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借宿!
晚上,馬光祖家……
馬光祖道:“還算好啊,老校長的苦沒白受,縣長找人把那個建築商給抓起來了,並且說要重建學校。”
孫主任道:“是呀,沒想到你們這小地方的縣官還真的很負責呢!”
姜望道:“說起這個,我到還是覺得那個老婆婆的事情有意思,他竟然會得到那樣的一場奇遇,和那個強盜掉進了同一個山洞裏,意外的獲得了粒金珠子。”
“強盜?”,孫主任道:“你說那個黑衣人是強盜?”
姜望疑惑的道:“矇著面,穿的又是黑衣服,不是強盜難道還是大夫不成?”
“大夫…呃…”,孫主任道,“姜望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我告訴你吧,那傢伙根本就不是干綠林營生的,他做的是那挖墳掘墓的生意!”
“啊!挖墳掘墓!”,姜望驚詫道,“你說那人是盜墓賊?孫主任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呢?”
孫主任解釋道:“那老婆婆說那黑衣人脖子上戴的野獸的小爪子,那其實是穿山甲的爪子,在他們的行里被叫做是摸金符,是干他們這行的護身符。那臉上之所以要矇著厚黑布,那是為了能過濾墓室內的霉氣的,相當於是個防毒面具。我估摸着,在那雲南的原始森林裏有一座神秘的古墓,而那賊人應該剛從古墓里得手,取了那寶貝。也許是雲南的毒蟲特別多吧,那賊人離開的時候太掉以輕心了,結果命喪黃泉。”
“還有這種事情的!”,姜望長大了嘴道,“孫主任您是從哪裏知道這樣的事情的呢?”
馬信稼插嘴道:“所以說姜望你不讀書,不看報啊,那個前不久流行的盜墓小說里,凈講的是這類的事情!”
孫主任搖了搖頭道:“不是的,和你說的什麼盜墓小說沒關係。我弟弟叫孫學武,他在北京的大學裏教書,也是歷史系的,說起來都有好些年沒見過了。不過呢,他和我的嗜好不同,我的課題重點一直是古代遺迹和遠古文明,而他則對這些古墓古屍,還有裏邊的寶貝是情有獨鍾,甚至就是和那些盜墓賊經常會去‘做業務’。所以我就是從他那裏聽到了不少這裏邊的事情。對了,昨晚上我做夢還夢到他了。”
姜望道:“原來孫主任您還有這樣的弟弟啊……”
馬信稼道:“說起來,我們那先祖的墓葬里可是沒什麼寶貝的。”
孫主任道:“是啊,那裏都是敞開着的,不會藏什麼寶貝的。”
“哦?”,馬信稼疑惑的道,“孫主任您難道知道了,我們先祖墓葬的那種特殊形制?”
孫主任道:“是啊,看了你家房頂上的那些,我大至就猜出來了。”
“吼,不虧是孫主任啊!”,馬信稼讚歎道。
“哦?”,姜望疑惑的暗自道,“馬信稼的先祖墓葬,那到底是怎麼個特殊的地方呢?”
“爸,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我們先祖的墓葬呢?”,馬信稼問道。
“明天要早點出發,這裏過去要走山路,而且要走兩天才能到。晚上要多準備些乾糧和露營的東西啊!”,馬光祖答道。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打包好了行李早早的出發了。由於要走的都是山路,所以大家都格外小心,馬光祖走在最前面帶路,孫主任拄着登山杖和馬信稼並排走着,走在最後的則是姜望和羽兒。
眾人是走了好久,大約到下午5點多了,他們才終於來到了那座山半山腰的一片開闊地。
“太好了,今晚我們不用在外面挨凍過夜了”,馬光祖道。
順着馬光祖手指的方向,大夥看到開闊地的北面立了一座簡易的木頭房子。那木頭房子外,還養了幾隻雞,想必是有人居住在這裏了。
馬信稼道:“爸,以前這裏一直都沒人居住的,也不知道是誰在這裏搭了個屋子。”
姜望疑惑的道:“是啊,你說會是什麼人才會在這種深山老林里搭出這樣的一個房子來呢?該不會是什麼妖怪,在這裏造出個房子來,專抓過路的人來吃…嘿嘿嘿…”
“呃~~”,馬信稼道,“姜望,一會兒你可別亂講話,要客氣些,再給他們些錢,好讓我們過個夜!”
