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誰來救救鳥命
安悅走出院子,向著後山走去。
她想去山上,挖兩棵果樹,偷偷種在空間中。
山上的風有些涼,樹葉很茂密。
安悅很快發現了一顆梨樹,她拿着工具,手臂粗的梨樹挖出來。
挖掘梨樹是個體力活,她運轉異能,輕巧的挖出了梨樹。
安悅看着四下無人,把梨樹收進空間中。
她繼續尋找,看看有沒有杏樹?
突然草叢中,有一抹彩色閃過。
安悅眼睛一亮,野雞。
她腦海中立刻浮現了,麻辣雞塊,紅燒雞腿。
“小野雞,哪裏跑?”
手指微微晃動,一根透明的線,纏繞住彩色小鳥的後腿。
彩色小鳥豎起耳朵,回頭想啄斷繩索。
它什麼也沒有看見,小眼睛中滿是疑惑。
“是一隻小菜鳥,可惜不是野雞。
你的運氣好,遇到了我。”
安悅拎起彩色小鳥的翅膀,在手中晃了晃。
“你將變成一盤美味,驚不驚喜?”
彩色小鳥驚恐的瞪大眼睛,小爪子亂蹬。
“不要吃我,我不要變成美味。”
安悅眨了眨眼睛,她怎麼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不對,是手中的彩色小鳥在說話。
安悅穿越而來,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小菜鳥,你會變成烤鳥肉。”
彩色小鳥小小的眼睛,泛着水光。
“人類,好可怕!小爺,不要變成烤鳥肉。”
嗚嗚……我再也不亂跑了,我要回家。”
安悅這下確定了,真的是手中小菜鳥在說話。
它的眼淚,一對對的流下,哭得好不傷心。
“哭什麼?你還沒有變成烤鳥肉呢?”
彩色小鳥驚得瞪圓了小眼睛,“人類……你能聽到,小爺我說話?”
安悅翻了一個白眼,一隻小菜鳥,還自稱小爺?
“小菜鳥,你既然會說話,你會變人形嗎?”
“人類……你是不是故事聽多了?
我是彩靈鳥,又不是妖精,我變不了人形。”
“小菜鳥,我抓住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不聽話就烤了你。”
“人類……你這麼凶做什麼?”
彩色小鳥轉動着小眼睛,想着怎樣逃跑。
開玩笑,它是一隻彩靈鳥,剛剛從封印中逃出來。
倒霉的被人類捉住,這個人類還能聽明白它說話。
這個人類不是一般人,它想要逃跑會有困難。
安悅似笑非笑,打量着眼睛亂轉的小菜鳥。
“小菜鳥,你待在我身邊最安全。”
小菜鳥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是誰要烤了我?
“要不是我能聽懂你說話,此時你已經變成,香噴噴的烤肉了。”
安悅點着它的小腦袋。
“小菜鳥,你看那邊,你的同類變成烤肉了。”
小菜鳥順着她的手指一看,有兩個十多歲的孩子,分吃一隻烤麻雀。
安悅晃了晃它的翅膀,“看到了嗎?小菜鳥。”
“太可怕了,誰來救救鳥命?”
小菜鳥眼淚掉的更凶。
安悅有些好笑,“你膽子這麼小?
哭什麼,被烤得又不是你?”
小菜鳥止住了眼淚,“人類,我跟着你,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小菜鳥,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我不是小菜鳥,我是彩靈鳥。”
“小菜鳥,是我給你起的名字。”
“不好聽。”
小菜鳥搖着小腦袋。
“你懂什麼?小菜鳥最適合你。
菜代表你的食物,可以是青菜,可以是水果,還可以是糧食。”
小菜鳥眨着小眼睛,“這麼說,小菜鳥這個名字還不錯。”
“那當然!”
安悅心情很不錯。
小菜鳥眨着小眼睛,“人類,你先把我鬆開。”
“鬆開,你飛走了怎麼辦?”
“人類,你不會想要抓着我一輩子?”
“不會,等回家以後,我把你拴起來,你就不會飛走了。”
小菜鳥瞪大小眼睛。
“人類,你要剝奪我的自由嗎?”
安悅有些無奈,惆悵又為難,
“那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會契約你,也不能讓你認主。
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拴着你。”
“人類,你不要拴着我,我可以認主。”
“真的嗎?小菜鳥?”
“真的。”
小菜鳥連忙點點頭。
它不想認主,可是它更不想,沒有自由,像狗一樣被拴起來。
“小菜鳥,怎麼認主?”
安悅眼中滿是好奇。
在末世的時候,她見過有人契約過變異的動物。
“人類,我啄破你的手指,就可以簽定契約。”
“小菜鳥,你輕一點。”
安悅把手指遞到小菜鳥眼前。
小菜鳥啄了一下,安悅手指的血滲出。
小菜鳥的身上,彩色的光芒閃動。
彩色的光芒,沒入安悅的眉心。
安悅腦海中多了平等契約,感應了一下,她和小菜鳥有了某種聯繫。
“人類,你可以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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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鳥,你以後喊我主人,我是安悅。”
安悅鬆開了小菜鳥。
“主人,悅姐。”
小菜鳥圍着安悅轉。
“小菜鳥,你知道哪裏有果樹嗎?”
“知道,悅姐,你跟我來。”
小菜鳥在前面帶路。
安悅跟在它身後,很快找到了杏樹,李子樹。
安悅把杏樹和李子樹收進空間中。
小菜鳥小眼睛中滿是震驚,“悅姐,你是不是有空間?”
“小菜鳥,看不出你還很聰明。”
“那當然,我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彩靈鳥。”
小菜鳥站在安悅的肩膀上,抬起小腦袋。
“小菜鳥,我帶你回家。”
“回家,回家。”
小菜鳥小眼睛閃着興奮的光,它也有家了。
安悅回到季家。
季思川看到安悅,笑着跑過來。
“悅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小川,怎麼了?”
“悅姐姐,許家興和他的媽媽來了。”
季思川擔憂的看着安悅。
安悅摸了摸他的頭,“沒關係,不用擔心。”
她走進院中,把手洗乾淨。
小菜鳥喝了水,飛到樹枝上玩耍。
安悅和季思川走進堂屋。
許家興和他媽坐在椅子上,許母一臉的陰沉。
“悅悅,你回來了。”
季大林擔憂的看着安悅。
“一個姑娘家,整日外面遊盪,像什麼樣子。”
許母陰陽怪氣,眼中滿是挑剔。
安悅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水。
“我去哪裏?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不相干的人指手畫腳。”
許母瞪着眼睛,憤怒的看着安悅。
“安悅,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你的未來婆婆。”
“我和許家興的婚約已退,我和你許家沒有任何關係。”
安悅淡淡的看着許母。
這個老妖婆,以前沒少欺負原主,讓原主給她幹活。
“你說退婚就退婚,我們堅決不同意。”
許母聲音拔高。
“許家興都同意了,你不同意,一點用都沒有。
偉人都說過婚姻自由,怎麼你對偉人說得話有意見?”
許母一噎,瞪了許家興一眼。
“我們家興說了不算,我們許家我說了算。
安悅嫌棄的看着許家興。
“許家興,你媽說得是真的嗎?你的婚事你不能做主?
我怎麼才知道,做為成年人的你。
竟然不能,對說過的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