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的身份。

第2章 他的身份。

祁朝恍然大悟:“阿藜是覺得那男子跟越國三皇女有關係?確實有些像。”

祁朝見過越國三皇女,足智多謀善長詭戰,是一個很難纏的敵人。

“你叫我們在越國的探子查查這個人。”蕭晚藜點點桌子。

祁朝點頭起身就要安排人去查。

蕭晚藜叫住他:“別胡思亂想了,祁,我的身上還肩負重任,怎麼可能真的對無關的人感興趣。”

祁朝腳步頓住,側頭笑了,但又覺得有些酸澀,她本該是上京人人喜歡的女郎,本該生在驕陽下,無憂無慮的。

祁朝離開后,蕭晚藜望着他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她蕭晚藜活到現在,眼裏不只有血海深仇,更有那至尊之位,她要高坐明堂,眾人仰望。

收起佈防圖,褪去繁重的鎧甲,蕭晚藜進了已經準備好的浴桶中,雙眸閉上,營帳內安靜一片。

月上樹梢,軍營被火光照耀,校尉領着臉色蒼白的男子站在了瓊藜將軍的軍帳前喊道。

“將軍,你點名的那名軍伎已經沒有問題了,是否要他現在就進來伺候?”

在等待期間,校尉時不時的看兩眼男子,還別說,將軍真會挑,這男子洗完澡竟然這麼好看!

她們在軍營這麼久,見的軍伎也不少,但她敢說長的這麼俊麗的她還是頭一次見,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美貌啊,之前怎麼沒發現呢。

有這美貌狗皇帝竟然忍心讓他充軍伎?

男子收斂下顎,精緻的顎線十分好看,校尉咽了一下口水,不能看!不能看!這是將軍的人!

校尉在那天人交戰,好在蕭晚藜沒有讓她等太久。

“讓他進來。”

滿屋子的蒸汽,尤其是蕭晚藜現在處於的桶中,桶中女子睜開眼睛,銳利的桃花眼似槍般有鋒芒,霧氣瀰漫,蕭晚藜的臉恍恍惚惚美的並不真切。

男子一進屋就在營帳口跪了下來,雖沒看清,耳根卻是紅透了。

“奴來侍奉將軍。”

就連聲音也帶着勾人的意味。

水聲嘩啦嘩啦,男子頭低下不敢亂看。

蕭晚藜嘴角輕勾,拿過一旁的衣服穿好,緩步來到他面前。

“叫什麼名字?”

比起初見時的威嚴聲線現在是溫柔的詢問。

“奴叫文宣。”

“文宣?”

蕭晚藜輕笑,微微俯下身挑起文宣的下巴,端詳他的五官,深邃的眼神,眉若刀鋒,眼角下勾,眉尾波動,高挺的鼻樑上有一顆痣,別樣的性感勾人,雙唇飽滿紅潤有光澤。

和她一樣是桃花眼,只不過她的這雙眼睛時而正氣凌厲,時而溫柔似水,而文宣的眼睛透露着乾淨清澈,前窄后寬的小內雙,這種扇形的雙眼皮給人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還是那句話如果他稍加打扮絕對能魅惑眾生。

如果校尉在這,蕭晚藜或許能回答她的疑問,為什麼她先前沒注意到文宣,因為眼前這個漂亮的人兒一直在隱藏自己的美貌呢。

“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真是長了一副好相貌。”

文宣低下頭,這樣的姿勢讓他有些緊張,他的心怦怦跳,似乎要衝出心臟。

“這麼害羞?怎麼伺候我?”蕭晚藜起身向裏間走去。

“我……”

“恩?”

“奴可以的!”文宣立馬改口。

蕭晚藜神色莫名,看他一眼,招手叫他過來。

“給我梳頭髮吧。”蕭晚藜慵懶的靠在榻上,閉上眼睛,身上散發著山茶花的味道。

文宣臉有些紅,進了軍營他只聞到那些女人身上的汗臭味,他以為軍營里的人都是這樣的呢。

站在那四處看了看,終於找到梳子,梳子是他沒見過的款式,軍營裏面大多東西都是比較粗糙的,骨節分明的手握着把手,感受粗糙的質感,在看一眼面前如墨披散的髮絲,頓覺得這梳子配不上這一頭長發。

蕭晚藜動了動似乎等的不耐煩,文宣吸了一口氣趕緊上前為蕭晚藜梳通頭髮,幾次下來,他額頭上出了些薄汗,他沒做過這些,一時竟有些苦惱,怎麼也梳不好。

正急的時候,女人睜開眼睛一把抓過他的手,將其帶入懷裏壓在身下。

“將……將軍。”嚇得文宣說話都抖了起來。

“該入寢了。”溫熱的呼吸盡數灑在文宣的脖頸處。

兩個人都穿的是單薄的裏衣,現在貼在一起,文宣身上的熱度驚的嚇人,但奇怪的是他現在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想要碰觸這一份溫涼。

身上單薄的腰帶被扯開,文宣一個激靈,如夢初醒,有些推拒的握着蕭晚藜的手,眼角微紅,一滴淚劃過侵入床榻之中。

決絕的閉上眼睛,直到溫涼的手指劃過臉頰,擦拭他眼角的淚,他才愣愣的睜開眼睛,對上那雙溫柔的眼,女子輕笑起身,將他的衣衫固定在一處,只露出今日受傷的手臂。

然後轉身從床頭柜子裏拿出藥箱對着他紅腫的手臂上藥。

女子的髮絲劃過小麥色的胳膊,他竟覺得手臂不那麼痛了。

原來她不是要輕薄自己……

原來她是想要為他上藥……

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這些日子所有受到的委屈,所有的膽戰心驚再也憋不住了,淚水滴在蕭晚藜的手上,她抬頭,就看美人垂淚,破碎到令人心疼,讓人看了更想要欺負了。

“很疼嗎?那我輕點?”

文宣止不住的搖頭,甚至一抽一抽的。

“不……不是的,一點都不疼。”

蕭晚藜收起藥箱,找了一件披風披在了他的身上,輕輕拍了拍他的頭。

“早點睡吧。”

帳內燭火熄滅,兩個人和衣而眠,隔着一條被子,文宣抱緊身上蓋着的被子,悄悄抬眼看向身旁的人,怪不得楚國的郎君們都想嫁給她,她真的太好了……

好到他覺得好像就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抱緊被子,連日來的心力交瘁在此刻被治癒,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莫大的安全感令他沉沉睡去。

而另一邊的蕭晚藜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眼神複雜,剛剛的溫柔蕩然無存轉而變得凌厲。

文宣,顧文宣,越國的五皇子怎麼會在楚國的軍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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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君侍三千天天上演雄競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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