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末世歌者（6k）
“咳嗯~…喂~…喂喂喂?~”
“好啦…麥克風的調音完成~妖精的嗓音…也正佳刻呢！”
“嗨?~各位可愛的人類，許久都曾和伊甸一起登台演出……大家有沒有想我呀？?~”
穆城市中心的中央舞台上，
換了一身華服的愛莉希雅此刻正單手舉着麥克風，語氣激情的向舞台下的觀眾們打着招呼，
愛莉希雅正單手舉着麥克風，語氣熱烈的同舞台下的觀眾們打着招呼。
而愛莉希雅的舞台下，
自是也從不缺乏一眾願意為她吶喊喝彩的鐵杆艦倀們。
“粉色妖精小姐！我是你的粉絲啊！”
“+V看……”
“不許動掃黃！……md老子從業十年了，每次掃黃任務，次次都有你啊！”
“愛莉大人?(?)?愛莉大人?(?)?”
“愛莉姐！伊甸醬！你們什麼時候生孩子哇！”
“嗯哼?~……什麼時候和伊甸結婚……唔~…保密哦！”
面對舞台下觀眾們的熱烈，愛莉希雅也半開玩笑的看向自己身邊同樣身着華服的伊甸，後者向前者回以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好啦好啦~大家都先安靜啦~！”
“首先……感謝可愛的人類們，願意前來參加這次由我和伊甸主持的穆城音樂會。而作為報答…嗯哼?~我和伊甸昨天特意出門採購的一些精美的小禮物呢！”
說著，愛莉希雅就已經把手中的麥克風遞給了身旁的伊甸，她本人則是在微微一笑后，憑空取出了一把粉色的水晶弓矢。
“準備好了嘛？越是美麗的花朵……就越是要心懷感激的收下呀！”
“Wow！”
離弦的水晶箭矢脫手而出，與場地的上空炸出了一片片絢麗的色彩。
柔美的灑向舞台下每一位觀眾，貴賓席上的徐子陵向這抹鮮艷伸出手，一朵栩栩如生的水晶鮮花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博士，您看。”
“哼……愛莉希雅的小把戲罷了，有什麼好看的？…她凈會整這些沒用的東西，我才不感興趣。”
話雖如此，但梅比烏斯倒也並沒有拒絕被徐子陵遞來的水晶花，放在手中略微觀賞一番后，就將其裝到了口袋中。
“哇~！……”
一旁，通過不懈努力，終於在丹朱幕後主辦的學術考試上取得名次的丹朱如願以償的獲得了購買音樂會門票的獎金。如今就坐在梅比烏斯旁邊的她看着這漫天灑落的粉色光彩，也是不由得的驚呼出聲。
於是她也學着其他人的樣子，向著這天空中的光彩伸出手，下一刻果然就有一朵活靈活現的水晶花在她的手中凝聚。
“哇！…蒼玄！你快看！好神奇！”
“嗯……”
蒼玄也伸出手，看着那朵通過空中光彩凝聚在自己手中的水晶花，她緩緩說道，
“如果將上架到二手平台的話……應該會有不少粉絲願意為它買單……快，丹朱，快幫我再多拿一些。”
“欸？！！這麼好看的水晶花……你居然想要賣掉！蒼玄你沒有心哇！！”
“別說話了……事成之後V你50。”
“那也不行！”
“……外加50張奶茶卷。”
“好嘞姐。”
徐子陵和梅比烏斯身旁，一紅一藍兩個小可愛商量的十分開心，但她們也註定是要失望了。
身為融合了九道崩壞獸基因的奇美拉，同時也是完美聖痕“愛莉希雅”的適格者。
在人類這個界限內，愛莉希雅對自身力量的把控可堪最強。根據在場氣息分辨每一位觀眾對她來說並非難事，每個人的手中最多也只會生成一份水晶花與一份，更多的就沒有了。
因此，蒼玄藉著這次演唱會的機會，把之前舉辦學術考試的經費再掙回來的發財夢，完全破滅。
“呀！”
觀眾席的另一邊，
玲在伸手接住水晶花的同時，發現自己的手中竟然還出現了另一份禮物，那是一張賀卡。充斥着愛與祝福的兩行筆記，很明顯是出自愛莉希雅與伊甸兩人的筆記。
“愛莉姐和伊甸姐都好用心！唔…嘿嘿……溫蒂溫蒂，你那張賀卡上寫的什麼呀！我這張寫的是……‘我是神里綾華的’……哇焯！這也太酷了吧？！”
被玲給這麼一提醒，溫蒂也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張賀卡上寫的內容。
在看清了賀卡上的內容后，溫蒂無奈一笑，隨後她就直接把賀卡上的內容反過來展示給了身邊的玲。
“溫蒂你那什麼寫的什麼嘛？”
玲見溫蒂不說話，便也只好自己湊過去看了，遂而念道，
“這些是……‘你不學習愛莉以後怎麼辦’……哇焯！不是姐妹，不似愛莉姐！都周六還強調什麼學習哇！囧！！”
“說道學習……”
溫蒂這時掃視了一圈四周，隨後又向玲說道，
“阿夜昨天不是說她也會來看這場音樂會嗎？……你有看到她人嗎？”
