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河中女屍案
南虹看向主子面色不忍,對裴敬埋怨不喜更深了一份。
因為她,主子大病一場,剛好點日日門前侯着,再也沒見她回去。
聽鄰舍說她搬走了,主子尋了許久任不知她新居何處。
時常陪着主子皇城司附近偷偷看她,她除了前段日子虛弱,往後並無異常,還與顧大人共乘一車。
難怪瞥下主子這麼毫不猶豫,這是尋了下家吧!
虧得他主子深情至此,她裴敬壓根兒都不值得!看了眼望着一簾之隔怔愣聽着聲音的主子,南虹忍不住出聲,“別看了,她不值得!”
白歆看了一眼南虹,因為自己讓她失去的最後的親人,若換成自己只會恨不得殺了對方,只能怪自己,怨不得她。
她的傷自己也看到過,顧元善也找過自己一回,對於他的描述,他不覺得他顧元善會騙自己,他不屑,也沒必要。
只從他描述便知道她當時傷的有多重,她對自己的埋怨他能理解,更多的是後悔自責。
他喜歡她不僅是因為她叫裴敬,是因為她鮮活,與其他女子不同,兩次初見他便知道自己對她有意。
看到她的時候那種愉悅發自內心的開心是欺騙不了的。
沒看到她會時常想起,梅林定親他覺得有些倉促,但有發自內心的喜悅。
一種心意互通的喜悅,她喜歡自己的臉,當日他還慶幸,自己有她喜歡的東西,哪怕是自己外貌。
他看出顧桓對自己的敵意,他是喜歡裴敬的,她心細但也粗心,對自己在意的會格外心意,對自己不在意的會從不深究。
這也或許是她尚未察覺顧元善心意的原因,一個不會說,一個壓根兒沒往哪處想。
但現在他不敢確定了,若自己離開太久,裴敬察覺了怎麼辦?
她會接受顧桓嗎?一個不比自己差的人,他對顧桓並非不懼,但他如今也不知該如何面對裴敬。
她也不想看到自己……
裴敬沒有等太久,白掌柜的很快出來,客套了一番,接受了裴敬的約契,把從前的分成約契拿出燒了個乾淨。
裴敬拿着銀票放入懷中,把雜集也送給了白掌柜,錢貨兩乞,裴敬出了書局。
附近金店買了一把金鎖和一對金鐲,裴敬收好便回司衙。
一路上似乎有人跟蹤,裴敬不想出什麼意外,買完想要的便趕緊回衙門。
進了衙門這才送了口氣,她不知道尾隨的是何人,距離不遠也不近,應該沒有惡意,但她不想賭。
上一次賭人性阿父沒了。
她以為她跟白歆可以走的更遠一些,到頭來才走出多遠,因為自己的賭,被白家算計,他們不過放出消息自己都不確的消息便使得阿父慘死,自己差點也沒命了。
那一刻她就明白了,這社會等級的差距不是因為你的忽視就不存在,他不懷疑當初白歆對自己的喜歡。
但喜歡中若夾雜的不對等的東西太多,她承受不住。
白歆乃世家少主,不缺什麼,也不怕失去什麼。
自己什麼也沒有,苟延殘喘,連真實身份都不敢告訴任何人,她賭不得,也賭不起,唯一的一次賭讓她失去了唯一的一個親人。
裴敬揉了把臉,三月的天氣尚未徹底回暖,只不過沒凜冬那般冷罷了。
她現在的目標非情情愛愛,她用不起,也阿想再多想,第一段就死了阿父,若再繼續她怕這條命也不夠自己玩的。
老老實實跟着大人查案,等能力足夠,她在想法子查自己想查的,其他的皆是浮雲。
南虹欲言又止,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少主,我們回去吧,她似乎察覺了有人跟着,這才提前回衙門。”
明明看她一副想繼續多看看的神情,似乎察覺了他們的跟蹤,趕緊買了東西便回,路上謹慎的神色不是裝出來的。
白歆戀戀不捨收回目光,“她去金店買了小金鎖和鐲子,她是想送給誰?”
南虹頓了頓,“少主,我們回去吧,我派人打探一下。”
白歆點頭,“派南月暗中保護她。”
“南月是保護少主的,把他派了出去,少主怎麼辦?南星和南雲去查線索又不在主子身側。”南虹不贊同。
自己是四人中武功最差的,因為腦子靈活一直跟在少主身側,暗中南月再離開了,少主安全怎麼辦。
白欣最近動作不斷,若非他們防備着,主子怕早就受傷了。
白歆回了馬車,面色冷了幾分,“是該受傷了,這般警惕下去沒有破綻,他們如何繼續後面的。”
他該強大起來,又了權利,他才可以調動整個白氏一族,他才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若自己掌握了實權,是不是裴敬就不會發生哪些事,自己也能最快收到消息他阿父與她也不會落入那般情況。
他們也不會被白家主利用,白欣與他聯手也撼動不了整個白氏一族便由自己隨手掌控。
這一刻,他從不想插手白氏,不想爭奪走向了白家主早就替他設想的道路。
既然你們這般想他走這條路,那他就走下去,誰也別想阻擋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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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司衙,正好趕上飯點。
但飯堂,果然三人都在,見裴敬看另外一個空位置,蘇子桉淺笑,“鎖雲落值就跑了,明日他兒子百日宴,說回去提前準備一下。”
“畢竟是你認的乾兒子,你明日提前先過去,我們處理完公務再去。”蘇子桉看向裴敬。
顧桓點了一下頭,“死者何人已經查出來了,其他明日需要去求證。”
錦春適時朝裴敬淺淺笑了笑,不用說,應該就是錦春查到的。
“死去的女人叫潘金蓮,臨都河往西三里臨河村的村民,具體的需要明日去村中看看。”顧桓慢條斯理的咽下口中飯食。
裴敬被噎了一下,別過頭捂着嘴咳嗽,“咳咳咳,你說叫什麼?”
顧桓面色擔憂,看向裴敬,“你沒事吧?”
裴敬捶了幾下胸口,擺手,“無事,被嗆到了而已。”
錦春伸頭看向裴敬,“潘金蓮這個名字有什麼歧義嗎?”
裴敬睜大雙眼看向疑惑看向自己的三人,“你們不知道?”
靜了靜,看三人不似說謊,按理說這潘金蓮歷史上就是生在宋代,目前這個地方也屬於架空存在的不存在的宋,也可能是平行世界的一隅。
這裏一切也有宋後期的影子,而皇帝劉欲更是歷史上宋代最後一代皇帝宋少帝劉昺之子。
國號確是不存在的安慶,也稱大慶朝。
或許這就是平行世界的一個半架空朝代,但里的這一切也皆為真實存在的。
起碼傷心難過,受傷的痛意,等等一切是真實的感受。
裴敬默了默,把這個故事以自己看過的話本子形式告訴三人,裴敬觀察三人反應,見表情怪異看向自己,裴敬摸了摸鼻子,回望三人,“怎,怎麼了?”
蘇子桉一言難盡,“雖知曉你愛看書,但別什麼書都看。”
顧桓也難得“嗯”了一聲。
“你若想看什麼書籍文雜我可以替你尋,這些野史,雜本子你還是少看吧。”顧桓叮囑裴敬。
知道這個故事有些違背當下社會背景和道德,裴敬看三人表情,還是點了點頭。
人是群居動物,求同存異是本性,之後裴敬老老實實吃飯,怕一個沒忍住回答什麼個什麼驚天動地他們仨會把自己當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