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會
卻說那那四塊印信沒有了動靜,安靜了下來,這場sāo動也豈止了。九叔看了看台上的中山裝男子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那中山裝的男子,走到正中間,將桌子上的兩枚朱雀和青龍的印信拿到了手裏,隨後又放到了中山裝的衣兜裏面。黃興也將桌子上的一枚玄武放回了自身攜帶的保險箱裏面,與白虎的印信放到了一起,這時候。印信都收起來了。中山裝的男子開始說道:“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是有原因的,當年1905年8月在日本東京領導成立中國同盟會。主要目的是,驅除韃虜恢復中華。今年我從海外歸來,1911年10月,聽聞武昌起義爆發,因為鄙人在政治上也是所屬同盟會,所以從政尚早。當時即離美赴歐進行外交活動。12月25日回到上海,被十七省代表大會決議任職,當然我不會說我在政治上是什麼,但是目前已經認定、至於其他別的我暫時什麼也不說。無非是交代一下,凡幫中所屬人員,今年之內,覺不可以招搖生事,不可濫放高利,不可bi良為娼,不可······至於開此會的目的,我是為了救國而來。
“什麼救國?幫中所屬人員,一個個都懵了,都在想我們不做那些事,我們大家喝西北風啊。這時候中山裝的男子又繼續說道:“今天大家不妨看看目前國內局勢,現在國內南北對立,南有革命軍,北有清庭,而同盟會宗旨達不到。又苦於不能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倘若幫中所屬兄弟一致還以平時的一些手段經營自己的那圈子的事情,我想清軍和革命軍,會以殺我們這些人,來揚名立事,以得民心。而且我們這裏又是大戰之際的交匯處,我認為,為了幫中前景和存亡有必要這樣做。”目前國資緊缺,況且外有敵國八屬虎勢九州,即使滅亡中國,若干幾年到時候莫說國家滅亡之後,哪裏還有現在的幫中列位。大家不妨團結一心,上下一氣,今天會議秘密召開,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我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來。至於大會的第一項就是明天我將前赴南京,到時候幫中所屬兄弟要來,至於為什麼要大家來,自然就知道分曉了,帶上槍支,暗暗的把守南京各處交通要道,看到可疑之人,尤其是清人,都得細細盤查,有必要的話,可以暗地扣押,另外、明天所有幫中堂主,各幫的幫主,及以下堂口全部要來。將幫中精英盡數前去。就是南京這件事情過後,所有人都不得聲張,覺對的保密這次的事件性,否者以幫規論處,殺無赦!至於其他的就不多說明了。”
這時候會場的人聽見總龍頭這般說話。立時感到一陣壓抑,但是聽的這麼說,也只好長嘆一聲,有的人覺得這些聽得甚感睏乏,從懷中掏出了鳳凰香煙。啪嗒啪嗒的抽了起來。
那中山裝的男子又說道:“大家還有什麼異議嗎?”沒有人回答他,那中山裝男子又說道:既然沒有異議,那可以了,列為今年以至明年中旬大家可能要喝西北風了,但是為了幫中的前景,還望各位擔當一點,現在也不急、我為大家準備一點資業,尚可支付燃眉之急。大家不妨接納。”這時候會場上後面又走出了一個人。只見那人一個三七的分路髮型。細眉、雙眼炯炯有神,鼻樑高挺。一身黑色西裝,八字鬍稀薄,明顯沒有黃興的八字鬍濃,三十歲的光景,顯得很有精神。只見他走出來后,也沒看什麼會場下的人,直接擊掌兩下,這時候又從後面走出一排人群,大致三十來人。每個人看上去二十已過。統一的穿着黑色西裝,每個人人手上提着一個手提箱。前面的四個人,用兩手抱着箱子,看來是箱子比較大,沉重所導致的,後面的十七人,提着的箱子稍小許多。都是單手提着的。接着他們下來首先將兩個大黑皮箱子,給了那九叔和四公,另外兩個抱着黑色大箱子的人,將箱子分別放到了曹幫主霜貂和陳其美的前面,這時候其他的小黑手提箱也分別的給了在坐的其他人。放上后,會場上方,那個三十來歲的人,一揮手,所有提着手提箱和抱着箱子的人都隨着剛才出來的那個人進去會場裏面了。
中山裝男子又接著說道:“列位、可以帶上箱子都在外面等我們,箱子裏面的東西都是列位的。我和青幫主、曹幫主還有一些話要說。列位可以到會場外面等我。”
當時會場上的人,也不知道箱子裏面是什麼,都提着箱子出來,表情有些吃力,似乎感覺還有些重,於是提着就相繼出去了,陳其美對黃金榮使了一個顏色,黃立馬會意。於是也抱着箱子出了會場,後面的光頭保鏢也隨着黃出去了,這時候曹邦的那個紋有白虎的那漢子也抱着箱子出去了。
這些人出來們,看見自己的箱子都覺得這是什麼玩意,一想到,如果是票子覺得沒有這般沉重,於是有人準備偷偷的一手托住箱子底部,準備往裏面看一眼。沒想到一隻手力道太輕了,而東西有太重。很顯然是托不住這個箱子。手一滑箱子落了下來,這時候箱子裏黃噔噔的東西從箱子像個瀑布一樣的滑了出來。那噔噔的東西,原來是碩長碩大的金條。由於是夜晚,金條太多的緣故,把一塊小地方都照亮了,人群里爭先口后的打開自己的箱子,看着這些金條。那望江閣的兩兄弟,帆口黑蛟潘潛惡對弟弟江上烏蜃潘張霸說道:“哇、這見面禮也太大方了吧,別說這是一年的生計,就是閣中所有兄弟加兒加女,扶老攜幼的都能支付着好幾年,這何止半年。今朝是碰上好總舵了。”那箱子掉的人,不停的撿起地上的金條,將地上撿起的金條還不停的往黑箱子裏面使勁的塞。
這時候會場中,只有九叔、四公、陳其美,和霜貂在。會場上,只剩中山裝男子和黃興了,九叔對着後面的兩人說道,都上去吧,於是四人起身,走到了前台。中山裝男子說道:“九叔,您的資歷最老。還是你說吧。”九叔道:“我相信幫中印信的這件事,你們絕對不會相信我的那段話,這其中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這次會中的印信是個意外,請二位切莫聲張。這次總舵留下你們的目的是因為,明天你們要抽出一部分人帶上軍火,準備暗殺一人,不知道敢么?”兩位幫主相視一笑,就這等小事,顯然是不羈。九叔對着二人道:“這件事別以為是個小事。明天你通知你幫中的暗殺精英,有必要的話,要動用你們青幫門下的‘殘殺怪客’。還有你曹邦的‘必血雙煞’陳其美道:“什麼人?還要動我幫中的殘殺。”四公道:“這個不是平常人家,你日後另外派一些人趕赴天津,京城等地。這人乃是清廷宣佈解散皇族內閣,現任命的內閣的總理大臣,切勿要快。事成之後,總舵還另行封賞。”陳其美和霜貂停了大約一分鐘,少抽煙的陳也點上了一支煙。顯然是感覺到任務的艱巨,但還是和曹邦幫主同時一起說道:“總舵、九叔、這個你們放心。”中山裝男子說道:“那是最好,該說該交代的都說了,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
中山裝的男子和黃興,還有這四人,同時也出了會場。只見外面的人群已經站的人山人海。最前面三十來位龍頭及其堂口。一人當先說道:“總舵、九叔、四公、人員已經靜候,是不是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