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返回?
兩日後,王印命令老兵們繼續駐守東瀛,畢竟他們現在都還有官職在身。
他則是登上了船,準備返回大夏。
臨行前,老兵包括吳山父子,以及衛不敗等將領全部前來相送。
“諸位,都開心點,這裏的事情都靠你們了。”
王印看着衛不敗,雷八斤等人滿臉的不悅,悶悶不樂,連忙笑着拍了拍幾人的肩膀,讓他們全力輔佐好吳山將軍。
這幾人都在為王印的遭遇鳴不平。
“大家都回去吧,這裏還未太平,吳將軍,這裏就靠你了!”王印再次和吳山父子寒暄了兩句,便登上了船。
看着船緩緩的駛離,眾人這才返回。
不過在海邊一處不起眼的海石後面,一雙眼睛卻實始終沒有離開駛離的大船,直至船蹤影徹底在大海中消失不見。
海石后,那道身影這才離開。
京都。
仙閣內。
倭皇幾乎第一時間得到了王印離開的消息,他站起身來,凌厲的氣勢重新煥發,像一頭衝出泥潭的猛虎,目光銳利而又咄咄逼人,對着身旁的千鶴和村上說道: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殺死他!”
千鶴看到倭皇眼中的怒火,知道他此刻有點太過急躁,連忙道:“倭皇不可,王印雖然離開,但明面上他們沒準留了後手,我們需要耐心的靜待下去,繼續暗中整合力量,然後才能將這些盤踞在東瀛土地上的夏軍清除。”
村上同樣贊成道:“是啊,倭皇,我們已經忍了這麼長時間,不在於這一時。”
“再說了就算要殺王印,也用不着我們動手,而且東瀛還有沒有人能殺他可不好說,畢竟連鬼忍武皇都不是他的對手。”
倭皇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着切齒的仇恨,每當他入眠閉上眼之時,王印居高臨下,站在他面前的那張臉就會出現,不殺了王印,讓他寢食難安。
“那依村上君所言,應該怎麼對付他?”
村上略作思索:“這件事其實也很好辦,我們完全沒必要出手,可以讓大夏內的宗門出手,不過要花費的代價可不小。”
倭皇見村上提到了大夏的宗門,就想到了忍舍,完全不服從他們皇室的命令。
“那些宗門勢力真是禍害,不過無論多大的代價,我都肯出,村上君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
倭皇摸着中指上的儲物戒指,真正的寶貝都在他的戒指當中。
王印從仙閣當中獲得的三株靈草,是他命人剛搜刮而來,甚至還未來的及看上一眼。
“是!”
接下來三日,倭王依然表現的十分低調,大門不出,唯一的一次出門還是去拜訪新任大將軍吳山。
吳山沒有王印那般壓迫力,表現的很親和,並沒有倭皇下跪。
倭皇送上了許多的禮物。
不過卻被吳山拒絕了。
倭皇退回了皇宮,暗中卻是不斷的聯絡所有古舊。
千鶴也在和其他四位家族在偷偷的聯繫,不過他們呢不知道的是。
一些中小型的家族已經在無聲無息的消失。
這日。
千鶴家族的駐地。
四大家族的族長齊齊的喬裝打扮,進入到了千鶴家族的議事廳。
“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駐守在東瀛的夏軍只有一萬多人,我們五大家族加上培養的一些武士,足足有兩三萬人,足以將他們全部誅滅。”千鶴虎代表千鶴家族說道。
“王印雖然已經退走,但現在就動手是不是有些倉促,畢竟這次我們幾大家族消耗的都很大。”岡本家族族長岡本空野皺眉道。
“不錯,我們是不是在沉寂一些時日,等力量再積蓄的更多,再動手會更加穩妥。”羽都太郎贊同岡本野空的說法。
平田家族的族長,沉默不語,他的兩個兒子都被王印所殺,心中雖然對王印充滿了仇恨,但卻未被仇恨迷失了雙眼。
作為一家之主,他要考慮的是整個族群的長遠,現在的形勢十分混亂,貿然行動只會為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村上純一郎即為倭皇身旁的眾臣,有同為村上家族的族長,他見其他三家家族族長,猶猶豫豫不禁怒上心頭。
對着三家族長憤怒的咆哮道:
“你們到底怎麼了?怎麼如此畏首畏尾?東瀛武士的勇氣哪去了?”
“難道看到倭皇有難,不該到了獻身的時候了嗎?”
“難道你們就這麼看着夏人騎在我們的頭頂上嗎?”
村上的憤怒三連問,讓三大家族族長做好了決定。
岡本空野沉默片刻后,點頭道:“說吧,要我們怎麼做?”
“為倭皇獻身在所不辭!”羽都太郎也表態全力支持。
平田族長看到三家表態,還是未作聲,而是對着村上問道:“那王印如何了?”
“此人實力恐怖,連鬼忍武皇都被他所殺,如果他重新回來,那我們完全無法抵抗。”
平田此話一出,其餘人頓時再次沉默。
村上純一郎,看到眾人凝重的表情,忽地,哈哈一笑,聲音頓時多了三分寒:“你們過濾了,王印活不了幾天了。”
“倭皇已經下令,會聘請大夏的高手將他滅掉!”
平田皺眉:“聘請大夏高手?”
“大夏宗門高手如雲,殺一個王印易如反掌!”
聽的村上這麼說,其他三家家主算是吃下了定心丸。
“哦,看來你們這麼想殺我?那我就給你們個機會?”
一道猶如幽靈般的聲音在整個密封的會議室內飄蕩。
“誰?”
“你是誰?給我出來!”
突然蹦出來的聲音,讓五大家族的族長勃然變色。
村上拔出武士刀,面色冷冽的看向四周,握手的刀卻是在緩緩的顫抖。
“我是誰?你們不剛還在議論我來着?”
“在那裏!”
村上純一郎猛地轉頭看向屋門口處,手腕反轉,反手一記劈刀,月牙刀氣砰的一聲將門口的木門劈的粉碎。
只見。
一位年輕人正雙手抱胸的看着眾人,月光朦朧,灑在他的頭上,將他稜角分明的臉照亮半邊,可以清楚的看清他唇角上掛着笑意。
屋外則是寧靜的像是一灘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