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暗殺(上)
時間:1911.1.16,地點:běi精軒逸亭。
1912年1月1日在南京宣佈民國成立,孫文就任。當時革命黨節節敗退,武漢三鎮已被袁世凱北洋軍攻下兩鎮。
這時候,上午袁世凱在běi精城外的軒逸亭正在喝早茶,一身紅色軍統衣服,旁邊的幾個軍閥大致穿的也是他那似的軍裝,只是沒有他傳的耀眼,看的出來都是西典軍裝一類的衣服,看來袁世凱看待問題和戰爭意識還是很超前的,一身金潢色的戰衣,左胸邊有五枚勳章,都有手掌般大小,三枚多邊形,一枚菱形;還有一枚正方形。同樣也是金色。肩章旁邊搭下去,一對珠簾,除了頭部頂上的是個碩大的紅纓以外,帽檐邊、裝飾的雕紋大致是繁星之類的圖案,整個軍裝構體上看與孫文所穿的衣服大抵一樣。整體屬胖,帽檐下方耳朵寸草不生,油光發亮,想必一定是光頭。濃眉、魚體眼,眼神顯得很有穿透力。鼻子飽滿,鼻子下方兩對肥唇,顯得很沉穩,肥唇上面,兩條鬢白的八字鬍,鬍子很濃,鬍子的最下方已經超出了下巴兩邊,典型的大帥模子。
說起袁世凱,大家幾乎都會認為是賣國賊之類的名號都要套用給他。說說袁世凱此人。袁世凱字慰亭(又作慰庭),號容庵,漢族,河南項城人,袁世凱生於清咸豐九年八月二十日(1859年9月16日)。袁世凱出生的那天,他的叔祖袁甲三恰好寄書到家,言與捻軍作戰得勝。袁世凱的父親袁保中大喜過望,因此為這個新生的嬰兒取名為“凱”,並按照家族“保世克家企文紹武”的排行,給嬰兒命名“世凱”。袁世凱的得名即與戰爭行伍有關,似乎在預示着這個新生兒一生的戎馬生涯。袁世凱六歲時養父袁保慶替他找個啟蒙老師袁執中教四書五經。同治五年(1867年)袁保慶在山東做道員,袁世凱時年八歲,也隨行。后袁保慶由山東調到江蘇。在南京,袁世凱的一位老師曲沼擅長武術,教會了袁世凱一些拳法劍術。袁世凱自小喜愛兵法,立志學“萬人敵”。嘗自謂“三軍不可奪帥,我手上如果能夠掌握十萬精兵,便可橫行天下。”常常不惜重金搜羅購買各種版本的兵書戰策,被人譏笑為“袁書呆”。13歲時袁世凱曾制聯“大野龍方蟄,中原鹿正肥。”寥寥十字,比楚霸王的“彼可取而代之”豪氣無二。
這時候袁世凱,正在和段祺瑞,以及吳佩孚等人在喝茶,表面上是喝茶,實際上是在想着反不反清這馬子事情,表面怡情,內懷狡詐,在袁大頭的面前再也熟悉不過。這時候段祺瑞好像有點不耐煩了,大聲道:“首座、還想個**毛,當初攝政王載灃那王八蛋招你入京見架,故意把椅腿鋸斷一根,想讓你架前失禮,再順便直接把你拖出午門給砍了。要不是弟兄們幾個,在午門外帶來幾隻軍前來看顧,他娘的你腦袋都成夜壺了,我看還是反,你不反,到時候他們也會置你於死地的,而且清廷剿殺義和團,把投降的天**殺得個乾乾淨淨,我看這劊子手下刀,遲早會落到你的頭上的。”這時候山東人吳佩孚說話了,“娘那個熊的,你聲音小點,鎮定點。”段祺瑞道:“你給老子滾遠點,不就是曹錕軍的管帶嗎,死一邊去。”吳佩孚正待要說話。這時候袁世凱用八字杯,磕了磕,說話的人,和準備開口說話的人,都沒再說話,袁世凱道:“別還仗沒打,人家沒亂,自己就亂了,平時我是怎麼教你們的?”大家異口同聲到:“上下一氣,團結一心。”“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們當了將軍,就忘本了,沒這幾個字能有我們幾個的今天嗎,好了,不陪你們說了,芝泉(也就是祺瑞)的話,我會考慮考慮的,今天就到此把。待我再仔細斟酌斟酌,今天就都散了吧。”
天津與běi精接口處,走出來了三個人,只見頭一個人,年紀大約三十左右,光頭、全身光背,通體烏黑,一條褶皺很多的長體黑褲,一雙黑色的布鞋,大約身高不下於兩米,直挺挺的一根柱子立在人群正zhongyāng,在他身上,殘繞着一條鐵鏈,鐵鏈每環大約都有普通人的拳頭般大小,隱隱約約可以看得到鐵鏈上隱隱的紅跡,分不清是生的老綉,還是人血。
在他的左腳前方,有個二十五六的青年,身高約一米七六左右、一身雪白的皮膚,留着一頭長發,前面的頭髮剛好遮住自己的左眼,後面的長發剛好略為過肩,長得非常俊美,濃眉炯目,銳氣bi人,全身上下,穿着黑色的斜形禮服,說是斜形禮服,實際上是左邊朝着腰的外圍,分路,有一個印扣。褲子無褶皺,褲面如流水一般。鞋子和那個大個子一樣,依舊黑色布鞋。但從他一人看,就顯得格外精神並且養眼,如果是一般情犢初開的少女,看見這種模子的人,恨不得吞了才好。這兩人走到街口,由於是中午很多人都還沒有回家,看見這樣的兩個人,都停住了腳步觀望二人,人群低頭議論不斷,看着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了兩個字——呆了。
他們二人正在依着步子慢慢前行,走到一個紅色的亭樓處。兩人停住了腳步,沒有說話,那高個子的腳下一陣灰塵、濺起地面上的塵塵落葉,他們突然停住了,緊接着大約停了不到兩秒鐘,繼續開始原有的動作,恢復了剛才走路的步調,依舊挪着步子繼續前行。
亭樓的上方處,躺着一個人,只見那人嘴裏叼着一根稻草,一個腳盤在另一個腳的上面,那稻草不停的上下抖動,偶爾還掏掏自己的耳朵,那人全體衣着血紅,那衣服就找不到哪裏有接縫處。那紅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整體上與亭樓頂上下一色,渾然一體。若不是那根稻草做了個引子,早就看不出那上面有人,看不太清相貌,隱隱約約,好像左臉邊戴了一個狂笑的紫色鬼丑面具,那人漏出白森森的牙齒,銳笑自語道:“嘿嘿、必血雙煞來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