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審問
從廠里出來的時候，李勝利問道：“柱子，你這是惹到誰了，怎麼大晚上的來堵你？”
“勝利哥，我還納悶呢，這幾天沒有惹事情啊。”何雨柱摸了摸腦袋道。
剛說完話，就拍了一下腦袋，說道：“你看我這個腦子，這不是前幾天我跟一車間的郭大撇子打架了么，你說是不是他找人來堵我呢？”
“等明天了把那幾個小混混審審再說吧！這麼晚了，趕緊回家吧，我看你還帶着飯盒，是不是雨水今天回來了？”何雨柱因為帶飯盒的事情，李勝利說過幾次，這種事情不要經常干，要讓下面幫廚的也多多少少的分潤一些，要不然在食堂以後會沒有人支持的，何雨柱還是比較聽李勝利的話的，他現在收入挺高的，也就是偶爾帶一次。
“是啊，勝利哥。這不是今天做的這個紅燒肉挺不錯的，我就把剩下的帶了一些。”何雨柱看到李勝利說這個事情，就尷尬的解釋道。
“好了，沒事，也就是偶爾帶一次，沒啥影響。不過以後注意一點，我聽楊廠長說現在食堂副主任要調走，這段時期你注意點，別做啥出格的事情，有些事情跟自己沒關係不要亂出頭，你這個一食堂班長已經當了三年了，我看看能不能跟廠領導提提你的事情，給你提一級。”李勝利嚴肅的說道。
聽了李勝利說要舉薦他，何雨柱趕忙應道：“哎，好的，勝利哥，聽你的，我以後不帶飯盒了。”
“那成，咱們趕緊回家吧！這都八點多了。”李勝利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
第二天上班后，李勝利就帶着保衛處的幾個人，把昨晚襲擊何雨柱的幾個小混混給提了出來，看到幾人在這裏凍得瑟瑟發抖。他看着這幾個小混混，皺了皺眉頭，嚴肅地問道：“你們為什麼要襲擊何雨柱？”
小混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
李勝利在一旁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可要老實交代，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這個小黑屋裏很暖和啊。”
其中一個明顯才十幾歲的小青年估計是剛混社會，連忙說道：“領導同志，我們也是受人指使的。”
幾人中為首者趕緊制止，狠狠瞪了那小青年一眼，可小青年被李勝利的氣勢嚇得不輕，也顧不上為首者的眼神了。
李勝利看到后，嚴厲說道：“我們組織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現在不交代，等我們查出來，如果不只是襲擊我們紅星軋鋼廠的職工，還有別的事情，那麼後果可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那為首的混混聽到李勝利說的話后，明顯是怕別的事情給露出來，就咬了咬牙說道：“我們就是看那何雨柱不順眼，沒什麼人指使。”
李勝利笑了笑，笑容里卻透着寒意：“你們覺得我會信？就你們幾個，無緣無故會去堵一個廠里的職工？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嗎？這是破壞工廠的穩定，影響工人的安全。”
這時候，保衛處的老張在李勝利耳邊低聲說：“李處長，要不然把這幾個小混混交給我，我保證他們會交代出從小到大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偷看寡婦洗澡我也能讓他們說出來。”這個老張是從民國時期就在婁氏鋼廠上班的老保衛人員了，原來的時候，一個大廠就是一個小社會，廠子保衛科私設公堂之類的事情屢見不鮮。
老張看李勝利沒有理會他的話語，只得嘿嘿的笑了笑。
李勝利嚴肅的說道：“現在可是新社會了，我們可不興私設公堂，不過我看如果他們不老實交代，就把他們送到派出所吧，估計他們身上的事情不少，我們也能立個功勞。”然後他又對小混混們說道：“你們如果不交代，那我們就只能把你們交給公安了，到時候，你們可就不是在這小黑屋裏凍一凍這麼簡單了。”
幾個小混混聽到要把他們送公安，連忙說道：“我們交代。”
“我們說。”
“這是有人指使我們做的。”
“是我們老大說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教訓那個何雨柱的。”
尤其是那個為首的混混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過了一會兒，那為首的混混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說道：“我說，是有人給了我們錢，讓我們教訓一下何雨柱。”
李勝利眼睛一眯：“是誰？”
“我……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只知道是個在你們紅星軋鋼廠里有些勢力的人，他說何雨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李勝利眉頭皺得更緊了：“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徵？”
“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個帽子，長得比較壯實，尤其是他推着自行車的時候我看着他明顯是個左撇子。”
李勝利和老張對視了一眼，老張說：“左撇子這個特徵，再加上又跟何雨柱有衝突，是不是……”
看到老張要說話，李勝利抬手制止了老張的話語，讓保衛員把幾個小混混押下去了。
“這個領導同志，我們交代了，把我們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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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跟着混社會，我們還在家等着我呢。”那個十幾歲的小混混聽到又要把他們押到小黑屋，連忙哭道。
保衛員可不管他們的哭鬧，反正出來當小混混的基本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直接把幾人押了下去。
李勝利和老張回到辦公室，關上門開始討論。
老張皺着眉頭說：“李處長，你為啥不讓我把話說完？我覺得那個左撇子，咱們廠里有嫌疑的人不多啊。”
李勝利點燃一支煙，緩緩說道：“老張，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咱們現在沒證據，不能瞎猜，要是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咱們得暗中調查。”
老張點點頭：“也是，那咱們從哪兒查起呢？”
李勝利沉思片刻，說：“先從和柱子有過矛盾的人查起，重點是那些和一車間郭大撇子走得近的。”
他們兵分兩路，李勝利去一車間找郭大撇子的工友打聽情況，老張則在廠里的各個角落留意有沒有符合特徵的人。李勝利來到一車間，找了幾個和郭大撇子關係不錯的工人，旁敲側擊地問他們最近郭大撇子有沒有和什麼可疑的人接觸。
工人們一開始都有些猶豫，不想多事，但在李勝利的耐心勸說下，有個工人悄悄告訴他，前幾天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看到郭大撇子和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在路邊的一個電線杆子邊說話，但是沒有看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