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玉符!
上一章講到,姜望只是用了一把普通的入門劍,就破了那被吹噓得厲害之際的七星劍。
“這原因很簡單,並不是我用了什麼特別的辦法,根本就是他所吹噓的七星劍自己不牢固!還說什麼耗費了奇珍異寶和心血,那個年代用笨拙的手工所打造出來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會比先進的現代工藝和優質鋼材厲害呢?那七星寶劍,也許的確是能給他的法術加成,從外觀上看起來也更昂貴些,可它的硬度卻是完全抵不上任何一把現代製造的兵器啊!”
“這樣啊,那就沒什麼好稀奇的了!”
“望哥哥!”,是羽兒也跑上了天台。
姜望問道:“咦,怎麼是羽兒,你怎麼會來的?”
羽兒先是跑到了姜望的身邊,仔細的瞧了瞧他,確認自己的望哥哥並沒有受任何的傷害后,羽兒將自己的小手搭在了小胸脯上,表露出一副擔憂的神情道:“羽兒剛才感受到了有金色的帝炁波動,所以在想是不是望哥哥你碰到什麼麻煩了,所以就趕來幫忙的。”
羽兒又鄙視的看了眼地上的曾不凡和余樹清道:“沒想到真的有壞人來找望哥哥的麻煩!好在望哥哥厲害,把這兩個傢伙都揍趴下了!”
姜望道:“是的呢,這兩個人真的很可惡,他們為了搶馬信稼的玉符,竟然把他傷的那麼重!”
“玉符?”,羽兒驚詫的道,“望哥哥,你說的玉符是?”
此時的羽兒,也注意到了那掉落在曾不凡身邊的玉符。
姜望道:“羽兒,那個玉符一會兒再說,你看馬信稼這樣子…”
羽兒道:“對哦,這兩個壞蛋那麼可惡,我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
羽兒說著,那眉心印記一閃,那裏憑空的出現了幾個由炁所凝成的紫色圓環,那些個圓環是把曾不凡和余樹清二人困的結結實實了。
姜望走上前去,撿起了地上的玉符,並放在手裏看了看,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馬信稼的玉符。
“果然是的!”,姜望驚嘆道,那玉符上刻畫的圖案,正是個大口蒜鼻的勇士,那勇士的四肢是繪滿了繁複的紋飾,這一點與羽兒記憶中的巨人不無兩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胸口處了,巨人的胸口上並沒有那虎頭,而是個三足太陽神鳥!這樣說的話,加上了羽兒玉鐲上的猛虎紋,正好就是組成了那巨人戰士。
“馬信稼,這寶貝你要收好!”,姜望把那玉符重新交還到了馬信稼的手裏。
馬信稼淚流滿面的道:“姜望,今天要不是你~~~嗚嗚嗚~~要是把這東西丟掉的話,我真的沒臉去見我的列祖列宗了!”
姜望道:“看的出來,這東西真的對你很重要,不過…這樣吧,咱們一齊去一下孫主任的宿舍,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下!不過,再這之前,要不要送你去下外面的大醫院啊,那麼晚了,學校醫務室里應該是沒人了。”
馬信稼倔強的搖了搖頭道:“這點小燒傷算什麼,我小時候可沒少被老爸逼着趟火海,上刀山什麼的,再嚴重的我都經歷過,還不是吐些口水擦擦就能好了!你既然說有重要事情要去孫主任那裏商量,那咱么就快去吧!”
這時候,那曾不凡是先醒了過來,余樹清倒是還在昏迷中……
“誒呦~”,曾不凡發出了一聲悶哼。
“吼吼,還有這兩個傢伙呢,我們差點都忘了!”,姜望又把精力轉回到了曾不凡的身上,“要怎麼處理這兩個傢伙呢,放了他們?”
馬信稼道:“他們是上清教的修士,那個…上清教的勢力好像滿大的…”
姜望道:“是不是我們惹不起,所以最好把他們放走呢?”
那曾不凡聽聞道:“哼,算你識相,我們上清…”
“當然不是的了!”,馬信稼努力的搖頭道:“這修真界的傢伙,聽說是最會記仇了,有個詞叫睚疵必報就是專門說他們的。如果把他們放回去,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定會來尋仇的!”
