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饒了我吧
“不行。”
顧唯一用手背壓着唇角的涼意,望着他灼灼的眼眸里提醒。
傅景豐聽后卻立即笑着:“等他們走了你看我行不行。”
他又纏上她的細腰去吻她,顧唯一下意識的去捂他的嘴,只是還不等捂住,就被他把手拿到他頸上環住,然後又肆意的在她的唇齒間強佔。
——
後來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飯,傅景豐桌子底下拉着顧唯一的手不鬆開。
顧唯一看他,想讓他放手,他卻笑着對她說:“羽非有事要宣佈。”
傅景豐說完就轉眼看向坐在因為年齡是他們幾個裏最小坐在最下首的白羽非。
溫馨坐在他裏面也抿了抿嘴,笑的有點害羞。
顧唯一想起溫馨之前說白羽非問什麼時候去領證。
而白羽非此時卻顯得有些尷尬,從褲兜里掏出放了很久的結婚證來。
“喂,你怎麼弄的?都被你壓壞了。”
本來還害羞的溫馨立即不高興的傾身去拿了證件在手心裏仔細的壓那些褶皺。
“這有什麼關係?反正證件是真的。”
白羽非不大當回事。
溫馨聽后卻立即心涼的含着眼淚,“你再說一遍?”
本來是喜事,但是此時卻顯得有些不好了。
“等下,那是結婚證嗎?”
顧唯一很快就很好奇的樣子詢問,打斷他們吵架。
溫馨回過神來,看向顧唯一,“是。”
“你領證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第一時間告訴我?”
顧唯一擺出友誼危機的樣子。
“我,不是,我不是想着今晚……”
“傅景豐都比我知道的早,我對我們的友情表示質疑。”
顧唯一又很認真的說道。
“唯一,不是的,白羽非都是你。”
“唯一,你不能這麼說溫馨,她是想給你個驚喜罷了。”
白羽非看溫馨要哭,趕緊替她解釋。
“是這樣嗎?”
顧唯一又問溫馨。
溫馨連忙點頭。
“行吧,我再相信你們一次,坐下吃飯。”
“好。”
溫馨鬆了口氣,顧唯一這時候說啥是啥。
傅景豐卻是看向自己老婆,心裏暗暗佩服她輕易化解了那對新婚夫妻的矛盾。
溫馨因為白羽非替她說話而感動,輕聲:“以後由我保管了。”
“行。”
白羽非也趕緊答應着。
大家都是在商場摸爬滾打的人,自然很快就看明白剛剛顧唯一質疑友情的原因,然後又熱熱鬧鬧的恭祝他們領證快樂。
門口的聖誕樹上掛着彩色的燈,閃來閃去的特別美輪美奐。
餐桌上每個人旁邊都擺放着一個精美的大蘋果,大家聊天的時候會忍不住去摸一下。
晚飯後一群人玩牌到很晚,就都留了下來。
大家自己找的喜歡的客房,王臨安的房間跟楊楚的房間挨着,倆人進屋的時候都停了停,最後卻又各自進了一個房間。
顧唯一早就困了,一結束便抱着蘋果回了自己房間。
傅景豐跟蘇卓在樓下又說了會兒話才上樓。
顧唯一洗完澡剛上床,看到傅景豐回來,立即問道:“友情提醒,你簽協議的時候答應我不會強迫我跟你睡一張床。”
“是,我先去洗澡。”
傅景豐笑着答應,說了句話就直奔衛浴。
新房的衛浴里設備都很先進,舒適,她躺在床上想着明天晚上有時間要泡個澡享受下,至於傅總,把他趕到客房去。
她睡的太快。
招待客人是能讓她夜裏最快進入夢鄉的一種好辦法。
話說太多,好累。
只是她才睡着,傅景豐就從浴室里出來了。
她只覺得身後好像陷下去一塊,但是很快又平復。
“唯一?”
傅景豐摟着她在她耳邊叫她。
“嗯?”
她迷迷糊糊的答應了聲。
傅景豐有些泄氣,這可是他們新房的第一夜,怎麼能睡的這麼快?
顧唯一被弄醒的時候,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聽到他叫她:“寶貝,叫哥。”
“哥。”
她軟軟的一聲,條件反射的摟着身上的男人,緩緩地睜開眼。
她看清了屋頂剛認識的水晶燈。
屋子裏亮堂堂的,而自己身上,是實實在在的重量,屬於讓她叫哥的人的重量。
以及,她很熟悉的屬於他的體溫跟味道。
她瞬間回過神來,手從他的頸后拿開,去推他的肩膀:“傅景豐你在幹什麼?”
“捨得醒了?”
傅景豐抬抬眼看她,隨即卻是又摸着她的頭髮輕聲道:“在幹什麼還不明顯嗎?”
顧唯一瞬間滿臉通紅,推着他:“你快起開,你不能這樣。”
他怎麼能在一個孕婦睡着的時候偷襲?
“今天是我們來新家的第一晚,忘了?”
“那也不行。”
顧唯一搞不懂,幹嘛第一晚就得發生關係?
她都睡了,他還弄。
“寶貝,這很重要。”
傅景豐認真跟她說道,隨即又去吻她。
顧唯一眼疾手快的托住他的下巴,不讓他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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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他們早就結合。
顧唯一很快就羞愧難當只得鬆開他,“傅景豐,你個混蛋。”
傅景豐趴在她的身上輕吻她:“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忍的多辛苦。”
“你哪裏忍了?”
顧唯一反問。
他雖然是忍了,但是他不是沒有做過。
而且她也幫他……
顧唯一想着那些深夜裏的手忙腳亂,他再趴在她身上抱着她的時候,她張嘴就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下去。
傅景豐認她咬下去,反而更起勁。
事後他迅速爬起來,把顧唯一也從床上抱起來。
顧唯一心驚,條件反射的摟住他確認自己不至於摔着,疑惑的望着他問:“你又要幹嘛?”
“沖澡。”
傅景豐說。
他不喜歡兩個人身上黏糊糊的睡覺。
顧唯一卻是立即拒絕:“我不要,傅景豐我不要跟你洗澡。”
以她對他的了解,兩個人一起在那裏面,是一定又會發生的。
傅景豐不理,迅速就抱着她進了浴室里。
嗯,他們的超豪華浴缸里。
他早在床上的時候就邊做邊用手機控制放水,這會兒進去剛好。
水裏是舒服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放鬆。
可是她身邊有個定時炸彈,他抱着她吻她的耳沿,輕聲:“幫你洗。”
“傅景豐你真的饒了我吧。”
“嗯。”
傅景豐低聲應着,幽暗的黑眸卻望着她翹密的長睫又動情的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