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尷尬的穿越
“秦昭昭,你這個瘋子。你想做什麼?”
秦昭昭看着對面床上渾身散發著陽剛之氣的精壯男人。
他上身穿着軍綠色的短袖,皮膚是性感的小麥色,一張英俊剛毅的臉冷的像是結了霜。
秦昭昭趕緊扔了手裏的刀,找借口緩解尷尬,“我,我肯定是夢遊了。”
她手裏拿刀要對他小兄弟動手,但凡他反應慢半拍,現在他就是個廢人了。
現在拿夢遊當借口,把他當傻子?
“秦昭昭你就是個精神病,這個婚我離定了。我就算這輩子打光棍,也不會繼續跟你在一起。
離婚申請我已經交上去了。你耍任何的花招都沒用。就算這個兵我不當了,我也要跟你離婚。”陸沉的臉越發的冷漠,看她的目光儘是嫌惡。
“你放心,你的離婚申請只要下來了,我就跟你去簽字。我絕對不會纏着你的。”
說完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陸沉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女人這麼爽快嗎?
她同意跟自己離婚了?
她不是說死也不會跟他離婚的嗎?
難道她還有后招?
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為什麼做了那麼一個錯誤的決定引狼入室引火燒身。
現在他對她的忍耐已經達到了頂點。
秦昭昭一離開,陸沉下床就去把門鎖了。
出了門的秦昭昭無奈的嘆了口氣。
上一世她生活富足,無憂無慮。
在家裏祖傳的醫館裏工作。她從小就是在醫館裏長大的,五歲就被爺爺拽着學醫。
大學畢業后,在爺爺強烈的要求下,在醫館工作。
因為看病准,花錢少,病好的快。所以,病人都喜歡她,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快手”。
全國各地的人,都來找她看疑難雜症。在上一世她算是小有名氣。
之所以到了這裏,是因為她去相親,半路跟一個失去控制的渣土車相撞。
然後她的車起火爆炸,她看着自己的魂魄離開軀體。
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她吸進了一個黑洞,然後她就到了這個跟她同名同姓也叫秦昭昭的女人身上了。
她一醒過來就接受了原主的全部記憶。
她現在所屬的年代是八零年,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是遠離城市在大山裏的家屬院。
她的身份是一名軍嫂。丈夫陸沉是一名軍官,營長職位。她跟丈夫隨軍到這裏還不到一個月。
他們的關係並不好,他們不是真正的夫妻關係。
是形式婚姻。
因為陸沉的爺爺生了重病快要不行了,他的願望就是看到陸沉成家。
相親當天,陸沉跟原主說明婚姻是暫時的,等爺爺去世了,他們就離婚。
他會給她兩千塊錢的補償。同意就結婚,不同意就算。
原主是家裏的獨生女,父母雙職工。家裏的條件也不錯。
她是從小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
父母對她有求必應的溺愛,養成了她囂張跋扈,任意妄為,刁蠻任性,好吃懶做的性子。
初中沒上完,就因為遲到早退,跟同學打架,把人打進了醫院,被學校勸退。
她父母沒辦法,只能給她買了一份工作。
她只幹了一天就覺得太累了也沒自由,以後三天打魚兩天晒網,最後還偷偷的把工作給賣了。
賣工作的錢花完之後就在家裏躺平。
她父母差點被她氣死,拿她一點法子都沒有。
夫妻兩個實在是不想纏她,就托媒人給原主說媒。
原主看到陸沉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對於陸沉提出的形式婚姻她沒放在心上。
日子好過的話,她就不跟陸沉離婚,自己這麼好看,相處久了他會喜歡她的。形婚就不存在了。
要是實在不行,還有兩千塊錢的補償款。
對於喜歡錢又缺錢的原主來說,這不算吃虧。
抱着這樣的想法,兩個人當天領證。第二天就辦了酒席。
爺爺也在辦完酒席的當天離開了人世,他走的很安詳。
辦完了爺爺喪事之後,陸沉帶她去離婚。
結了婚原主才知道陸沉的家庭條件有多好,住在軍屬大院。
婆婆是國營廠的會計,公公是軍區的司令。
陸沉的哥哥在政府部門,嫂子是學校里的老師。
小姑子在圖書館工作。
她拿着爺爺剛去世要守孝一年為理由,等一年之後再離婚。
陸沉也覺得這樣更好,就同意了。
公婆讓她去隨軍。陸沉不同意,說家屬院的房子都住滿了,沒有多餘的房子為理由,把她留在了家裏。
他答應原主在這一年裏,每個月會給她三十塊錢零用。
原主一看也去不了,待在家裏什麼也不做就能有三十塊錢的零用錢,就答應了。
陸沉走了之後。
婆婆一家都對原主非常的好,時間一長,原主漸漸的迷失了自我。
她的本性也隨着跟公婆越來越熟悉而逐漸的暴露出來。
因為每個月有陸沉給她的三十塊錢。她每天遊手好閒,什麼家務都不做。
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出去逛街,買漂亮的衣服,鞋子,化妝品。
餓了就在外頭吃一頓。
至於忙碌了一天的婆婆一家有沒有飯吃,她根本就不管。
也不是她不管,是她的腦子裏沒有這個概念。
她喜歡穿衣服卻不喜歡洗衣服,衣服穿髒了也不洗,沒衣服穿了就去買衣服。房間裏的臟衣服堆成山。
她不覺得亂,從來不收拾。
跟婆家熟悉之後,陸沉給她的錢用完了,她就跟婆婆要。
一開始婆婆還給她,隨着她的花銷越來越大,婆婆也就不給她錢。
她的本性徹底暴露,不給她,她就直接跑到婆婆的房間裏翻箱倒櫃的自己拿錢。
婆婆被她折騰的神經衰弱,最後昏倒住進了醫院。
陸沉知道后回來離婚。
原主死活不離。
陸沉沒有辦法,不能繼續讓他禍害家人,只能暫時讓她去隨軍。
聽說要隨軍,她很高興。
帶了兩大箱的衣服,一大箱子吃的,高高興興的跟着陸沉來了家屬院。
她是個城裏的嬌小姐,來這裏一個人也不認識。
陸沉又對她不冷不熱的,一點娛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