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誰是受害人
說歸說,真要上手去摸,林凡還是有些膽怯的。
嘗試着抬了幾次胳膊,但最終還是不敢去觸碰那顫巍巍的山峰。
“小凡,你等啥呢,就算是沒把握我也不怪你。”李芬芳覺得,林凡不可能會治什麼病。
他家祖上就沒這個根啊,沒聽說有這樣的手藝傳下來。
也難怪,現在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沒等林凡解釋,李芬芳就主動伸出自己的手,拉着林凡的手掌貼了上來。
呼……
在這一刻,林凡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迅速向兩個地方奔涌過去。
上至腦海,下至陽關,簡直都要爆了。
呼吸紊亂且急促,心跳加速但卻幾乎要缺氧窒息。
這種感覺無法完全形容的清楚,但是在緊張忐忑當中,卻分明又隱藏着一絲激動與興奮。
以至於林凡不由自主的抓了一下。
“纓……”李芬芳條件反射般發出聲音。
再抓再哼,差點把林凡給整破防了。
從未有過此等經歷,沒體驗過這等手感,這等幸福的林凡,眼看着就要把持不住那啥了。
正在他忐忑不安,痛恨自己不爭氣,擔心自己身子有問題的時候。
體內突然湧出一股獨特的氣流,自丹田而起,瞬間鎖住關卡避免了尷尬,一瞬間打消掉了林凡的胡思亂想與各種擔憂。
“這股氣……”林凡眼睛發亮。
這分明是來自於他傳承到的功法,《造化天地訣》。
現在功法也僅僅只是個入門初始的狀態,剛才由於情緒激動從體內滋生出了第一縷靈氣。
即便如此,卻也已經足夠讓林凡見識到這功法的強大與神奇。
“小凡,你可以再微微用點力……”李芬芳的聲音忽高忽低的,聽起來魅惑之極。
真不是她生性放蕩,只是因為此時的林凡體內靈氣充盈,那一雙手掌變得溫熱無比。
僅僅只是輕輕觸碰,便能夠如那春日暖陽一般,給自己帶來無限的愜意與欣慰。
以至於李芬芳那積攢已久的情慾,如春潮湧動般洶湧襲來,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哪還顧得上什麼治病不治病啊,就算是要治,也得治治那裏空虛的病。
林凡艱難的吞下一大口唾沫,僅有的一絲理智在即將被衝破之時,功法自行運轉讓他恢復了冷靜。
又深吸一口氣,默念口訣,引導體內的氣更多的附着於手掌之上。
加了幾分力道,更深層次的揉搓按壓。
所有的這一切技巧都是傳自於靈魂深處,然後深深的印在了肌肉記憶當中。
現在的林凡就像個經驗豐富的老色批,不對,老中醫。
他在這兒一門心思一本正經的治病呢,李芬芳則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境遇和感受。
身體扭動紅唇半啟,越發的燥熱,空虛難當。
“好小凡,別光顧着按一個地方,姐沒想到你的技術這麼好,你再按按別處。”李芬芳苦等良久,發現林凡只專註於某片區域,頓感失望。
最終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再次伸手引導着林凡,望其他更能夠讓自己快樂的地方行進。
這一下子林凡也綳不住了。
剛二十齣頭的小夥子,身體又經由傳承之力的改造,加上功法的靈氣充斥,陽剛之氣爆棚,哪裏受得了這個?
這便要順水推舟,那啥整成熟飯。
偏偏就在關鍵時刻,外面有人大力推門。
“林凡,這才幾點呀,你鎖門幹什麼?”清清脆脆的女人的聲音。
“王妍妍?”
“她怎麼來了?”林凡瞬間打了個激靈,直接興緻全無。
李芬芳也止住了自己的媚態,皺着眉毛很不悅的埋怨了一句,“這整的啥事兒啊,早不來晚不來的。”
“別說了,你先快點穿衣服,實在不行躲起來……”現在的林凡有點慌亂。
他這屋子裏還是第一次留女人過夜,雖然說李芬芳現在等於是自己的人了,但還是比較窘迫。
正催着呢,卻沒有想到,自己家那破木板門上的鎖扣,直接被等急了的王妍妍給推開了。
“人在屋呢,在屋怎麼不吭聲?”
“關燈幹什麼,我給你送飯來了……”王妍妍直接闖進了卧房。
伸出一隻手在門框邊上摸索着。
鄉下地方,拉燈的繩子都會在相差不多的地方。
所以王妍妍只是摸了兩下就已經找到了。
“別開燈!”林凡喊了一聲。
咔噠。
原本黑黝黝的屋子,瞬間被四十五瓦的老舊燈泡點亮。
雖然算不上亮如白晝,但卻足夠讓衣服剛穿了一半的李芬芳無所遁形。
被王妍妍看了個正着。
“這不是,芬芳姐嗎?”
“你這是……你們倆?”王妍妍手裏頭拎着個竹籃子,站在門口的位置,目瞪口呆。
她是專門來給林凡送晚飯的,畢竟之前在山上人家林凡救了自己的命,還給了食材。
滴水之人還湧泉相報呢,更何況兩個人還有過那麼曖昧的接觸。
所以鬼使神差的,向來都不會對村子裏男人假以辭色的王妍妍,十分勤快的做了飯過來送。
卻萬萬沒有料到,一進門開了燈,竟然會看到如此驚爆眼球的一幕。
說到驚爆,李芬芳的料還真是相當的足。
作為女人的王妍妍,一下子就被那半遮半掩的地方給吸引了目光。
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叫做貨比貨得扔。
“你別誤會啊,其實我剛才在給芬芳姐治病呢,推拿按摩的那種。”林凡從炕上蹦了下來,連說帶比劃。
李芬芳則是紅着臉低頭迅速把衣服穿好,什麼都不說。
“推……”王妍妍腦子裏亂亂的。
莫名的一陣醋意橫流,跺了跺腳恨聲說道,“我管你是推還是磨?”
“以後你做這種事能不能把門關好,真是的,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王妍妍語無倫次的訓斥着,把帶來的籃子頓在桌上,捂着臉轉身跑出去了。
林凡站在原地一陣凌亂。
“好像被冒犯到的是我才對吧。”
“我明明關門了的。”
林凡盤算着要不要追出去解釋一下,但隨後又一想,解釋個屁呀,這種事情向來都是越抹越黑。
以後李芬芳就是自己一個人了,想幹啥就幹啥,怕個球啊?
要不,乾脆繼續把未完成的事業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