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暴揍之變
章節名：069.暴揍之變
歐陽墨宸的話句句誅心般的在歐陽燁的腦海中回蕩，那些刻意被他忽視的記憶一遍遍的提醒着他曾經做過的荒唐事，他以為儘力去彌補便能讓歐陽墨宸淡忘，但現在的情勢看來是他的想法太簡單了。
“你兩歲那年，朕也派兵找過，甚至把金華國都搜遍了也無一點痕迹，那個時候邊關告急，國庫的經費也是有限的，按長遠利益來說，朕只能選擇放棄，這麼多年過去了既使找到了，或許也只是一具屍體，你對那些人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他們的狠毒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歐陽燁耐着性子講解着曾經他的執着。
歐陽墨宸並沒有因為歐陽燁的話有任何的動容，反倒是嘴角揚起嘲諷之情，這個人永遠都是有眾多借口去概述一件事情，狡辯，僥倖，從始至終。
歐陽燁見歐陽墨宸並沒有反駁自己，而是直直的站在那裏，那雙渾濁的眼睛充滿了嘲諷，有那麼一瞬間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而就在二人的氛圍極度陷入冰點的時候，陶公公帶着御膳房的小太監們前來獻壽包。
“皇上，壽包以級各種糕點已經擺放完畢，您是否跟王爺入席，畢竟這壽包講究的是趁熱吃味道才新鮮。”陶公公畢竟是在宮中呆的時間已經有三十多年了，每次出現都是恰到好處。
“墨宸，今天是你生辰之日，那些過去的陳年舊事都一筆勾銷，來朕陪你去吃壽包，朕答應你以後絕對不強求你做任何事情，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也給你一個釋懷的機會可好。”歐陽燁走到歐陽墨宸的身旁，試圖像平常百姓般跟自己的兒子說說家常，拉近一下距離。
歐陽墨宸在歐陽燁試圖拉自己肩膀的時候便快速閃開了，一筆勾銷說的輕巧，他的胳膊上已經有了15條疤痕，幾乎每過一年生辰，每一次毒發他都會給自己劃上一道祭祀一下他已經受過的折磨，而如今那些的傷疤已經在胳膊上根深蒂固了，就如他陰冷的心般早已封存。
“你坐皇上做的很成功，因為這天下都被你算計在掌中，但是你不配做一個父親，今日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從今以後別讓我在你的嘴中再聽到我額娘的名字，你不配叫她。”歐陽墨宸終究是沒有忍住，在歐陽燁再一次試圖拉自己的時候，用內力將其震開。
歐陽燁被歐陽墨宸突如其來的內力震開后，一臉震驚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這個兒子真的敢對他出手，臉色漲紅的厲害，心中的怒火蹭蹭的上升：“歐陽墨宸，你真的是太狂妄了，你真的以為你的母妃風麗雅就那麼好嗎？朕恩寵她三年，可三年裏她從來都是冰冷到極致，在懷你那年更是不惜下毒加害朕，朕念其夫妻的情分，念其懷着朕的骨肉，朕一次次的容忍，結果什麼都是朕的不是，她挑戰的是皇家的尊嚴，是朕的顏面，朕都為了她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要朕如何？她的心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朕的身上，背着朕精神上不知道給朕帶了多少的綠帽子，此等盪（婦）朕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
歐陽墨宸在聽到歐陽燁這般羞辱他的母妃的時候，所有的理智都被衝動所代替，攥緊的右手朝着歐陽燁襲去，猶豫歐陽燁躲得及時，拳頭打在了乾清宮的柱子上，全金的宮柱上留下了很深的拳印，而歐陽墨宸的右手也因為撞擊猛烈指骨處擦拭留着血痕。
“歐陽燁，這一拳是替我母妃打的。”正當歐陽燁驚魂未定的看着金柱的時候，歐陽墨宸的拳頭再次襲來，不偏不正正好打在了歐陽燁的右臉上。
“這一拳是我叫了你十七年父皇的饋贈。”歐陽墨宸不等歐陽燁反應過來，另一拳頭就朝着歐陽燁的左臉襲去，歐陽燁的左右臉立即腫脹起來，像是塞了兩個雞蛋般。
“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拿下。”歐陽燁口齒不清的怒吼着，歐陽墨宸的思想本就比較極端，魔怔起來更是讓局面難以把控，本來今天是要跟他重修父子之情，但是現在，歐陽燁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不會讓歐陽墨宸成為威脅自己的利劍，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就除掉。
