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給點甜頭?不給!
最近江一有些苦惱,鐵三角,有兩個角鬧矛盾,他該怎麼辦?
就在他煩的不行時,郭雲川又來找他,難得的,江一跟他聊了起來。
在郭雲川開的酒吧里,江一趴在吧枱上,喝着郭雲川調的酒,顛三倒四的把事說了一下,“哎,鍋子,如果是你,你該怎麼辦?”
“和那個女的劃清界限!”郭雲川把調好的酒倒出來,淡藍色的,好看。
江一把酒杯拿過來,抿了一口,不錯,“這麼直接好嗎?”
“這種事你糾結什麼?她挑着日子拆夥,擺明了就是要拿捏小不點。小不點沒有上當,直接絕交。這點比你強多了。”
“你在這糾結個什麼勁兒,你還想他們重歸於好?”
郭雲川又給自己調了一杯,慢慢品着,看江一一臉想不明白的表情,又把杯子放下。
指尖沿着杯沿慢慢滑動,“現在小不點的心情應該更不好,你帶他過來,我最近學了不少新酒,度數低,不醉人,讓他嘗嘗,放鬆放鬆。”
江一看着手裏的酒,還剩一點底子,直接一口喝完,“我先回去了。”
第二天,江一果然帶着秋晨來了郭雲川的酒吧。
坐在吧枱前,秋晨有些好奇的看着調酒的郭雲川,“鍋子,你是老闆兼職酒保?”
“哈~調酒挺有意思的。隨心所欲的想怎麼調就怎麼調,有時候調出來的酒反而還不錯。”說著他推過來一杯橙色的酒,“嘗嘗,這個度數低,沒事的。”
秋晨先是仔細看了看,又湊近聞了聞,有橙子的清香,端起來抿了一口,“好喝~”
很清爽,沒有酒味,反而有橙子的甜味。接着又喝了一口,“鍋子,這個叫什麼,真的很好喝。”
郭雲川淡笑着看他,“給你調的,就叫小不點怎麼樣?”
“不怎麼樣!”秋晨又喝了一口,看着郭雲川動作熟練的又給自己調了一杯,感覺,動作好絲滑。
一邊的江一把秋晨那杯拿過來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甜甜的,沒什麼酒味,確實挺好喝。”
喝同一杯酒!
。。。看着兩人堪稱親密的舉動,郭雲川挑眉,“一一,你不怕池騁揍你?”
“額,,,順手,順手,,,”
秋晨笑着看他,“你別怕,池哥哪有那麼不講道理。”
“他不講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郭雲川直接拆穿。
“哈哈哈!”
下午五六點,酒吧根本沒營業,就他們三人在吧枱那聊天。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秋晨精神不再那麼緊繃。
在江一再次聊起王賽玉時,秋晨也能很輕鬆的開口,“是有點可惜,不過都不重要了。”
“一一,你怎麼比我還耿耿於懷啊!”
聞言郭雲川掃了江一一眼,聲音淡淡的,“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才沒有,你別瞎說!”江一臉上有瞬間的不自然,耳朵微微發紅,不知是喝酒喝的還是怎麼的。
如果說年少有絲悸動,那他也說不清,只是在知道王賽玉喜歡秋晨時他曾失落過一段時間,不過很快他自己就調整好了。
“我只是可惜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情誼,鍋子你不懂別瞎說。我們三個認識了十幾年,從幼兒園就認識了。”
郭雲川又調好一杯酒放到江一手邊,表情無奈的聳聳肩,“是挺可惜的,但你和她不是沒絕交,你兩頭跑唄。”
“。。。玉玉已經把我拉黑了。”
。。。
秋晨對此不想發表任何看法,伸手拿過吧枱一邊放置的魔方,隨意轉起來,不過眨眼功夫就復原了。
卧槽!
“小不點,你可以啊!”郭雲川拿過魔方看看,還真復原了。
“練過?”
“嗯。”
“。。。你學的還挺雜,又滑板又麻將又魔方的。”
“技多不壓身!”
“,,,哈哈哈~~小不點,你變幽默了。”
郭雲川轉了幾圈,也沒復原,“店裏有個駐場魔術師,每天晚上都會選現場的客人比賽,你要不要試試?”
江一把魔方拿過來擰了幾下,沒頭緒,“贏了他有獎品?”
“當晚酒水免單,不過如果你們倆贏了,獎品你們自己提。”
“那件簽名球衣也行?”江一早盯上郭雲川那件簽名球衣了,結果這人說什麼,當他男朋友,家底都給他,一件球衣算什麼。
呸!一件球衣就讓老子屈服,做夢!
老子可是直男!
江一當時義正言辭拒絕了,但是對球衣還是念念不忘!
郭雲川齜牙,“那件球衣不行,那是我攢的老婆本,不能隨便給人。”
白眼~白眼~白眼~江一的白眼翻上天了。
“不過~”
話鋒一轉,江一立刻看過去,郭雲川看胃口吊起來了,輕挑下眉,嘴角盪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想要的話給我點甜頭,我也可以考慮考慮。”
指尖在臉頰點了幾下,意思很明顯,給甜頭。
“。。。滾啊!”
江一羞了一張大紅臉,把手裏的魔方砸郭雲川懷裏,拉過秋晨的手臂就把人拽走了。
氣死,氣死,氣死!
本來是開解晨晨的,結果自己反而被大變態調戲了!
都走到門口了還能聽到郭雲川在那吆喝,“哎,條件不變,童叟無欺!”
看江一像炸了毛的小恐龍,郭雲川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點點慢慢喝了個精光,心情很好。
~~
“喲呵~這你新看上的小美男?不錯嘛~”
這一聲調侃,震得郭雲川腦子都炸了,看着從門口走進來的人,他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你他媽還敢出現?”
顧智手指點了點桌子,“我有什麼不敢出現的,哎,給倒杯酒!”
“。。。”
郭雲川沒動,一雙三角眼死死瞪着他,七年多沒見,好似有些不認識面前的人,“你怎麼老成這樣了?”
“。。。你丫會不會說話!我跟你同歲。”
“你看着像比我大十歲了,哎,你怎麼瘦這逼樣了?”郭雲川慢慢調整情緒,給他倒了杯酒。
顧智翻了個白眼,“都是奔三的人,就甭裝嫩了。不過,剛剛出去那倆才是真的嫩。”
“哼,那是,人家剛二十。”
“誰沒年輕過啊!”顧智說著搓了搓臉,乾瘦的臉上沒什麼血色,搓一搓,紅潤了不少。
“哎,你怎麼知道那倆剛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