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好、好、好強!這到底是什麼人,我的過去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啊!”
橙色的歌查德看着天上散落的碎塊仍然沉浸其中,略顯結巴地輕聲自言自語說道。
本以為經歷過慘痛的經歷之後,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其震驚,動搖,但是剛才發生的場面讓他始料未及,心神搖曳。
這也是騎士嗎?
如同橫空出世的一腳直接把格里昂的霸岐大蛇煉惡體巨大化踢爆,這種表現不是他能夠都做到。
如果他能夠擁有這種力量,何以讓格里昂在世界如此肆虐殘暴,冷酷無人?
紅黑色的身影彷彿剛做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屈膝的膝蓋伸直,如同劍刃一樣挺拔了身體,根本沒有回身看到自己所造成在外人看來簡直是石破天驚式的震撼爆炸場面,畢竟在其看來只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不值得一提。
剛才他在空中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這島國神話故事的八岐大蛇上。
原本以為是個值得他熱身的怪物,外表猙獰,軀體龐大,感覺像是很耐打,結果.......連一記尋常必殺都沒有抵擋過去屬實無趣。
太差勁了,太差勁了。
百界這些人到底來不來這個世界啊!他都快要嘴裏淡出個鳥來了,更別提閉關了將近一個月的樣子,身體都要生鏽了。
鬱悶的他餘光一掃,這才發現身側幾米外的全身上下像是被橙色火焰包圍的“寶太郎”歌查德就在自己的身後,有些驚喜,眼前一亮,快步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肩膀,又用肘子捅了捅腰側,打了聲招呼好奇連連問道:
“咦,寶太郎原來你也在這裏啊?你愣在這裏幹什麼?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還有你這個火紋外形披風什麼的是怎麼回事呀?是我不在這一段時間的新形態嗎?
你這小子都不發信息和我送了一聲?”
語氣之中似乎帶着責備,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在打趣。
橙色歌查德剛從神秘騎士的表演式震撼心靈戰鬥回味過神來,這才發現他還和自己進行身體接觸,頓時風中凌亂,就像是一隻在大自然傻狍子,只是看着不知到底是敵是友的傢伙對自己的“動手動腳”。
他很久沒有出現這種近乎呆傻式的茫然,而且也很久沒有人像是這樣如同朋友一樣對自己親昵起來。
“喂喂喂!你這小子居然在走神,和人說話要有基本的禮貌才行啊!”
感受到肩膀受到沉重一擊,已經變得成熟的橙色“寶太郎”也不禁暗地裏吐槽,這個自來熟的人到底是什麼回事?
把自己在過去面前裝一波高手的機會剝奪了就算了。
現在怎麼能夠這樣沒有距離感呢?
聽他口氣,怎麼和自己特別熟悉的樣子,像是自己長輩之類的,但自己明確沒有遇到這樣的人,尤其是假面騎士這種身份如此獨特的人更不可能忘記忽略。
更別說這看起來十分強力了?
森宮然的表現甚至打斷了橙色歌查德的來意
同時他也看清了神奇騎士的樣子,黑塊柵欄與綠目交切,頭頂有着一塊紫色菱形寶石燈塊,胸前由一個白邊黑底斜十字包圍着,元素極其簡潔,但就是有着一種強力壓迫感,讓常人難以直視。
這種壓迫感遠遠強於讓他倍感絕望的格里昂。
難道未來發生了改變,還是說我來錯了世界。
橙色歌查德內心疑團重重,一時不知怎麼應對。
“顧問先生,我才是寶太郎!啊!不要把那個來路不明的傢伙認作是我才行!”
草地地坪響起一聲焦急的話語,森宮然這才注意到地下急得蹦蹦跳的寶太郎,頓時傻眼了,再看看身旁的橙色歌查德,還是少有進入CPU高壓狀態。
相比起森宮然的驚訝,寶太郎更是委屈巴巴的,這叫什麼事啊,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居然還有人把自己認錯,這種滋味屬實難受得不得了,感覺有人特意來到這個世界取締自己。
如果是九堂把他錯認為自己,這個人還圖謀不軌的話,那不就是虧大發了?
