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童年與馬戲團
我叫風火之息,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生活在蘋果魯薩。我們家裏一共七口馬:爸爸,媽媽,還有剩下弟弟妹妹。媽媽總說我是老大要保護好弟弟妹妹們。
我為什麼叫風火之息呢?好像是因為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家裏房子着火了,火勢很大,當時只有我一匹馬在家。所有小馬都以為我肯定已經被燒死了,可我卻仍然在嬰兒床上睡着,毫髮無損。他們都驚呼這簡直是奇迹!於是爸爸就將我取名為風火之息。
順帶一提我是匹獨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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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哥哥,還是我的這隻獨角仙厲害吧~”
“還沒完呢,我還能翻盤!”
“小風,小光,回家吃飯啦。”
“啊,來啦。”
小風(主角)把獨角仙裝進盒子裏就去吃飯了。
小光:“怎麼每頓飯越來越少了?”
媽媽:“沒辦法啊,家裏馬口越來越多,物價也在上漲。再這樣下去家裏都揭不開鍋了。”
這時爸爸一臉愁容的回來了。
“親愛的,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出什麼事了?”
“報社最近不景氣,要裁員,我......就被解僱了。”
這個消息對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來說更是雪上加霜。似乎從今天起,家裏的笑聲就不見了。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們的主角也不例外。
平常風火之息就去富馬區或者報社打打零工,跑個腿,賣賣報,給馬收拾屋子啥的。用賺到的馬嚼子補貼家用,可是這和家裏的開銷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
不打工的時候還能照顧年幼的弟弟妹妹,做做家務。
後來爸爸又在工地找了一份做苦力的工作,可是工資卻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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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冬天了,城鎮上已經被從雲中城運來的雪鋪滿了。但是即使蹄子被凍僵,風火之息還是會去打零工。
就在風火之息照常去富馬區做童工的時候,他看到原本空曠的廣場上出現了一個用布蓋成的房子。房子的頂上掛滿了氣球,屋裏面還有熙熙攘攘的馬聲。但是現在他要去工作,就沒再管那棟房子了。
等風火之息工作回來已經是晚上了,他再次路過了那個房子。這次由於是晚上的緣故,他看到房子的側面破了個小洞,洞裏面冒出了黃色的光。出於好奇心的驅使下,風火之息向著洞裏面看去。臉剛貼上去就能感覺到從裏面傳出一股暖陽陽的氣,再朝裏面一瞧,眼前的一幕簡直驚呆了風火之息。只見裏面擺着一排排的座椅上面都坐滿了小馬。還有一些小馬走在過道裏面賣東西,那些全是家裏面根本買不起的酒水和食物。香氣從洞裏傳出來可饞壞了他。再看屋子裏面的中央,有一個大檯子,上面有一兩匹小馬在表演。有小丑,有馴獸師。
這些場景給年幼風火之息帶來了很大的衝擊。美好,太美好了,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這個屋子裏面。
“我要進去”
想到這裏風火之息便朝着門口走去。
風火之息剛走到門口,這場馬戲剛好演完,所有小馬都在往外走。風火之息以為表演已經都結束了,失落的準備回家去。可是又有一堆小馬從另一個門往裏面進,風火之息臉上又重新掛起笑容,跟着一堆小馬往裏面走。
就在他馬上要進去的時候卻被一匹穿着制服的小馬攔住了。
“小朋友,請出示你的門票。”
“門票?”
“是的,進去看馬戲要先買門票。”
“多少馬嚼子?貴嗎?”
“一點都不貴,只要50馬嚼子。”(說實話馬國物價真的是飄忽不定的)
“啊~這還不貴呀?”
“哼,這可是最公道的價格。”
“可是...”
“好了小鬼,沒錢買門票就趕緊滾蛋,不要影響了後面的客馬。”
想到家裏的收入情況,風火之息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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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風火之息把今天賺的馬嚼子交給爸爸媽媽,又跟他們說了今天的事。聽媽媽說那個叫做馬戲團,每年都會來鎮上,並且在鎮上停留一周,然後又離開去下一個城鎮。
媽媽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到:
“小風我們家裏窮,平時吃飯都很困難,根本就沒有買門票的錢。”
“嗯,我知道。”
是啊,家裏的經濟狀況已經到啃樹皮的階段了。該怎麼樣才能讓家裏的弟弟妹妹們吃飽飯呢。
到睡覺時間了。兄弟姐妹,五馬都擠在一張床上,不過現在是冬天,所以倒是很暖和,就是偶爾有馬尿床大家都不承認。風火之息躺在床上,用被子裹住凍僵的蹄子,眼睛盯着天花板,腦中想着馬戲團的事情。
馬戲團真是太有趣了!就連睡夢中都是自己坐在馬戲團裏面,烤着溫暖的篝火,吃着從來沒吃過的美食,看着小丑和馴獸師們表演。
夢境很美好,現實很殘酷。風火之息還是要照常打零工,不過這幾天會在閑暇之餘從馬戲團側面的那個洞去偷看幾眼。
過了幾天,就在馬戲團要走的前一天晚上。風火之息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見爸媽房間的門裏面燈還亮着,裏面似乎還在說些什麼。
“聽說來鎮上的那個馬戲團在收人,不如我們把孩子賣一個給馬戲團吧”
“你怎麼能這麼說!那可是我們的親生骨肉!”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現在都快要餓死了。我們把他們賣到馬戲團,這樣他們在馬戲團可以吃飽飯,我們得了馬嚼子也能繼續生活下去!”
“可是...”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推開了。
“爸,媽,我去。”
“什麼?”
“把我賣到馬戲團吧。”
“你在說什麼傻話...”
“不!這並不是傻話。只要把我賣掉就有很多馬嚼子了吧,那就把我賣掉吧。弟弟妹妹們還小不能吃苦,但我能。我可以在馬戲團里生活下去,弟弟妹妹們也能吃飽飯。”
“你知道被賣到馬戲團意味着什麼嗎?”
“我知道,我已經做好了覺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