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拉學校下水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蔣明春與許xx的事情最終還是傳出去了。
曹雅琴看着滿臉憤怒的梁玉萍,立刻就後悔把這個消息告訴她了。
“玉萍,你先別生氣,說不定是別人瞎傳的。這個人也不一定是在罵春明。”
梁玉萍緩緩的將報紙疊起來,疊的很認真,然後把它夾進書里,起身道:
“雅琴,下午你幫我和老師請個假,我有點事情。”
“啊?下午是蘇教授的課,你也不去嗎?”
梁玉萍搖頭:
“不去了,我要去燕大找明春。”
可能是雙胞胎之間真的有心靈感應,姐妹倆不約而同的來到燕大,搞得蔣明春以為她們是約好的。
“你們怎麼都來了?沒課嗎?”
梁玉雯欲言又止,看向姐姐。
梁玉萍一改往日的態度,很是堅定道:
“明春,事情我都知道了。對於那樣的人,我只想說,你罵的對,罵的好。這一次我不希望你繼續當啞巴,有些人就應當給一些教訓,而且是狠狠的教訓!要把他打疼了,他才會收斂!”
梁玉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還是自己的那個溫柔的姐姐嗎?
這兩口子怎麼都這麼善變啊!
蔣明春看着自家媳婦捏着拳頭,一副要上去打架拚命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可愛。
習慣性的伸手就往對方的臉上捏了幾下。
“嗯嗯。”
梁玉雯清了清嗓子,表示這裏還有個人。
梁玉萍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害羞了,但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往後躲了一步,避開對方的咸豬手。
蔣明春本來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裏,不過自家媳婦說的對。
這次不能繼續裝聾作啞了,像許xx這樣的人一定要給他回應,還要激烈的回應。
“好!這次就聽我們家玉萍的,他怎麼罵的,咱們就怎麼還回去。玉雯你帶紙和筆沒?”
梁玉雯疑惑:
“你不會是現在就要寫吧?都不用想一想嗎?”
蔣明春無所謂的笑了笑:
“罵人還用長篇大論嗎?幾句話就完事兒了。”
兩人身上沒有可以寫的稿紙,蔣明春四下看了看,徑直朝着傳達室走去。
張大爺正看着報呢,蔣明春過來打了個招呼。
“張大爺,你這裏有稿紙沒有?”
張大爺放下報紙,看到眼前的年輕人頓時笑了:
“是大作家呀!有有有!你用多少拿就行了。”
這位張大爺可是蔣明春的忠實粉絲。見蔣明春掏出筆,要寫東西。
張大爺還邀請他坐下。
梁玉萍和梁玉雯也跟了過來,張大爺看看兩個小姑娘,又看看蔣明春,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蔣明春握着筆,只是思考了不到兩分鐘,然後提筆開始寫了起來。
姐妹倆一左一右,看着稿紙上的內容,不由的念了出來。
“回首聞言說教,又見豺狼笑。”
“不念甲午之史,怎可把賊邀。”
“家立三十餘載,多有惡鄰擾。”
“奮起手握鐮刀,誰敢試比高。”
“今我華夏春來,天下皆舜堯。”
張大爺也好奇的湊過來,蔣明春停頓了一陣,又繼續寫出最後一句。
“待到他日盛開,豈容狗來叫。”
“搞定!”
蔣明春把筆還給梁玉雯,然後對着若有所思的張大爺道,“謝謝張大爺的稿紙。我們先走了。”
“哎。”
張大爺下意識的答應了一句,等到幾人離開,這才猛的反應過來,拿起自己剛剛看過的報紙,上面正刊登着許評論家的《一隻槳》
“這...這是要回應了?”
走路的功夫,梁玉萍和梁玉雯還在思考剛剛蔣明春寫的東西。
“明春,你這個好像不是詩詞吧?”
梁玉萍疑惑。
蔣明春哈哈一笑:“我就是隨便寫寫,你就當我是為了罵的押韻一些好了。”
梁玉雯:“你好像沒寫題目吧?”
“題目?這個題目得讓許某人自己去想。我可懶得替他點題。”
梁玉萍屬實是被自家男人這種玩鬧的心態給逗笑了。
也不知道這人的心是怎麼長得,好像對什麼事情都不太在意。
當然了他對自己還是很在意的。
“明春,你這個準備發表在哪裏?”
蔣明春抬頭注視着遠處,最終開口道:
“別的報紙刊物不合適,不知道校報敢不敢登我的作品,哈哈,說來這次又要為難我們的校領導了。”
很快,蔣明春這個四不像的作品就出現在了管主任的辦公桌上。
蔣明春和許評論家的事情,現在幾乎都傳遍了。管主任也不可能不知道。
要是細算起來,還真扯不到燕大的頭上。頂多就是學生個人行為。
可這個作品要是在校報刊登,那就成了另外一種意思了。
管主任一時間拿不準主意,只能去和學校領導商量。
當校領導們看到蔣明春寫的幾句后,頓時哭笑不得。
劉主任摸着腦門搓了搓:
“要不把這小子開除算了,拿學校的喇叭去罵人,虧他能想得出來。”
副校長拿着這張稿紙,看了幾遍,又放了回去,不做表態。
上一章還在笑的校長,這一章只有無奈。
虧他還想看看,蔣明春這個孩子的表現。
結果這人直接反客為主,要先看看學校的表現。
“校長,我這就去把他找來!太不像話了!”
校長看着一臉憤慨的劉主任,直接戳破了他的表演:
“行了,你就別在我這裏演戲了。蔣明春都被你劉主任當成系裏的寶貝了,你也就是嘴上說說。”
劉主任老臉一紅,早知道就學副校長不說話了。還是領導聰明啊!
“管主任,給他登吧。就按照學生的作品展示,署名不要用他的筆名。”
校長的表態無疑讓眾人感到驚訝。
這麼一來,就等於燕大公開站在了蔣明春的立場上。
都說劉主任護犢子,合著校長才是最護犢子的一個。
此刻蔣明春這個犢子,在去食堂的門口,遇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準確的來說,是當前“仇人的兒子”許良玉學長。也就是那位,在元旦晚會的舞台上,當眾上演等待戈多的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