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雙更合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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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在晨光的日子過得很舒服,他本身就對計算機技術感興趣。遊戲策劃部應該是最適合他的職業了,而且工作十分之清閑。要知道遊戲的製作的確很是繁瑣,從人物的設置、劇情的設置、畫面的風格等等都是由一個一個代碼編寫出來的。但是在遊戲製作完成之後,遊戲策劃部卻是最為輕鬆悠閑的。為了避免自家遊戲產品搶自家遊戲產品的囧事發生,一般都是一個周期出一部遊戲,而這個周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五年,具體要看遊戲的受歡迎程度。

那麼多出來的時間呢?能進晨光的都是一些有真材實料的,於是,多出來的時間就是名副其實的技術交流了。棗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休息的時候,每天都在辦公室里喝茶聊天,交流技術,日子過得不要太悠閑了!

最開始,棗還有一點擔憂,畢竟在上班時間聊天打發時間什麼的,真是有些奇怪。直到後來遊戲策劃部部長決定出一個遊戲的時候,忙瘋了的棗覺得他當初的擔憂真的是沒有必要的!

三個月的時間如流水一般消失,棗在遊戲策劃部也混得越來越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部長愛德華看他的眼神實在令他不舒服,怎麼說呢?就好像在圍觀世界奇迹一般,驚訝帶着敬佩,彷彿他做出了什麼巨大的貢獻,可是……實際上,他來到遊戲策劃部也不過幾個月時間,又遇上淡季,別說貢獻了,他基本就是米蟲啊!

好在後面愛德華的眼神收斂了一點,沒有了那種令他毛毛的感覺。

棗的日子過的舒心了,但是在同一棟辦公大樓的另一個人卻是暴躁至極。

跡部景吾看着電腦屏幕上的圖像,眉頭不自覺地皺緊。

不,不對,他不是這樣的!

“當一種習慣深刻入靈魂之後,這個習慣便再也不會改變。即使靈魂居住在不同的身體裏,這個習慣也依舊會映射在新的軀體之上!”

這句話是當初他和麻倉葉王相遇並結成盟約的時候,麻倉葉王的提醒。跡部景吾知道在這方面,麻倉葉王的成就是毋庸置疑的。當時,他也是按捺下內心洶湧的醋意和酸澀,主動和麻倉葉王交流起來。兩相對比之下,跡部景吾和麻倉葉王都找到了兩世人的相同點。像是他在笑的時候,眼睛會微微眯起來,左邊的嘴角比右邊的嘴角略高,像是那人在疑惑時,他的眼角會不自覺地往上挑,像是那人在喝水的時候,都是上唇比下唇先碰到杯壁……

許許多多的習慣加起來,越是精確,那麼找到那個人的可能也越大。

揉揉抽痛的額頭,他坐在電腦前,觀察了整整三個月,他可以確定這個人不是他要找的人。電腦屏幕里的人笑的時候,也只是眼角微微動了動,兩邊嘴角更是處於同一水平線上,喝水的時候,卻是下唇瓣先碰到杯壁……

若是這個人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那麼朝日奈棗身上若有似無的熟悉感又是怎麼回事?他更是可以確定一年前,在哈佛見到朝日奈棗的時候,棗身上的違和感突兀到了極致。不過當時的他沉浸在找到了那人的喜悅中,而有意無意地無視了那違和感。

右手撫摸着眼角下的淚痣,跡部景吾決定親自見上一面,確定一下。不到最後時刻,他實在是不想通知麻倉葉王那傢伙。在兩人的接觸中,跡部景吾嫉妒地發現麻倉葉王對那人的掌控力度可是比他還要深刻。在他不能百分百肯定那人會選擇他之前,他是絕對會將兩人隔離開來。他捨棄了那麼多,自然不允許空手而歸。深入骨髓的商人本性更是不允許他敗於他人之手,特別是他現在還不能輸也輸不起!

中午十二點,午飯時間。

棗被石井安宗拉着往公司食堂而去,公司食堂被一家酒店給承包了。裏面的飯菜都是大廚級別的作品,對於棗這種單身漢來說,公司食堂是解決午餐晚餐的好地點。

正享受這美味的午餐時,安靜的食堂騷|動起來,棗一抬頭,看到的便是銀灰色的短翹發。

是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

棗拿着筷子的動作一僵,又來了,又來了!這種身體不受自己控制,靈魂似乎被身體所排斥,只能清醒地看着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軀體動起來。

“我可以坐在這裏嗎?”跡部景吾直視棗的眼睛,眼神還閃了閃。同樣直視着跡部景吾的棗自然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點,棗心裏疑惑跡部景吾到底為什麼要坐到他這裏。棗可是將旁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這尊大佛以往可是不出現在公司食堂的,完全是有助理為他帶飯的。不知道為什麼,棗覺得跡部景吾出現在食堂的目的……是為了他!

