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這到底誰才是自家媳婦,誰跟誰是男女朋友啊?
余晚莘換了一身漂亮衣服,重新給自己打扮了一下。她都好久沒跟聲聲還有白顏一起聚聚了。
今天怎麼也要好好嘮嗑一番,想想就開心。
其實開心的可不止余晚莘,這邊的餘聲聲跟白顏也在打扮着自己。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出去跟誰約會呢。
很快,幾人都來到相約吃火鍋的地方。
三個女人剛見面,她們便鬆開了身旁自家男人的手,激動地相互擁抱。白顏相較之下稍顯含蓄,畢竟她平日裏女強人形象示人,情感表達較為內斂克制。
就連入座的時候,這三個女人也毫不含糊,完全將自家男人拋在一邊,挨着彼此坐成了一排。她們那歡快的神情和堅決的態度,讓男人們雖心有不滿,卻也不敢有絲毫怨言,只能無奈地相視苦笑。
吃火鍋時亦是如此,三個男人紛紛貼心地為自家女人燙好喜愛的食物,然而呈現出的畫面卻令人忍俊不禁。
余晚莘看着顧珩為她燙好的食物,臉上綻出一抹甜笑,溫柔說道:“老公,你最近辛苦了,多吃點。”說著便將食物輕輕推回給他,顧珩無奈,只好自己享用。
白顏則對傅堔的殷勤舉動予以婉拒:“我自己來就好,你吃你的,不用管我。”可隨後,她卻將自己燙好的肉夾給了余晚莘,還親昵地喚道:“小玫瑰,這是你喜歡吃的,給你。”
許銘澤如獻寶般把燙好的食物端到餘聲聲面前,滿臉期待:“媳婦,給,你愛吃的。”不料餘聲聲從中挑出姐姐愛吃的,轉手又遞給余晚莘,“姐,你喜歡這個,給。”
此刻的余晚莘儼然成了眾人呵護的小團寵,內心被喜悅填得滿滿當當。而她亦不忘投桃報李,細心地為姐妹們燙着她們鍾愛的食物,整個場面溫馨愉悅,其樂融融,滿溢着閨蜜間深厚的情誼與無間的親密。
許銘澤下意識地望向傅堔,緊接着,兩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顧珩,眼神交匯間滿是暗示,彷彿在說:你快管管這局面。心裏直犯嘀咕:這到底誰才是自家媳婦,誰跟誰是男女朋友啊?眼下這情景,倒顯得他們三個男人像是局外人,多餘得很。
顧珩抬頭,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心裏暗暗嘀咕,還能咋辦呢,忍忍就過去了唄。他都不吭聲,其他人也都給我憋着。
伸手撈起許銘澤愛吃的毛肚,輕輕放到他碗裏,笑眯眯地說:“不是愛吃這個嗎?多吃點喲。”那模樣,活脫脫像個慈祥的長輩。
“謝謝珩哥!”許銘澤開心地夾起碗裏的毛肚,得意洋洋的小眼神還不忘飄向傅堔,彷彿在炫耀:哼,我也是有人寵愛的人,你可沒有哦。
傅堔撈肉的夾子突然頓了一下,心裏暗暗吐槽,真沒出息,不就是點毛肚嘛,瞧把你給美的。
撈起的肥牛卷,“嗖”地一下就被放進了許銘澤的碗裏,“來,我們銘澤弟弟還小呢,多吃點喲。”順便還調侃了他一下。
許銘澤剮了他一眼,“我這叫年輕有為,你懂啥。再說了我有媳婦,你有嗎?”氣死你。
“哼”傲嬌的頭顱,心裏蛐蛐傅堔:也不知道是誰追個媳婦追幾年都還沒有個名分,光長歲數了。
傅堔直接被許銘澤這個小嘚瑟給逗笑了,順手夾起他碗裏的肉就往他嘴裏塞,“叫你嘚瑟,看吃的能不能堵住你的嘴。”心裏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吶。
目光委屈地看向白顏,心裏腹誹:這個女人打算什麼時候給他名分啊。明明他應該才是最早的那個,看看這兩個都搶他前頭了。
白顏似乎察覺到某個男人委屈巴巴的目光,她輕輕拿起手中的碗,夾了些男人愛吃的肉,然後推到男人面前,說道:“吃吧,男朋友。”
傅堔頓時喜逐顏開,語氣輕快:“還是我的顏顏疼我。”說罷,他目光挑釁地看向許銘澤,那眼神彷彿在說:哼,欺負誰呢,我也有人疼。
許銘澤可是不服輸的男人,看向餘聲聲,“媳婦,我也要吃你夾的。”
餘聲聲實在是沒眼看了,心裏直犯嘀咕:幼不幼稚啊,不秀恩愛會死啊。不過她表面上還是很給面子的,伸手夾了一塊最肥的肥牛卷放到許銘澤碗裏,想着:膩死他得了。
沉浸於美食之中的余晚莘抬起頭,嘴巴被塞得鼓鼓的。好不容易將嘴裏的食物咽下,她的眼神飄向顧珩,那模樣似乎在無聲地詢問:要不要我也給你夾?
顧珩像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幼兒園剛放出來的,不用管他們。”
只見余晚莘拚命地抿着嘴唇,想要憋住那即將噴涌而出的笑聲,但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裏卻閃爍着難以掩飾的笑意。而一旁的顧珩則一臉淡然,彷彿剛剛說出那句驚人之語的不是他一般。
要知道,顧珩可是太懂如何用言語去“蛐蛐”人了。就方才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然同時罵了兩個人!這其中的巧妙與犀利,實在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啊。
余晚莘憋得那叫一個難受,一個不小心,差點就嗆着了。白顏眼疾手快,趕緊給她拍了拍背,順了順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飄向了傅堔,心裏暗暗嘀咕:“瞧,鬧笑話了吧,真是個幼稚鬼!”
然而餘聲聲向來都是臉皮極薄之人,哪像許銘澤那般厚顏無恥、沒皮沒臉啊!此刻的她,腦袋低垂着,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鑽進去藏起來才好呢!心中暗暗嗔怪道:“都怪這該死的許銘澤,非要拉着我一起來出醜丟人現眼!”她那紅撲撲的臉蛋兒,彷彿熟透了的蘋果一般,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那兩個被暗指的幼稚男人,美滋滋地吃着心愛之人夾到碗裏的肉肉,心裏那叫一個舒坦,才懶得理會顧珩說些啥呢。
懷疑顧珩在酸,但他們苦於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