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無煙的焚燒
米特洛斯是沒有想到個所以然來,他只感覺到周圍的溫度突然熱了起來,心裏咯噔了一下。
熱量是從天坑裏傳出來的,完了,沃斯大人還在那裏面呢,他去拿了什麼?
“砰”一聲,耀眼的火光劃過天際,米特洛斯連忙伸出雙手遮住眼睛。
一陣疾風從身旁劃過,帶着一股熱量,米特洛斯放下手,睜開眼,就看到身邊站着沃斯大人。
“您拿好了?天坑裏面發生了什麼?”米特洛斯問道。
沃斯看着暈在空中一圈又一圈的燃燒的光暈,淡淡地說道:“裏面剩餘的殘骸被我用能量燒了,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被感染的濁氣平白無故的沒有了么,是霜月幫我吸收掉的。”
“霜月?怎麼可能?她沒有任何的信息素啊。”米特洛斯大聲地質疑道。
“她是沒有,但她有能量。”沃斯回道。
“啊?這也不可能啊,沒有信息素怎麼可能有能量呢!”米特洛斯比起不相信,更加希望探索答案。
沃斯轉身準備離開,輕飄飄地給了一句話:“這個,就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霜月的樣本研究結果不允許被除了你我第三個物種知道!包括你的機械人!”
米特洛斯跟上他的腳步,看出了沃斯大人對霜月的看中程度,自然不敢大意,點頭答應。
兩人一前一後地趕了回去,身後的天坑裏,泥土從兩邊往裏面,一層一層地塌陷。
等霜月睡過一覺后,精神稍稍恢復,就開始啟程回家了,她需要一個好的環境,而不是滿眼的蒼涼荒蕪,還有殘餘的濁化獸肢體來進攻自己。
沃斯大人收到昂佛斯的光腦傳遞消息后,來看了她一眼,點頭答應,米特洛斯不停歇地研究着最新的進化濁化獸的數據,也想早點回去,一行人意見統一地坐着懸浮車離開了這裏。
狗皮膏藥一樣的米特洛斯還是跟在了他們身後鑽進了自己的研究室,他可不想浪費難得沃斯大人同意他研究霜月的血樣,保不準哪天他突然後悔又收回了自己的承諾,還是趁現在趕緊研究起來,想想,自己的事情真的很多,要做的研究也多,真的好久沒有這麼興奮了!
霜月回到自己慢慢熟悉起來的房間裏,心無二兩事地熟睡過去了。
另一邊,昂佛斯被沃斯大人叫了進去,被沃斯大人強行關閉,打開他的系統,連結光腦,手指快速地在上面“滴滴答答”地修改着。
一時間,光腦星際交流屏上有關霜月的信息被做了細微地修改,讓霜月看起來跟普通的F級公民沒兩樣,也加了輿論限制,有關於她的一切議論,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包括之前霜月的突然出現在沃斯大人的屋子前面,要探訪她的信息也加了限制,普通人再也看不到她的信息。
等昂佛斯開機后,掃描自己一圈,發現在有關霜月小姐的一欄里加了保密功能,有關她的一切禁止對外人說道的選項,總算欣慰地望向在一旁假寐的沃斯大人:“您總算是開竅了,知道保護我們的霜月小姐啦?”
“不是我們,門在你身後,出去吧。”沃斯糾正道,避而不談地下了驅逐令。
“是,沃斯大人。”昂佛斯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他知道沃斯大人一定和很多楞頭小子一樣,暗搓搓地不想別人發現自己喜歡別的女孩,他一定會保密的。
唉,可是霜月小姐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沃斯大人發情期的熱情勇猛。
看來,自己需要去問米特洛斯準備點抑製藥劑給沃斯大人了,提前準備,以備不時之需,一向是他的優良作風。
計算着計算着,昂佛斯突然兩眼冒心心,腳下一溜煙,往可麗歐的方向滑去,他也要為自己的終身大事思量下啊。
昂佛斯一離開,沃斯大人一人坐在座椅上,獨自沉思着,隨後,他離開了房子,自己一人駕駛着星艦去了霜月出現的那個背誦。
等霜月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可麗歐給霜月準備了豐盛的早飯,米特洛斯知道霜月醒來后,難得的出現在了餐桌上。
既然,沃斯大人都已經答應自己研究霜月了,那當然是越快越好了。
“早啊,米特洛斯。”霜月開心地打聲招呼,看着他一聲白色的教授研究服,衣服倒是整潔乾淨,但這張臉都被鬍子遮掩了,她很想幫他剃掉啊。
米特洛斯找了張位置坐下,等待着可麗歐送上屬於自己的早餐:“既然沃斯大人替你拜了我為師,那麼你便是我的徒弟,你要尊稱我為師父或者教授。”
霜月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拜了米特洛斯為師父,她看着只露出一雙精神矍鑠的眼睛,和剛毅薄削的嘴唇的米特洛斯,改口道:“米特洛斯教授。”
“嗯,雖然你拜了我為師,但我沒有空餘時間來教導你,前期你還是跟進星校的進度,有不懂的可以來問我。”米特洛斯捎帶嚴厲地說道。
霜月乖乖地點點頭:“好的,米特洛斯教授。”
米特洛斯帶着充滿審視地目光看着霜月,自從米特洛斯來后,霜月就停止了進食,她很想吃東西啊。
“是有什麼問題么?”她問道,看着人不說話是個什麼癖好!
“沒有,哦對了,我需要取一個你的血液樣本。”米特洛斯收回自己的目光,低頭吃着可麗歐剛剛端上來的食物。
霜月鬆了一口氣,剛剛米特洛斯的目光好有壓力啊,她說道:“沒問題,你要多少啊?”
米特洛斯搖搖頭,他說道:“我已經取好了,就是跟你說一聲。”
剩下的食物吃起來太浪費時間,他從自己的儲物間裏,拿出了一瓶食物飽劑,喝了下去,獨自一人離開了,留着發獃中的霜月。
可麗歐看半天霜月都沒有動一下,不面上來盡一下自己的義務:“霜月小姐,您怎麼了?是食物不和胃口么?”
霜月搖搖頭,她望着一桌子的菜,突然覺得自己就如同這桌菜一樣,任人宰割而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