這時,只聽“咯吱”一聲,那房子的木門開了,走出來一個老爺爺和一個老奶奶。兩人衣着樸素卻都很乾凈,頭髮蒼白卻臉色紅潤,那樣子看起來也很是慈祥。
那老爺爺招呼道:“來的都是客,既然這天已經黑了,就在這裏過個夜吧!”
姜望笑道:“呵呵,那就打擾老爺爺了…老爺爺您真是好人啊!”
馬信稼輕聲的嘟囔道:“是吧,哪裏來的什麼吃人妖怪,姜望你就是會亂想!”
眾人走進了屋裏……
屋子裏的陳設很簡單,都是些就地取材做的桌椅。奇怪的是,那桌上放着個白色的布袋,布袋裏更是放了很多不知用途的紅繩繩。桌邊的一口大爐子則是煮着一大鍋東西,那鍋里是翻騰着綠葉合著煮的稀飯。
老爺爺招呼眾人在一張長桌子上先坐下了,而那老奶奶則是取出了碗筷,並給大家一人盛了一碗稀飯道:“別客氣啊,我們這兒也沒啥好吃的東西!”
羽兒似是肚子餓了,先吃了起來,只嘗了一口便讚歎道:“味道真好呀!老奶奶,我想我能吃下七八碗呢!”
老奶奶笑道:“這女孩子真是生得乖巧,竟然把我這粗茶淡飯能吃得那麼香,哈哈哈!你要多少碗都有,管夠!”
姜望也是好奇的嘗了一口,他想知道這稀飯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一口下去,只覺得神清氣爽,一身的疲勞竟然都全無了。
姜望再看了看那稀飯里的東西,暗自道:“就是用普通的米飯熬制的,只放了一點鹽和香油,還有就是那顯然不是青菜的綠葉子,但裏面卻透出一股清爽的口感來,真是神奇。”
“老奶奶,這是什麼葉子啊!”,姜望問道。
老奶奶答道:“這就是南瓜藤和南瓜葉啊,我們老兩口經常吃這些的,對身體好的很呢!”。
姜望聽聞,暗自道:“看來是我多想了,這應該就是對普通的老頭和老太婆,不會害我們什麼的。”
這時,那老爺爺走到姜望邊上,低頭看了下姜望的腳踝。
這老爺爺露出了驚詫的表情,並趕忙把老奶奶拉到了邊上,並輕聲的道:“老婆子,你快看這個男孩子,他的腳踝上的姻緣線,那竟然有九條!”
那老奶奶看了后,用那不爽的眼神瞪了一眼姜望道:“哼,原來是個花心大蘿蔔!”
姜望被那老奶奶瞪了眼,心裏是莫名其妙的。
那老奶奶走到乖巧可人的羽兒身邊,撫着她的頭說:“小姑娘啊,我跟你說一句,你要記着,以後得把這花心大蘿蔔看好了,別讓他辜負了你的心!”
羽兒乖巧的答道:“不會的,我的望哥哥說過,他會永遠永遠對我好的!”
“呃~~你們在說什麼呢?”,姜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那老奶奶不好氣的道,走過去的時候還順帶的在姜望的腳上故意蹬了下。
飯後,眾人各自在屋裏找了角落,鋪下帶來的毯子,準備休息了。屋子外,那老爺爺和老奶奶正在餵雞,兩個人輕聲的交談着。
老奶奶道:“老頭子,那幾個人,身上透着正氣,應該都是好人。就是那小子,腳上竟然有九條姻緣線,嘖嘖嘖,可憐了他那身邊的小女孩啊……”
老爺爺笑嘻嘻的答道:“那是福氣呀,不是滿好的嘛!”
老奶奶惡狠狠的道:“哼,什麼福氣,反正你這死老頭別給我想這些事情!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我知道,他們回來的話,還要路過咱們這裏過夜!哼,我得準備準備,好好為難下那小子,看他過不過的了這一關。”
老爺爺說:“那個,不要做的太過份了呀,老婆子!”