“小夜啊…唔……沒有。”
玲略微一想后就搖了搖頭，隨後說道，
“可能是還在睡覺吧……我記得她昨天十一點還給我發消息來着，可能是又通宵去趕‘家庭作業’了？”
“那……我們要不要也改一下作息？總感覺再這樣下去……她一年就能學完我們兩年的課程了。”
“呱！萬萬不可！溫蒂！內卷之風不可有哇口牙！”
……
另一邊，
“嗯哼?~”
看着舞台下的每一位觀眾都已經收到了水晶花與賀卡作為禮物，愛莉希雅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隨後它就輕拉起身邊伊甸的手，笑着開口說道，
“好啦好啦~時間差不多嘍……各位可愛的人類，讓我們稍稍屏息一下好嘛？音樂會的第一幕舞台……馬上就要開始啦！?~”
“下面有請我和伊甸~以及另外三位可愛的嘉賓~聯合為大家獻上我們的第一首樂曲，《青空的約定》…大家都要記得歡呼和掌聲呀！我們都會很開心很開心的哦！”
……
一首青空約定，
樂曲輕快而又便捷，陽光而又溫柔，歌頌愛與溫柔的樂曲永遠是人們恆愛之所在，陽光的音律在身邊浮動，溫柔的歌聲湧入腦海，置身在這樂曲的音律當中，似乎還可以依稀看到在那日那天的晴空下，少女們曾微笑着對未來許下美好期許的模樣。
一首歌的時間結束，全場一片寂靜。
“啪啪啪！”
也不知是誰起了頭，總之，當第一道掌聲迴響在這音樂會的場地之內的下一刻，雷鳴般的掌聲就已然席捲了全場。
“啪！啪！啪！”
同樣的，在眾多觀眾的掌聲之中，一位通體黑白的身影，也用力的拍動着自己的雙手，向那舞台上的一位位歌手與少女，給出了最為肯定的評價。
下一刻，它就直接站起身，帶着身後六位與它同樣身穿黑白燕尾服的少女們，徑直的走向了那演出舞台中央。
“不是……哥們你們幹什麼？”
觀眾席上，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隊衣着與行為都高度統一的人馬，便好奇的開口問道。
“踢館兒啊？這都看不出來嗎？”
帶着墨鏡的同時抱着一根長嗩吶的枯石撇了撇嘴，隨後就不屑的開口說道。
“踢館……不是？？姐們你們去幹啥？？”
“啊↑哈↓~！”
在指揮家的好說歹說之下，難得的換了一身潔白燕尾服的維爾薇扶了扶自己同樣潔白的高聳禮帽，隨後就一個大跳翻身登上了舞台。
面對身前的剛剛結束一首樂曲的愛莉希雅等人，維爾薇的語氣高度興奮道：
“吾之宿敵喲！你們的演出…當真是無可挑剔！也難怪一年前的本魔術師會在南美惜敗於你！”
“然而！……此一時，非彼一時！一年前的本末叔叔只能自己打碟自己唱……但現如今，時代變了！本魔術師特地找來了這支沉默樂團班！爾等宿敵可願再與我等大醉三天！再大戰三百回合？！！”
面對維爾薇的口出狂言，愛莉希雅與伊甸對視一眼，隨後也都無奈一笑，用眼神示意剛才那與她們合唱的幾位陪唱小姐可以先行下台了。
此刻，
看着這隊身穿白色燕尾服，突然闖入舞台的“不速之客”們，舞台下的觀眾大都感到有些不明所以，其中倒是也有維爾薇的粉絲認出了維爾薇，倒是也免不了一場三廚狂喜的劇情了。
“愛莉希雅小姐，伊甸小姐。”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指揮家”使用自身的意識領域扭曲了穆城內普通人對自己的感官認知，現如今的他在普通人眼裏，不再是那副塑料面孔，而是一位面貌俊朗，有着兩根呆毛與黑白髮絲的歐美男子。“指揮家”擬人（pixiv@Etiko）當然，“指揮家”的這份認知扭曲立場，因為沒有動用全力，所以充其量也只能扭曲掉普通人對自己的視野認知。
而在像愛莉希雅這樣的融合戰士眼中，“指揮家”就還依舊是那副塑料模特的樣子，這是它的本體。“指揮家”（圖來網，侵必刪）隱藏面容，是為了避免掉不必要的觀眾恐慌。
而不隱藏面容，則是出於一位藝術家對舞台對手的尊重與認可。
毫無疑問，先前愛莉希雅與伊甸，與另外幾位陪唱所演奏的那首《青空的約定》，已經讓“指揮家”初步認可了她們在藝術與演出方面的能力，現如今，她們所欠缺的，就只剩下一場切切實實的舞台比拼了。
“正如你們所見，我是一位願意為了追求藝術而奉獻出一切的藝術家，同時也是沉默樂團班中的‘指揮家’，你們可以叫我陌，或者程陌。”
“指揮家”優先向愛莉希雅和伊甸表達了自己的尊敬，隨後就開口說道，
