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許大茂雇凶
許富貴低着頭不說話,許大茂咬着牙道:“爸只要你給我錢,我就有辦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既然不能親手為我討回公道,那給我點錢,我找其他人給我討回公道,你不至於也不同意吧。”
許富貴有些擔憂道:“你無非就是找幾個小混混打回來,要是暴露了我們這一家子該怎麼辦?”
“前怕狼后怕虎,我當初怎麼就瞎眼看上你了。”許母掏出十張面值一萬的金圓券塞給許大茂。
“兒子,我們是大人,不好花錢找人幫你出頭,但你不一樣,你就算花錢找人,那也只是被他們打得受不了才迫不得已的。”
“這錢是媽給你的零花錢,你記住了嗎?”
許大茂點了點頭,道:“媽你放心,我心裏有數的,這次我要讓賈東旭和傻柱付出沉重的代價。”
太陽爬上天空,鬧市催人起,北平城的早市一定是最熱鬧的,
賣包子的小販吆喝聲響徹大街,鹵煮攤的老闆對此卻嗤之以鼻,
他家鹵煮聞名這條街,只要是老北平人,就沒有人不好這一口的。
來上那麼一碗鹵煮配上兩個火燒,這一整天都是神采奕奕的。
易忠海端着一個盆,大聲道:“老闆三份鹵煮,四個火燒,用這個盆打包帶走,多放點蔥花。”
“我去前面再買點東西,一會兒回來取。”
“好勒爺!你請好吧!”
易忠海又逛了逛,找到一家賣炸豆腐的攤子,易豐最喜歡吃炸豆腐。
“老闆打包四份炸豆腐!”
“好勒爺!這就給您炸,這炸豆腐就要現炸才好吃,香菜蔥花都吃吧?”
“有一份不要香菜。”
不一會兒豆腐就炸好了,易忠海直接付了錢,拿着油紙包好的炸豆腐離開,
又在鹵煮攤前付錢端走鹵煮,撲面而來的香味讓他止不住的咽口水。
中院,易豐正在和何雨水刷牙,一大一小的身影格外具有喜感,
何雨水眼睛都沒完全睜開,踩在椅子上拿着馬鬃做的牙刷一晃一晃的。
易豐見狀把毛巾擰乾,對着她的臉就來了一套強制喚醒,何雨水嘟嘟啷啷的叫個不停。
“小豐雨水,快點洗,我買了鹵煮。”易忠海端着盆笑着走進來,何雨水眼睛一下就睜開了。
飛快的跳小椅子,就要朝易忠海追去,易豐一把拎起她,道:“先把嘴裏的泡沫漱了。”
何雨水抱起牙缸咕嘟咕嘟漱口,吐出嘴裏的髒水,易豐這才放她回家。
易豐也快速的洗了把臉,就往家裏走,一大媽正在給他們分鹵煮,何雨水埋頭吃得正開心。
鹵煮算是北平窮人為數不多的肉源,如果能吃肉,誰又願意吃這些豬下水呢?
易豐接過一大媽遞過來的碗,打開油紙包着的炸豆腐,易豐最喜歡用鹵煮的湯泡炸豆腐吃。
何雨水打開她那個沒有香菜的炸豆腐啃了起來,
門外也熱鬧起來,泥瓦工人拿着燒餅饅頭簡單對付一口后,便開始工作。
易豐的小屋今天就能完工,接下來就是裝修和傢具,易忠海和一大媽商量過了,傢具不找人做,直接帶易豐去洋店買。
她們怕自己審美不合易豐心意,還是讓他自己選的好,畢竟這是他要住的房間。
易忠海拍了拍手道:“小豐,我今天要去上班,師傅們幹完活,你就把箱子裏那兩包煙發給他們,茶水也別缺着人家。”
“大熱天的幹活出汗多,缺水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知道了爸,我會經常去看茶壺裏還有沒有水的。”
易忠海是軋鋼廠的骨幹工人,軋鋼廠里的機器他全都會用,
簡單的小毛病也會修,為了生產軋鋼廠是不會給他批太多假的。
易忠海去上班后,易豐主動幫忙洗碗,何雨水拿着一塊糕點站在兩人屁股後面,小嘴巴鼓鼓的像一隻小倉鼠。
賈東旭看着她手裏的糕點咽了咽口水,埋怨道:“柱子,為什麼雨水有糕點你卻沒有?”
傻柱撓了撓頭道:“易豐沒有分糕點給我。”
“笨死你得了!”賈東旭訓斥道:“他不分給你,你不會動手搶嗎?”
“我爸在,我要是搶他東西,我爸不得把我屁股打開花。”
“算了!算了!我們今天去天橋玩。”賈東旭說著就朝院外走去,傻柱屁顛屁顛跟着跑了上去。
許大茂在後院看着兩人離開,也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易豐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冷哼一聲,眼裏滿是不屑。
他打心底看不上易豐,一個小乞丐也配和他住一個大院?
易豐懶得搭理他,來日方長,等他長大了,這些人想怎麼玩他都奉陪。
何雨水吃完糕點后,拍了拍手,就跑去看泥瓦工師傅們喝的茶壺裏還有沒有水,她揭開茶壺蓋,小腦袋都快伸進去了。
這才確定茶水只有一點點了,大聲喊道:“果果沒有水了!”
易豐聞言跑去房間提出一個溫瓶,又往開壺裏倒了一些茶葉,
這才往裏面倒水,何雨水一臉好奇的站在旁邊看着茶葉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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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茶壺很大,一個溫瓶的水壓根裝不滿,易豐倒完熱水又往裏面加了一些涼水,這樣就有溫茶喝了。
何雨水抱着一個杯子,遞到易豐面前,“喝…喝茶!”
易豐給倒了小半杯,就帶着她在院場壩玩耍。
……
中華中學門口,一群十七八歲,身穿盤扣白色背心,黑色盤扣長衫,滿是匪氣的小混混,一支香煙輪流夾在幾人嘴裏。
誰敢多吸一口,必定招來其他人對他親媽的問候,背心的盤扣也故意不扣好,露出肥厚的胸膛,彰顯他們的玩世不恭。
許大茂看着幾人,雙腿忍不住發抖,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哪裏來到小屁孩?趕緊滾蛋!耽誤我們看女人揍死你信不信。”
許大茂磕磕絆絆道:“我聽說五萬塊就可以找你們教訓人,對不對?”
眾人瞬間來了興緻,領頭的小混混笑着道:“小屁孩,你想教訓誰?”
許大茂顫顫巍巍的掏出五萬塊,道:“我想教訓賈東旭和何雨柱。”
領頭的小混混接過錢,嘴角露出笑容,這下可以一人抽一支煙了。
“帶路,你想把他們打傷還是打殘?”幾個小混混紛紛摩拳擦掌。
“打住院就行,千萬別打殘。”許大茂內心狂喜,帶着幾人就朝天橋走去。
天橋。
“老少爺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祖傳的變臉術,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把位置讓給有錢的。”
“哈哈哈!”眾人紛紛大笑起來,老頭說著臉就變成了紅臉。
“好!”眾人紛紛叫好,傻柱滿臉敬佩,賈東旭則是盯着老頭的孫女看,十五歲正是懵懂的時候。
他對女人開始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是下意識的想要去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