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0章 四阿哥和老幹部
圈子裏的那點事,萬變不離其宗,想要火,想要紅,總要付出點什麼。
之後的兩天,林雯那還是沒傳來消息,我不是很急,以林雯的性格,這個活早晚得落到我手裏。
林雯這裏沒消息,阮天佑那裏倒是有了消息,他給我介紹了兩個活。
這兩個活,一個事主要做轉運法事,一個事主要針灸調理身體。
阮天佑也沒瞞着,他說從我這離開后,立馬回了老家,找他相熟的師傅給看了看,那位師傅說,我的符牌相當頂,說我是有真功夫的大師。
我有真本事,阮天佑是知道的,畢竟我給他開了天眼,讓他看到了跟着他的那些嬰靈。
他只是不確定,我的本事有多大。
回老家,經過老家那邊的師傅驗證后,阮天佑算是對我服氣了。
回去之後,他參加了一個聚會,正好聚會上的兩個朋友要找師傅,他就推薦了我。
他的兩個朋友是組團一起來的。
調理身體的這位,叫趙友朋,當年和黃萍一起拍了那部紅遍大江南北的電視劇,人送外號四阿哥。
另外一位,叫霍清明,他的老婆,和黃萍還有趙友朋一樣,同樣參演了那部火遍大江南北的電視劇,並在劇中和黃萍演姐妹。
霍清明過來,是做轉運法事的。
霍清明這兩年玩夠了,想要搞事業,在搞事業之前,他想先做個轉運法事轉轉運。
之所以要做轉運法事,是因為他這幾年,屁股下面全是屎。
他在圈裏,是出了名的提起褲子不認人。
圈裏的人,哪怕是那個摳門的大松鼠,玩過之後也沒有提起褲子不認人,頂多是給的少點。
霍清明不同,他不給錢不說,還翻臉不認人。
他這種做法,搞的他的團隊非常被動,這幾年只是給他擦屁股便擦的心力憔瘁。
至於他媳婦,根本不管他。
兩人是各玩各的,只要不提離婚,什麼都好。
他的事,沒什麼好說的,我也不在意。
做完轉運法事後,他和趙友朋打了一聲招呼先走了。
趙友朋過來針灸,一是身體確實不舒服,想要調理一下,二是抑鬱了。
他會抑鬱,我是沒想到的。
“氣鬱於胸,你的情況很嚴重啊!”
給他把過脈后,我好奇的看着他,他這是心氣鬱結,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再拖一陣,別說抑鬱症了,心臟都容易出毛病。
“天哥,我問你,如果你被人騙了一個億,你難不難受?”趙友朋問道。
“難受!”
我點點頭,別說一個億了,被人騙一萬我都會很難受。
倒不是心疼那個錢,而是覺得窩囊。
“怎麼,你被人騙了一個億?”
我很快回過味來。
“嗯!”
趙友朋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是投資被騙,我也認了,可我是被我認為我最親的人騙了!”
趙友朋邊說邊捶打自己的心口,“天哥,我這裏疼!”
說著說著,他還哭了。
哭且不說,他不是男人的那種哭,他哭的時候,掐着手指,聲音也變得娘了,就好似小姑娘一般,啜泣起來。
我麻了!
大男人哭,我大不了罵兩句,再來一句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可他這樣,我怎麼勸啊?
雖然早就聽說,趙友朋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可我沒想到他這樣啊!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沒辦法之下,我只能這樣勸。
我不勸還好,這一勸,他哭的更厲害了,要不是我躲的快,他甚至想要抱着我哭。
這一哭,就是將近五分鐘。
我的一抽紙,都被他用沒了。
“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停下來后,我輕聲問道。
“嗯!”
他點點頭,擤了擤鼻子。
“你被誰騙了?”
見他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好奇問道。
“我被我男朋友騙了!”
趙友朋略有些痛苦的說道,眼圈又紅了。
我有點麻,暗裏祈禱他別在哭了。
“我給他買車,給他買房,他要什麼,我給什麼,他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給他摘下來!”
“天哥,我對我媽都沒有這麼好!”
“我還幻想着,我們倆結婚的樣子!”
“我根本沒想到,他會騙我!”
趙友朋越說越傷心,又開始掉眼淚。
幸好,他這次沒啜泣,只是默默的哭。
圈裏的男星,喜歡男人的不少,但被另一半騙的這麼慘的,趙友朋應該是第一個。
我知道的,上一個被騙的很慘的,是水果台的那位鷹鉤鼻男主持。
他甚至因此暴瘦。
但再慘,鷹鉤鼻也沒被騙一個億,他只是被一個小鮮肉撈走了幾百萬。
據我所知,他現在在自家別墅里一次性安排了好幾個小鮮肉,玩起了掀牌子,想去哪個的屋裏睡,就去哪個屋裏睡。
雖然不如趙友朋慘,但有一點兩人相同,被騙之後,都得了抑鬱症。
從癥狀上看,鷹鉤鼻貌似要嚴重一些。
“錢要回來了嗎?”我想了想問道。
“沒有!”
提起這個,趙友朋又開始哭。
見他這樣,我有點頭疼,我真不是有意提起的。
三分鐘后,趙友朋不哭了,他淚眼朦朧的看着我說道:“天哥,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相信男人了?”
“能!”
被他這麼一盯,我麻了。
如果是一個女人和我這麼說,我不會有任何不適。
可他一個大老爺們,說這種話,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都發木。
“來,咱們針灸吧!”
到這,我不想問了。
“嗯!”
趙友朋小女人一般的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這之後,我一句話都沒敢說。
幾分鐘后,趙有朋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了過去。
見他睡着,我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后,趙友朋醒了。
“天哥,謝謝你,我輕鬆多了!”
起身之後,趙友朋揉揉心口,晃了晃脖子,臉上浮起一抹喜色。
“不用謝,應該的!”
我小心翼翼的回道。
之後的五分鐘,趙友朋無論和我說什麼,我都客客氣氣的,絕對不主動問話。
我是真的怕了。
他走之後,我擦了擦腦門的冷汗,希望他不要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