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紅樓賈家庶出姑奶奶回來了7
可這老太太就那麼捂着,不給林黛玉,也不說出去。
讓家裏下人都叭叭林黛玉一草一紙用的都是賈家的。
真夠噁心人的。
賈孜把林家的所有店鋪莊子宅子的房契地契都收拾到了一個匣子裏放着。
然後把賈家的莊子鋪子等契書都放在一個匣子裏,直接放在了老太太的枕頭邊。這就給她留下吧。
然後,又看了其他幾個匣子裏,都是最上等的玉石。
這應該是精品或者老太太喜歡的。
可等賈孜細看,才發現,有好幾個匣子底部的絨墊子上,居然有林字字樣。
難道這些匣子也是林家的?
那也有可能。
林家幾世的財富,都歸攏到了賈府。
當然裏面好的都要放到老太太這裏。
這不,房契就是大多在老太太這裏,王夫人那裏只有三處嘛。
於是,賈孜就把五斗櫥里的珠寶首飾和林家的所有契書都收走。
打開大立櫃,裏面多是老太太的四季衣服。
又看了老太太的這個大木床,床頭櫃裏也有一些盒子,裏面都是非常精緻的水頭很好的玉佩玉扳指手鐲等。
全部收走。
然後去了老太太庫房。
瞬間就清空了五大間庫房。
然後,在裏面留了一大張紙,上面寫了幾個字:東西在賴家。
這賈府按時間進程,撐不過三個月。
接着又去了王夫人的庫房,也把裏面給清空了。照樣留下了東西在賴家的字樣。
想了想,她沒有去王夫人的卧室。
算了,給她留點,怎麼也能撐過抄家前的這幾個月。
然後又去了賈赦的庫房。
這可真的不像是缺了五千銀子就把唯一的女兒給抵債出去的窮鬼啊。
瞧瞧,這慢慢一大庫房的寶貝。
賈孜為了公平,把裏面木雕都收走了,還有幾件玉石瑪瑙雕刻的擺件。
至於金銀和銀票,她動都沒動。
同樣的,也給他提供了東西的去處,那就是賴家。
接着去了隔壁寧國府的庫房。
在這個庫房裏,她按照自己喜好有選擇地拿了一下喜歡的東西。
想了想,又拿了若干箱珠寶首飾,還有幾箱金子。找出了一些鋪子莊子店鋪等,都是白契的那種。
這些留給惜春做嫁妝或者今後生活的保障。
不然,也是被抄家抄走了。
最終還不知道落入了那個當官的手裏。
臨走,也留了張紙,寫出東西在賴管家處。
一看,時間都到了後半夜了,賈孜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回家睡覺去了。
可惜,明天不能看到熱鬧了。
第二天,賈孜看王爺起床,她也跟着起床了。
王爺:“你昨天沒睡好嗎?”
賈孜正美着呢,聽了王爺問,說:“我昨晚可不沒休息好,亂糟糟的做了一夜的夢。醒了又都忘了。”
幾個人吃過了飯,小茁去上課,王爺去前院和幕僚說事。
賈孜沒事指揮廚娘做米糕蛋糕等。
從她和王爺小茁湊合成了一家后,就開始把日常吃的蛋糕用料都換成了空間裏的米和面。
空間裏的米粒太大了,除了自己在空間裏吃,也就是磨成粉然後做米糕。
麵粉也是。
至於青菜,多是按照這裏有的蔬菜在空間種,等吃的時候,自己下廚做了吃。
能糊弄出去的就用空間的,不能的話就自己一個人吃。
她在在自己住的主院設了一個小廚房,只自己一個人用。
這邊賈孜美滋滋的,那邊榮國府賈家,可是翻了天了。
一早起來,王夫人就又去她的庫房查看。
這是她最近幾年的毛病。
每天早上看看庫房裏的寶貝,然後這一天心情才能好點。
而賈母那裏還沒發現。
因為賈孜臨走時,把放在老太太枕頭邊的匣子有放在了五斗櫥抽屜里。
等王夫人的大叫聲在她的庫房裏響起的時候,全府都震驚了。
等大家知道了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跑回了自己的庫房查看。
老太太倒是沒想那麼多,只不過用她的話,白看看罷了。
結果,鴛鴦也大叫着,拿着一張紙進來給老太太看。
老太太顫抖着手,問鴛鴦。
鴛鴦只能說出三個字:“全沒了”。
老太太瞪着眼睛問:“你好好說,什麼全沒了,快說。”
鴛鴦:“老太太,庫房,庫房裏的東西全沒了,就剩下這一張紙。”
老太太根本沒有厥過去。
她接過鴛鴦遞過來的紙,只見上面寫着“東西在賴家。”
老太太扶着胸口,好半天,才在鴛鴦的順氣下,說出了完整的話:“你去看看,二房那裏喊什麼。”
鴛鴦說了聲‘是’就跑了出去。
剛出門就和進來的王夫人撞了個滿懷。
只見王夫人也拿着一張紙進來,遞給了老太太,急忙說:“老太太,這是賴家,是賴家偷了啊。”
老太太:“不能。賴家偷了,還能告訴咱們他們偷東西嗎?”
王夫人:“也許是賴家偷的,別人看見了,寫下來提示咱們,或者賴家過來搬東西的人,不忍心咱們被矇騙住,就偷着留了條告訴咱們消息。”
賈母一聽,不光心在怦怦跳,也在思索。
但是,無論如何,這賴家也要去看看。
正思索呢,賈赦也急三火四地過來了,同樣,手裏拿着和老太太手裏如出一轍的紙,什麼東西在賴家。
賈赦對家母說:“當務之急,趕緊去抄了賴家。不然時間長了,他們把東西給轉移了,或者藏在哪裏,那就找不出來了。”
賈政也說:“聽說他家賴尚榮在外面單獨有個大四進的宅子,如果藏那裏了,那咱們還真的不能去查抄啊。畢竟,她家那孫子可是脫了奴籍,不歸咱們管呢。”
老太太一拍桌子,:“反了他呢,脫了奴籍也是咱們家的奴才,家生子。哼。”
老太太也有點信了,她去看了看自己的庫房,那麼多大箱子,就那麼一夜之間沒了,這要是沒有內鬼,可能嗎?
賴家在兩府里掌實權這麼多年,要是計劃周密些,也不是不能。
也只有他們家能做到了。
還沒等老太太發話呢,門外又有人進來了,當然是賈珍。
手裏同樣拿着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