“我聽聞……伊甸小姐舞台，乃是這個世界的文明藝術之巔；而愛莉希雅小姐的光芒，同樣籠罩着這個文明世界的觀眾目光……在下對兩位所展現出的‘藝術’心聲佩服，特來此討教一二。還不知……兩位能否如了我這位小小藝術家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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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指揮家”就準備釋放一些自己的氣息……那是它最開始的計劃，因為從一頭崩壞獸的視角上來看，它知曉愛莉希雅與伊甸在逐火之蛾內部的身份。也知道對方一旦確定了自己身為審判級崩壞獸的本體，在此刻周身聚集有這麼多人群觀眾的情況下，她們必然會先想辦法穩住自己，也就必然會同意自己的要求。
至於這麼做之後的後果……那時的“指揮家”並沒有考慮太多，畢竟在它的眼中，朝聞道，夕死可矣。只要能夠讓它與這個世界的文明藝術之巔來一場足以驚動全世界的璀璨演出，那它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不過……維爾薇也說了，此一時非彼一時。已經被維爾薇給通過暴力手段打醒的“指揮家”，現如今已是不會再使用這種與它藝術家身份極為不搭的低劣手段了。
於是乎，當著愛莉希雅和伊甸的面，指揮家的潔白手套微微移動。
下一刻，一紙信封就出現在了愛莉希雅的眼前。
“按你們的說話……這是在我所能籠罩的意識領域之內，所捕捉到的整整七位‘帝王級崩壞獸’的氣息……”
指揮家微微點頭，隨後說道，
“那些傢伙對我而言不算麻煩，甚至都不敢主動獻身……但若是任由它們繼續發育下去，恐怕也會對這個時代的聽眾們造成不小的損失。”
“我拿那七個藏頭露尾的庸夫，作為向你們發起挑戰的預付金，這個交易如何？”
對此，愛莉希雅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位有着黑白挑染髮絲的“指揮家”，還有它身後的合唱團們。
幾乎是沒有過多猶豫的，愛莉希雅就已經輕笑着接過了“指揮家”手中的信封，同時笑着答覆道：
“嗯哼?~當然啦！畢竟……維爾薇可是已經幫你提前預約過了呢！指揮家先生?~……呀！還有小雨夜和小克萊因，我都不知道，你們消失了那麼久，原來就就是為了參加今天的音樂會呀！真的是，下次不可以再亂丟了哦……好啦好啦，大家不都是朋友嘛？都笑一笑呀？我這就要和觀眾們宣佈今日的特邀嘉賓啦！”
作為曾經研究所的常客，愛莉希雅認出了燕尾服克萊因並不奇怪；
而身為穆城學院的文學系特別教授，愛莉希雅當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沉默樂團班中的那位，和“指揮家”一樣，有着黑白挑染髮絲，還額外梳着一頭雙馬尾髮型的時雨夜。
被系主任給點了名，同樣是身穿一身燕尾服的時雨夜此刻還顯得有些拘謹……畢竟印象里，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登台演出，同時也是第一次和她的“陌叔”一起登台演出，第一次和像愛莉希雅與伊甸這樣的巨星演出……
現如今有太多太多的事都是時雨夜未曾接觸過的，情緒的慌張和發燙的面龐倒也都是在所難免的。
“不必緊張……發揮你最擅長的就好。”
這時，“指揮家”拍了拍時雨夜的肩膀出聲安慰。
人形態下的“指揮家”身材高大，有一米八，而時雨夜只有一米六左右，同樣有着黑白髮絲的她們往這兒一看，倒還真有一些叔父和侄女的意思了。
見狀，
舞台下的某位穆城大學的金融系顧問，默不作聲的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墨鏡，選擇靜觀其變。
而另一邊，
愛莉希雅已經微笑着從伊甸的手中接過了話筒，面對全體觀眾輕笑道：
“哎呀~！本來還想中場休息一下呢……不過現在看來，既然我們的特邀嘉賓都已經入場啦，那我們也的確不該繼續閑下去了呢！各位可愛的人類們~下面請欣賞，有本次音樂會的特邀嘉賓，沉默樂團班全體成員，為我們隆重帶來的華麗演出?~！”
……
來不及為音樂會的節目延期而感到悲傷了，現如今趕到場的是——
沉默樂團唯一指揮家·陌先生！
沉默樂團架子鼓鼓手·維爾薇！
沉默樂團嗩吶手·枯石小姐！＆樂團結他手·克萊因！
沉默樂團打碟人千凌月！＆樂團琵琶手·萬雪韻！
而在這最後的最後，就是主角的登場！
即是在被“指揮家”給力排眾議之後，被送上了主角之位的主唱——時雨夜小姐！