“呃~~”,姜望尷尬的道,“難道說,我們要痛下殺手…把他們給…”
“望哥哥,你說的對,把他們兩個給宰了!”,羽兒站出來道,“上清教是什麼,羽兒不知道。我只知道爹爹跟羽兒說過,打仗的時候,如果抓到了男敵人都是要被放血殺掉的,如果那女的敵人,則是可以…被做那種事情的…”
曾不凡聽了那馬信稼和羽兒的話語,自然是嚇的夠嗆,如果說他對馬信稼的話還有些半信半疑的話,那羽兒的話則是讓他不敢不信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女孩子的來頭不簡單。
曾不凡咬了咬牙,裝出了一副謙卑的樣子,對羽兒乞求道:“神仙妹妹饒命啊,這次都是小的不好,小的罪該萬死。如果今日您能放過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傢伙,我一定會感恩圖報的。剛才馬同學說的什麼睚疵必報,那只是玄幻小說里寫寫的,其實那根本就不是我們!”
“是嗎?”,馬信稼道,“可那些小說里寫的,說你們喜歡殺人奪寶,這件事就在你身上發生了呀!”
曾不凡的後頸上都冒出了冷汗道:“那是小的一時被利慾沖昏了頭腦才犯下的傻事,馬同學請勿再跟我計較了。對了,小的袋裏里有個小玉瓶,那裏面有好幾粒‘大還歸元丹’,不僅僅可以暫時增長真元,還是療傷的良藥!馬同學可以快些服下一粒,也好讓那傷勢快些恢復!”
羽兒聽聞曾不凡那裏有好東西,便跑上前去,伸手在曾不凡的口袋裏是一陣搗騰,最後果真是翻出一個藥瓶子來。
羽兒把那藥瓶子上的塞子打開,往裏邊瞧了瞧道:“哦,這裏邊還有不少粒呢!馬信稼,你拿去吃吃看!”
說著,羽兒便把那瓶子給馬信稼丟了過去。
“啊,那裏邊可是一共有四粒呢,全部都拿去了…”,曾不凡肉疼的暗自道,不過他現在的處境,是沒有說不的資格的。
馬信稼小心的從那瓶里倒出了一粒丹藥服了下去,然後便催動體內氣血運轉起來,那丹藥果然有效,才一會兒的功夫,馬信稼的臉色就已經恢復了紅潤,身上被燒傷的皮膚也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曾不凡見那丹藥有效,乞求馬信稼道:“馬同學,你好些了吧!那是不是能放我們離開了呢?”
羽兒想了想道:“另外一個人的口袋裏,是不是也有什麼好東西呢?”
說著,羽兒在余樹清的口袋裏摸了起來,只不過她很失望,她沒找到什麼好東西,只是翻到了六張繪滿了亂七八糟文字的黃紙。
羽兒疑惑的道:“這些紙是什麼東西?”
曾不凡回答到:“這是靈符呀,神仙妹妹。我這師弟的天資不好,學藝更是不精,師傅擔心他出去行走時吃虧,所以才送了他這幾張靈符,好給他防防身。你手裏的分別是三張火靈符和三張冰靈符。使用也很簡單,灌入真氣后再丟出去,碰到東西就着。神仙妹妹要是喜歡,送你便是!”
姜望到是滿大度的,他見馬信稼的傷勢已無大礙,便對羽兒道:“羽兒,還是放他們走吧!我想這傢伙應該是得到了教訓,不會再敢來惹我們的!”
“可是~~,好吧,羽兒聽望哥哥的。”,羽兒收回了凝成圓環的英炁,狠狠的瞪了眼曾不凡。
隨後,姜望一行人便急着離開了那天台,天台上只留下了曾不凡和余樹清二人……
十分鐘后,孫主任的宿舍中……
孫主任看到了馬信稼道:“啊!剛才看羽兒急忙跑出去了,果然是出什麼事了,馬信稼你怎麼衣服都被燒破了呢?”