這樣想着,善良的寶太郎對着天台上的那道身影少有的抱着敵意。
兩個歌查德屬實是把森宮然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又接受了,自己也是有着兩個自己,兩個帝騎的經歷,回頭一看,這種事情也沒有太多值得詫異的地方了。
寶太郎現在遇到即使是兩個歌查德,還是濕濕碎啦(小意思)。
不過,他還是好奇,眼睛眯起來帶有一絲絲敵意地看着身旁的歌查德審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橙色的歌查德。”
按照目前假面騎士出現過的套路,表裏世界的兩人,過去和未來的兩人,還有其他平行世界自己這種概念。
這些套路都是有可能的,就不是不知道這個歌查德裝甲裏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寶太郎,還是其他人在某些其他世界地方,某些時間節點拿到這個歌查德驅動器?
不管哪一種都得先確認他的身份是敵人還是好友才行,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就有理由實驗一下這個新鮮歌查德的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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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森宮然眼裏有着一絲火熱冒出,敵人就不用在乎手下留情的這種概念了。
看得讓橙色的歌查德毛骨悚然的樣子,剛才的注視的一瞬間就像是被什麼不知名狀的魔王盯上一般,渾身輕微顫抖,原本就具有強烈的壓迫感,這樣一看更是讓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
剛才距離遠還沒有太多感覺,但是現在他身邊感受立馬就一樣,這個人身上如同洋流一樣散發著淵亭岳峙般氣勢和敵意,一點敵意都生不出來。
比他還要高出半個個頭來更是讓這種感受襯托凸顯得越發明顯。
和這種人為敵,就像是面對自己的沒有希望的世界一般,如果他是敵人的話,恐怕要比格里昂更有統治力。
難以想像能夠讓戰鬥到麻木迷茫的自己居然會重新生成害怕的久違感覺,這種感覺讓其體會到生命的存在。
這種感受讓他不禁熱淚盈眶起來,一時竟然凝凝出神,也忘記回答,手上的橙色歌查德槍一直放在腿間,也不是想要戰鬥的姿態。
這種反應讓森宮然有些一頭霧水起來。
就在此時,在無人在意的天台角落有着怪獸一般嘶吼,引起眾人的注意。
一個醜陋扭曲的造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頭顱是一個巨大的蛇首,足足有三四十公分長,與地貼行的部位都是層層疊疊的鋼鐵鱗片,十分堅硬。
表面則是具有生物感紅色蛇鱗片佈滿頭顱表面,脖子處有着幾條尺寸稍遜一籌的蛇首纏繞着,頗有一種連體嬰兒的既視感,看起來着實恐怖。
就連兩條手臂手臂也是張開嘴巴的蛇首,露出裏面藍色分叉。
整體身上的蛇首有着一超多強的局勢,頭上如同長頸鹿一樣突出的蛇首最大,是超,其他身上手上的蛇首是強。
場下的寶太郎高聲警告上面兩人道:“這就是煉惡體的本體!”
顯然這個才是霸岐大蛇的本體,毀滅掉天上幻化出來的身軀之後,才能夠出現。
想要收集煉金凱米卡牌還要將其擊倒才是。
只不過和剛才的理智殘酷的表現不一樣的是,現在的它看起來癲狂至極,沒有任何一絲理智,原本藍色豎瞳變得紅光一片,嗜血而瘋狂,見到森宮然和橙色歌查德,立馬晃動着身子不顧平衡地衝來,途中還發出陣陣低沉而癲狂的嘶吼,想要把面前兩人咬合撕碎成碎片才能夠讓這種癲狂停息下來。
如果說剛才在天上那一個流露出來是變態殺人狂氣質,現在的這個就像是精神病瘋子,沒有思想邏輯可言。
他們三人才發現了毀滅了天上的霸岐大蛇不是完結,現在開始還有第二階段。
橙色的歌查德是其中表現出來最為冷靜的一個,似乎已經知道這個事實,只見他扭過頭來對“既然你們對我心生敵意,這個煉惡體交給我纏住吧。
我來這裏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不管發生了什麼變化,既然使用了時光領主的凱米回到了過去,就先按照原計劃執行才行,還是讓過去的自己做出抉擇才行了。
過去的自己得要提前知曉自己未來要應對一副到底是怎麼悲慘的世界才行!
