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澤法：老夫為你再開一班
“將全身硬化，只適用於應對一些無法躲避的範圍性打擊。”
“與海賊戰鬥，切記不可這麼做。”
“硬化全身，會加劇霸氣的消耗，除非浪費霸氣，毫無意義。”
澤法上下打量了一下羅森，然後右手如閃電般彈出，一指點在了羅森的頸脖。
砰
作為前海軍大將，雖然已經退役，且久未上陣，但眼界、經驗，意識等等並沒有隨退役而消失。
他這一指，力道剛好擊潰了羅森纏繞於全身的武裝色霸氣，但又不傷到其分身，甚至挨了一指后，羅森依舊是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被擊飛。
“你看。”
“如果你把用於硬化全身的武裝色霸氣，全部用在硬化你的頸脖上，防禦力起碼能提升一個檔次。”
“也不至於被我一擊打散。”
澤法收回手指。
“學生受教了。”
“多謝澤法老師。”
羅森聞言，心裏一凜，第一時間想到了維爾戈。
如果對方在龐克哈薩德里，面對特拉法爾加·羅的時候，只是將全身霸氣用在硬化一個區域，想來也不至於被一刀秒殺。
“你喊我一聲澤法老師，那我就有責任教好你。”
澤法擺了擺手，先是用目光掃過教室里還在苦苦尋找武裝色霸氣的學生，在稍加思索后，他便語出驚人：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和其他人一起上課了。”
這話一出。
全場皆驚。
自然也包括羅森。
“為什麼？”
羅森臉色不變。
在其他地方，他還擔心會遇到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事情，但在海軍學校，尤其是在澤法班裏，根本不必擔心。
相反。
他越秀，澤法就越高興。
“讓一個天才和一群普通人一起學習，那是對天才的不公。”
“同理。”
“讓一個怪物和一群天才一起學習，同樣是對怪物的不公。”
澤法看着羅森，一字一頓地說道。
羅森聞言，不由一陣默然。
他明白澤法的意思。
就像把澤法班的祗園、加計丟到普通班裏，這兩人用一天的時間就掌握了武裝色的纏繞硬化，而其他學生需要半年，甚至數年才能掌握。
然後，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祗園與加計都得不到任何的進步。
不是他們江郎才盡，而是普通班的老師還在反反覆復地講纏繞硬化的知識要點，或者是進行纏繞硬化方面的霸氣訓練。
但這些東西，祗園和加計已經吃透，再怎麼上課，再怎麼學習都是虛度光陰。
而在澤法班裏就不同了。
不只是師資的差距，還有教育方式的不同。
同理。
現在羅森在澤法班裏的情況也一樣。
他半小時就掌握了武裝色硬化纏繞，像斯摩格連霸氣都沒覺醒，甚至就連擁有大將器量的祗園、加計都還沒掌握霸氣。
也就是說，他繼續待在澤法班裏，繼續上着與斯摩格一樣的課，那也是在虛度光陰。
“羅森。”
“從即刻開始。”
“老夫為你再開一班，以後你不必再來這個教室，老夫會專門抽時間，單獨教你一個。”
澤法的話，如同在教室里掀起一場颱風。
“什麼？”
斯摩格、日奈等人聽后，不禁悚然動容。
澤法班的學生，為什麼讓其他班的學生如此羨慕，不僅僅是保底上校的軍銜，更重要的是能獲得前海軍大將澤法的教導。
可現在呢？
澤法居然專門羅森再立一班，進行一對一的專門教導。
待遇再次拉開一大截。
這已經不是海軍學校教官與學員，而是真正的老師與弟子才有的待遇。
“別說老夫偏心羅森，也不要說老夫不給你們機會。”
“就以今天為限。”
“誰能在放學的鐘聲響起之前，掌握武裝色霸氣的纏繞硬化，老夫就破例讓他進入這個新設立的班。”
澤法看出了眾人的羨慕，於是直接以羅森為例，進一步地刺激學生的鬥志。
尤其是。
他眼角餘光好似不經意地在祗園和加計身上掃過。
一天之內學會武裝色霸氣纏繞？
對於這片大海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來說都是不可能的，只有那一部分具備大將器量的怪物，才能做得到。
曾經教導過波魯薩利諾、薩卡斯基，還有庫贊的他，在踏入教室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意到祗園和加計。
在兩人的身上，他看到了波魯薩利諾幾人的身影。
也就是說，澤法的這一番話，看似是對整個教室的學生說，實際上不過是在對祗園和加計說。
至於其他，像斯摩格之流，就算澤法破例讓對方與羅森同一個班，那也只會讓斯摩格感到絕望。
身邊的同學一日千里，而自己卻原地踏步。
每日遭受這種打擊，時間一長，對自信的摧殘那是毀滅性的。
“一天嗎？”
祗園兩手緊握成拳，眼眸閃過一絲炙熱。
如果要像羅森那般，半小時掌握纏繞硬化，她心知自己絕對不可能辦得到，但一天的話，還是有信心能做到的。
因為，她已經跨過了澤法所說的第一步。
知道霸氣、找到霸氣，使用霸氣。
目前，她處在了第二步，找到霸氣。
“看來，我也不是沒有機會嘛！”
加計暗暗想道。
哪個能擁有大將器量的人，會願意承認自己弱於他人的。
就算親眼目睹羅森領先於自己，他也只是單純地認為羅森在學習霸氣的速度上要快過自己，但實力就不一定了。
“火燒山。”
“你過來一趟。”
“幫老夫代課。”
澤法拿出電話蟲，喊來了此時還是本部少將的火燒山。
相比起同為少將，但作風強硬鐵血的道伯曼、鬼蜘蛛之流，火燒山的性格要溫和得多。
平時沒有外出執行任務，都會被他叫來代課，或者是充當助手。
很快。
收到澤法電話的火燒山便火速趕到。
來到教室后，他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朝羅森看了過去。
顯然，之前在電話里，澤法已經跟他說了羅森的事情。
“比薩卡斯基他們還變態的怪物嗎？”
“這個世界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人。”
“真是不敢想像啊！”
火燒山看着羅森，眼裏的驚訝怎麼都掩飾不住。
海軍學校再出一個大將器量的學生，那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
現在呢？
居然出了一個比器量還要凌駕於大將的超級怪物，他豈能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