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論皮帶的花樣抽打法
許大茂接過王大寶遞來的煙,將桌旁屬於他三大爺的板凳拉了過來,坐在上面大口喘了好一會兒粗氣,這才拿出洋火,刺啦一聲將煙點着,又是大口地吸了起來。
傻柱此時也稍微緩過點神來,趴在長凳上輕聲呻吟。
王大寶見狀微微嘆了口氣,拿出煙點着,蹲下身插在傻柱嘴裏:“柱子,忍忍吧,誰讓你嘴上沒個把門的呢,抽口煙就沒那麼疼了。”
話音落地,王大寶伸手在傻柱肩上輕輕拍了拍,正準備起身,就聽叼着煙的傻柱含含糊糊來了一句“謝謝啊”!
王大寶真想告訴他,別謝,一會許大茂緩過勁來抽的更疼。
煙盒裏還有一根,王大寶隨手遞給身旁劉光福。
老劉家一家子暗地裏都知道王大寶科長的身份,接到他遞來的煙,劉光福就差將榮幸之至掛臉上了,嘴裏急忙喊着謝謝大寶叔。
閻埠貴在一旁眼巴巴瞅着,結果看到劉光福取出一根煙后便將煙盒攥癟裝進兜里,也沒給身旁的二哥劉光天,就知道這煙盒裏只剩下一根煙。
無奈地搖搖頭,最終閻埠貴還是沒把手伸進兜里,這裏人太多,煙掏出來得沒一大半,他可不捨得。
還是劉光天反應快,見王大寶最後一根煙給了弟弟,當下趕緊將自己的煙拿出來給王大寶點上。
猶豫一番后,劉光天最終咬牙也給了閻埠貴、閻解成父子一人一根。
最近他爸老劉和閻埠貴走的比較近,省這一根煙面上也不好看。
這要放之前,閻埠貴絕對抽不着他的煙,他就沒瞧上過閻老摳這號人。
王大寶看着眼前的情景,心裏暗自嘀咕,許大茂如果知道自己是絕戶,甭管這事和傻柱有沒有關係,反正傻柱指定下不來這長凳,非死上邊不可。
一根煙抽完,王大寶扔到腳下踩滅,朝許大茂眨眨眼,說著:“大茂,差不多得了,傻柱也知道錯了,象徵性打完得了,都是一個院裏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大家還要互相照應呢。”
許大茂點點頭,他也知道不可能把傻柱打死打殘。
當下站起身來,拎着皮帶走到傻柱面前,語氣中帶着居高臨下:“傻柱,知道錯了沒?”
傻柱哼了一聲,沒有回應。
“得,人家大寶兄弟好心替你求情,你就這德行。”
許大茂見狀,也不在意,邊往回走邊說著,“那我繼續給你松筋骨,放心,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噗!”
傻柱張嘴吐掉煙屁股,張嘴就罵,“許大茂我干你姥姥的,有種你就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咒你生孩子沒屁眼,不對,是咒你生不出孩子!”
許大茂經過一根煙的功夫也緩過勁來了,正悠閑地欣賞着傻柱屁股上被抽爛的褲子,冷不丁聽到這玩意咒他生不出孩子,當下呲牙欲裂,瞬間回憶起前段時間在醫院的診斷。
“好你個傻柱,咒我變絕戶是吧,那我就先把你打成絕戶。”
說罷,許大茂掄圓胳膊就抽了上去。
下邊坐的易中海兩口子聽到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口一個絕戶,臉色瞬間耷拉下來。
經過一陣休息,傻柱屁股上的破布片子已經完全被血水滲透,這會挨起抽來格外的疼。
許大茂咬牙瞪眼,小鬍子一跳一跳,臉上表情賊誇張。
正着抽、反着抽、中間掏、回手掏,一陣抽打下來,皮帶抽打姿勢都被他玩出花樣來了。
王大寶實在不忍心在跟前聽傻柱慘叫,趕忙大步流星走回座位。
劉海忠、劉光天、劉光福三父子看的尤為認真,王大寶內心好笑,劉海忠看的入神能理解,畢竟這麼好的學習觀摩機會不多,可劉氏兄弟圖個啥?!
圖如何練防禦?
圖傻柱屁股蛋子好看?
前兩天傻柱挨賈東旭抽打時,許大茂湊在跟前已經在劉氏父子口中掌握皮帶抽打的各種知識要點與技巧。
這才能有今天的熟練勁。
許大茂照着傻柱屁股溝子抽,幾下之後依舊找不正位置,當下心一橫,直接把皮帶打了轉,將鐵頭朝外,鐵頭裹挾着風勢,呼呼地直奔傻柱兩股之間。
閻埠貴與劉光天兄弟二人就在跟前盯着,將這場面看了個真切,想阻止已然是來不及。
皮帶鐵頭直接削中傻柱襠部,能見到傻柱兩片帶血的屁股蛋子都在劇烈縮緊抽搐。
一聲野獸斷掌般聲嘶力竭的哀嚎傳遍大院,蹭的一下,傻柱從長凳上竄了出去,在地上滾出老遠,抱着褲襠在地上痛苦地軲轆起來。
許大茂是解氣了,旁邊閻埠貴以及不遠桌邊坐着安然喝茶的劉海忠卻是嚇壞了。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感覺后脊背都是涼的。
狠,太特么狠了!
這是要傻柱斷子絕孫的節奏哇!
街坊鄰居們在下邊全坐不住了,半弓着身子伸長脖子朝地上的傻柱猛瞧,眼中有興奮、有恐慌。
“柱子啊......”
聾老太同樣一聲哀嚎,扔了拐杖便撲向地上打滾的傻柱。
一大媽急忙跟了過去,生怕老太太一着急摔了。
聾老太老臉凄苦,想抱住翻滾的傻柱,又怕被神志不清的傻柱撞倒,只能伸着胳膊,哆哆嗦嗦站在一旁干著急。
“老太太您別急,柱子會沒事的。”
一大媽上來拉住聾老太胳膊往後拽了拽,“先讓柱子緩緩,一定會沒事的。”
聾老太刁了眼滿臉得意暢快的許大茂,隨後又四處找着拐杖:“我拐杖呢,許大茂這個遭天打雷劈的小畜生,今天老太太我就把命交代在他手上,給我孫子報仇。”
一大媽聽后瞬間臉色大變,“哎呦,老太太你這麼大歲數可別激動,到時候別柱子沒事,您再出點什麼事。”
“就是啊,老太太,柱子正在疼勁上,過會就能緩過來。”
易中海見媳婦一人拉不回聾老太,也跟了上來,二人連架帶攙的將聾老太弄回座位。
回到座位后的聾老太一臉怨毒地盯着許大茂,再看向地上呻吟的傻柱時瞬間換成心疼。
許大茂一屁股坐在傻柱趴伏的長凳上,掏出煙自顧自點上一根,心裏邊那個舒坦,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不停在體內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