而且自己要在自己面前挽回自己一些的顏面才是,不然他會因為未來的自己沒有多大長進而喪失掉對抗未來的信心。
這樣想着,沒有等森宮然回答,橙色的歌查德拔出插地地面上的Gotcha龍捲風,邁着戰鬥的小碎步抵住怪人如同喪失理智的攻擊,抵禦住手上蛇首咬合,和其纏鬥起來。
他奮力一推,推開陷入瘋狂狀態的霸岐大蛇煉惡體,保持高手應有的距離感。
癲狂的霸岐大蛇煉金體雖然表面看起來癲狂至極讓人害怕,但是槍與龍捲風雙刃劍並用,刀作防禦性攻擊,槍作遠程消耗,交替循環,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戰鬥節奏感。
堅韌怪人身體火花連連,痛嚎陣陣,卻是無法近身攻擊到這個橙色歌查德,如同被馴服小狗一樣只能幹看着。
這樣一看橙色的歌查德頗有手法,是一個飽經戰鬥才能磨練出來的高手。
還不是一般的戰鬥,而是那種人數規模十分之大的對戰。
因為戰鬥節奏感對這種以一敵十的處境十分重要。
正常來說,對付複數以上的戰鬥不能面面俱到,尤其是敵人一擁而上,同時齊齊攻擊,只稍稍高出一個層次的高手都無法時刻同時應對。
以少敵多的關鍵讓自己在一個攻擊時機內,一個方向上面對的敵人儘可能少,最好在自己能力範圍以內。
還要在這段時間裏立馬快速制服或者打退敵人,這才迎接下一波敵人。
能夠做到一點,這樣才能面對複數敵人沒有太多壓力。
這也是戰鬥節奏的真正意義。
而且斗節奏還關乎到體力的分配,呼吸,回氣的時機和出手回合的配合,才能保障循環交替地戰鬥下去。
所以說做到能夠以上打多的無一例外不是戰鬥的高手,對於自己身體和頭腦的考驗都是十分嚴苛的。
而橙色歌查德甚至看起來留有餘力的樣子,令讓開位置想要看看成色的森宮然也是興趣盎然。
這是一個可以和他兒子浮世英壽交手一下的高手,而且簡潔利索的戰鬥風格更像是從戰場上磨練出來的一樣。
這人到底是不是一之瀨寶太郎呢?
沒想到歌查德故事有點意思。
這也是他沒有反對橙色歌查德出手的機會。
幾回合下來,遊刃有餘的橙色歌查德一邊操作着沒有頭腦的霸岐大蛇的煉惡體,一邊扭頭俯視地下的寶太郎大聲高喊道:“一之瀨寶太郎!”
“誒?”場下某人懵逼了。
“你只有兩個選項!要麼將一切交給我!要麼由你自己抓住未來!”
橙色歌查德一邊戰鬥,一邊纏住怪人顯得很輕鬆,但是態度卻是異常肅穆,似乎所說的話語對他和寶太郎十分重要,簡直關乎兩者命運的抉擇。
“作出抉擇吧!”
看客的森宮然聽到這番話語,不禁興趣越濃起來,這對話的調調和場景怎麼像是未來世界的特蘭克斯回到過去一般呢?
這就有點意思了,就是這樣的路子的話,未來的世界有可能變得十分不幸,就像是龍珠裏面的人造人的恐懼籠罩了整個地球,他們的殺人遊戲。讓人惶惶不可終日。
想到這裏,他不禁面色一黑,這個世界可是他和茨姆莉決定要定居的世界,是他和景和英壽他們在一起度過的世界,居然有人想要把這個世界化為這樣地獄?
這個不能原諒!!!
不過他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默默地在旁邊看着,他要知道其中內情才好應對。
看着天台上的不知真正身份的橙色歌查德嚴肅的眼神,寶太郎內心一片清明,能夠想到先前接二連三變成石像的人們,同伴,還有自己媽媽。
只覺得剛才心裏冷卻的火焰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