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渴了吧?

第一百零二章 渴了吧?

假裝沒事人一樣往別處走,心中暗搓搓的嘀咕自己。

傻啊!身邊是誰都不知道,司徒容律那樣的人都被人抓走了,還沒半點警惕心。

這次是紀墨,若不是紀墨,是殺手呢?憑那點警惕心,沒輪到伯庸送她回家就得死啊!

可能是人倒霉吧,剛暗搓搓心裏罵自己一通,她就被人給迷暈了。

待她醒來,便是在黑漆漆的地方,面前站着的正是紀墨。

“聽說你府上住着這位季墨,還日日喚你表姐。”

“使着他的麵皮抓姑娘,竟是不費吹灰之力。”

說著“紀墨”還拿了一旁的手爐,揣在了手裏,坐了下去,那一副安然自在的模樣。

像極了一個人,司徒業看着他,突然想起來來點兒什麼,但又似乎沒想起來。

那種若有似無的感覺,讓她心裏有了幾分惱火。

“紀墨”抿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人也悠悠然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手指勾住她的下巴。

“姑娘當真是生的好模樣。”

司徒業心裏正燥着呢,一聽這話,整個人愣住了。

“你誇我好看?早說嘛,要劫色快點的,劫完放我回家,你放心,我嘴巴嚴得很。”

“紀墨”撕掉了臉上的假皮,笑的溫文爾雅,可司徒業卻頭一次沒誇好看。

她總覺得這臉有點莫名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

“上次還未來的及與姑娘多說幾句,姑娘便不告而別。”

“今日琴某可要與姑娘多說兩句。”

司徒業腦袋突然就靈光了,琴某?琴公子?她就說嘛,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會抓她?

對哦,琴公子都有什麼劇情來着?好好想想,一會兒還能拿來談判。

司徒業假裝疑惑的問:“你是什麼時候站我身後的?”

琴若看了她一眼,神色有點奇怪,也不知在想什麼:“姑娘警惕心還是這般差。”

司徒業抿嘴,是被嫌棄了?不對,這得是嘲諷啊!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站我背後的?”

琴若:“怎麼,這般執着琴某何時到的?”

司徒業不說話了,因為她發現,她根本靜不下心來仔細回憶小說內容。

思緒天馬行空起來,突然“啊!”

司徒業瞪大了眼睛,聆風呢?被抓前,她好像和聆風在說話啊!

若是聆風也被抓了,那誰來救她?

簡直了,一萬頭草泥馬自司徒業嘴角奔騰而過,到底她還是忍住了。

她不由得盯着琴若,這人到底有沒有把聆風抓住?

這問題迂迴一點,就又回到琴若是什麼時候到的了。

“姑娘這又是作何?直勾勾的盯着琴某,莫不是想色誘?”

雖說著輕佻的話,表情卻是有點不自然的,語調也過分平淡,這感覺倒像是在努力擠出來的話。

莫名其妙的,司徒業覺得滲的慌,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像是聽了什麼奇怪的冷笑話。

可司徒業是誰啊,她能讓自己口舌上落敗?

“看琴若先生生的好看,眉眼似乎還有點像我爹,該不會是我爹的私生子吧?”

也不等琴若回話,又自顧說著:“那也不對,我爹也不太可能有你這麼大的兒子。”

琴若臉色未變,慢悠悠的給她遞過去杯茶:“姑娘說了許久的話,渴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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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艱難謀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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