也太過驚奇，強行皆是的話，甚至還會顯得有些人設崩潰，故而被蒼玄給下意識的否定了。
而現如今，這份猜想被梅比烏斯給親口證實，蒼玄……果然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於是她當即就開口詢問道：
“制定引狼計劃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克萊因學姐自己？！期間還沒有告訴過除她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個人？！這麼怎麼可能？？
假設克萊因學姐是在成為千人之前就制定了這項計劃…那她又到底是如何知曉千人之律者即將誕生的？
假設克萊因學姐是在成為千人之後就制定了這項計劃…那她到底又是如何規避掉千人網絡的探查的？
還有最關鍵的，克萊因學姐在制定完這項計劃后，又到底是如何敢斷定，您一定可以只通過一個眼神，就知曉她的全意呢？這……未免也有些太過讓人匪夷所思了。您要是真說這是您察覺到了千人律者的惡意，決定將計就計的一次行動，那好像還更容易讓人接受一些……”
面對蒼玄的一系列追問，梅比烏斯並不言語，她只是靜靜的看着蒼玄。
“……抱歉。”
在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過於激動后，蒼玄立刻選擇了道歉，隨即她稍稍安定了一些心神，這才再度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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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博士，就算以上兩點問題都被我們忽略，也還有一個最最關鍵的問題無法解釋……那就是性格。
我接下來的話語都無異貶低……但博士，您是知道的，造就一個人的除了記憶以外，還有性格。前者賦予人存在，後者則賦予人自我。
而您與克萊因學姐相處的時間最長，您難道認為……以克萊因學姐的性格而言，她真的有勇氣，也有膽魄在不告知任何人的情況下，獨立完成一項風險係數如此之大的計劃嗎？這是否有些不合邏輯了？”
“是啊……這的確有些不合邏輯……甚至可以說，是把此前克萊因的那副懦弱的人設給取出來，摔了個稀碎。”
說到這裏的時候，梅比烏斯的語氣又變的有些感慨，她說道，
“但……也正是因為敢於跳出邏輯，也正式因為敢於打破打破，並在所有人都不相信的情況下，做到令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事情……人類這一種生物，才會被賦予「成長」這一詞彙……
原本我是想把這句話留到沒有人的時候自己對她說的……但現在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就也現在說了。
恭喜你，克萊因，你長大了……
而為了不讓你死在「成年」的第一天……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辜負你的信任，我…也一定會將你從你從現在的這具「傀儡」的身軀中救出……”
“走吧，蒼玄……讓我們去聯繫那位‘指揮家’，準備集結所有意識層面的有生力量，對那位識之律者發起總攻了。”
“……是，博士。”
……
正所謂，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也要一口一口的吃。
將克萊因從眼下的這具「傀儡」身軀中救出，單單是千人律者的這一層身份，就註定這件事絕對不會簡單了。
或者說，古往今來，任何一位律者想要掙脫神明的束縛，都絕對不是一件可以用“簡單”來衡量的事情。
為了掙脫神明的束縛，卑彌呼付出了整個支隊作為代價。
為了掙脫神明的束縛，溫天帝被三大弒神裝甲圍毆……
至於理之律者……好吧，如果這裏的理之律者指的是那位開着高達到處公費旅遊的薇塔的話，那她好像壓根就不用掙脫她自己的神明，因為她的那尊神本來就懶得管她，只要在規定的期限到來之前把任務完成就行了。
但，這是建立在崩壞神易位的情況下。
若是前一代理之律者……則可以參考徐子陵對抗崩壞神時的模樣，他所付出的代價，比之前幾位，怕是只多不少。
現如今，要想將克萊因從她現在的這具慘遭支配的身軀中喚醒，其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想來也不會在少數。
第八識之律者的核心，便是其中之一。
按照徐子陵的指引，沒有「意識」的權能作為對抗「千人」的武器，那麼這一切的營救計劃，就都只是一紙空談。
而算算時間，維爾薇攜帶弒神裝甲進入識之律者的意識世界，也是已有大約十天左右的功夫了。
10日的光陰不算長久，但也絕對難稱短暫。
按照維爾薇自己的說法，她已經在識之律者的意識世界內完成了大面積的區域封鎖，最晚後天，她就一定能將那位幹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的識之律者給捉拿歸案。
但是……後天，不行。
因為在主世界內，岩之律者的腳步無法阻擋，他一定會在明日的黃昏來臨之前，登陸穆大陸沿海。
屆時如果談判不成，就只能死戰了。
而一旦愛莉希雅等人戰敗，岩之律者最先要抹殺的，肯定就是同樣身為千人律者的克萊因……這件事幾乎已經成為他的執念了，是那位岩之律者現在所唯一能夠思考的東西。
儘管愛莉希雅等人對陣岩之律者，戰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對於一個可以將自身軀體改造為「真實」黑洞的可怖怪物，誰又敢保證100%的勝率？