二十年磨一劍，試比今朝。
在時雨夜看來，在自己最重要的家人和自己最仰慕的偶像面前表演，這無異於是一種新概念高考，不過在“指揮家”的和其她樂團成員的安慰下，時雨夜也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身狀態。
越是重要的表演，就越是應該拿出全力呀！
時雨夜總是這樣想的，也總是這樣做的。
不得不說，時雨夜或許真的是一個很幸福的人，在她的身邊，有與她相襯的導師，有溫柔待她的同學，更有與她臭味相投的朋友……因此就算這場表演失敗了，最後也不會有什麼人去怪罪她。
不需要面對額外的心理壓力，這種事情在小說里很常見，但在現實中卻很難得……但也正是因為這份難得，時雨夜才得以在克服了自己給自己帶來的精神壓力后，調整出了自身最好的精神狀態，準備演奏下一首源自於廢墟之上，最為華麗的樂曲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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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的藝術比拼同樣是先由雙方進行一場或數場的節目表演，再根據維爾薇臨時開發並加固的打分網站進行線上打分，每個人的評分從0~10不等，最後吧該節目所收到的所有評分相加，得出該節目的最終分數。
最後，在音樂會結束的當晚，雙方將選取得分最高的一項節目進行最終比拼。為了防止之前在南美洲時的刷票行為再度發生，維爾薇還特地要求在原本的節目上面加上這麼一場“最終比拼”，再在最後的最後由觀眾們進行線下評分，以杜絕某買榜哥的惡意買榜行為。
講解完了最後的演出規則，這屬於沉默樂團班的第一場演出，便也就正式開始了。
——樂團演出第一章第一幕·《末世歌者》——
……
我仍然在無人問津的陰雨霉濕之地
和着雨音唱着沒有聽眾的歌曲
人潮仍是漫無目的地向目的地散去
忙碌着無為著繼續
……
與先前愛莉希雅與伊甸合唱的那首《青空的約定》的輕鬆愉快的律調基地不同。
現如今這首由沉默樂團班所聯合上演的《末世歌者》，其音樂整體都透露着一種雨天與陰霾，悲觀與無奈的節奏。
這在這節奏的最後，碟片的每一周旋轉，琵琶的每一次撥動，歌喉的每一次開戰……好像也都在宣揚着一些那遠遠超脫於歌聲之外的東西。
這倒也算是照應那句古話，即是悲劇是人類唯一而又永恆不變的藝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比起那些合家歡樂的包餃子劇情，以悲劇作為結尾才往往更能讓人印象深刻。
當然，一味的悲劇只會招來相反的效果；所以在這歌聲的最後，其主人與合唱家們的音調陡然抬高，音律由哀轉勝，證明了其歌者們明知前路無望，卻也還是願意昂首闊步的擁抱未來的堅定現實主義精神，歌聲便也就此得到升華，旅途的意義，也早已不再局限於那旅行的終點之中。
“曲終之時你是否便會回應我的心音
將顫抖的雙手牽起
迎來每個人的結局”
在“指揮家”的指揮家，鼓起全力唱出了這最後樂曲的時雨夜已是大汗淋漓，樂團的其它成員們同樣沒有太好。
雖然他們面臨都只是撥動樂器的行為，這種行為看似輕鬆，但也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種直面舞台下的無數觀眾，將數十年努力託付於數分鐘的壓力是難以想像的。
樂曲結束后，全場再度陷入了寂靜。
隨後，同樣是足以比肩雷鳴的掌聲，驟然拍打——
……
“沒想到……克萊因還有這本事……”
回憶着先前克萊因在舞台上奮力撥動結他的模樣，梅比烏斯若有所思的揣摩了揣摩下巴，隨後又喃喃自語道，
“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什麼么？呵…這可還真是……長大了呀……”
“博士。”
身旁，徐子陵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又牽着梅比烏斯的手說道，
“克萊因從很早以前……就已經長大了啊。這件事結束后……我們去和她道個歉吧？”
“嘖……行吧……也不能真讓她把我當成那種老一輩冥頑不顧的迂腐型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