“可以。”棗聽見自己這麼冷靜地說。

“謝謝。”跡部景吾銀灰色的眼眸盛滿了喜悅和不知名的情緒。

隨後便是寂靜的用餐時間,跡部景吾和棗用餐的這一塊地方似乎被隔絕開來,安靜而沉默。

吃完飯之後,跡部景吾還將棗留下來喝茶,說是消消食,順便了解一下棗對公司的看法。棗沉默,坐在跡部景吾對面,捧着跡部景吾沖的茶,偶爾地抿上一口。茶不錯,看來跡部景吾的茶藝十分不錯。

棗低着頭,自然也就沒有看見跡部景吾看向他的眼神帶着激動和驚喜,還參雜着一點點的疑惑。

棗看看時間,午休時間也要結束了。於是,棗站起身說道:“跡部先生,我需要去上班了。”

跡部景吾看着棗被茶水濡潤過而顯得光澤誘人的唇瓣,喉結上下滾了滾。心下安定了的跡部景吾也就放過了棗,回到辦公室之後,跡部景吾愉悅的心情帶出了兩分。

琳達身為秘書長,自然是時刻關注飯碗的心理狀態。若是好的時候,撩一撩虎鬚也沒啥,最多被罵幾句,不痛不癢。若是boss心情不好……那還是思想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這幾個月來,跡部景吾的心情不怎麼好,倒是上上下下的各個老人,特指從美國跟過來的,都是兢兢業業,生怕下一秒就惹得boss狂化。現在的boss為什麼心情又好了?

琳達登上msn群,現在裏面應該有爆料了。果然……

遊戲策劃部部長:號外號外,今天king的心情絕對是杠杠的!o((>w&1t;))o

銷售團團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才出去一個下午,怎麼就變天了o(≧口≦)o

秘書長:king見到了皇后,心情自然就好了o(* ̄▽ ̄*)ブ

遊戲策劃部部長:w(Д)w你是怎麼知道的?!!!

秘書長:你忘記我的職位是什麼了嗎━━( ̄ー ̄*|||━━

遊戲策劃部部長:……ヾ(`o)+

證券部部長:你們的意思是……

股市操盤手:思|春了?

財務部部長:你說出來會被滅口的!!!┌(。Д。)┐

銷售團團長:滅掉所有知情人士即可︿( ̄︶ ̄)︿

證券部部長:捏爆他(o)

跡部景吾今天心情不錯,翻了翻歷史記錄也就沒有出聲,“琳達!”

“是!king,請問有什麼吩咐嗎?”琳達將窗口縮小,眼神有些閃爍地問道。

“去將需要批改的文件搬過來,快點。”

琳達瞪大眼睛,這三個月,跡部景吾一直盯着電腦屏幕,公文什麼的都是由其他幾個元老審閱。以跡部景吾的手段,自然也不怕那幾個元老動什麼手腳,況且幾人都是和跡部一起走過風風雨雨的。在一定程度上,跡部景吾還是信任他們的!

跡部景吾活動一下脖子,看了三四個小時的公文,身體有些僵硬了。心情依舊不錯的跡部景吾點開電腦上的一個圖標,打算看看那人的現狀。可是,一打開來,跡部景吾一下午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為什麼……為什麼……

今天中午見面的時候,跡部景吾整整觀察了朝日奈棗兩個小時,從對方的動作姿勢,還有語言習慣以及對方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小動作,都、沒、有、錯!

為什麼一個下午沒見,他又立刻變回原樣了?

在那一瞬間,跡部景吾的內心過了許多的陰謀論。從朝日奈棗惡意欺騙,到麻倉葉王複製出一個假人拖住他的視線,到最後的還有第三方他還沒發現的勢力在中間插上一腳。

跡部景吾眉間的褶皺更甚,稍微有些緩解的頭疼也在這一刻發作起來。

嗯……跡部景吾疼得臉色蒼白,然而跡部景吾的驕傲卻容忍自己示弱,即使身邊沒有任何人!

跡部景吾攥得緊緊的手背上爆出青筋,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自己要忍耐,這是為了找到他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好半晌,疼痛才漸漸消失。跡部景吾直起身,蒼白的臉,緊抿的唇,犀利的眼神……

這一刻的跡部景吾是被逼到了絕路上的……王者!

此後的一個月裏,棗每次在食堂用餐的時候,總能遇見跡部景吾。而跡部景吾依舊以沒位和詢問為由,與棗共同進餐。要不是遊戲策劃部的人都是一些情商不咋地的技術人員,棗早就被掛牆頭了!

