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對戰暗殺者
王萱三人下車后立即分散,那輛小轎車上也下來了五個人,每人手裏拎着一把砍刀,來到三個女孩跟前摟頭就砍,王萱三人只好躲避鋒芒,不能被刀刃砍中,並瞅機會進行反擊。
王萱對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高馬大。那男子連砍三刀沒有砍到人,叫了一聲:“喲呵,一個小丫頭竟能躲過我的砍刀,我看你能躲到啥時候!”
王萱瞅准機會,來了一個鐵山靠,後背直接撞向那個男子的懷裏,同時,雙手合拳向上猛擊,打在了男子的手腕上,男子手中的砍刀被擊落在地,身體也倒向了一邊。王萱趁勢一把抓住了快要落地的刀把,揮起刀向那個攻擊穆雨晴的男子胳膊上砍去,那名男子胳膊當即被砍掉,手裏的砍刀也隨着半條胳膊落在地上。
王萱一腳踢起來那半條胳膊,順帶着把那把刀也搶了過來,隨手扔給了穆雨晴:“雨晴接刀。”
穆雨晴手中有了兵器,如虎添翼,朝着一名攻擊楊瑞佳的男子拍去,一刀背砸在了那個人的身上,那人一個踉蹌將要趴下,楊瑞佳趁此機會一腳踢中了他的肋骨,那人的肋骨當即斷了幾根,同時楊瑞佳一掌砍向那人的手腕,那人的砍刀被擊落在地。
楊瑞佳上前一步,再次踢向那人的后腰,把那人踢了個嘴啃泥,然後腳尖一挑把地上的砍刀挑了起來,用手接住,再次向那人的後背砸去。
王萱和穆雨晴已經再次得手,把另兩個人砸倒在地。
穆雨晴一把從地上抓起一個男子,就要問話,突然發現之前的那輛大貨車從西往東快速駛來,直接往人群里撞去。
王萱三人已經被撞過一次,心裏早有防備,就在王萱急聲說道“快躲開”的時候,三女孩飛身跳進了路邊的大樹後面,那輛大貨車沒能撞着三個女孩,卻把地上的兩個男子碾在了車輪下。王萱看勢頭不對,隨手把砍刀甩向了大貨車的司機,貨車駕駛位置的玻璃被擊碎,砍刀落在了地上。一擊未中,王萱一把銀針又甩向了大貨車司機,大貨車司機當即中了十幾根銀針,但由於王萱是在情急之下甩出去的,加上大貨車在運動中,無法瞄準穴位,雖然司機中了針,只是遲鈍了一下,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限制,而就在司機遲鈍的瞬間,楊瑞佳一個投擲把砍刀打向了大貨車司機,穆雨晴趁機用刀尖扎在了貨車的前輪上,砍刀的刀尖扎在了大貨車司機的左胳膊上,切中了血管,貨車司機當即拔掉了砍刀,駕着車輛就要逃離,怎奈右前方的車輪沒了氣,由於車速過快,一頭撞向了右邊的那幾個男子的車上,穆雨晴又一把把砍刀投了過去,直接又扎在了大貨車的左前輪上,這個輪胎也當即沒了氣,整個貨車趴窩了。
司機跳下車,用右手捂着左胳膊就跑。被楊瑞佳快速來到跟前,踹翻在地。
王萱立即給喻再雄打個電話:“喻大哥,清源區與陽武縣交界處東邊,位於清源區地界的公路上,有幾個歹徒截殺我們三人,你趕緊派人過來吧。”
正巧,今晚喻再雄值班,當即帶着幾個警察飛速而來。
因為是在深夜,路上車少,喻再雄僅用了二十分鐘就從市刑警隊趕到了現場。
王萱已經撥打了120,就在喻再雄帶人趕到的時候,120的車也趕到了。
喻再雄簡單問了一下情況,就安排一個警員跟着救護車把被大貨車碾壓的那兩個男人送到醫院去。又安排一個警員坐上了另一輛救護車跟着大貨車司機去了醫院。那兩個被碾壓的,也正好是被砍掉了胳膊和斷了肋骨的那兩位。剩餘的三人被喻再雄給帶上了手銬。喻再雄又給交警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到現場把車拖走。
就在此時,位於陽武縣地界那邊也來了一輛警車和救護車,王萱給喻再雄說明了情況,喻再雄帶着王萱去了那邊的現場,穆雨晴和楊瑞佳和另外一個警員看守這三個男子。
