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契約交易
此時的芙蓉公主到是真的開始相信這白痴駙馬也不想與自己成婚,若是如此那到是成全了自己。雖是這人的語氣人品都甚是惹她生厭恨惱,但既然有機會能擺脫開如此婚姻到也算不錯的結局。既然這人同意,那事情有他從旁協助也就好辦多了,只是……芙蓉公主低頭想了想,道:“既然你也想逃離開此等荒唐的婚事,那到是好辦極了。只是如今本宮的母后正重病在床,這次大婚也是因為要了了母后的心愿能看到本公主大婚而為其沖喜,本公主是為了母后安康才硬着頭皮答應下父皇婚事的。若不是因為怕母后傷心,本公主早就逃婚離開皇宮了。所以就算本宮要休了你,也要暫且延緩些時日,由不得你來為本公主打算。”芙蓉公主看着跟前一臉失望的駙馬爺,嬌哼了一聲,道:“所以你我最好還是先要在父皇和母後面前假扮一段夫妻才是,若你乖乖聽從本公主安排,待得我母后病好痊癒之時,本公主就親自與父皇母后講明,到時一紙休書分明,你我便各走個的。但若不然,你若敢對本公主安有別的心思,就小心你的腦袋要搬家了。”
歐陽天嬌一聽這惡公主所言,原本還隱隱為還得自由之身而高興之心,一下子又跌落至谷底。得此‘良妻’,看來要想全身而退,還要繼續與這難纏的三公主周旋着演下去。
唉……!歐陽天嬌在腦海里真想好好教訓一番這高傲無人的三公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忍耐忍耐。心想不管如何這個三公主也是為了自己的母後身體安康着想,不念別處就單看這等孝心到也算讓人敬佩的,看來這三公主到也不是全全只知道刁蠻任性妄為討厭的主,依舊這樣了到不如好人做到底,就成全了她的一片孝心算了,反正自己也別無辦法……
三公主見這人皺着眉頭,半天不作答,怕是這人又反悔了,不免皺起秀眉急色不悅的反問道:“嗯?難道你是不願意嗎?”
“不,那到也不是,唉,反正都到這一步了,一切就只能全全聽從公主殿下的安排就是了。”歐陽天嬌攤了攤手,樣子有些為難的搖頭道。正所謂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如今這關卡要塞可都全全掌握在這公主殿下的手中,還是先悉心聽從這公主的心意而為吧,搞不好她一個不樂意,再想出別的花樣來,豈不是事與願違嗎。
“哼,算你聰明,若是你膽敢對本公主有何別的企圖,耍什麼花招就小心你的狗命。”芙蓉公主不知歐陽天嬌的心思,卻是也同樣擔心自己的利益,實也怕這人在打着什麼歪注意,對自己的美色有什麼非分的企圖,方咬唇惡狠狠地對歐陽天嬌恐嚇起來,樣子潑辣得不免讓歐陽天驕向身後退了一步打了個寒顫。
“哈!這點請公主殿下絕對放一百二十個心,本世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你絕對不是本世子喜歡的類型,我就算喜歡豬、喜歡狗卻也不會喜歡上公主殿下你的,更談不上什麼企圖,本世子是想逃還來不急逃跑呢。”
“你、你這無賴敗類竟敢把本公主與豬、豬和狗相提並論,你、你膽敢再重複一遍!”聽着歐陽天嬌如此隱含氣人之意,芙蓉公主的肺都快氣炸開了,長這麼大她是頭一次被人如此貶低,這、這簡直氣煞人了,芙蓉公主一把拉開錦被跳下床。
“好、好話不重複二遍。”看着這三公主難看到極點的臉色和母老虎快要發威的架勢,歐陽天嬌連忙也快速地從床上坐起退開數步,與三公主保持一定的距離,皮笑肉不笑的調促道:“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看公主殿下還是早早歇息一會兒吧,臣就先告辭了。”語落歐陽天嬌已經一溜煙的跑進了屏風之後,快速地反手插上了門閂。
隨後便聽到碰地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地砸在了木雕屏風之上,緊接着就是芙蓉公主由喉嚨中嘶喊出來的一個重重長長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個‘滾’字。
歐陽天嬌聽着芙蓉公主氣結之音,實在是憋不住在暗室門后捂住嘴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這一天也就此時此刻才是她真心最最高興的時刻。猜想着這三公主肯定是被自己給氣得半死了,算是為她慢待恐嚇北域一族出了口惡氣。呵,也該是讓這趾高氣昂的公主大人知道教訓了,別以為世人都想高攀她這棵金枝,垂憐她的美色,反正她歐陽天嬌和哥哥歐陽天翼兄妹沒有一個有這等荒唐的想法的,看來皇宮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動不動就要拿人的性命相要挾,一點都沒創意。