棗也從最開始了恍惚,不能自控,到後來的偶爾能夠控制住身體。這讓棗在想是不是夢境對自己的影響越來越小了,在興奮於自己能夠掙脫莫名的衝動之外,棗心裏還有一股不安。不安些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如此又過了三個月,棗和跡部景吾的關係也在兩人刻意的經營下越來越近,從最開始的陌生人到現在的好友。棗是為了探究夢境的起因經過結果,而跡部景吾則是為了觀察朝日奈棗身上的違和感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某個陽光晴朗的午後,跡部景吾沒有出現在遊戲策劃部的食堂。第一天跡部景吾沒有出現,棗沒有在意。第二天跡部景吾依舊沒有出現,棗依舊沒有在意。第三天跡部景吾繼續沒有出現,棗開始有些擔心……連着一個星期跡部景吾都沒有出現,棗終於按捺不住去問可能知道的遊戲策劃部部長愛德華。愛德華瞟了棗一眼,說king出國出差了。

棗放下心,出國出差什麼的,一個月的時間都是短的。

可是,棗不知道的是,跡部景吾的確是出國了,但他卻不是出差,而是去找“盟友”。

麻倉葉王對於跡部景吾的到來似乎沒有任何驚訝,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終於來啦。”

跡部景吾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道是因為頭疼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是因為心裏那個不可思議的猜想。

跡部景吾放下行李,同樣沒有將麻倉葉王冷淡的臉色看在眼裏。要不是那人的事只有麻倉葉王能夠解決,他是死都不會來找他的。跡部景吾毫不客氣地端起茶杯,大大地喝了一口,完全沒有和棗一起喝茶時的風流雅緻。

“嗯,想必你也知道原因了。”

麻倉葉王放下沾着硃砂的毛筆,眼神平靜地看着跡部景吾,“你自己解決不了?”

這時,跡部景吾已經收斂回外露的情緒。面對麻倉葉王看似平常,實則暗含譏諷的話,跡部景吾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事實的確如此。“你可以嗎?”

“這個時候就想到我了嗎?”麻倉葉王的話語裏帶着一點鄙夷。半年前,他按照卦象前往日本。可能是更加接近所求之人,麻倉葉王的占卜也一點點指示着麻倉葉王找到那人。而卦象顯示卻是跡部景吾這個盟友早就近水樓台了!

在得知這一事實時,要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是麻倉葉王生氣的對象卻是自己,他竟然沒能在跡部景吾之前找到他,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而且……麻倉葉王也不得不承認,若是被他先找到他,他也同樣會將他藏得嚴嚴實實的。哪裏還記得起跡部景吾這個所謂的盟友?

確定這個事實之後,麻倉葉王就死了從跡部景吾這條路接觸到他的方法。他在跡部景吾的公司外盯梢了一個月,也沒能找到那個人。暫時放棄了的麻倉葉王轉身離開,占卜的卦象則是顯示——等!他現在什麼都不要做,只需要等!

等了半年,終是將跡部景吾這個“盟、友”等到了!

麻倉葉王內心有些咬牙切齒,但更多的卻是擔心。他了解跡部景吾,與其說是了解跡部景吾,不如說了是了解跡部景吾對那人的和他一樣的佔有欲。在這種恨不得那人永遠見不得其他人的前提下,跡部景吾竟然會來找他?

雖然占卜幫助了麻倉葉王很多,但是麻倉葉王卻只能從占卜上得知一些模糊而淺顯的內容,否則他也不會拖了那麼久,還比跡部景吾慢上一步。

跡部景吾打開行李箱,裏面並不是常人必備的衣服、洗漱用具,而是一盒一盒的錄像帶。

跡部景吾和麻倉葉王從茶廳轉移到了客廳上,放好錄像帶之後,跡部景吾對麻倉葉王說:“你先看一下,這是我收集到的所有的圖像。”

液晶大屏電視閃了閃,就出現了棗的身影,背景是食堂。這些圖像都是跡部景吾在吃飯的時候悄悄錄下來的,原先是為了紀念,沒想到還排上了用場。

跡部景吾帶來的錄像帶足足有一行李箱,數目的話……至少有五六十帶。事關那人,麻倉葉王也沒有馬虎,而是坐在客廳里,和跡部景吾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等五六十帶錄像帶放完之後,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

看完之後,麻倉葉王的神色凝重,也沒有兩天前那舉重若輕的模樣。而跡部景吾這一次卻是第五次才、觀看錄像帶,每看一次錄像帶,跡部景吾心裏就多了一分陰霾,揮之不去。

最後,麻倉葉王對跡部景吾說:“你心裏也有底了是嗎?”