歐陽燁的聲音剛落，眾百名侍衛破門而入，只是剛進來不由得被看到的跡象震呆了，他們金華國的王爺竟然把皇上給揍了，只愣了一秒鐘后，眾人便將歐陽墨宸圍了起來，而歐陽燁則是被侍衛們保護在了外邊，防止皇上再次被受到傷害。
歐陽墨宸站在被圍的水泄不通的侍衛圈中，並沒有再一次出手，反倒是心情慢慢的平復了下來，望着被他揍得一臉狼狽的歐陽燁，他並不後悔，那個人該揍。
“把歐陽墨宸拿下，關入宗人府聽后處置。”歐陽燁摸了一下腫脹的面容，指揮侍衛將歐陽墨宸圍捕。
“不用你們綁，我自己會走，早晚有一天你會求着我出來，不信我們拭目以待。”歐陽墨宸暗紫色的錦袍中那攥緊的雙手鬆開了，並沒有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隨着準備圍捕他的侍衛們離開了乾清宮，而他臨行前的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則給人一種詭異的錯覺。
歐陽墨宸被押下去后，乾清宮恢復了往日的凄冷，桌子上的壽包和糕點看在歐陽燁的眼中卻是格外的諷刺，他滿身的怒氣無處發作，只得將那鋪滿壽包和糕點的桌子直接掀倒在地，甩袖回到了龍榻上，讓陶公公去傳太醫消腫。
乾清宮的波動結束后，歐陽墨宸暴揍皇上觸犯龍威被關宗人府的消息便從宮裏傳開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宮外也開始議論紛紜，都添油加醋的敘述着這件事，有人說是因為皇上以麗妃的名義欺騙三王爺，三王爺惱羞成怒造成的錯誤在皇上，但有的人則是傳着另外一個版本說是三王爺不滿意皇上給自己準備的壽宴，導致父子失和，更甚的是有人竟然傳是三王爺歐陽墨宸逼宮未遂被打入宗人府。
但是不管傳的是什麼版本，這件事發生后最高興的莫過於太子歐陽
煜曦。
此時的太子府中太子妃左霓珊心情大好的在正午時擺了一桌的佳肴，跟太子歐陽煜曦對飲，而身旁一同服侍的還有側妃喬雲兒。
“太子爺，今天可是個喜日子，這三王爺這顆毒瘤一除，朝廷上就再無任何對您地位威脅之人。”喬雲兒獻媚般的給歐陽煜曦倒了一杯濃醇的玉露，更是順勢賀喜了太子一番。
“殿下，這把火得燒旺些，臣妾已經將那些傳言都傳入了市井，這次歐陽墨宸想翻身都難了。”左霓珊的美眸中泛着奸計得逞的喜悅，她最善於計謀，運用人心來試圖給這場風波再加一場大火。
“傳言之事做的乾淨點，只是他被關入宗人府，以他的手腕翻身不難，你也別把我那三弟想的太白痴了。”自始至終歐陽煜曦的神情都是很平靜，歐陽墨宸即使比他優秀千倍萬倍，到最後也不過是一個毒體，活不過23歲，到時候他打下的江山還不是到了他手中，只是這些年他的那個神秘師父想盡各種辦法幫他解毒，他也怕如果歐陽墨宸的毒真的解了會威脅到他的皇位，畢竟他的皇位容不得一點的閃失。
“殿下放心，我做事你是知道的，瞧這情形三弟估計是把父皇揍得不清，臣妾這裏有一瓶西域的玉膚露，可是消腫玉膚的聖品，爺拿去孝敬父皇。”左霓珊輕笑間將袖中精緻的小白瓷瓶放到了歐陽煜曦手心中，更是順勢摩擦了幾下。
左霓珊的睿智與風情倒很是合歐陽煜曦的胃口，這也是為什麼左霓珊成為太子妃五年卻一直盛寵未衰的原因，她善於抓住男人最深處的那顆充滿野心與慾望的原始內心。
“愛妃果然是最懂本殿下之人，那本殿下即刻進宮，順便跟幕僚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對策，晚上在霓裳閣備好酒菜等着本殿下。”歐陽煜曦在左霓珊的手背撫（摸）了幾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拿着玉膚露起身離開了宴席，帶着隨行侍衛朝着太子府門口走去。
左霓珊在輕笑着目送歐陽煜曦離開后，望着身旁還在小口吃菜的喬雲兒，便啪的一聲將筷子重重的放在了瓷碗上。
“妹妹吃的倒是津津有味，我這個做姐姐的都沒動筷子，妹妹倒是暇意。”左霓珊的妒從不表現在臉上，表面上大氣知分寸睿智，但是背地裏的陰狠手段卻是爐火純青，太子的侍妾，側妃一個個對她是敬而遠之，唯有喬雲兒總是跟她叫板，而手段上雖然不如她，不過倒也有幾分小聰明。
“姐姐醉心國事自然是憂愁過多，妹妹這不是懷了身孕嘛，我不餓，可是我肚子裏的未來皇子餓了我可擔待不起。”喬雲兒雖然氣左霓珊當眾秀恩愛刺激她，但是她有護身之寶，而左霓珊則是只有一個女兒，而且因為生產大出血后便被診斷傷了子宮需要調理，五年內不可在孕，所以兒子二字便是左霓珊的硬傷。
