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同志
清晨，一縷陽光照入酒店的窗檯，床上的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昨晚跟囈語大戰到十一點多，“揍”了紹平歌一頓，聽他解釋又耗費了不久，總之，她是在凌晨兩點左右睡覺的。
現在，手機時間是早上八點，距離與葉梵約定好的九點還有一個小時。
柳明汐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服了，只睡了不到六個小時，她從來沒睡過這麼少，高中緊張時期也有睡夠最少七個小時，還是得益於廣深一中的寬鬆政策。
高級的貴族學校環境，但是一個公辦高中；堪比五星級的氛圍，有免費Wi-Fi遍佈全校，學生可攜帶手機和平板上課；每天早上七點半準時早讀，下午五點放學，晚上十點半下晚自習，可以說一天內至少有一半的自習時間，自習課可以去圖書館安靜自習……
（作者說：這是真的，深圳東莞這裏的重點高中是有的，但是錄取條件很嚴格，大概也要740分上才能。o(￣▽￣)ｄ當然我不是，我只是羨慕的那一份。）
柳明汐頭髮亂糟糟的起身，眼神惺忪，特別不耐煩的丟開被子。
啊，討厭上京市，什麼時候能夠回家。
柳明汐黑着臉花費十五分鐘把自己收拾好，在家人的鼓勵下，走向苦苦等待的左青，踏上她的“繪畫比賽”之路。
她走近左青，無聲翻一個白眼。
穿着常服的左青一臉溫和的站在車前跟柳明汐爸媽點頭招呼，瞄到柳明汐無視自己的白眼，默默苦笑，搖搖頭。
柳明汐直接打開車門，平靜坐着等待左青開車。
這一路安靜至極，左青感覺自己面對神秘都沒有這麼煎熬過，他時不時悄咪咪的看向後視鏡，想看看柳明汐在做什麼。
誰想卻看到柳明汐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左青嚇得立馬移開視線，直視前方。
不知道是不是車裏空調溫度太低了，左青感覺身子涼颼颼的，手臂都起雞皮疙瘩了。
等到了目的地后，左青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急不可耐的剎車，打開車門一氣呵成。
柳明汐下車往四周看了一眼，經典的政府大樓，與守夜人的駐地不同，這裏更像是電視劇裏面的政治決策綜合性大樓，偽裝成屬於守夜人秘密基地那種。
當然，這裏更像是融入了百姓煙火的普通高樓建築。
因為柳明汐跟着左青徑直走進總部大門，竟然看見有好幾個外賣員提着外賣急忙忙跑來跑去。
“左處！”
好幾道聲音跟左青打招呼，他們是在大廳里奔波的職工，總部的文員。
左青笑着點頭回應。
柳明汐一臉好奇的盯着左青的後腦勺，之前葉梵只是說左青是來接送她的人，有她家人在，左青沒有多說自己的身份，還偽裝成柳明汐的老師來掩蓋身份，所以柳明汐一直都不知道左青的身份。
左青轉過頭看向柳明汐，終於說出與柳明汐的第一句話，“我是特別行動處的處長，就是管理所有特殊小隊的調配和組建……”
見到柳明汐一臉茫然，左青停下繼續說話，乾脆了當，“你可以理解為不亞於總司令的重要存在。”
哦，她這就懂了，柳明汐理解的點點頭，左青官也是很大的。
左青見此沒有繼續開口，往另一邊走廊邁步走去，也是，柳明汐並不是守夜人，沒必要了解這麼多。
柳明汐跟上去，他們走到走廊盡頭，那邊有個熟悉的人影，穿着便服。
是葉梵！
柳明汐現在還記得昨晚葉梵逃竄的身影，她眯起眼睛，一聲不吭跟着左青靠近。
葉梵彷彿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默不作聲朝二人點點頭。
他沒提昨晚的事，柳明汐識趣的也沒提及，只不過他那隱晦逃避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葉梵朝左青使眼色眨眨眼。
左青內心暗自嘆氣，明明是您先惹得事情，還要我一個下屬來主動開口解釋，這叫什麼事兒啊……
葉梵帶頭，柳明汐和左青跟在後頭，三人形成詭異的安靜氛圍。
左青在柳明汐旁欲言又止。
“額，柳……”
左青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試圖打散安靜。
然後被正主直接打斷。
“我知道。”
柳明汐幽怨的看着眼前葉梵的後腦勺。
後者不動聲色的豎起耳朵，默默繼續走。
“昨晚紹平歌跟我解釋過了，高層的‘不放心’！”柳明汐特意加重最後兩字，“當然，你們知道囈語會來，正好昨晚有好幾個守夜人在場，借這個機會，通過他們驗證，讓囈語做我的測量儀，順便測驗我的實力嘛。”
“所以呢，驗證出來了么，結果是什麼？”
葉梵帶着歉意的眼神回頭看向柳明汐，抱歉說道，“我先向你道歉，畢竟人類天花板的驗證需要真實可信的證據，大夏急需實力強大的人來守護，我們不能隨意讓一個信息不實的人來接手大夏，抱歉，雖然我們的方法有些笨拙，但至少有用。”
柳明汐理解的點點頭。
“結果就是，我們已經全面的收集了你的全部已知信息，你的資料已經很完善了，你的‘人類天花板’身份已經證實好了，以後就是並肩作戰的同志了。”
葉梵嘴角帶着笑意，停下步伐，站在一道金屬門前。
“同志？好。”柳明汐笑道。
“你們知道我的禁墟是什麼了？”
三人面前的是一扇純白的金屬門，比百里家“禁物收藏館”更加高級些。
“禁墟研究院，”葉梵直接推開金屬門，向柳明汐介紹，這裏並沒有柳明汐想像中的層層解密，“昨晚我看你的作戰了解了一些，不過，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更加穩妥一些。”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群白大褂研究員，都在專註地研究眼前的事物，有些人手中還閃着光對準東西，柳明汐能感知到他們是有禁墟的，有些則匆忙在研究室玻璃走廊之間來回穿梭，有些在辦公桌的電腦里認真記錄。
總之，這裏很忙。
看到葉梵三人進來，其中一位面容蒼老、頭髮花白的白大褂研究員走上前來。
“葉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