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被打,時大小姐怒了!
【本文為架空,請勿帶入真實歷史】
時清淺正愜意地在海邊度假,陽光灑在身上,海風輕柔地吹拂着她的髮絲。
這兩天她剛跟自己老爹吵了一架,把老時氣得心臟不好。
她卻拿着老爹給的黑卡跑出來度假,慵懶地躺在沙灘椅上,那副墨鏡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她微微側頭,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海浪層層疊疊地湧來,發出悅耳的聲響。
她想起和老爹吵架的場景,心中雖有一絲懊悔,但很快就被這美好的度假氛圍所沖淡。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更加舒適地躺在沙灘椅上,準備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
躺着躺着就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呢,不知道是哪個討嫌,猛得朝她後背一推。
時清淺在這突如其來的一推之下,身體猛地向前傾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時清淺狼狽地摔在地上,腦袋還有些發懵。但很快,一股強烈的怒意從心底湧起。
她最討厭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更何況還是被這麼粗暴地推下椅子。
“誰啊?要死啊!”時清淺吼道,聲音里滿是氣憤。
“你這個死丫頭,你罵誰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一天到晚好吃懶做,什麼事都不幹,就知道在屋裏睡大,你以為你是誰啊?公主還是大小姐?”
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女人,雙手叉腰,唾沫橫飛,惡狠狠地罵著。
大概覺得只罵還不夠,女人直接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揪時清淺的頭髮。
時清淺反應迅速,側身一閃,躲開了女人的攻擊。
女人撲了個空,更加惱怒,再次張牙舞爪地朝時清淺撲來。
“你個死丫頭,還敢躲?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女人一邊罵著,一邊揮舞着粗壯的手臂。
時大小姐從來不受窩囊氣,立即回懟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想教訓我,也不看看你那副模樣,膀大腰圓像個水桶,滿臉橫肉看着就噁心,我睡覺怎麼了,你算老幾啊,連人睡覺都要管,那麼閑怎麼不去把茅坑舔舔乾淨。”
“你個沒教養的死丫頭,我是你媽,竟敢這麼跟我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女人怒吼着,繼續朝時清淺撲去。
時清淺今年25歲,有整整20年和自家老爹的鬥爭經驗。
就這點小動作,輕而易舉便能躲過,腳下動着,嘴也不閑:“罵人不罵媽,文明你我他,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這麼大人了不懂嗎,還你是我媽,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尊容,走出去都能把小孩嚇哭,想當我媽未來十輩子積德說不定還有機會,不積德這輩子當人下輩子當狗,追着吃屎去吧你。”
女人被時清淺的話氣得暴跳如雷,再次揚手要打人。
時清淺眼神一凜,耐心耗盡,直接側身一閃,趁着女人撲空失去平衡的瞬間,她快速繞到女人身後,雙手猛地一推。
女人龐大的身軀踉蹌着向前衝去,時清淺又順勢在女人的背上加了一把力,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朝着房門衝去。
“砰”的一聲,女人重重地摔出了房間,狼狽地趴在地上。
“滾!再打擾姑奶奶睡覺,有你好看。”
時清淺關門、上床一氣呵成。
但很快她就被一股酸臭味給熏醒了。
“什麼呀,這都是,”看着床上黑糊糊的床單被褥,摸着都黏手。
時清淺立即從空間拿出礦泉水洗手。
突然,她的身形頓住。
剛才只顧着發泄起床氣了,這會兒她總算注意到不對勁。
她此時應該在海邊度假的,可看着那破舊的牆壁、昏暗的燈光、簡陋的傢具、包漿的被褥。
她麻了……
時清淺獃獃地站在原地,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解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切。
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在海邊享受悠閑的度假時光,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破舊不堪的地方。
她緩緩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推開那扇嘎吱作響的窗戶,外面是一個陌生的院子,泥土地面坑坑窪窪,角落裏堆着一些雜物。
幾個穿着樸素的人從院子外走過,他們的服飾和髮型都充滿了年代感。
轉頭又在一個破舊的柜子上,她發現了一本泛黃的日曆,上面赫然印着“1975年”。
時清淺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穿越了!
穿越到了1975年!!
所以剛才那個女人不會真的她媽吧?
突然時清淺感覺太陽穴刺痛,一段段陌生的記憶強行湧入她的腦海。
原來剛才那個五大三粗的女人真的是原主的媽,不過不是親媽而是后媽。
原主的親媽剛生下她沒多久后就病逝了,她親爹獨自一人帶着她,雖然艱難,但父女二人相依為命日子還算不錯。
直到她五歲那年,原主的爹突然給她娶了后媽王秀琴回來,王秀琴還大着肚子,沒過幾個月就生下一個女兒。
而原主的親爹也在不久后突然消失不見,十多年過去依舊沒有任何音訊,所有人都默認她爹已經死了。
沒了親爹,原主這個小可憐便被繼母、妹妹輪番欺負。
說起工作,還是原主的舅舅想盡辦法給原主找到的,為的就是在被下放前,安頓好唯一的外甥女。
最後終究是辜負了舅舅的這份苦心。
因為妹妹時清瑤眼熱,王秀琴便強逼着原主將工作讓給時清瑤,並且給原主報名下鄉,後日便要啟程去西省。
時清淺消化着這些陌生的記憶,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早知道是這樣,剛才下手就該再狠點。
也不知道原主小可憐是死了還是也穿越了,她才會穿越過來,不管是什麼情況,她都會替原主好好報這個仇。
時清淺翻了一下原主的衣櫃,只有洗的發白的兩件衣裳,袖子還短一截。
時大小姐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穿這樣的衣裳的,她趕緊進空間,從衣櫃裏挑了一件最樸素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