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疤臉男子結局
他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喬丐峰,沒想到吧,咱們又見面了。你們還真是命大呀,不過今天,我看你們是逃不出這集市咯,乖乖把丐幫信物交出來,說不定我還能留你們個全屍呢。”說著,他還伸手摸了摸腰間的短刀,那動作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喬丐峰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回應道:“哼,你們暗月閣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三番兩次地搞這些偷襲的勾當,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來較量較量,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江湖人笑話。”
那疤臉男子聽了,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這喧鬧的集市中顯得格外刺耳。
周圍的百姓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紛紛開始往後退,原本圍得水泄不通的賣藝場地周圍,瞬間空出了一塊地方,彷彿大家都不想被這即將到來的爭鬥波及。
疤臉男子笑完后,臉色一沉,惡狠狠地說道:“笑話?在這江湖上,誰能拿到信物,誰就是強者,誰還管什麼手段不手段的。今天你們要麼交信物,要麼就都死在這兒,我可沒那麼多耐心跟你們廢話。”
喬丐峰握緊了手中的打狗棒,目光中透着堅毅與決然,說道:“想要信物,就憑你們,怕是還不夠格,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我喬丐峰可不會怕你們這些鼠輩。”
此刻,遠在丐幫總舵的阿紫,正坐在院子裏,手裏拿着為喬丐峰縫製的荷包,心裏莫名地一陣慌亂,她站起身來,在院子裏來回踱步,眉頭緊皺,嘴裏喃喃自語道:“姐夫,你可一定要平安無事啊,怎麼這會兒我這心慌得厲害,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兒呀。”那荷包上的絲線在她的揉搓下都有些起皺了,可她卻渾然不覺,滿心都是對喬丐峰的擔憂與牽挂。
疤臉男子見喬丐峰如此強硬,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他手一揮,身後那幾個同樣暗藏殺機的手下便紛紛亮出短刀,朝着喬丐峰等人圍了上去。
一時間,集市上原本熱鬧的氛圍被這緊張的殺氣所籠罩,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只有那閃着寒光的刀刃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讓人不寒而慄。
喬丐峰大喝一聲:“兄弟們,小心了!”說罷,他率先揮動打狗棒,朝着沖在最前面的一個敵人迎了上去,打狗棒帶起一陣呼呼風聲,精準地朝着對方的手腕打去,那人想要用短刀去擋,卻被這大力一擊震得手臂發麻,短刀差點脫手而出。
其他丐幫兄弟也不甘示弱,紛紛施展各自的本領,與暗月閣的人戰在了一起。一時間,兵器碰撞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在這集市中回蕩,嚇得周圍的百姓們尖叫着四處逃竄,原本擺滿攤位的街道瞬間變得一片狼藉,瓜果蔬菜滾了一地,手工玩意兒也被踩得粉碎,那熱氣騰騰的小吃攤也被打翻,食物灑了一地,散發著一股焦糊的味道。
而那疤臉男子卻沒有立刻動手,他站在一旁,抱着雙臂,眼神冷漠又帶着一絲戲謔地看着這場混戰,彷彿在欣賞一場好戲,嘴裏還時不時地冷笑着,那副囂張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痒痒。
喬丐峰一邊與敵人搏鬥,一邊留意着那疤臉男子的動向,他知道,這傢伙才是最大的威脅,得找機會先把他制住才行。
可此刻周圍敵人的攻擊一波接着一波,他有些難以脫身,只能一邊應對,一邊等待合適的時機。
隨着戰鬥的持續,喬丐峰等人漸漸發現,這些暗月閣的人配合得極為默契,他們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訓練,每一招每一式都衝著喬丐峰等人的要害部位而去,而且還懂得互相掩護,一旦有人露出破綻,旁邊的人就會立刻補上,讓丐幫眾人一時之間陷入了苦戰。
有個丐幫兄弟一時沒注意,被敵人從側面偷襲,後背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他悶哼一聲,卻依舊咬牙堅持着繼續戰鬥。
那疤臉男子看到丐幫兄弟受傷,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他大聲嘲笑道:“哈哈,喬丐峰,你們就這點能耐啊,我看你們還能撐多久,今天這信物,我是拿定了,你們就等着受死吧。”
說著,他終於緩緩抽出腰間的短刀,朝着喬丐峰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那步伐不緊不慢,卻透着一股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那疤臉男子正走着,突然腳下一滑,原來是踩到了一塊被打翻的西瓜皮,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那原本囂張的模樣瞬間變得狼狽不堪,手中的短刀也脫手飛出,“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喬丐峰見狀,眼睛一亮,當下大喝一聲:“兄弟們,就是現在,反擊!”說罷,他右手輕輕一揮,一棒擊退了眼前的敵人,然後朝着那摔倒在地的疤臉男子沖了過去,其他丐幫兄弟也像是重新燃起了鬥志,紛紛抓住這個機會,對暗月閣的人展開了猛烈的反擊。
那疤臉男子摔倒后,正想爬起來,卻看到喬丐峰已經朝着自己沖了過來,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顧不上撿刀,手腳並用想要往後退,嘴裏喊道:“你們別過來,都給我上,攔住他!”
可他的那些手下此刻也被丐幫兄弟糾纏住,自顧不暇,根本沒法過來救他。喬丐峰幾個箭步就衝到了疤臉男子跟前,用打狗棒指着他,厲聲喝道:“哼,看你還怎麼囂張,現在你落在我手裏了,說,你們暗月閣到底還有什麼陰謀?”
那疤臉男子咬了咬牙,卻依舊嘴硬道:“喬丐峰,你別得意,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了嗎?咱們走着瞧!”
