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純元2
宜修押着德妃朝着乾清宮走去,永和宮的小太監焦急不已,這一位是萬歲爺的寵妃,另一個也是皇家的命婦,肚子裏還揣着鳳子龍孫,沒有主子的旨意,他們實在是不敢上前。
去乾清宮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一傳十十傳百,各家的奴才得知消息后趕忙將德妃被自家兒媳婦押着往乾清宮方向去的消息告訴了各家主子。
溫僖貴妃,佟妃,惠妃,宜妃,榮妃等得知了此事,趕忙讓人攙扶着出來看熱……擔心德妃的安全。
一路上無人敢阻攔,宜修很順利的將德妃帶到了乾清宮。
乾清宮外候着的李德全先是看着烏泱泱的一群人,待眾人走近了才瞧仔細,被這場面嚇了一跳,忙進了乾清宮,小聲跟皇帝彙報了此事。
皇帝眉頭微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後宮妃嬪無數,即便有不和,也不會鬧到明面上,德妃私下裏如何他沒工夫去了解,面上德妃可是從來沒跟人紅過臉。
怎麼這回跟老四的側福晉還鬧上了。
看着跪在堂下彙報軍務的費揚古,皇帝開口道,“費揚古先留下,其他人先到偏殿等候。”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皇上,臣媳烏拉那拉氏求見。”
一聽這話,費揚古打了個激靈,要是他沒聽錯的話,這人大概可能或許應該是自己的二女兒。
身為皇子側福晉,無論因為什麼跑到乾清宮,都不是一件好事。
皇帝十分煩躁,他活了三十幾年,還從來沒有女人鬧到他面前來,這個老四越發出息了。
“讓人進來,朕倒要看看她想幹什麼。”
門被打開后,宜修押着德妃進了乾清宮,抵在德妃脖子的簪子上已經滲出了血,滴到了地面上。
費揚古雙腿一軟,險些跪到地上,他怒喝一聲,“你在幹什麼,還不趕快放了德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動利器,你想讓全家給你陪葬嗎?”
成為宜修的穿越女這也是第一次見到歷史人物,活着的皇帝,說不害怕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但想到德妃,胤禛,柔則做下的噁心事,她又來了底氣。
是他們過河拆橋在先,羞辱自己在後,她非要讓人都知道,德妃和烏拉那拉氏都是一群什麼貨色。
反正自己懷着,孩子,皇帝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
“皇上,請聽臣媳一言,您就會知道您的寵妃德妃娘娘,私底下究竟是一個怎樣包藏禍心的人。”
眾大臣一看這情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還是留下看熱鬧吧。
費揚古更加着急,“你有什麼話私下裏說就是了,何苦鬧成這樣。”
皇帝示意費揚古禁聲,沉聲問宜修:“你究竟要如何?”
宜修凄慘一笑,“還煩請您派人去御花園將四阿哥和我的好姐姐柔則帶過來,您一問便知,哦對了,父親最好也去家中將我那好嫡母一同叫過來,也讓大家看看,你們這一家子是怎麼苛待庶女的。”
皇帝心中很是煩躁,德妃畢竟給自己生了幾個孩子,就這麼看着她死也說不過去。
這個宜修雖不至於能威脅得了自己,但事情鬧的這麼難看,若他不及時解決還藏着掖着,難免會讓人覺得這裏邊又暗藏了哪些事。
皇帝給李德全使了個眼色,李德全忙帶着人去御花園,將柔則和正在糾纏柔則的四阿哥一起帶到了乾清宮來。
又讓人去出宮去烏拉那拉府上請覺羅氏進宮。
四阿哥見到柔則后便情難自抑,正好也要求皇上賜婚,緊趕慢趕的跟着李德全到了乾清宮。
還沒進門他就看到外面烏泱泱的人,心想這是怎麼回事。等進門一看,就見自己的親媽被自己的側福晉綁架了,本來要求娶柔則的話也咽了回去。
他瞪大了眼睛,“宜修,你瘋了,還不快將額娘放開,你這是大逆不道。”
宜修沒有放人,直到李德全將宮外的覺羅氏也請進宮來,皇上開口,“你既說有冤屈,就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宜修冷笑一聲,看向柔則,她心中不禁讚歎,她的好姐姐確實容貌驚人,可肚子裏卻一肚子壞水,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做得那些事,真叫我覺得噁心。就在剛剛,我的姐姐進宮,和我的丈夫四阿哥搞在了一塊兒,我那好姐姐穿着盛裝,竟在那太液池旁跳起了驚鴻舞,就為了勾引自己的妹夫。而我的丈夫四阿哥,一眼便看上了我那好姐姐。”
在場眾人互相看了看,心想這也沒什麼啊。
宜妃好奇的問宜修,“沒了?”
宜修瞪了宜妃一眼,“當然不是,這兩人不知廉恥,竟在湖邊勾勾搭搭,當場做起了好事。”
眾人一臉震驚的表情,這四阿哥才十二歲啊,這麼小就這麼放肆嗎?
四阿哥和柔則聽完后都跪到了地上,四阿哥率先開口,“皇阿瑪,兒臣確實對這位哥哥一見鍾情,但……但並未做苟且之事啊,求皇阿瑪明鑒。”
柔則也道,“皇上,臣女私下確實習過這驚鴻舞,但方才並未跳過。”
還沒等皇帝說話,宜修便打斷二人,“你們兩個渣男賤女還敢狡辯。”
宜修指着胤禛,“你們一個見色起意,拋妻棄子,違背了曾經對我的誓言,一個不知廉恥,為了攀龍附鳳,不顧親妹妹有孕在身,勾引自己的妹夫。我的好姐姐,皇上有那麼多的阿哥,還有親王之子,你卻偏偏將主意打到你妹夫身上來,你們兩個真是枉為人。”
費揚古看着自己的兩個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將事情鬧到萬歲爺面前來,只覺得臉都快丟盡了。”
柔則低着腦袋,清麗柔弱的聲音中帶着些焦急,“萬歲爺恕罪,四福晉息怒,臣女進宮看望四福晉,是絕不敢起這種心思的。不知四福晉是從哪聽到的謠言,臣女方才在御花園確實遇到四阿哥,同四阿哥說了幾句話。可並未跳舞,更不像四福晉說的那樣,做……做什麼……苟且之事,臣女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