老奶奶道:“我自有分寸的!”
老爺爺道:“要不這樣,老婆子,咱們打個賭吧!若是那小子能過得了你的考驗,那我就出手給他一些造化,如何?”
老奶奶答道:“造化?你是要去動那些姻緣線啊!好吧,如果你贏了,我依你,不過,我很喜歡那女孩子,我也會一樣給那女孩子的!”
老爺爺道:“好,一言為定!”
嘿嘿,姜望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中了……
房間裏,姜望蜷縮在毯子裏,閉着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暗自道:“怎麼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對哦,平時這個時候羽兒應該會過來搗亂的。”
這時,他只覺得自己的毯子裏鑽進來了一個東西,伸手一摸,那是個軟軟的、彈性十足的一個小饅頭,難道這是….
“望~哥~哥~,你摸着人家那裏幹嘛呀?”,羽兒嬌恬道。
姜望趕緊把手往別的地方一擺,說道:“羽兒,你怎麼跑我這裏來了?”
羽兒吐了吐小舌頭說:“羽兒好冷,睡不着,望哥哥這裏熱。”
姜望說:“什麼呀,羽兒你明明說你冷,那你怎麼還在脫衣服啊?”,此刻姜望發現羽兒在他的被窩裏,正在脫着自己的上衣。而且,羽兒好似是從來不喜歡穿內衣的,不一會兒那對小兔兔就直接光溜溜的觸碰到了姜望的手臂上。
淘氣的羽兒,更是把那光溜溜的大腿直接壓在了姜望的身上,讓姜望動彈不得,只能繼續和羽兒這樣緊貼着。
“嘻!望~哥~哥~,我這是聽剛才那老奶奶的話,過來好好的看~緊~你~”,羽兒一本正經說道。
“啊,那老奶奶到底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姜望疑惑的道。
羽兒道:“當然是讓我快些和望哥哥你做那種事情啊!”
姜望道:“不行,羽兒,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哦!”,羽兒乖巧的答道。
“那咱們聊聊天吧!”,姜望道。
“好呀,望哥哥,聊什麼呢?”-羽兒
姜望面露尷尬的表情道:“其實,我一直忍着沒問你…那個…你在以前的時候,有跟那個羽堇這樣親熱過嗎?”
“望哥哥,為什麼這樣問呀,好奇怪的問題呀?當然沒有呀,望哥哥我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說著,就朝姜望吻了過去,順勢的兩隻靈巧的雙手在姜望的身上不斷的遊走。
姜望只和羽兒親了一下,努力的把羽兒的手放了回去后說:“羽兒,可以跟我再多說一些關於炁的事情嗎?你曾經說過,我是天階的時屬性的炁,那日又聽你說那老婆婆是地階的黃泉炁,還有別的什麼階嗎?”
羽兒是坐了起來,露出了一本正經的可愛表情道:“好吧,那我就再多告訴你一些東西吧!之前說過,炁可以分為炁、英炁和帝炁三類,那是根據炁的外放和強弱來分的。
而不同屬性的炁可分為天、地、人這三個階層。天階的炁最為霸道,比如望哥哥的時、空間、日月星辰、太陽真火或是叫天火等等;地階的炁卻最為玄妙和隱晦,很多都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甚至無法理解,比如因果、輪迴、黃泉、生命一類的;而人階的是最常見的,表現出來的種類也非常的多,比如羽兒的凝炁成型、還有力大無窮、三頭六臂、治癒傷痛、操縱水火或者說借水火之力等等。
所以你看,數量最為稀少的天、地這兩階的炁,是最為寶貴的。
不過爹爹也跟我說過,並不一定是炁的種類越稀有就越厲害,關鍵還在於自己對自己能力的靈活應用!”
姜望聽聞后吃驚的說:“今天從你這裏學了不少呀!羽兒,你在幹什麼,不許脫小內褲,你脫的話我就睡到屋外去了!”,
羽兒聽了嘟着嘴嬌恬道:“好嘛,不脫就是了。哼,下次總有機會的!羽兒好冷,望哥哥能抱緊我睡嗎?”
“那你別再亂動了,就這樣,給我老實睡覺!”,姜望抱緊了羽兒,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隨後,兩人就進入了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