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滾回你的地方
桑伯則是站在一邊默不作聲,但看樣子是贊成姚大壯的話。
可我並不是這麼想,第六感告訴我,事情或許並不是這麼的簡單。
所以我決定在等會兒看看。
見此姚大壯和桑伯實在是拗不過我,便只好陪同我在車裏等着。
半個小時過後姚大壯都快睡著了我們都沒發現任何的異常,就連我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感知。
突然桑伯手指着車窗一臉震驚的說道,
“哎!你倆快看,這不是剛剛的那個老頭嗎!他進去了。”
心中一喜,緊接着扭頭看了過去。
佝僂着背,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不知他是誰!果然這老頭騙了我們。
推開車門,下車后飛奔而去。
“大爺,大爺!”
我對着老者大喊道。
但說話就像是惡魔嚎叫一般,老者聽到以驚人的速度將大門關上並且反鎖了起來。
“大爺你這是幹什麼?開門啊!我是真有事找你。”我邊說邊用力敲打着大門。
可敲了許久都未得到老者的回應,這讓我一些苦惱。
“大爺,你要是不出來我們就一直在這裏等着,直到你肯出來見我們為止。”
“你快走吧,我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
聞言我眉頭微挑,他怎麼就知道我們是在找東西的,而且還說沒有,甚至是聊都不敢聊一下,這讓我更加的確定老人不對勁,他可能真的有萬人發。
“大爺,你這麼知道我們要找什麼東西,你還說你沒有。”
我的一句話讓老者意識到了說漏嘴,之後無論我們再說什麼他都不再回應。
見此我們也絲毫沒有辦法,只好將車停在大門口靜靜的等着。
好在我們是開着房車出來的,要不然這晚上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
輪流值班一晚上,我們三人第二天一早起來面色都顯得異常的憔悴。
而且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我決定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畢竟現在只留給我們三天時間了,
“咚咚咚……”
敲了一陣門后依舊是和昨同樣的結果,但我知道院裏面的老者他在聽。
所以我對着門外大喊道,
“大爺,既然你不開門我就在外面和你說,我想借用一下你的萬人發,用完之後就還給你,或者我們買也可以,你看怎麼樣?”
我的話剛出院中就傳來老者那沙啞的聲音,
“不賣,滾回你的地方。”
“大哥,你就賣給我們吧,那邊還等着救人呢!”姚大壯也不由得向裏面喊道。
可之後我倆不管怎麼喊始終得不到老人的再次回應。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晃之間兩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直接來到了最後一天。
六點我早早的就叫醒了姚大壯和桑伯,之所以這麼早起是因為我有個重大的事情要做。
既然他不賣也不借,那麼剩下的我只能偷了,總不可能讓一個人眼睜睜的在我面前死去,我是做不到。
而老者的屋子我早已經觀察過了,大門的左側的牆面比較低,再加上姚大壯和桑伯的攙扶我應該可以翻過去。
下車後幾人躡手躡腳像個賊一樣悄聲來到了牆角。
“姚叔,桑伯,你倆扶着我的小腿把我抬上去,盡量動靜小點,別打擾到他,”我小聲向著二人說道。
聞言兩人紛紛點了點腦袋,緊接着便蹲下身將我抬了起來。
“在使點勁,我馬上就要夠到了。”
我的話剛說完,胳膊用力一探便抓到了牆邊,
心中一喜便準備翻過去,
可就在我高興之際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失重感。
緊接着眼前塵土飛揚便狠狠的摔在地上。
牆竟然塌了!
這下完了,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驚動屋裏的老者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牆也太不結實了吧!輕輕一靠就這麼垮了!
“你怎麼樣沒事吧?”
此時姚大壯和桑伯走了進來,一臉擔憂的將我扶起。
“沒事,就是手上擦破點皮……”說到這裏我直接頓住了,眼神有些尷尬的看着面前的老者。
此時的老者穿着一身類似袍子之類的外套,花白的頭髮也梳理的規規整整,
“那個不好意思啊!把你家牆給弄塌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出錢幫你修的。”說完這話我只感覺一陣臉色發燙,
這偷人家的東西不成還把人家牆給弄塌了,這換做是誰都有點掛不住臉面。
聽到我的話面前的老者面色坦然的看了看,
“沒事,或許這已經不重要了。”
說罷他袖子一揮便走向了屋內。
見此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打開天窗說亮話,隨後帶着姚大壯和桑伯一同走進了屋內。
房間不大,傢具什麼的都很老舊,走進這裏彷彿回到了他的那個年代,與現在的社會充滿了鮮明的對比,
但即使這樣依舊是被面前的老者收拾的一塵不染,所有的東西在他的擺放下都顯得井井有條。
而作為顯眼的是屋的正中央擺放的貢台,
上面赫然屹立着一個黑的發亮的頭髮,頭髮很長,足足有二十多公分,而面屋內散發著一股香燭的淡香味,
顯然着是剛剛上完香。
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萬人發。
“到這裏坐會吧!待我收拾完陪你們一同去。”
聽着老者的話我先是一愣,緊接着面露喜色,
“您同意了,其實您也不必這麼麻煩,把東西借給我,完事兒之後在給您送回來也可以。”
我的話剛說完面前的老者突然扭頭怒視着我,
“哼!你知道干這行的忌諱嗎?無知小兒!”
說著他就開始脫身上的外套,沒過多久便露出了上身。
而當看到啊他身上的時我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背後,充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有深有淺,每條傷口就像是被刀砍了一樣,皮開肉綻,整個後背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老……老先生,您,您這是怎麼搞的?不會是打架時候……”
說到這裏姚大壯已經停止了說話,因為面前的老者正用着殺人的眼神看着他。
“這就是干我們這行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