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闖!
“這女人腦殘吧。”
看着夏瑤離去的背影,陳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貌似自己好像也沒有得罪過這個女人吧?針對自己幹嘛?
不過陳策也沒有多想,對於夏瑤這種眼高於頂的女人他根本不想去理會。
隨後陳策看了看人群中的夏輕煙,雖然夏輕煙的周圍全部都是一群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二世祖,不過陳策並沒有擔心什麼,在這些人的身上他沒有感受到任何危險氣息。
“咦,還有一位修武者。”
感覺到這裏的陳策忽然朝着距離夏輕煙最近的那名英俊青年看了過去,他一臉詫異,雖然此人的實力並不強,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陳策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萬一這傢伙要對自己未來媳婦不利,他必須第一時間拿下這傢伙才行。
這時,就在陳策打量着那名英俊青年之際,一道頗為婬盪的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嘿嘿,兄弟,夏家那位美人長得好看吧?嘖嘖,該挺的挺,該翹的翹,還有那張絕世容顏,別說在我金陵市,即便放眼整個大炎國也找不出幾個能夠和她媲美的存在!”
聽見這話的陳策立即朝身旁看了過去,只見在他的旁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體重莫約有兩百斤的胖子,此刻他正色眯眯的從陳策這個方向看着夏輕煙,那一臉猥瑣的模樣,彷彿是恨不得一口把夏輕煙給吞下去。
見此,陳策真想把手中的盤子扣在這傢伙的腦袋上,尼瑪,那可是老子未來的媳婦,你他娘想啥呢?
“胖子,你這兩隻狗眼睛再亂看信不信老子當場把它挖出來。”陳策黑着臉盯着身邊的胖子。
聞言,體型肥胖的青年一愣,他有些獃獃的看着面前這個穿的土裏土氣的傢伙,在金陵市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難道這貨不認識自己?
不應該啊,誰不知道他王闖可是金陵市的混世魔王,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想到這裏,王闖不僅沒有生氣,相反還來了興趣,只見他一臉鄙夷的看着陳策,說道;“咋滴,就允許你看,不允許我看?哥們可是在一旁盯你半天了,你他娘瞅着夏家那位大美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咱們半斤八兩。”
陳策白眼一翻,那是老子未來的老婆,能一樣嗎?
見到陳策不說話,王闖拍了拍陳策的肩膀;“哥們,夏家這位大美人我看你就別想了,這朵花咱們金陵沒人能夠降服她,不過今晚這裏可是來了不少頂級貨色,要不哥哥帶你耍一耍?保證讓你爽翻天。”
“胖子,我跟你很熟嗎?”陳策瞥了他一眼。
聞言,王闖頓時有些鬱悶,自己好歹也是金陵市的混世魔王,這傢伙真一點面子都不給?
“哥們,難道今晚這裏的大美人你一個都沒看上?”王闖撓了撓頭,說道;“不過夏家那個女人可不能算進去,那個女人連我都搞不定。”
陳策上下打量了眼這貨那體重已經超過兩百斤的大體格,心想你他娘能搞定才怪了。
“胖子,要玩你自己玩,別拉上我,哥們沒有你這種愛好。”陳策沒好氣的說道,這些庸脂俗粉雖然個個美艷動人,不過和自己的美人師父相比,完全就是烏鴉和鳳凰的差距。
這些年陳策的審美早就被葉般若養刁了,一般的美女陳策這傢伙還真看不上。
見到陳策真沒有任何興趣,王闖有些失落,他還以為遇到了一個同道中人,這時,正當王闖準備繼續說些什麼時,只見陳策忽然站起身來朝着夏輕煙那邊走了過去。
見此,王闖一愣,這哥們想幹啥?夏家那位大美人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的,包括自己。
“輕煙,關於你中毒昏迷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放心,不管是誰,敢動你我徐天陽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在會場一個角落裏,一名風度翩翩的青年彬彬有禮的看着夏輕煙。
其那一雙看上去頗為痴情的眼神,一般的女人怕是還真頂不住,不過夏輕煙卻表現的很平靜,說道;“有勞徐少費心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夏家自會去調查清楚。”
徐天陽笑道;“輕煙,客氣作甚,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原本我還準備晚會結束就去看你,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上你了,對了,為了慶祝你重獲新生,不如跳一支舞如何?”
聞言,站在徐天陽身後的幾名青年也紛紛開口附和,這其中就包括王彬,雖然他內心嫉妒的要死,但是徐天陽可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夏小姐,徐少對你的真心整個金陵有誰不知。”
“是啊夏小姐,你和徐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夏小姐,你要是和徐少共舞,絕對會成為今晚晚會最美的風景!”
聽見這些話,夏輕煙一臉平靜的站起來說道;“輕煙大病初癒,恐怕要讓徐少失望了,對不起,失陪了。”
說完夏輕煙就要和古蓉離開。
不過徐天陽急忙擋住她們,一臉柔情的說道;“沒關係輕煙,不過現在這麼晚了,等下晚會結束我送你回家如何?”
見此,古蓉立即說道;“徐少,輕煙這裏有我了,就不麻煩徐少了。”
徐天陽一臉微笑,說道;“古蓉小姐,近來金陵可是不怎麼太平,更何況有人敢對輕煙下毒,誰敢保證還會不會使用其他手段,所以,由我來護送輕煙回家也安全一些,你說是不是?”
徐天陽身後的幾名青年立即說道;“夏小姐,我看你就不要推辭了,以徐少的實力根本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夏小姐,這大晚上的誰敢讓你們兩個女人獨自回家,更何況你大病初癒可不能再出事情了,我看還是讓徐少送你回去吧。”
聽見這些話,夏輕煙黛眉一皺,正不知道該如何擺脫時,她忽然感覺到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的腰部,而且那五根手指還在自己的腹部不停撫摸。
“我的女人就不勞煩諸位費心了,誰知道某些人面獸心的傢伙是想送回家?還是想送上床?”