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地窖姦情
深夜,院裏一片寧靜。
疲憊的人們,大多已經入睡。哪怕還有些許力氣的,一番折騰后,也一樣打起了呼嚕,沉睡如豬。
中院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
黑影躡手躡腳地,穿過了空地,來到賈家的游廊下,學着野貓叫喚了三聲。
不一會兒,賈家屋內同樣地,傳出了輕微的動靜。接着,便是另一道黑影,從門縫裏鑽了出來。
兩道黑影匯合后,一前一後朝着後院走去。這黑影,赫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因為他倆的暗號,就是三聲貓叫。
很快,二人走到了地窖門前,小心地爬了下去。
下了階梯,秦淮茹站穩身形后,輕聲問道:“一大爺,這麼晚了,還把我叫出來幹嗎?”
聽了這話,易中海也不回答,通過尋聲辨位,伸手抱住了秦淮茹,伸嘴湊了上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秦淮茹並不買賬,用力掙脫掉,然後淡淡地表示着:“一大爺,別這樣。孩子生下來,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
她這般說著,卻僅僅是後退了一步,並沒有急着離開。
因為她馬上就要去軋鋼廠,接替賈東旭的工作。到了車間裏,還需要易中海的幫扶。
並且,這只是她,索要籌碼的手段。都已經替對方生了一個,自然不是真的抗拒。
“我要的是兒子,你得再給我生一個。”
說著話,易中海向前逼近了一步。很顯然,他的慾火已起,不會輕易罷休。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想通了一般,說出了條件:“還想生?行啊!五百塊,先拿錢來,我答應你再生一個。”
見對方說得如此直白,易中海眉頭一皺。他沒有想到,秦淮茹會毫不避諱。
不過,此時的他,手中錢已經不多了。他這些年攢下的錢,和賈張氏離婚,被她分去了一小半;生下小槐花,又給了秦淮茹五百。
而李蘭,似乎也在防着他,藏下了一大筆錢。
但是,對易中海來說,兒子肯定是要生的。他頓了頓,咬咬牙說道:“行,五百就五百,但是我只給一半,生下兒子后,我再付餘下的錢。”
“不行,這一次必須全給。都替你生了槐花,你還能不信我?”秦淮茹搖了搖頭,態度很是堅決。
此時的她,已經在賈張氏的帶領下,去衛生院上了環。
還想生?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對她來說,先把好處拿到手,才是硬道理。
如今的她,手上的錢,都有一千出頭。在院裏,是最有錢的那一批人。
當然,賈張氏也是如此,私房錢一樣不少。
這對婆媳的錢,除了賈東旭的賠償金外,大多都是從易中海那裏,尋摸過來的。
易中海見狀,知道這事沒得商量,便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會,從兜里掏出一疊紙幣,遞給了秦淮茹。
而秦淮茹,卻是拿出了手電筒,打開燈光,一一數了起來。
片刻后。
紙幣數完,數目對上。
她心裏樂開了花,將一疊大黑十,裝進了貼身口袋裏。
見此,易中海再次靠了上去,二人摟在了一起。
很快,地窖里響起了婉轉之聲。
另一邊,大院門口。
許大茂推着自行車,停了下來。他剛剛從鄉下回來,甚至連放映設備都來不及上交,一併帶了回來。
停好自行車后,他走到倒座房的窗戶旁,叫喊起了閻家人。
不一會兒,大院木門從里打開,探出了一個腦袋。
“大茂,都這麼晚了,你還回來幹嗎?還不如在老鄉家睡一晚,明兒趕早再出發。”
“謝謝您呢!三大爺!”
許大茂趕緊出聲,感謝起了閻埠貴。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三大爺,還得麻煩您一下。我車上綁了放映設備,有點重。您給搭把手,幫忙抬一下。”
聽了這話,閻埠貴仔細張望了一眼后,抬腳跨過了高高的門檻,來到了自行車旁。
隨後,二人合力,一起將自行車和設備,抬進了院裏。
許大茂扶着車頭,待對方關好了大門,這才繼續往裏走着。因為在穿堂通道那裏,還需要閻埠貴搭手。
“三大爺,我從鄉下帶了些香腸回來。等我到了家,解下放映設備,拿一條給您。”
聽了這話,閻埠貴眼睛一亮,立即變得精神了起來。
“那敢情好啊!這老鄉做得香腸,味道好,材料足,可比市場上的地道。”
隨後,閻埠貴的聲音再次響起:“大茂,你上次說得那個偏方,能不能抄一份給我?”
聽了對方的問話,許大茂哪敢說出實情,只能開口推脫:“三大爺,都一年多了,我哪還記得。”
“大茂,你可得好好想一想。我家解成,結婚兩三年,於莉一點動靜都沒有,可把我急死了。”閻埠貴自然不信,繼續糾纏着。
二人就這般,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院裏走着。
到了穿堂通道處,又合力將重物抬了過去。
本來,到了這裏,閻埠貴就可以返身回家,繼續睡覺了。
不過,許大茂都說了要給香腸,他自然跟着往後院走去。要是這香腸不拿到手,他連覺都睡不安穩。
見閻埠貴如此,許大茂也沒有多想。畢竟這麼晚了,人家不僅起來開門,還幫忙抬重物。
二人穿過月亮后,立即停下了腳步。
因為,有一道靡靡之音,傳進了他們的耳中。
“三大爺,你聽到了嗎?”許大茂壓低聲音,興奮地問道。
閻埠貴靜心聆聽了一會兒,肯定地回答:“聽到了,好像是從地窖里傳來的。”
二人確定后,直接合力把二八大杠停好,輕手輕腳地走向了地窖。
隨着他們一靠近,根本不用細聽,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隨後,二人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月亮門處。
“三大爺,聽着像秦淮茹的聲音,就是不知道另一個是誰。要不,我們喊人吧?把全院的人喊起來,來個現場捉姦。”
許大茂這般說,自然是因為身旁有閻埠貴,要表現的大義一些。若是只有他一人,肯定會上前敲詐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