“有些人明明是山雞，卻想要靠腹部中的胎兒妄想飛上枝頭，喬側妃你怎麼知道腹中就一定是個皇子，才兩個月就這麼心急了，我猜啊他或許活不到出生那天。”左霓珊的食慾算是被喬雲兒給攪合了，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后，將其扔在了桌上，深不可測的美眸盯着喬雲兒的腹部看了幾秒鐘后嘴角勾出一個弧線，由貼身婢女扶着離開了宴席。
而喬雲兒則是被左霓珊看的渾身哆嗦，畢竟左霓珊可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肚子裏的這塊肉也是她再太子府中立足的王牌，她必須得回一趟將軍府跟母親好好的商量一下對付左霓珊的對策。
而此時的宸王府中卻是一團的亂
王福在歐陽墨宸被押走時候便得到了內線的密報，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王爺平日裏的性格陰冷沉穩從沒有衝動過，這次怎麼會闖下這麼大的禍。
黑楓一大早便去了街上買菜買魚，肉一類的食材準備中午大顯身手一番，剛碩果累累的扛着自己親自採買的食材回來時，便看到王福在王府的門口走來走去直嘆氣。
“王管家，你怎麼在門口來回走，瞧你這一臉的愁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黑楓一走進宸王府就覺得氛圍不對勁兒，不禁開口詢問道。
“黑老前輩，您這壽宴我們王爺是吃不上了。”王福看着黑楓身上的大包小包嘆氣說道。
王福這話剛一落下，黑楓便扔下了手中的生菜，一臉詫異的上前拽住王福的衣服道：“你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徒弟吃不上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我一字一句說清楚。”
“黑老前輩，你先放手，你就是把我這老骨頭拆了我們家王爺現在也回不來了，他把皇上給揍了，被皇上一氣之下關進了宗人府，我現在也正在向辦法。”王福被黑楓這突如其來的重力壓的喘不過氣來，江湖中的人果真都是喜歡用武力解決，這都不等話說完就直接上手了。
“我小徒弟什麼性子我這個做師傅的最清楚了，這個皇帝老兒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招惹他徒弟幹什麼，一年能過幾次生辰，好不容易過一次生辰還把我小徒弟丟進了宗人府，不行我現在就去找那個皇帝老兒算賬去。”黑楓說罷便把肩上的採辦之物全都堆在了王福的身上，叫嚷着就要去皇宮找歐陽燁算賬。
“黑老前輩，使不得，您這樣做是火上澆油，對王爺沒有利處的，這件事還是交給王福吧，我派人去宗人府打探情況了，估計也快有回信兒了，您要不先去府內喝茶靜等，這是非常時期，您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進宮。”王福一把攔住了黑楓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告知，在不清楚王爺的意願之前以不動應萬變才是智舉。
黑楓在聽了王福的話后也知曉其中的深淺，胸腔中衝動的火焰也消滅了大半，但是讓他在王府幹坐着，他也坐不住，所幸他就去找小師侄藍凌，他這次回天山宗知道那個鬼丫頭已經回了金華國，平日裏鬼丫頭的點子最多，他去找找她看她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黑楓一向都是行動派的，想到了藍凌便飛奔出了王府朝着藍家的方向奔去，而王福不忘在其身後重複着去哪兒都不要去皇宮。
此時的藍府中，藍凌正在研究一種新式的針灸法，經過這幾天去鬼中堂診治的人員名單中，她發現中老年的多發癥狀都在心臟方面，而這個時代的技術在這個方面也是很稀薄，她便想着運用她現代的理念以及藥劑成分和針灸理療的進一步創新，看看是否能遏制住這方面的病情延展的速度。
書桌上大概的畫了兩個一男一女的穴位分佈圖，標記好各個穴位所在的位置她便專註的一遍遍的實驗。
而就在她專註的去進入自己的內心世界模擬思索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打斷了她所有的佈局。
“小丫頭，在院中不，在的話快點出來，師叔我找你有事。”黑楓的輕功也是了得，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便從宸王府到了藍府，坐在月清苑的房檐上大聲叫嚷着。
