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還想心安理得的死
日記在最後。
是秦淮茹自我懺悔。
‘做了這麼多對不起傻柱的事情,其實我也有一絲絲後悔,臨死之前,我想得到他的原諒,這樣也能問心無愧的走’
看到最後,何雨柱整個人都崩潰了。
原來她最後的懺悔,就是想他說一句:“我不怪你...”
她到最後還想着能心安理得的閉眼。
“許大茂,沒想到你以前說的都是真的。”何雨柱握着日記本的雙手在不停的顫抖。
“你呀!你呀!”許大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生氣表情,隨後又嘆息一聲:“哎...你快去找棒梗,把鐲子,還有何曉給你的卡拿回來吧!要不然你真的什麼都沒了。”
得到許大茂的提醒,何雨柱立即跑去找棒梗。
棒梗此刻正在派出所辦銷戶。
老年何雨柱拄着拐棍,在許大茂的陪同下來到派出所。
結果沒有找到人。
兩人決定回家去等。
結果到了家門口,發現自己東西都被棒梗跟他媳婦譚艷玲扔在大門口。
看到這一幕,老年何雨柱氣的喘息不止,捂着心口,心臟被氣疼得要死。。
連連咳嗽幾聲,何雨柱跑到門前拚命的敲門。
沒人搭理。
繼續敲門,甚至拿石頭來砸門。
這時候棒梗通過門縫衝著外面大聲喊道:“我媽都死了,你還賴在我們家幹嘛?”
棒梗一句話,差點沒有把老年何雨柱氣死。
“這是我的房子,快給我把門打開。”老年何雨柱喊完之後,氣的連連喘息。
許大茂怕他出事,連忙去拍他的後背。
而就在這個時候,棒梗將門打開,他媳婦譚艷玲直接將一盆洗碗水照着何雨柱就潑了過去,潑完水還罵罵咧咧:“我們家姓賈,你姓何,不要賴在我們家。”
“你你你...”老年何雨柱還想上前理論。
結果棒梗直接猛的一關大門。
又將老年何雨柱關在外頭。
受了氣的何雨柱打算去街道辦,找人評理。
結果去了以後,人家直接來了一句:養子沒有贍養后爸的法律義務。
至於棒梗扣了玉鐲子,還有銀行卡,那就要你自己找到證據,去派出所告狀了。
離開街道辦。
許大茂邀請何雨柱暫時去他家住幾天。
結果被何雨柱拒絕。
他沒臉去許大茂家。
此刻何雨柱想一個人去找棒梗。
別的可以不要。
婁曉娥給他的玉鐲子,必須要回來。
還有他兒子給他的卡。
剛才許大茂在,他不敢去拚命。
怕許大茂被自己拖累。
但是現在他孤家寡人一個。
去商店買了把菜刀。
一個人就朝棒梗現在住的地方快步走了過去。
來的也算巧。
家裏門居然是開着的。
老年何雨柱拿着菜刀,直接衝進去:“棒梗把玉鐲子還有何曉給我的卡拿出來,這些東西沒有過戶,真要跟我講什麼法律,那也是我的東西。”
何雨柱手裏拿着菜刀,有人上前他還真砍。
棒梗也怕出人命。
先給這傻子,回頭再想法子弄回來。
穩住這老東西再說。
不管是何雨柱砍了他們,還是他們把何雨柱在這裏砍死,都有麻煩。
“唐艷玲,把鐲子還有卡給他。”棒梗沉聲說道。
唐艷玲不知道棒梗此刻心裏的想法。
不情不願的去那卡。
將東西遞給何雨柱的時候,還假裝不小心把鐲子掉在地上。
啪...一聲脆響,鐲子落地碎成四五塊。
“你...”老年何雨柱知道對方是故意的,氣的胸口不斷起伏。
棒梗也很生氣。
上前一巴掌就打在唐艷玲臉上。
“你知道這鐲子多少錢嗎?這老東西就算拿走,又能戴幾天,以後還不是咱們的...”