哈哈,好笑,太好笑了,真想看看這三公主被氣得青紫發黑的臉,不過她還是決定要回去繼續補睡她的好覺去了。今兒這一天對歐陽天嬌來講真真是比上戰場鬥智斗勇還要累心累力,她這人與她父王北域王的脾氣秉性極是相似,最是討厭喧鬧吵人的繁文縟節。而與之相比她的兄長歐陽天翼則完全截然相反,秉承了母親北域王妃那等子非熱鬧繁華新鮮好玩不喜的性子。
唉~!歐陽天嬌躺在黑漆漆的房間,雙目已然開始打起瞌睡,也不知明日裏自己又要面對什麼樣的難題,還有那該死的兄長哥哥正在什麼地方逍遙快樂,竟將自己的妹妹置於此等水深火熱之地不理,真真可恨。不過想必今夜外面那個尊貴無比高傲無視與別人的公主大人可是無論如何都睡不下了吧……“呵,呵呵,好笑~”歐陽天嬌漸漸閉合上了雙眸,但唇角間卻還是隱隱微微上揚起來,也不知是在做着什麼樣的美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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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色的髮絲絲絲纏繞在芙蓉公主的身體,她想要睜開眼抓住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兒,可卻苦無力氣。
“你是誰,為什麼這麼熟悉?”芙蓉公主緊咬住唇角,無助的呢喃着。
“我是守候着你的人……”那人微弱的氣息像芳草一樣清香迷人,不禁讓芙蓉公主為之陶醉迷茫。
“那你到底在哪裏?我怎麼看不清楚你的模樣?”芙蓉公主喘息着問道,身體像是快要被那絲絲纏繞在身體上的銀髮所融化掉了。
“我就在你的身旁啊……”芙蓉公主好想緊緊的抓住那個聲音,可是那聲音竟又漸漸的飄遠了……
“公主、公主,該起來了。”就在芙蓉公主還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的時候,卻極不情願的被人叫醒了。
“吵什麼,本公主才剛剛睡下。”芙蓉公主眯起一雙微微紅腫的眼睛瞥了一記自己貼身宮女喜鵲,極是不開心的嗔怪道。
“不行啊,公主,今天是公主大婚第一天,公主要和駙馬爺一起去向皇上和皇後娘娘敬茶問安的。”小喜鵲不得不提醒着公主道。
“什麼,怎麼這麼麻煩。”芙蓉公主努起櫻櫻紅唇極不情願地慢慢支起嬌軀坐起了身子。
“公主可要快些,駙馬爺都站在外面等了快一個時辰了。”喜鵲一邊扶着芙蓉公主起床,一邊自語提點道。
“啊?你是說那無賴都已經起來了?”芙蓉公主一聽到駙馬爺的詞彙,臉色不由得青紅不定,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見識到如此拙劣品性的人,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喜鵲一聽公主竟然將駙馬爺叫無賴,不免一愣,但看到放在公主床邊帶有血跡的白錦,方才低着頭紅着臉連忙將那白錦雙手拿起來,羞澀間紅着臉笑回道:“恭喜公主殿下與駙馬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禮官姑姑早就在殿外急等着要這塊錦帕了,奴才這就將白錦拿過去復命。”
“什、什麼錦帕……”芙蓉公主側頭看向喜鵲手中帶有血跡的白錦,一時紅了臉。這東西早在她成婚前宮裏教婦德婦禮的老嬤嬤便已經循例說教過來,只是、只是她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因為她壓根就不想嫁給這個人,何以談得上此事。但、但現在又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塊帶血的錦帕來呢?芙蓉公主有些暈眩了,這血錦分明不是自己的嗎。
聽公主如此一問,不禁叫未出閣的喜鵲臊紅了臉,低下頭忙所言非所答的回道:“駙、駙馬爺真是體貼公主殿下疲勞,他都在外面站了快一個時辰了,還叮囑奴婢們莫要吵醒公主殿下,說公主殿下昨夜疲累睡得晚了些,讓公主您多多休息一會兒。”
“哼,那無賴怎會有這等子好心。”芙蓉公主皺眉輕哼了一記,她才不相信這表裏不一的損人會對自己安什麼好心,想這人昨夜竟氣得她芙蓉公主半宿未睡。轉頭看到喜鵲這丫頭偷偷笑着,這細一捉摸卻也不禁然羞紅了臉,這、這人到底安的什麼心思,這話里話外明擺着隱含着另一層意思,這不就是在對外說她芙蓉公主已經、已經乖乖成了他的女人了嗎!
這個該死的臭無賴,竟故意要毀壞她芙蓉公主的名節,她一會兒看到他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以儆效尤!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氣結,綉拳不免在衣袍中漸漸十指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