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齊聚
也就在何星剛想開口時,卻突然感覺海面上有大量氣息靠近。
轉頭看去,只見海面之上正近百道身影御物飛來,而最前方的身影,正是青雲門的田不易、蘇茹與蒼松。
尋着何星的目光,張小凡自然也是看到了青雲門的一行人。
等到人群靠近,張小凡迫不及待地來到了田不易身前。
“師傅!”
田不易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張小凡,點點頭后,剛想詢問張小凡這段時間去哪了。
卻見人群中大竹峰的眾弟子連忙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拉住張小凡就開始噓寒問暖起來。
見此,田不易也好把目光看向了何星:
“何師侄既已到此,可查出魔教之人為何匯聚於這流波山?”
何星先是拱手向田不易、蘇茹與蒼松行了一禮,隨後才道:
“回稟田師伯,經過我這兩天的探查,魔教之人好像是在尋找夔牛。”
“夔牛?”
田不易有些詫異地道,顯然是沒聽過這種妖獸。
恰在此時,人群中的曾書書站出來道:
“回稟田師叔,我曾在一本名為《神魔誌異奇獸》上看到過關於此獸的記載。”
“哦!那你說說看。”
“夔牛,上古奇獸,狀如青牛,三足無角,吼聲如雷。久居深海,三千年乃一出世,出世則風雨起,雷電作,世謂之雷神坐騎。”
聽完有關夔牛的記載,田不易有些不確定地道:
“此次魔教如此興師動眾,難道就只為了抓這夔牛去當坐騎?”
對於田不易的疑問,蒼松卻是冷冷地道:
“管他魔教之人到底有什麼圖謀,將其全部滅殺在此便是。”
雖然有些不滿蒼松的態度,但田不易沒有當面表現出來,反而吩咐眾弟子降落,在島上尋找一個安營紮寨的地方。
也就在青雲門的人剛降落沒多久,天空之中又飛來了好百道人影,正是焚香谷、天音寺與金剛門等一眾其餘的正道人士。
可能是因為被何星教訓過的原因,這次焚香谷與天音寺帶隊之人不再是李洵與法相,都改成了門內一名實力不弱的長老。
只是沒等幾個帶隊之人交談幾句,便見天空之中烏雲蓋頂,電閃雷鳴,顯然是一副快要下雨的徵兆。
蒼松見此,當即開口道:
“諸位,我們不如先找一個避雨的地方再詳談如何?”
眾帶隊之人也是連忙回應道:
“極是,極是。”
而作為唯一一個在流波山待過兩天的人,何星自然是被叫了出來帶路。
就在天空暴雨快落下的前一刻,何星終於是將眾人帶到了流波山南面山腰間的一處岩洞之中。
等將所有岩洞的歸屬劃分完后,蒼松與田不易這才叫上了焚香谷與天音寺的人,聚在一起商議接下來的行動。
代表天音寺出來的,原着中與野狗交過手的法中大師,而焚香谷過來的人卻是呂順。
在相互行了一個見禮之後,蒼松道人淡淡道:
“二位道友,此番我們正道各派來此除魔,其中還有諸多需要二位幫忙的地方,貧道在這裏先謝過了。”
話落間,蒼松便抱手又向兩人行了一禮。
法中與呂順見此,連忙欠身道:
“不敢,不敢,若有需要的地方,請蒼松道友儘管吩咐。”
一旁的田不易向兩人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先坐了下來,道:
“廢話我們也不必多說了,據我青雲門弟子得到的情報,魔教之人聚集於此的目的便是為了上古奇獸——夔牛,不知二位道友有何看法?”
法中與呂順對望了一眼,竟同時搖了搖頭,顯然連夔牛是何奇獸都沒有聽說過。
不死心的蒼松見此,便對呂順追問道:
“呂道友,這一次的消息是由你們焚香谷首先放出來的,貴派就沒有一點其他方面的消息嗎?”
呂順苦笑一下,隨後才開口道:
“這一次的消息也是鄙派無意中知道,鄙派連魔教之人來此是為夔牛一事都不知,又談何說找夔牛具體是為何。”
田不易與蒼松對視一眼,旋即都皺起了眉頭。
等場面沉寂了好一會,蒼松這才開口道:
“既然如此,索性我們不猜了,只需在白天再加緊搜索,等找到魔教之人的老巢,我們便將其一舉剿滅,為天下除害,兩位以為如何?”
法中與呂順齊聲應道:
“就依蒼松道友所言。”
在此之後,他們又商議了片刻,法中才和呂順一起告辭離開。
等兩人離開后,田不易也沒有久待,告辭一聲后便出了龍首峰的岩洞,想回去詢問一下張小凡這段時間都去哪了。
只是剛回到大竹峰所在的岩洞,便看見張小凡殺氣騰騰地走向了與田靈兒談笑風生的齊昊。
對於自己這個徒弟的心思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倘若張小凡與田靈兒真的能成為一對,他自然也是樂意見到的。
但兩人都相處這麼多年,這麼久都沒有看見張小凡對田靈兒表露過心跡。
以至於齊昊只是送了一顆石頭,又油嘴滑舌了幾句,田靈兒便被勾去了魂。
現在看到張小凡準備殺氣騰騰地走向齊昊,怒其不爭的田不易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眼看張小凡還準備向攔住他的宋大仁出手,田不易當即便給了張小凡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伴隨一道重重脆響聲,張小凡整個人竟被抽飛了好幾米。
等聽見動靜的何星出來,便在門口看見了跪着的張小凡。
從一旁的宋大仁口中了解完事情的經過後,何星無奈嘆了一口氣,轉身就回到了洞中。
這畢竟也是大竹峰的家事,他自然不好插手。
瓢潑大雨持續不停,一直等到晚上,雨才停了下來。
等何星再次出洞透氣時,卻見張小凡早已離開了洞口,跪到了遠處的古木之下昏迷了。
雖然知道受這點風寒對修道之人不算什麼,但何星還是來到了張小凡面前,為其輸入一些法力。
就在何星剛想離開時,卻見密林深處,正有一位身着水綠衣裳,手撐一把青綠色油布傘的女子向這裏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