姜望道:“馬信稼他呀,那是叫懷璧其罪吧!他有個寶貝的玉符,結果被歹人給盯上了,好在我去得及時,把那玉符給搶回來了!”
“玉符!!!”,孫主任驚詫的道,“你剛才說了玉符,難道說,馬信稼的那寶貝,就是我們要找的玉符?”
姜望點了點頭道:“是呀,不過,這玉符可是馬信稼族裏代代相傳的寶貝!”
馬信稼道:“啊,你和孫主任在找我的這個玉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姜望道:“你看,羽兒手裏的那玉鐲,那玉鐲其實和你的手鐲一樣,都是羽兒族裏的寶物,而且它們是必須配合在一齊使用的。這二樣東西,可是關繫着一個超級神秘的,被稱作是太陽鳥神殿的地方呢!”
馬信稼聽聞,也是驚詫的道:“你說羽兒的玉鐲!快給我看看,那是不是一個刻畫著虎紋的玉鐲!”
“呶!”,羽兒將自己那鐲子給馬信稼看了下,“就是你說的虎紋玉鐲!”
姜望也是疑惑的道:“馬信稼,你怎麼知道虎紋玉鐲的事情的?”
馬信稼道:“你別著急,就讓我慢慢的跟你說吧!這玉符,乃是我儺巫一族裏的代代相傳之物,每每都是從頭領傳給下一代的接班人,並要讓接班人發誓用生命去保護它,絕不能讓它被壞人奪去!”
姜望點點頭道:“嗯,這我們都知道了,這玉符對你來講很重要!”
馬信稼繼續道:“不過,我們還有另一個代代相傳下來的任務,那就是,如果是能遇上了持有虎紋玉鐲的女子,則要將她帶去見我們先祖之墓,等到了那裏,如果是玉鐲的真正主人,她自然就會發現指引,知道到底該怎麼做的!”
姜望道:“你的先祖之墓,太好了!玉鐲的真正主人是羽兒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趕緊去那裏吧!”
馬信稼搖了搖頭道:“不行啊,先祖之墓可是在我的老家貴州的偏僻山區里,要坐好久的火車,再好久的汽車才能到的,我們總不可能曠課去吧!”
孫主任道:“什麼曠課啊,只是跟我一起去出差!就這麼定了,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去貴州,火車票我這就去買!!!哇哇哇,我要來了,神秘的先祖之墓,還有那太陽鳥神殿,呼呼~~一定要等着我呀!”
說完,孫主任一摔門,飛也似的衝出去買火車票了……
二十分鐘后……
“哈哈哈,買到了,明天早上八點半的火車票!”,孫主任又沖了進來。
姜望吃驚的道:“不是吧,孫主任,那火車票代購點,可是離這裏好遠的,這才二十分鐘,你怎麼那麼快就能買好回來的!”
孫主任道:“我是騎自行車去的呀,一路上不管是紅燈還是綠燈,我都直接衝過去的,剛好就被我買到了四張票!”
“呃~”,姜望尷尬的道,“您要注意安全啊,您這樣亂來,肯定是給那些開車的很多困擾了…”
孫主任道:“說好了,明天七點就在學校門口集合,然後打車去火車站,今天不早了,大夥快些回去休息,千萬別睡過頭了!”
“好吧!”,姜望聳了聳肩,無奈的答道。
“誒呀!”,姜望突然叫起來道,“不是答應了那個高隊長,明天要去警局給他錄口供的嗎!這樣看來,只能放高隊長的鴿子了…咳。”
這樣,姜望他們就要出發去貴州了。
………
………
此時,在那圖書館的天台之上,余樹清也已經恢復了神志……
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丹田和道基被毀,止不住的大哭起來:“師兄,那人實在是太狠了,害我此生再不能修道。師兄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曾不凡咬牙切齒道:“此子實力很強,到手的仙玉也被他搶了回去,還賠上了我的七星寶劍。我們速速回去山門,將此事稟告師尊,讓他來為我們做主。哼,說我睚疵必報是吧,我就是要讓你們知道知道,得罪了上清教會是怎麼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