萬一把對方給逼急了，讓對方自爆了，那整個穆大陸故居也就可以跟着岩之律者一起沉了。
種種原因疊加起來，將梅比烏斯研究所對陣岩之律者原本可以「確定」的勝利，被修改為了「不確定」。
而梅比烏斯……終究是不能把自己珍愛之人的性命，都託付到一個所謂的「不確定」上去。
她對徐子陵是如此，對克萊因……當然也是會如此。
所以當下最穩妥的方式，果然還是取得識律核心，讓克萊因擺脫千人身份，直接讓岩之律者丟失索敵目標最為可行。
什麼？你說梅比烏斯研究所明明有溫天帝亞空寶石，和空之律者核心，為什麼不直接創造亞空之門，帶着克萊因道亞空間躲避，讓只能屈居於地球的大短腿岩律感受一波媽媽生的智慧？
嗯……我們的確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但，可能，也只是可能。
岩之律者伴生獸，舊日沙蟲尚且可以通過吞食口中黑洞的方式，來進行遠距離大範圍躍遷，而身為真正執掌黑洞的主人，岩之律者當真是沒有一點的位移或空間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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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黑洞的最主要構成，是引力的收縮。
而蟲洞的主要構成……那也是引力啊……
所以為了防止岩之律者在經歷了一陣媽媽生的疑惑后蹦出來了一個好點子，這種想法還是免了吧，古往今來，都沒有說是主角團主動幫反派加強自己的……
當然，
正常情況下，受限於崩壞神的壓制，岩之律者的上限估計也就是擬似黑洞，干沉一座大陸了。
但是……現如今，崩壞的考官一分為二，而統括者又恰恰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存在，統括律者的身份，為原本的不可能賦予了可能。
甚至，岩律的載體還是那位神州天氏集團的董事長……別人被逼急了會怎麼樣梅比烏斯不知道，但那個老東西如果被逼急了，那他就也是絕對有能力且有天賦，支撐他去開發出一套全新的力量體系的……
話說到最後，既然徐子陵已經給出了在他看來最為穩妥的解決方式，那梅比烏斯又幹嘛還要冒這個險呢？催生出一位可以把權柄運用到極致的律者，對誰而言都不是好事。
所以當下的解決方案，不應該是如何想着逃避岩之律者的引力，而是如何加快捕獲識之律者的進程。
與前者相比，梅比烏斯研究所至少在後者上擁有主動權。
“聯繫上時雨夜和‘指揮家’了嗎？”
“嗯，博士……自從‘指揮家’在助教的幫助下成為末法級崩壞獸后，它就帶着那位時雨夜小姐遊走於世界各地，斬殺帝王級及以上的崩壞獸，用以兌現它曾經許諾給愛莉希雅小姐與伊甸小姐的承諾。現在……應該是神州大陸鉗制那位被卑彌呼隊長給打成重傷的舊日沙蟲。”
“嘖！……告訴她們快別在那裏瞎操心了，讓她們快點回……算了，直接通知溫蒂，讓她去直接把她們接回來！”
“啊…博士，您是想要將她們也送入意識世界嗎？……您應該知道，伴生獸無法忤逆律者的旨意，讓‘指揮家’進入識之律者的意識世界……真的不會幫倒忙嗎？”
“我要的是‘指揮家’嗎？我要的是‘指揮家’身上的精神抗性！等溫蒂把它捉回來……本博士就要量產精神感知系的戰士！看那識律有幾個師？”
“啊這……”
面對梅比烏斯無比簡單，卻又無比實用的群毆型型戰術，蒼玄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
“我剛剛聽到梅比烏斯博士說……要締造新的精神感知系戰士了？”
MEI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她向梅比烏斯微微點頭，隨後將手裏的文件遞出道，
“正巧，我這裏似乎徵集到了一位相當合適的人選，她叫阿波……”
“哐當！”
MEI的話語都還未曾說完，便是又被一道極其粗暴的開門聲給打斷了。
側目看去，發現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在研究所上層處理千人律者的卑彌呼。
此刻的卑彌呼神色匆忙，眼神也有些明滅不定，
一見到梅比烏斯，她就立刻衝上前去，並大聲說道：
“不好了！梅比烏斯博士……我們可能真的中計了！”
“你冷靜點！”
今日事發良多，梅比烏斯實在是受不了對方這麼沖自己大聲說話，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慢慢說！”
“我…呵……”
卑彌呼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後語氣極快的開口道，
“我完成了你交給我的斬滅千人的任務……為了徹底的殺死它們，我耗費了不小的精力。
可當我使出必殺技終結了它們的性命，想要下去搜尋那些千人律者所遺留下來的律者核心時……我所能看到的，只有軀體被燃盡后，所留下的一地死灰……是我的火焰把它們的軀體連同核心一起燃盡了嗎？……不可能啊，我試過的，我的火能把律者核心燒到失靈，但絕對沒辦法直接把它們燒成灰燼……
所以更大的可能是……那群千人律者們……本就只是一幫「傀儡」……難怪，難怪我都把它們的胸腔打碎了，都依然不見又核心爆出來了……
換而言之，梅比烏斯博士，我們現在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問題是……今天晚上隨着克萊因同學前來一同圍剿梅比烏斯研究所的千人律者們……除了克萊因同學自己，本就沒有一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