“前輩，你要是找我們家小姐就先下來吧，你在房檐上叫嚷會有辱我家小姐名聲的。”月竹在看清房檐上的黑袍人影時，便示意其先下來。
“你快去把藍丫頭給我叫出來，我就在這兒等她。”黑楓瞥了月竹一眼顯然不買賬，更是指揮她去叫藍凌。
而被打斷思緒的藍凌聽清聲音的來源是黑楓師叔的時候，心裏是怨喜交加，喜的是師叔來了，怨的是他攪黃了她的思路，於是從小箱子裏拿出四師兄送她的那些一直無用武之地的藥丸中拿出一顆攥在手中，打開寢房的門走了出來。
“嘿，小丫頭你果然在府里，好久不見，我上次一回去就聽師兄說你回了金華國，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打聲招呼。”黑楓在看到藍凌出來后不禁一臉的喜色，有種他國遇故人的感覺，頓時看着藍凌分外對我親切。
“師叔，你這麼多年喜歡翻牆的習慣倒是跟我師父如出一轍啊，送你個見面禮。”藍凌臉上洋溢着玩味的笑意，談笑間將手中的炸一毛藥丸朝着黑楓所在的方向扔去。
只聽砰的一聲，那顆黑色額藥丸在黑楓的身上發揮了它的功效，黑楓的臉色變得烏黑，頭髮也被炸的凌亂不堪，只要是裸露在外邊的皮膚無一倖免。
“小丫頭，我們都有幾個月沒見了，一見面你就這麼欺負師叔，都是被你師父給帶壞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弟。”黑楓猶豫躲閃的有些慢，被藍凌的惡作劇藥丸給戲弄了，一臉的委屈。
“哼，這是你自找的，我正在房間裏想重要的事情，被你這一嗓子給拉回來了，還有臉訴苦呢，月竹去給我師叔打盆水來。”藍凌饒有興味的望了望黑楓此時人入其名的臉頰，嗤笑着吩咐月竹去打盆清水來讓黑楓洗乾淨。
月竹將溫水放到院內的小石桌上面前後，黑楓從房檐上跳了下來，顧不上吐槽藍凌的惡作劇，連忙將那沾染的黑色葯末洗乾淨。
換了幾盆的黑水后，總算是將裸露在外邊的所有皮膚都洗乾淨了，人也跟着清爽了許多。
“來師叔喝茶，怎麼想起來我這裏晃蕩了，什麼時候來的金華國。”藍凌比較喜歡先兵后禮，戲弄了黑楓后，當然泡上好茶敬茶也是理所當然的。
“算你還有點小良心，今天上午才到的金華國，來的匆忙我都沒有帶換洗的衣服，等會兒你陪我去買衣服，反正你們藍家的錢多。”黑楓的黑袍上也沾染了不少，便趁機讓小丫頭給他買衣服。
“師叔，你師侄我窮的叮噹響，這金華國有幾個比你徒弟有錢的，你應該去壓榨她。”藍凌一想起歐陽墨宸就猛翻白眼，那傢伙道歉都是用銀子的，就應該狠狠的壓榨他。
“剛被你這麼一戲弄我都差點氣忘了，我今天找你來是有要緊的事情，小丫頭你可一定要幫師叔想想辦法啊，我徒弟把皇帝老兒給揍了，現在被關在宗人府了。”黑楓一想起這事就覺得憋屈，皇帝老兒這個爹當得可真不稱職，生辰這天把他小徒弟給關了，有這麼當爹的人嗎。
藍凌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了一跳，歐陽墨宸揍皇上，這是唱的哪兒出啊，不過這個皇上也是自己活該，她第一眼見到那個皇上就覺得很不舒服，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再加上後來知道逍遙散那種烈性的（情）葯是他給歐陽墨宸下的之後就更瞧不起他了。
“師叔，你先別著急，你那個徒弟心腸比誰都黑，他不會有事的，你別自己亂了陣腳啊。”藍凌安撫着黑楓的情緒，雖說歐陽墨宸這件事做得的確出人意料，但是她可不信歐陽墨宸會任人宰割。
“其實今天是我徒弟的生辰，他以前每一年生辰都是在毒發中渡過的，今年好不容易能過一個安慰的生辰了卻又出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不着急，做師父的，我心疼他。”黑楓搖了搖頭，他心裏泛酸，他的小徒弟其實是外冷內熱的人，不善於表達但是他有一顆敏感的心。
“啊？今天是歐陽墨宸的生辰？”藍凌着實有些吃驚，好吧，生辰這天被關進宗人府的確是挺悲催的，想起歐陽墨宸昏迷中的夢囈之語，她好像對這個男人又多了些了解。
“宗人府那裏又潮又濕，有些擔憂他的身體，而且我小徒弟的潔癖很重，不知道他在那裏能否受得了。”黑楓越說越坐不住，想着不能去皇宮也得想個辦法混進宗人府去看看他。
“師叔關心則亂，我最近在研究葯膳，既然他的身體不是太好那我熬一些強身健體的葯膳我們拿着，偽裝一下混進宗人府去看他，這個辦法如何？”藍凌也不忍看着黑楓慌神，便想了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
嘿嘿要開始大動蕩了，一些謎團也有鬆動的跡象了，卡文卡了一天總算是卡出了六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