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真理
“這邊!”
夏夏出門的一瞬間,一隻大手抓着她的手,將她拉入了一個房間。兩人一路穿梭,經過了幾個房間后,終於來到了游輪的第二層,游輪房間的等級是自上而下。
越是上層,房間的規格越高。
於平安住在3樓。
2樓,比於平安的規格還高一級。
一入包房,夏夏愣住了。
好漂亮!
每一處的裝修都彰顯出貴氣,設計合理考究,既精緻品味的同時又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也有家的溫馨。
包房內,坐着四個人,除了於平安以外,還有三個女人。
其中兩位夏夏見過。
另外一位,短髮,戴耳釘,眉眼細長,唇線分明,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男性的帥氣。
只看了一眼,夏夏就臉頰一紅,趕忙低下頭。
她把槍交給刀疤。
低頭對幾個人道:“謝謝。”
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戲。目的是提高夏夏的【身價】,形成威懾力,從而讓玉姐放棄報仇。
第一,於平安,白牡丹等人並不願意為了一個小毛賊而得罪蘭花門門主。
第二,除了夏夏以外,還涉及到了8位女孩兒,她們身份普通,人數眾多,若只是夏夏一個人,於平安大可以把她藏起來,但這8位女孩兒怎麼辦?藏起來,她們的家人怎麼辦?
太麻煩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夏夏與玉姐之間的衝突並不嚴重,甚至很小。
能成為一門之主的人,必定是聰明、謹慎、冷靜,分得清孰輕孰重之人。
所以,這一局的關鍵點在於【扮演】。
為了【演】的真,【演】的像,於平安還找白牡丹借了一把真傢伙,當白牡丹掏出傢伙時,連於平安都震驚了。
誰知道,白牡丹卻不以為然的來了一句。
“還有更大的傢伙!”
“海陸上沒有傢伙,內褲都得被搶光!真理不一定要用,但一定得有,關鍵時刻,真理一出,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此刻,夏夏的手還在顫抖着,雖然在演戲之前,有人教了她半小時,但作為一個小毛賊,竟然有幸摸到真理。
不知是激動,興奮,還是害怕,整個人瑟瑟發抖。
於平安瞥了她一眼,問道。
“他相信了嗎?”
夏夏將包房內發生的一切簡單的概述了一遍,最後總結道:“他一開始不相信,我開槍后,他嚇壞了。整個人都癱在地上了。”
“應該,應該相信了吧。”夏夏有點兒不自信看向於平安。
於平安微微頷首,冷靜分析:“八九不離十了。接下來只需要再鞏固一下,即使他還有懷疑,也不敢動你了。”
“怎麼鞏固?”夏夏弱弱的問。
於平安沖白牡丹揚了揚下巴:“白總出馬,一個頂倆。”
夏夏低着頭,縮着肩膀看向白牡丹。
這屋裏的三個女人氣場都太強了,彷彿三個女王,即便她們在笑,夏夏也不敢大聲講話,亂造次。
白牡丹翻了個白眼,聲音冷淡的道。
“我來安排。”
“你接下來躲起來,非必要不出門。更不要再跟玉姐有接觸,避免露餡。”
夏夏點點頭,弱弱的問:“我那8個姐妹呢?”
“她們繼續回去工作。只要你不暴露,玉姐不敢動她們。”白牡丹道。
夏夏鬆了口氣……
總算是擺平了。
她原計劃是逃跑的,但逃跑的風險也很大,一旦被玉姐抓到,她一個人拿什麼保護8個姐妹?拋棄她們一個人逃跑,夏夏又做不到。
講和,是最好的方案。
聯想了一下其中細節,融會貫通,只要夏夏不露餡,就穩了。
但補償玉姐這件事兒,夏夏十分迷茫。
“我要怎麼補償他?”
“這個事情我來安排。”於平安道:“安排好後會通知你。”
夏夏懸着的一顆心沉了下去,看向於平安的目光有些變化。
他,真讓人安心啊。
鬆了口氣后,夏夏道:“我不打擾你們了。”
臨走之前,她又看了一眼白牡丹三人,長發清冷的美女姐姐始終低着頭,未參與幾個人的談話,而那位短髮貴氣姐姐,則對夏夏微微一笑。
這一笑,讓夏夏整個人都慌了。
說一句:“我,我走了。”
然後逃也似的跑了。
等夏夏離開后,於平安、白牡丹和陳冰三個人同時看向洪可欣。
“逗小孩好玩嗎?”白牡丹滿臉八卦的調侃:“還是……你有別的意思?”
洪可欣意味深長的笑了:“我只是禮貌微笑而已。”
隨後,她看向於平安。
“這小丫頭手法如何?”
榮門手法我不懂啊。於平安想起了與夏夏的第一次見面,有些尷尬的道:“她偷了我的錢包。”
“呦,有兩下子啊。”洪可欣眼眸一亮。
於平安是頂級老千,老千的敏銳和【照子功】是必練的基礎功,夏夏能躲過他的眼睛,偷了他的錢包,由此證明,她的手法雖算不上頂級,但也還算成熟。
“可欣姐看上她了?”
於平安看向洪可欣。
她雖然做正經生意,但一直跟江湖脫不開干係,遇到合適的人才,會收入麾下。
“手裏剛好缺一個這方面的人才。”
洪可欣笑吟吟的道:“如果平安爺的千門八將不缺人的話,我打算培養她試試,最後能不能留下來,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能被可欣姐看上,是她的福氣。”於平安道:“我身邊已經有一位懂老榮的人了。”
他指的是趙萱萱。
夏夏的實力與趙萱萱完全比不了,尤其是趙萱萱現在成了花頭子,可以說,實力不輸於平安,他沒必要再招一個人,而且,夏夏太鬧騰了。
“那就先謝過平安爺了。”洪可欣拱了拱手,這事兒算是說定了。
這時,陳冰抬起頭看向於平安。
“補償玉姐的事兒,你打算怎麼做?”
於平安盯着電視機,上面正在播放着《一個都不能少》的電影,魏敏芝跑去城裏找張慧科,一個人迷茫的行走在城市裏,眼神茫然又堅持。
他淡淡道:“他不是想巴結副會長嗎?那就給他一個巴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