“我哪裏知道這東西有多值錢...”譚艷玲委屈大哭。
沒有理會這對狗男女。
他手裏即便拿着刀,也砍不死這家人。
七十好幾的歲數,別人用力一推就能倒。
撿起地上的碎鐲子,何雨柱出了家門。
拿着銀行卡,本來想取些錢。
結果卡里一分錢都沒有。
估計是早就防着自己會來拿卡。
到了晚上。
沒錢的住賓館。
老年何雨柱找了個大橋底下,打算湊合一夜。
今天夜裏格外的冷。
結果剛躺下,就有幾隻野狗衝過來。
這些野狗好像是餓急了,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何雨柱跟野狗扭打在一起。
最後還是橋上一輛車子駛過,將野狗嚇走。
可即便野狗走了,何雨柱感覺自己也活不成。
他的喉嚨被狗咬破,此刻血流不止。
老年何雨柱捂着喉嚨,艱難拿起婁曉娥給的玉鐲子。
這是婁家最值錢的寶貝,現在就這麼碎了。
他拿起鐲子,其實是想再感受一下婁曉娥跟他兒子何曉。
烏雲散去,天上一道月光照射下來,玉鐲子顯得格外明亮。
何雨柱顫抖着雙手,將碎裂的玉鐲子擺好。
脖子上的鮮血不停流淌,血液已經將鐲子染成紅色。
將鐲子擺好,何雨柱再也撐不住,趴在鐲子前。
彌留之際,何雨柱隱約看到。
鐲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居然越來越亮。
甚至都有些刺眼。
咔...咔...咔...咔...幾聲脆響,玉鐲子居然徹底粉碎。
隨即一道極為耀眼的白光閃過。
老年何雨柱就此昏迷。
五十年代,二十三歲的何雨柱。
此刻--
一股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灌注進二十三歲何雨柱的腦袋。
疼...
“啊...疼...疼死我了...”
社區衛生所里,何雨柱在病床上疼的不停翻滾,手也不受控制的捶自己疼的快炸開的腦袋。
許大茂都被嚇傻了。
因為這不是裝的。
醫生說何雨柱傷了後腦勺,有大出血的癥狀,搞的不好會死。
這要是死了。
那他不就成殺人犯了嗎?
許大茂心裏大急,跑過去抱起何雨柱腦袋,不讓他繼續用手去捶。
“傻柱,你振作一點...”許大茂着急大喊。
醫生手裏拿着鎮定劑,快速跑過來。
就在他準備注射的時候,發現被許大茂抱住腦袋何雨柱,居然不掙扎了。
他瞳孔也逐漸變得有神,緊接着居然自己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醫生也不敢隨便給何雨柱打針。
片刻之後。
“許大茂?你怎麼變得這麼年輕?”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許大茂有些懵圈,他感覺何雨柱還是有問題。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沒變呀!”許大茂連忙提醒。
“沒變?”何雨柱皺了皺眉,隨後轉動腦袋看向四周。
病房裏老式木頭柜子。
柜子上印着大紅花的暖水壺。
還有印着勞動最光榮的搪瓷杯。
最關鍵的是,醫生手裏拿可以重複使用的注射器。
“今年是哪一年?”何雨柱激動的抓着許大茂的手問道。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號,傻柱你沒事吧...”在何雨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許大茂心裏其實是很慌的。
正常人能問出這個問題嗎?
肯定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這樣。
“一九五八年?我居然回來了?”何雨柱興奮異常,情緒失控到極點后,抱着許大茂腦袋狠狠親了兩口。
何雨柱抱着他親,他想幹嘛?許大茂菊花一緊,心裏居然有些小慌!
“瘋啦!傻柱瘋啦!”許大茂想推開何雨柱,但是他又不敢。
人是他打瘋的。
何雨柱要是出了事情。
等何雨水回來肯定要鬧到派出所去。
這時候把傻柱扔下,那就是畏罪潛逃。
這可怎麼辦?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
許大茂本以為何雨柱會繼續發瘋。
結果在狠狠親了他幾口后,何雨柱卻獃獃的坐在病床上沒有動彈。
“醫生,他沒事吧?”許大茂衝著手拿注射器的醫生問道。
“我也不知道。”醫生此刻也一臉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冷靜下來的何雨柱,此刻心裏卻是在回憶這個時間段發生的事情。
他死的很慘。
甚至是整個人生都是被悲劇。
被人玩弄了一輩子,最後被狼狗咬死。
這種恨,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號。
最近好像似有個很重要的事情發生。
何雨柱突然想起來是什麼事情。
許大茂媽媽在婁家做過廚娘。
而婁家現在急着把女兒嫁進一個工人階級家庭。
在許大茂母親的撮合下,兩人好像是八月三號見面。
何雨柱知道,許大茂對娶一個資本家女兒是有些不太願意的。
後來是看見婁曉娥長的好看,才答應娶回家。
在五六十年代,家庭成分,那可太重要了。
既然許大茂還沒見過婁曉娥,那他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重新活一次。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搶在許大茂前面把婁曉娥娶回家。
“許大茂,你是不是明天相親?”何雨柱着急問道。
“是啊!明天早上在廠里見面。”許大茂現在怕何雨柱精神再出問題,是問什麼就回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