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真相?
這話讓劉魁相當的尷尬,
看着劉楚楚略帶沉落的眼神,還有憑空而來的冷漠。劉魁確實有些不知所措。
勸說道:“放下劍,回歸你該有的生活。”
“回不去了,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我只想問你一句,悠閑居上面的我美不美?”
“?”
劉魁直接被問蒙圈了,不知道怎麼回答。老實說確實挺美,但無法貪念。
“這天下可以容忍一個好美姬的男人,卻容不得一個好男姬的女人,不是嗎!”
這是實話,世俗確實接受不了。劉魁好美姬可以稱雄稱霸,她好男姬只能被世人唾棄。
“呃,也有個例,比如北魏。……了不起你想怎麼樣你直說嗎,我們都是劉家人,凡事可商量。”
劉楚楚哈哈一笑,大聲說道:“我把那些支持劉玉上台的人,整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對得起我爹,對得起我的弟弟了。”
劉魁知道,她說的是被偷的千金,被迷了心智,回家反噬。包括袁琳,陳小小等。
“出來!”
劉楚楚喊了一聲,邊洞走出一個女人,懷裏抱着一個沉睡孩子。
劉魁忍不住的暗叫一聲,“吳瑤瑤,你怎麼在這裏?”
吳瑤瑤壓根沒理會劉魁的呼喊,而是靜靜的走到劉楚楚的身後。這讓劉魁斷定,她中了移情術,失去了心智。
“這個是你女人,”劉楚楚問道。
劉魁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這是你和那個賤人的孩子。”
劉魁依舊點點頭,糾正道:“不過她不是賤人,她是我的今生最愛。”
“我和她誰最美?”
又是這個無聊的問題。整得劉魁相當的鬱悶,這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啰嗦,都這麼在意自己的容顏?
劉魁選擇避開答案:“呃,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劉楚楚的眼神瞬間暴戾,一劍抵在孩子的脖子上。大喝道:“說,不然我砍了他!”
向堂溪跳了出來,“劉楚楚,差不多得了,你已經敗了!”
“說,誰更美!”
劉楚楚的劍峰又往前壓了壓,
“哇……”
孩子被嚇得大哭起來。吳瑤瑤急忙安慰,就像一個純潔的母親。
劉魁無奈,大聲說道:“你更美,行了吧!”
“虛偽!”
劉楚楚舉劍就刺,毫不留情。
劉魁一個跳步衝殺了過去,這可是自己的孩子,還關係到自己能不能和王彩蓉重修於好的結晶,他可不能失手!
就在劉魁到了跟前,劉楚楚反而舉劍朝劉魁殺來。好一招聲東擊西,原來劉楚楚的目標是自己。
劉魁不得已,避開劉楚楚的劍鋒,一掌拍在她胸口。劉楚楚直接飛了出去。
向堂溪也跟了上來,從吳瑤瑤手裏奪過孩子,跳到了一邊。
一切似乎很合情合理,不過劉魁卻感覺到了不尋常。朝留楚楚看去,只見她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這?
劉魁湊了上去,看着劉楚楚,心頭五味雜陳,畢竟是自己的侄女。死在自己手上會讓自己寢食難安。
“皇叔,你殺……殺了我!”
劉魁終於明白了,是她在求死。
“你……你真沒必要這樣。”
“我死了,這世上再無人知道真相了,哈哈!咳咳……哈哈!”
劉楚楚笑的很詼諧,也很莫名其妙。
這讓劉魁不得不疑惑,“那麼真相是什麼?”
“孩子!”
劉楚楚說完一劍抹了自己的脖子,隨後沉沉死去。
狠!
不得不說,她是劉魁見到過的最狠的一個女人,死的毫不猶豫,乾脆利落。
至於她所說的真相,劉魁壓根沒在意。管她什麼真相,孩子沒事就好。
一道身影飄下,來到劉楚楚跟前,搖了搖頭。唉聲嘆氣,正是白眉道人。
他抱起劉楚楚的身子,說道:“塵歸塵,土歸土,身為奴才,我要盡忠盡義,替她找一塊風水寶地。小子,我們後會有期。”
劉魁沒有拒絕,也沒多矯情。而是看向了木訥的吳瑤瑤,她還是一樣風韻,就是有些無神。
運用陰陽術,解了她的心智后,吳瑤瑤回了神,一把抱住了劉魁,“陛下,你終於來了!”
劉魁不知如何回應,只是緊緊的抱着她,安慰道:“跟朕回宮吧!”
原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吳瑤瑤推了一把劉魁,“不了,我是前帝的妃子,你我本應該身份有別。我走了,後會無期。”
“別開玩笑了,這才哪到哪啊,晚上我們一起睡多好啊。”
吳瑤瑤默默轉身離去,不帶任何猶豫,留下一句話,“我走了,你別找我。你好自為之吧!”
劉魁沒有去阻攔,不是絕情,而是她無法挽回一個訣別的心。從吳瑤瑤的眼裏,可以看到那股濃烈的厭煩和失落。
看着向堂溪手裏抱着的一個孩子,劉魁心頭升起一股暖意。胡攪蠻纏一段時間后,終究還是結束了。
……
夜色朦朧,不安分人帶着不安的心摸進了嘉福宮。
明天就要出師北伐,御駕親征了。劉魁還是要進嘉福宮,了卻君王心頭事。和之前一樣,他還是選擇偷。
繞開小月,悄悄的到了粉色圍帳前。
輕輕撩開圍帳,一張絕色容顏的臉,多了一些愉悅,也多了一些舒暢。圓唇高鼻,姿態萬千,她就像春天裏的玫瑰,火熱又多情。
山巒間谷峰相依相隨,傾盡紅顏色。劉魁想了很久,盼了很久。終於盼到了今天,可以一起睡了。
手搭在她的額頭,
一幅春光明媚的溫馨園,王彩蓉靜靜的看着搖籃里沉沉入睡的嬰兒。
她在做夢,夢見自己多月未見的孩子。
突然嬰兒睜眼看着王彩蓉,開口問道:“我爹呢?”
王彩蓉一愣,這麼小怎麼會說話,還有就是他問的這個問題,她根本無法回答的話。
呼!
王彩蓉猛的驚醒,對她而言,這是一個噩夢,因為沒有答案。
身邊一股暖意,轉身後:四目相對,一雙驚愕,一雙柔情。
王彩蓉嚇得差點跳了起來,渾身一顫,急忙后縮,待看清劉魁的臉后,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
劉魁一聽這話,瞬間覺得有搞頭,至少不是讓自己滾。那就是有搞頭的意思。
劉魁一隻手摸了上去,覆蓋了屬於自己久別的美好:素裹輕纏約不住,正是男兒醉夢時。
王彩蓉沒有拒絕,微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