喻再雄和王萱來到跟前,看到司機並無大礙,但車輛由於被撞翻,顯得傷痕纍纍,在手機燈的照射下格外顯眼。
喻再雄就對陽武縣那邊的交警說道:“這是一起故意謀殺案件,交給我們市刑警隊一併處理了,車輛拖到我們那邊,人我們帶走了。”
那邊的120醫生還不願意了:“我們是接到求助才來的,這個司機應該到我們那裏去看病。”
喻再雄道:“我已經給你們說了,這是一起謀殺案,受害人不僅是這一個司機,還有幾個人,一個案子,我們不可能分到兩地去處理,請你們的救護車把人給我們送到我們那邊的骨科醫院。”
陽武縣的人最後沒有爭論過喻再雄,就只好把人和車輛跟着喻再雄送到了隱陽市刑警隊指定的地點。
王萱的車輛沒有大的問題,但左前方由於被大貨車摩擦,掉了很多油漆,還有幾處凹痕。王萱開車跟在喻再雄身後直接到了刑警隊。
喻再雄給王萱做了一個筆錄,王萱就把遇到曾一凡后的詳細情況說了一遍,並把曾一凡的保證書和現金交給了喻再雄,並附上了一個情況說明。讓喻再雄明天交給龐宇,看市紀委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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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萱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已經起床準備去練武的葛倩倩三人看到王萱三人渾身是血,頭髮散亂,嚇了一跳:“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王萱三人趕緊回屋洗了一下,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對葛倩倩三人說:“不要給家裏人說,免得他們擔心,練完武再說。”
六個女孩風雨無阻、雷打不動在月灣湖廣場開始習武,又引起了更多的群眾圍觀,有的人是聽說了后專門起早來這裏錄視頻的。
幾個女孩按部就班練完武,吃了早餐,王萱三人就去補覺去了,一夜沒休息,也着實有點困。
就在王萱睡到臨近中午的時候,被手機鈴聲驚醒了。電話是龐宇打過來了:“小萱,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王萱起來后,看到葛倩倩在院子裏等她:“姐,你的車都成這樣了,還咋開?你先開我的車吧,一會我把你的車送去修一下。”
穆雨晴聽到聲音也起了床,走過來說:“姐,我今天也去買一輛車吧,方便咱們使用。”王萱沒有反對:“行,修車,買車,你們幾個看着辦,我先去一趟市紀委,回來咱再說。”
王萱來到龐宇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王挺秀、季東升、梅俊嶺、喻再雄幾個人都在。
看到王萱進來,王挺秀讓他坐下,龐宇不是太高興,沒說話。
季東升問:“你說一下去陽武縣的前前後後,越詳細越好。”
王萱就把她們在陽武縣的活動情況一五一十地全部講了一遍,包括路上被人截殺的情況。
龐宇問道:“那個來投案自首的洪金寶是你安排的吧?”
王萱沒有否認:“是的,這比讓我舉報強多了。”
龐宇嘆了一口氣:“你去了一趟陽武縣,那裏的縣長和副縣長都要落馬了,這花進堂會怎麼看我們呀?”
王萱不解地問:“那些貪官污吏不幹好事,禍國殃民,我反腐敗做的是正義的事情,還管他花進堂的感受嗎?我明說了吧,這花進堂和賈金權都是腐敗分子,我已經初步掌握了線索,等我查到了證據,我會一併把他們拿下的。在我眼裏,誰欺負老百姓,誰腐敗,我都不會放過他,花進堂又怎麼樣?”
