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尋覓之對比畫像
聽雨軒的觀竹廳內,蘇沫與賀智琛,秦默三人正在廳里吃早膳。
“沫兒,你這麼早,就能煮出這麼好的小米粥,真是太好喝了,還有沒有,再給一碗。”賀智琛一坐下,沒去理花捲,直接喝光面前的小米粥,喝完舔舔嘴,太香了,不飽。
“有,我煮了一大鍋,棉伯,再給琛哥盛一碗。”蘇沫邊說,邊用勺子,吃着小米粥。
“沫兒,你真不簡單,這海參,處理得一點腥味也沒有,還有這股香甜的味,是加入了南瓜泥對嗎?嗯,還有雞湯的精華在裏面。”秦默喝了一小口后,眼睛一亮,又喝了一大口,品味了一番后,說出了這粥里的配料來。
“秦大哥說得一點不差,其實這海參小粥要好吃,粥與海參要分開做,最後出鍋時再合在一起,這樣做出來的粥,不腥,清香可口。”蘇沫笑着說。
“沫兒,你是用全雞湯嗎?”賀智琛問。
“不是的,這粥要以雞湯與白水,比例是一比一,先煮粥,等粥開加入事先準備好的南瓜泥,煮的過程,要不斷攪動,預防糊底”
“另一鍋將泡發好海參洗凈,切段,加入蔥薑黃酒煮熟后,撈起,加入已經煮好的小米粥內,再加入少許鹽巴調味,最後盛碗時,加入一點枸杞點綴即可”蘇沫邊說邊吃,突然,小白從邊面飛進來,落在蘇沫的案桌上。
“咕咕(主人),咕咕咕咕咕咕咕(北城門有人拿着),咕咕(你的),咕咕咕(畫像來),……咕咕咕咕咕(……夜探將軍府)”小白對着蘇沫,說起鳥語。
“小白在跟你說什麼?”賀智琛知道蘇沫有與動物交流的能力。
“小白還會說話?沫兒,你聽得懂?”秦默好奇的看着小白。
“兩位哥哥,他來了,已經入了北門,今晚要找琛哥的麻煩,那孫夫人將與我們遊船的事告訴了他,琛哥,對不起,該早做準備了。”蘇沫的笑容消失了。
“他不是還要有兩天的路程嗎?”秦默臉也變色,拿花捲的手停下來。
“哇靠,孫斌他妻子不是被我譴回老家了嗎?兩人怎會勾搭上的?”賀智琛的面色一白,非常自責。
他已經將有關沫兒的蹤跡抹除,偏偏這婆娘,人就不能心軟,一時的心軟,給沫兒帶來大麻煩,自己倒不怕蕭逸軒,大不了,不做這鳥官,浪跡江湖去,可是沫兒...
“小白說:是他拿我的畫像在看,被孫夫人認出,兩人門口聊了起來,他以為我可能住你的將軍府。”蘇沫說。
“我有一計”秦默說。
“默哥有何良策?”賀智琛伸長脖子。
“我們可以這樣……”秦默起身,走到蘇沫的身邊,賀智深也跟了上來,三人的頭湊在一起,由秦默的手,沾了點茶水,在蘇沫的案台上邊畫邊說。
引得賀知琛與蘇沫連連點頭。
……
城西最有名的紅樓--歡樂坊,靜悄悄的,因為這紅樓,一般傍晚開門,晚上最熱鬧,白天,裏面的姑娘,小官都在休息。
坊內的頂樓里,蕭逸軒戴着他的羅剎面具,四平八穩的坐在主位上。
李四勝也戴着個紅色羅剎鬼面具,站在蕭逸軒的身後。
主位下正恭敬的站着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二十多歲,撫媚形的,長得很美。
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紅色低胸衣裙束腰榨袖長裙,將她的身材優點全勾勒出來。
“主子,這段時間,屬下有將消息傳回總舵,總舵沒收到?”說話的女子不別人,正是這歡樂坊的坊主--錦姑姑,也是羅剎門的分舵主苗鳳錦。
“有人在一個多月前,曾見過夫人在懷化大將軍賀智琛的遊船出現過,你們可知這件事?”蕭逸軒問。
“回主子,不知,這官家休沐時,時常有人舉行遊船或私宴,一般有護衛守着,除非他們有請樂人進去,否則,我們的人,沒法靠近,也不可能,每個宴會都去貞查的。”
“但後來曾聽孫將軍來喝花酒時,曾贊過,他去參加遊船,遇見一個殘疾的絕色美人,大家不信,他便憑記憶,畫了下來,屬下見過,跟夫人很像,但又不全像,這消息,屬下有發給總部,卻遲遲得不到總部的指令。”錦姑姑認真的說。
“那畫可還在?”李四勝問。
“在的,被屬下討來了,主子要看嗎?”鳳錦問。
“要,你速去拿來。”蕭逸軒說。
“是,屬下馬上去取。”苗鳳錦步伐輕盈,出了門,去拿畫像了。
“四勝,你說,那林姓公子,會是沫兒嗎?若是,沫兒為什麼要改姓林?”蕭逸軒一臉疑惑。
“主子,蘇主母好像便是姓林,雲淮公子也姓林,可能是蘇主子氣蘇大將軍將蘇主母貶,貶妻...便改回母姓。”李四勝的話越說越小聲。
因為這裏面,若不是蕭逸軒下令,蘇允和不會貶林沐宛,所以,蘇沫會怨他老爹,當然也會恨蕭逸軒。
“也對,岳母本家姓林,沫兒對岳母非常孝順,對了,去找岳母的探子呢?”蕭逸軒恍然大悟。
“斷了,那些人追上船的,都消失了,線索指向了遠洋的霧島國,但有這大海阻隔,難啊!”李四勝愁啊!
“主子,您看。”這時,苗鳳錦拿着一張墨畫過來,鋪在蕭逸軒的面前。
畫像里,一名少年坐在一木輪椅上,在江邊垂釣,少年的五官精緻,特別是那雙大大的杏眼,卻有一雙如星星般的眼瞳,一雙長長的劍眉,直挺的鼻樑小巧的鼻尖,微微向上翹的薄唇,配上一張美人臉。
少年雖坐着,但四肢修長,目測應該接近一米八,不胖不瘦,剛剛好。
蕭逸軒看着畫中人,好像是沫兒,又好像不是。
“主子您看,這眉與夫人不一樣,這身高,比夫人高有三寸左右,還有神情,夫人的神情簡單,清純,而這畫中少年,不太簡單。所以,屬下也不太敢確定這少年是否是咱家夫人。”苗鳳錦指着兩張畫像不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