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優雅與殺戮
隨着紅色的鎖定框離二人越來越近,“歐陽鐵炮”和“荷田千惠”先是看到,一陣陣金銀色的閃光,等到紅色的鎖定框再近一些的時候,二人清楚的看到,這些金銀色的閃光,竟是由成百上千個,身高不足一米三,五官模糊像是櫥窗假人模特,大腹便便的“金屬侏儒”所發出的。
看着這些身體豎著一半是金色,一半是銀色的小矮胖子,腦迴路堪比毛線球的“歐陽鐵炮”,突然狂喜道。
“哈哈老子發財啦!”
“歐陽鐵炮”話音剛落,就有近百個“金屬侏儒”撲向了他和“荷田千惠”,對此“歐陽鐵炮”先是攔住想要動手的“荷田千惠”,在揮起“京觀”的同時,笑着說道。
“你先別急,讓我試試新刀。”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荷田千惠”眼饞的,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飛到“京觀”上,只見“京觀”在砍中一個“金屬侏儒”后,瞬間就發生了威力巨大的爆炸,其威力之大,直接就炸飛了兩百多個“金屬侏儒”,只是來自“京觀”的傷害,並沒有就這樣的停止。
等到爆炸產生的熱浪和硝煙消散之後,隨着“京觀”刀身上的火屬性的“元素手雷”消失,整個刀身就變得像是“融火”一樣,突然燃起了炙熱的火焰,與“融火”相同卻又不同的是,“京觀”刀身上的火焰,不只停留在刀身上,而是隨着“歐陽鐵炮”的揮動,像是一面二三十米寬的火焰旗幟一樣,掠過了那些,之前被炸的四分五裂的“金屬侏儒”。
在看到地面上大片的液態金屬后,深知冰火爽翻天的“歐陽鐵炮”,就將“京觀”的攻擊模式,切換到了寒冰屬性,又是一波爆炸攻擊之後,“歐陽鐵炮”就將此刻刀身呈淡藍色,散發著森然寒氣的“京觀”,猛地插在了地面上,隨着絕對零度的寒氣,如冰蓮綻放一般迸發而出,以“歐陽鐵炮”和“荷田千惠”為中心的五十米範圍內,全部猶如陷入了寒冬一般。
看着此刻如同冰面一般的地面,眉毛一挑的“歐陽鐵炮”,像是玩瘋了的孩子一樣,笑着對“荷田千惠”問道。
“花姑娘,滑冰的會不會。”
在得到“荷田千惠”肯定的回答后,“歐陽鐵炮”就通過“物質轉換器”,將自己二人的鞋底,變出了兩對冰刀,明白了“歐陽鐵炮”意圖的“荷田千惠”,就彷彿化身為了“寒冰地獄”里的“死亡冰蓮”一樣,動作優雅的如同花滑運動員一樣,但是所到之處卻又充滿了殺戮和死亡。
與此同時再反觀“歐陽鐵炮”這一邊,雖然想法是他提出並實現的,但是這貨的滑冰經驗,也僅是在末世降臨之前,在滑冰場的幾次摔得狗啃泥,因此,相較於“荷田千惠”的死亡與優雅並存,“歐陽鐵炮”的動作,則好似一個失控的舞者,很多次眼看着就要摔倒,可是又歪七扭八的站直了身體。
等到兩人氣喘吁吁的停下來的時候,“歐陽鐵炮”和“荷田千惠”,就好像置身於“金銀島”一樣,視線所到之處,全部都是金色與銀色的殘肢斷臂,而此時的“血腥瑪麗”,則悠閑的控制着“紅隼”,像是在農田裏播種一般,將剩下的“元素手雷”,全部扔到了這些殘肢斷臂之中。
然後隨着一連串的爆炸響起,不知道是因為能量波動過大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兩人所在的這座地下城,竟像是沙漠中的熱空氣一樣,出現了空間扭曲,與此同時的遊俠他們這一邊,不知為何突然猛烈地震動了起來,通過對“荷田千惠”命運線的查看,得知發生了什麼的遊俠,在苦笑一下之後,就徑直走進了龍頭列車。
還沒等“軒轅翠芬”他們,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龍頭列車的車廂里,就不斷響起身體爆裂的聲音,等到爆裂聲停止的時候,一個穿着龍紋黑西裝的無頭人,就從車廂里走了出來,見此情形,最先反應過來,這是遊俠附身在這具身體上的蘇妲己,鄒緊眉頭的問道。
“事情已經棘手到這個地步了嗎?”
聽到蘇妲己怎麼問,遊俠苦笑道。
“我要是再不出手,鐵炮這二貨,就要炸了整個東歐羅巴.斯拉夫。”
遊俠說完,他就消失在了原地,等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歐陽鐵炮”和“荷田千惠”之間,看着遊俠現在的無頭造型,“歐陽鐵炮”沒個正形的笑呵呵道。
“黃風嶺八百里,曾是關外富饒地~”
對於“歐陽鐵炮”的犯賤耍寶,遊俠本想給他一個大大的大白眼,可怎奈何現在他,是可可愛愛沒有腦袋,在將雙手搭在“歐陽鐵炮”,和“荷田千惠”的肩上之後,遊俠就想帶着兩人離開這裏,可就在這時,一金一銀兩隻巨大無比的手掌,從天而降直逼三人而來,看樣子手掌的主人,並不打算放“歐陽鐵炮”和“荷田千惠”離開這裏。
其實當“遊俠”附身於無頭人,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歐陽鐵炮”就意識到,他和“荷田千惠”對付的傢伙,就算不是神,也是接近神的存在,要不然,遊俠也不會直接出手干預,於是乎,心裏發了狠的“歐陽鐵炮”,看着兩隻巨大的手掌,邪魅一笑開口說道。
“遊俠,既然這老小子不打算放我們走,我就直接用物質轉換器,把他轉換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反正把他這樣級別的存在,用物質轉換器轉換了,我也要因為能量耗盡而死掉。”
“到時候,你直接把我在這具軀殼裏復活了,我是不是就能成為神一般的存在。”
“歐陽鐵炮”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發動了“物質轉換器”,可是“歐陽鐵炮”話音剛落,他們三人就已經回到了“列寧格勒”城內,更加誇張的是,之前坍塌的隧道也被修好,就好像這一切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