半晌,跡部景吾有些不情不願地點頭:“是的。”可是,他寧願不知道,那個猜測實在是太過……“你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麻倉葉王想了想,說:“我只有三成的把握,這是在保住朝日奈棗的生命的前提下。”

跡部景吾很想說,管朝日奈棗去死,可是他不能這麼說。在這個世界,他沒有跡部財團那麼龐大的勢力,一個不小心,就會全軍覆滅,而且朝日奈財團也不是可以忽視的。

頓了頓,麻倉葉王接著說:“若是準備得充分一點的話,可以提升到五成。”

跡部景吾立刻接口,“需要準備些什麼,我來。”

麻倉葉王點頭,“很好,我需要半年的準備時間。”

跡部景吾皺眉,“半年?時間太長了,能不能再縮短一點?”

麻倉葉王不爽,“你以為我不想?若是一個不小心,到時候會功虧一簣的。”

跡部景吾說:“好吧,他呢?他能不能等上半年?”

麻倉葉王嘆了口氣,“有些遲了,我沒有親眼見到,不能確定他能支持多久。估算一下,最多一年。”

“那最少呢?”一切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個月……”

……

跡部景吾回到日本之後,就將順手買回來的禮物帶了回來。等到回來的第二天,跡部景吾就將一張看上去就是護身符的黃色符紙交給棗。棗翻來翻去,覺得有趣。棗看着黃色符紙上隱約的圖紋,總覺得這些圖紋很是熟悉。想不到在哪裏見過的棗就覺得應該是以往朝日奈美和去廟裏上香時帶回來的路邊貨平安符。

棗心情愉悅地問:“跡部先生,你怎麼送我一個護身符?”

不知道為什麼,跡部景吾的神色有些難看。棗只以為是對方還沒倒好時差,他也是做過飛機的人,知道倒時差的痛苦,就說:“跡部先生,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跡部景吾難看的臉色舒緩了一點,說:“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個護身符你可要隨聲攜帶啊!這可是我求了很久才求過來的。”

棗則回道:“求了很久?美國還有什麼很出名的和尚嗎?”

跡部景吾將棗話里的“和尚”和麻倉葉王對上號,不禁一樂,說道:“怎麼?就只允許和尚會畫符?”

棗說:“因為我三哥他就是和尚,他也總是送我們符紙。”

跡部景吾笑了笑,“那行,你就當我是從和尚那裏要來的。這可是我給你的禮物,你不能不要!”

棗三兩下將符紙套在脖子上,對跡部景吾說:“這樣可以了吧!除了洗澡,我是不會摘下來的。”

“嗯,希望你能夠記住。”

說完,跡部景吾就轉身離開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必須確定棗有將麻倉葉王給的符紙帶在身上。其餘的,他也不想多說,他實在是不想面對棗那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要不是他,他就不會……就不會……

獨自一人的跡部景吾面無表情,周身卻是吞吐着極為恐怖的氣勢,幾欲擇人而噬。

……

日本某間警局之中,一個黑髮黑煙的青年坐在辦公室中。青年年紀輕輕,但是他辦公桌上的警銜卻是警視正。而來來往往的身穿警服的警察對此卻沒有任何異議,每一個看他的眼神都是敬畏和佩服的。

青年正閉着眼睛仰靠在椅子上,手上還拿着一本厚厚的書,那書書皮上是一個大大的血手印,看着就有一股血腥不祥撲面而來。

突然,青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青年慢悠悠地拿起話筒。話筒對面的聲音傳來,透着濃濃的氣急敗壞,“庫洛洛·魯西魯,你立刻給我滾過來!”

“是。”青年嘴邊透出兩分笑意,那是……算計得逞之後的愉悅?

青年站起身,帶上警帽,理了理沒有一絲皺褶的衣服,肩膀上的兩枚四角星花熠熠生輝。

青年象徵性地敲敲門,然後就直接推開門。迎接青年的是一個體積不小的筆筒,青年稍稍一側就躲過了,筆筒穿過房門,砸在了外面辦公室的牆上。“砰——”筆筒四分五裂,可見扔筆筒的人是用了多大的氣力。

辦公室外嘈雜的聲音頓了一瞬,隨即有繼續響起。而青年不以為意,順手關上門,就做到了辦公室主人對面的位置上。

看那主人——警視總監還要再扔東西,青年說道:“總監,你再扔下去,你這個月的工資又要報銷了。”

警視總監的拿東西的手僵住了,胸口不斷地起起伏伏,顯然是被氣狠了。警視總監指着青年的手指顫抖起來,他用近乎咆哮的音量說道:“庫洛洛·魯西魯,上一次就跟你說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允許搞出人命。你倒好,不僅殺人,還要將現場搞得鮮血淋漓的,還要我給你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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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作死的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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