喬丐峰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這傢伙不會輕易招供,便朝着兄弟們喊道:“先把他綁起來,別讓他跑了,咱們速戰速決,離開這兒!”
兄弟們領命,迅速將那疤臉男子捆了個結實,然後一起合力擊退了剩餘的暗月閣的人,雖然大家都或多或少受了些傷,但總算是成功突圍,離開了這充滿危機的集市。
喬丐峰等人成功擊退暗月閣眾人,從集市突圍出來后,除了喬丐峰之外,一個個都氣喘吁吁,身上帶傷,疲憊之色盡顯。
那集市裏的混亂還在身後迴響,百姓們的驚呼聲彷彿還縈繞在耳邊,可此刻他們也顧不上許多,只想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歇一歇,處理下傷口。
眾人沿着一條偏僻的小路快步走着,喬丐峰一邊走一邊留意着周圍的動靜,生怕暗月閣的人再追上來。好在走了一段路后,他們發現了一處廢棄的小院,院牆有些破敗,院子裏雜草叢生,但好歹能暫時躲避一下。
喬丐峰率先走進小院,查看了一圈,確認沒有危險后,對兄弟們說道:“兄弟們,咱先在這兒歇歇腳,處理下傷口,剛剛那一場惡戰,大家都辛苦了,都怪我,又讓大家陷入險境。”
兄弟們紛紛擺手,一個兄弟說道:“幫主,這哪能怪你呀,暗月閣那些傢伙本就陰魂不散,咱們能突圍出來已經是萬幸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傷治好呀。”
眾人便在小院裏尋了些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各自從包裹里拿出些簡單的傷葯,開始處理傷口。
喬丐峰看着兄弟們那或深或淺的傷口,心裏滿是愧疚,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集齊信物,讓丐幫強大起來,不再受這般欺負。
而此時在丐幫總舵,阿紫依舊在院子裏焦急地踱步,雖然剛剛那心慌的感覺淡了些,可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不安穩。
她不時地望向大門外,盼着能有喬丐峰等人的消息傳來,手裏緊緊攥着那準備給喬丐峰的棉衣,彷彿這樣就能離他更近一些,嘴裏念叨着:“姐夫,你現在到底咋樣了呀,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早點回來啊。”
待兄弟們都簡單處理好傷口后,喬丐峰皺着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兄弟們,經過這幾次的事兒,咱們得清楚,暗月閣是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這一路上怕是還會有更多的危險等着咱們,咱們得商量下接下來該咋辦,不能再這麼被動挨打了。”
眾人都點頭稱是,一個年長些的兄弟思索了一番后說道:“幫主,我覺得咱們得改變下路線,不能按原計劃走了,暗月閣肯定在那些必經之路上設了不少埋伏,咱不如繞些小道,雖然可能路難走些,但好歹能避開他們的眼線啊。”
另一個兄弟也附和道:“對呀,而且咱們得多準備些應對突發情況的物件,像暗器啥的,剛剛要不是那意外,咱們怕是要費好大勁兒才能脫身呢。”
喬丐峰聽着兄弟們的建議,覺得很有道理,他說道:“大家說得沒錯,就按你們說的辦,咱們先繞小道回總舵,這一路上大家都警醒着點,到了總舵再好好準備一番,然後再出發去尋找信物。”
說著,喬丐峰又看向那被綁着的疤臉男子,此刻那傢伙還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喬丐峰走上前,冷冷地說道:“你最好老實交代,暗月閣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說不定我還能考慮放你一馬,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疤臉男子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並不答話,喬丐峰也沒指望他能輕易開口,只是想着先把他帶回總舵,再慢慢想法子審問。
眾人稍作休整后,便押着疤臉男子,按照新規劃的繞道路線往丐幫總舵趕去。這小路果然崎嶇難行,四周都是荒草叢生,有的地方甚至根本沒有路,得靠兄弟們用兵器開路,才能繼續前行。
喬丐峰走在前面,一邊用打狗棒撥開擋路的雜草,一邊留意着周圍的環境,心裏卻始終惦記着丐幫里的兄弟。
而阿紫在總舵等得越發心急如焚,她實在坐不住了,又跑去找到長老們,焦急地說:“長老們,姐夫他們這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消息呀,我心裏實在是不踏實,咱們要不要派人出去找找呀?”
長老們看着阿紫那擔憂的模樣,安撫道:“阿紫姑娘,幫主他們武藝高強,應該不會有事的,可能是路上耽擱了些,咱們再等等吧,貿然派人出去,怕也不好找呀。”
阿紫雖然心裏還是放不下,但也知道長老們說得有道理,只能繼續在總舵里煎熬地等待着,那對喬丐峰的思念與牽挂,如同那燃燒的燭火,在心底越燃越旺,怎麼也熄滅不了。
就在喬丐峰等人沿着小路艱難前行時,突然聽到一陣“簌簌”的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草叢裏快速穿梭。喬丐峰心中一凜,立刻停下腳步,示意兄弟們戒備。
眾人瞬間握緊兵器,圍成防禦的陣勢,警惕地看着四周。那聲響越來越近,緊接着,一群身着暗月閣服飾的弓箭手從草叢裏冒了出來,他們張弓搭箭,箭頭直指喬丐峰等人,眼神冷漠而兇狠。
喬丐峰暗罵一聲,心想這暗月閣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居然連這偏僻的小路都不放過。他大聲喊道:“大家小心,護住要害!”
話音剛落,那些弓箭手便紛紛放箭,箭雨如蝗蟲般朝着喬丐峰等人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