還沒容龐宇說話,就聽門口有人說話了:“說得好!我贊成!只要有腐敗,不管牽涉到誰,都不能放過。”
幾個人一看,趕緊都站了起來,進來的是隱陽市市長陳致遠。
龐宇道:“陳市長,您有啥事給我打個電話,我去彙報一下就行了,怎麼親自來了。”
陳致遠道:“我是聽說了王萱姑娘去了一趟陽武縣,要拿下幾個貪官,才過來問情況的。王萱姑娘,能不能把你去陽武縣的事情都對我講講啊。大家都坐下吧,別站着了。”
王挺秀坐下后,心裏犯嘀咕:“這個陳致遠以前總是很低調,怎麼現在竟直接和花進堂對着幹了,剛才一進門說的話,很明顯就是在和花進堂叫板了。也不怕我們中間有人給花進堂告密?”
王萱又把剛才對龐宇幾個人說的情況再對陳致遠說了一遍。
陳致遠聽后,給王萱豎起了大拇指:“行,我們就缺你這樣的反腐鬥士,我大力支持你,記住我的電話,以後遇到什麼困難給我說。”
陳致遠這一下子把龐宇弄了個措手不及,龐宇本來是不想讓王萱多麼多事的,憑王萱的醫術,想掙多少錢都不是問題,一個女孩子總趟這趟渾水不合適,也太危險。可陳致遠這一句話把他想對王萱說的話全部給澆滅了。
王萱真的記下了陳致遠的私人手機號,說道:“我痛恨貪官污吏,是因為他們讓我家毀了,要不是我回來,我爸爸就終身成了攤子,我哥哥因為得不到法律的公平對待,才怒急之下開車撞的人,聽說要被判重刑,我哥哥本來要在今年十一結婚的,結果呢?我媽媽急着抱孫子的希望破滅了,那天我是沒在現場,如果我在現場看到這個情況,有可能我一怒之下,那幾十個人一個都活不了,但我現在不這樣想了,造成這個結果的不僅僅是那些盲目服從命令的幹部職工,最重要的是官商利益勾結,如果他們按法律程序來,我家就不會在沒給一分錢補償沒簽協議的情況下就強拆了,我恨貪官污吏,我發過誓,一定要把貪官污吏一個個拿下,給老百姓一個公平,給社會一個公平,給法律一個公平。”
屋內的人聽了王萱發自肺腑的話,各有自己的看法。龐宇認為的是既然事實存在了,誰做的事情誰最後承擔責任就行了,沒必要因為這個,讓自己身處險境,那些貪官會聯起手來對抗,那就不是昨夜的一次暗殺了,會有很多次的風險。於是就對王萱說:“你的想法和做法都無可非議,但你想過沒有,經常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你就不怕嗎?”
王萱道:“既然要走這條路,那我就義無反顧,什麼刀山火海,該闖的就必須去闖。”
龐宇也無奈了:“那好吧,我只能力所能及地幫助你,一切還得你自己把握分寸。”
陳致遠的意思是想利用王萱把水攪渾,起到鯰魚效應,趁機把花進堂及其提拔的那些貪官污吏拿下去,自己不僅可以順利接班,還能在隱陽市重新培植自己的勢力。
王挺秀沒想那麼多,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時幾千年來人們的共識,王萱的做法雖然危險,但無可非議,官方辦不到的事情,民間能辦到的話更好,畢竟有些時候,通過官方的手段處理一些問題不僅繁瑣,還會遇到很多羈絆,倒是民間這些不管不顧的態度簡單快捷,只要不明顯的採取非法手段,還是可以暗中支持的。
陳致遠道:“王萱姑娘,你大膽的反腐吧,做得好了,我給你申報見義勇為好市民榮譽稱號。”
王萱笑道:“那些虛頭巴腦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是誰腐敗了,該怎麼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