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曲藝中毒
“主子,太妃、王妃有事,我們做屬下的不能不管,請王爺,准我們都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這樣皇兄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了。”
雲峰飛頭疼,“你去做什麼,三腳貓的功夫。”
雲嬌兒不幹了,“什麼三腳貓的功夫,我這可是張小武親自傳授的雲風寨的功夫,說起來我還是雲風寨的外傳弟子呢,我這還有他研發的袖裏箭,你又會什麼,你又有什麼。”
雲嬌兒的吵架本事絲毫不輸肖太妃,再者雲峰飛受了多年家裏女性壓迫,被雲嬌兒幾句懟下來竟一時說不上話了,煩躁的擺擺手,“行行行,都一起去吧。”
端王府的各處角落,一下子空了,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站在門口,等着夏管家開門。夏管家急得一頭汗,心想:這輩子見過端王最有男子氣概的一次,也是他見過,聲勢最浩大的一次。
端王府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眾人手持兵兵器,面色狠厲,踩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
也就在眾人走出去的時候,一輛馬車迎面奔馳而來,微亮的光下,隨着馬車越來越近,眾人總算看清,一個頭戴斗笠的男子正趕車疾馳,雲嬌兒第一個喊了出來,“這,這不是張小武的那輛破車嘛。”
馬車在端王府門口停下,斗笠男子勒馬停下。“王爺,這是動了全府上下迎接我嗎。”
這聲音......“楊大師?!”
楊奕生格格笑了起來,“正是在下。”他跳下馬車,掀開帘子,裏面的人慢慢走出來。
“母妃!”
雲嬌兒與雲峰飛忙上去扶她下車。
肖太妃老淚縱橫,到現在雙.腿還在發軟發顫。她一生榮華富貴,從沒想過老了要遭受這樣的迫害,此時見到一雙子女,哭得更厲害了。
“兒啊,母妃好苦啊。”
雲峰飛一個勁的安慰她,“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說著,將肖太妃的手放到雲嬌兒那去了,再回頭去扶曲藝,只是站在馬車邊上,柳風君下車后就是不等曲藝出來。
“藝兒?”
曲藝仍坐在車裏,淡淡道:“我還有事要趕回曲府,母妃就交由你照顧了,奕生,我們走。”
“藝兒,有什麼事這麼急么嗎,不先回府休息下,好歹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她不下來,就自己上去。雲峰飛抬腿往馬車上跳去,姚天天卻從裏面躥了出來將他擋在車廂外邊。
“王爺你就別鬧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馬上趕回去。”
雲峰飛跳過姚天天往車廂里看去,因帘子拉住一半,又被姚天天擋着,他只看到曲藝端坐在裏面,低着頭,一動不動。
他還是不放心的多問了句,“藝兒真沒事?”
姚天天不耐煩的將他趕下了車,“沒事沒事,師姐好的很,你快讓開,撞到了不賠!”
雲峰飛無奈,跳下馬車,楊奕生向雲峰飛拱手告辭后,拉緊韁繩往右邊大路跑去。
看着漸行漸遠的馬車,雲峰飛還是有些擔心,曲藝今日有些反常,依她這麼皮的性子,換成平日準會走出來要他親自扶着才肯下馬車。
柳風君走到他身邊來,說:“王爺放心,王妃一切都很好,許是,曲府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吧。”
他轉頭看柳風君,依舊有些不信,再一次問道:“她真的沒事?”
柳風君笑着點點頭,道:“王爺就是不信我,也該相信王妃吧,她武功高強,內力深厚。”說著,伸手輕輕挽起他的手臂往後拉。
“王爺,冬日的清晨最陰冷,我們先回屋吧,肖太妃受了好多罪,您該多關心關心她才是。”
肖太妃聽罷倒不樂意了,“誒,說起來最受罪的還是你,我要感謝你才對,要不是有你護着本宮,本宮都要被那些混賬東西打死了。”
“什麼,他們還出手打你了?”看肖太妃身上的衣物完好,只是頭髮有些蓬亂,再看柳風君,他總算看到她的模樣了,衣服被打的零零破破,頭髮更亂,原本一位俏女子,如今看着倒像是瘋婆子。
他這探究的看着她,看得柳風君臉頰微微發紅,低下頭。“王爺,你別這樣看我,風君太丑。”
雲峰飛淡笑一下,說:“你也趕緊回去梳洗下,換身衣服來,需要什麼只管說,府上什麼都有。”
說完,扶着肖太妃進府回安壽堂。
馬車在清晨的馬路上疾馳,姚天天一手搭在曲藝背心處,為她灌輸內力。
“師姐你撐住。”
曲藝臉色慘白,閉目養神,接受姚天天的內力一通又一通的輸入自己的身體裏。突然,胸口涌動,喉嚨一滾,噗的一聲,噴出一口紫血,濺了車廂前半截,隨即虛弱的倒在姚天天懷裏,急喘着氣。
為了不想讓肖太妃擔心,她用內力壓制體內劇毒,直到她們下車,駛離端王府後終於扛不住了。
姚天天眼淚都急出來了,哽咽着大喊:“師姐,大師姐,你要撐住,我們馬上要到了。楊奕生到了沒。”
“到了到了就在前面。”
馬車趕到曲府後門,姚天天直接背起曲藝翻牆躍入。
“誰!”守門的丫鬟手持兩柄長劍直刺過來,一見是二師姐姚天天,收起劍行禮。
“二師姐好。”
“別好了,你們快去通知宋方跟白染衣,大師姐受傷了。”
也顧不上白染衣還在養病,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大師姐。
女使嚇得不輕,她們的大師姐從來都是戰無不勝,今日竟受如此重傷,當下不敢再逗留也不敢再多問,拔腿就內院跑去。
姚天天將曲藝背進房裏,先是將她身上的污漬擦乾淨,再為她換上乾淨的衣服,剩下的就等宋方與白染衣了。
宋方就披了件外袍,tatata的穿着沒套好的鞋子飛奔而來,奔至床頭查看病情。
“師姐是中了鬼宮劇毒嗎?”
姚天天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上馬車后我發現師姐神情有異常,她將內力護在心口,連話都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