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哄完孩子哄老闆
“啊,是的。”
顧唯一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說自己有個男友。
傅景豐笑了笑,往電梯那兒走。
顧唯一沒立即跟上去,直到傅景豐轉頭叫她,“還愣在那裏做什麼?安安在等你吃晚飯。”
“是。”
哎,不喜歡又不敢反駁,乖乖跟上去。
電梯裏靜謐的讓人連心跳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老闆大人。
但是很快,傅景豐就發出聲音,“上班時候少打私人電話。”
“是。”
顧唯一怔了怔,但是也不敢說不行。
傅景豐轉眼,看她一副不服氣卻又不敢惹他的模樣,問她,“我那麼可怕嗎?”
“什麼?”
“讓你跟我說話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我頸椎不好。”
顧唯一抬了抬頭,又瞬間落下。
傅景豐只笑不語。
下樓后她要獨走,卻突然被抓住手腕。
顧唯一眼睜睜看着老闆大人抓着她往外走,她都驚呆了,想喊他又怕讓更多人看到,只好趕緊追上他的大步,小聲:“老闆,你先鬆開。”
“坐我的車。”
他只淡淡的一句。
“好的,我坐,快放開。”
她小聲,去扒他的手。
這才上班沒幾天就被老闆大人牽手腕了,這在公司里傳開的話,簡直……
哎!
她都能想到大家會怎麼說她,可是似乎老闆不在意。
她坐在他的副駕,趕緊將自己壓的低一些。
他還開敞篷車,六月初,又冷又不私隱。
車子到了大路上她才敢坐好,卻已經背後一層虛汗。
傅景豐問她,“你光明磊落,怕什麼?”
“傅總會不知道人言可畏嗎?”
“為什麼應聘我們公司。”
“薪水高啊。”
“……”
她對答如流,傅景豐卻轉眼看向她,細細的打量。
紅綠燈路口,他停下來,顧唯一手機上也收到一條微信,“三天後回國。”
車子再出發,傅景豐問:“他是做什麼的?”
“誰?”
顧唯一只關注手機了,忘了關注他。
“不是男友嗎?”
傅景豐看她一直在看的手機,提醒。
“哦,大學教授。”
顧唯一緩過神來,回他。
傅景豐聽后神色冷淡了幾分。
顧唯一晚上自己在大豪宅里陪安安吃飯,傅景豐去了會所。
剛回國的蘇卓跟王臨安已經在裏面開了酒,看他來就問了句:“以為你要在家陪安安。”
“他現在有人陪了。”
傅景豐入座。
立即有工作人員將他的專用餐具拿了進來,給他倒酒。
傅景豐只淡淡的看着,勉強提起精神問了聲:“怎麼捨得回來了?”
“分手了唄,據說你換了新秘書,介紹給我?”
蘇卓從小就是傻白甜的人設,他很樂此不疲。
“有男友。”
傅景豐聽后更是淡淡的一句。
蘇卓有些失望,但是再看傅景豐的時候,他皺起眉頭來,“你看上去怎麼比我還失望?”
“聽說那天在機場安安遇到個女孩子就叫媽咪,後來還上了你的車,不會就是那天那位給若冰又是送紅玫瑰又是腕錶的女秘書吧?”
王臨安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
傅景豐提起顧唯一始終興緻乏乏。
“她真的跟安安媽咪很像?”
“有點吧。”
傅景豐想了想,還是不願多提。
“好複雜啊,那她會不會成為安安媽咪的替身?”
蘇卓琢磨了會兒,問。
“我不會,但是安安顯然已經。”
傅景豐想起讓兒子叫她阿姨的事情來,叫幾聲,又開始媽咪。
“她男友在城內嗎?如果沒在,我去逗逗她。”
蘇卓很感興趣的樣子,他還沒見過傅景豐的新秘書,只是聽說。
傅景豐轉眼看他,“收起你招惹女孩子的那些本事來,她看不上。”
“你怎麼知道她看不上?你跟她很熟嗎?”
蘇卓說。
“她現在住在我那兒。”
“啥?”
蘇卓傷心了。
傅景豐終於心裏舒服了點。
王臨安本覺得傅景豐心絕對不可能在一個秘書身上,傅景豐也絕不是會短時間內跟一個女人生情的類型,但是這會兒,他卻拿捏不準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原本對彼此都還算是了解。
外面下起雨來,有工作人員敲門進來,“三位老闆,外面下雨了,可要留宿?”
“安安最近不太舒服,我就不留了。”
傅景豐說著就起了身。
“這才剛坐沒多久。”
王臨安提醒他。
“雨大了就不好回了。”
傅景豐說著就要走。
“瞧我抓到誰了?咦,景豐你什麼時候來的?”
林若冰看到他像是很驚喜的樣子,連忙到他身邊拉着他問道。
傅景豐又被留下,卻只是聽着林若冰在跟蘇卓說話,一個人喝酒。
顧唯一哄安安睡下后就起身,披着薄毯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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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老闆大人應該是不回來了吧?
突然間,大雨傾盆而至。
門響,但是聲音不大,她去開門,一陣熟悉的女士香水味先撲面而來,還混合著陌生的酒味。
顧唯一抬眼看到傅景豐,下意識的輕聲:“安安睡下了。”
“出來。”
傅景豐說了句,主動站到一旁去。
顧唯一以為他有事,就走了出去,輕輕把門帶上,問他:“傅總有事嗎?”
“胃有點疼。”
“……”
“蜂蜜水會不會做?”
“會,不過為什麼不直接吃止疼葯?”
“你是想換老闆了?”
傅景豐淡淡的問她。
顧唯一想了想,喝酒大概不能吃那些葯,便下樓去給他沖蜂蜜水。
可是她一邊沖一邊想,老闆大人也沒說她多干這些活要多給她多少錢呀。
錢還沒談明白,活她倒是已經幹了不少,乾脆就是他們父子的老媽子。
傅景豐在餐桌前拉開一把椅子坐下,顧唯一攪拌好就給他端過去,說道:“沖好了,你慢慢喝,我先上樓了。”
“別走。”
“傅總。”
她才走了兩步就被抓着手腕又拉回。
但是他沒再有任何語言,只是抵着她的肚子上嘆氣。
顧唯一尷尬,震驚,但是又感覺到他好像很傷心,便那麼直直的站在那裏,任由他抵着。
傅景豐抱住了她的細軟的腰肢,她更往前了,就在他打開的雙膝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